第五章 5-9他們說這是幫忙，不是做愛
5-9他們說這是幫忙，不是做愛
事實證明，遊戲是遊戲，現實是現實，喬開車的確很正常，安坐在副駕，因為太過熟悉，所以雙星弟弟也沒說什麼。「星杰，你有什麼問題，等等跟我聊吧，我晚上要開始讀劇本，可能沒時間。」「喬，要左轉了。」
「知道了，路我熟。」
「我怕你分心嘛。」
「好的，你現在又上演囉唆模式了。」
安不語，但很自然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喬，喬很自然地接下，喝了一口，安再接回去。
星凝都有點震驚了，星杰倒是很鎮定。
「哥，」星凝輕拍杰的腿，「你是從什麼時候看他們這樣的？」
「嗯？哪樣？」
「老夫老妻的互動。」
「我跟蓮都看膩了，忘了什麼時候開始了，他們默契越來越好，蓮在的時候，很神奇的可以融入他們，我很羨慕他們，蓮很愛安哥，也很愛喬哥。」星杰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後繼續說，反正前面兩人聊的飛起，就跟之前錄節目一樣。
「我之前會偶爾拍他們互動，但蓮都會擋下來，蓮很守護他們之間，不管是安哥跟喬哥之間，或是他們三人互動，他們自己會發自己旅遊共創的vlog，蓮來上海時，就來我這裡睡，到北京時，有太多地方是分社，他最常去喬哥家跟嚴哥家。」
「是我錯過了。」
「星星，你沒有錯過，我說過了，你太早就跨國來打拼，太早熟。這一年有回家嗎？」前座喬忽然開口了。
「只有視訊，還沒有成績。」
「珍惜當下，不要像小靖那樣，這兩年拼的負面消息越來越多，亮哥倫哥多惋惜啊，當時的劇本真的是放手一搏嗎？把那麼多作詞作曲人都得罪了。我很喜歡你安哥之前首場演唱會的概念，珍惜當下身邊重要的人，努力對身邊的當下表達出愛，不留遺憾。」
「會看到更多東西是嗎？」
「是，我全力以赴，所以我女友跟我分手了。」星杰突然爆出驚人宣言。
「啊？」
「Hold on, Joe, You’re driving now. 等等下車談。」
「不是半個圈內人嗎？」喬冷靜下來了，但還是接著問。
星杰托腮，看向車窗外。
「一個可能就是半個圈內人，跟之前喬哥你分享為什麼你後來為什麼越來越難談感情有關嗎？一來是我自己的問題吧。安哥，你晚點結婚，早點遇到喬哥不好嗎？」
「你清醒點，很多事情都是偶然也是必然，喬哥跟安哥錄節目前都是鐵直。」星凝提說他不要亂說話。
「錄節目前啊。」安哥嘆氣。
到了目的地，喬讓星凝跟安去支帳篷，順便擺點水果。
他則抓著杰去散步。
「喬哥，我是不是說錯很多話。」
「說了就說了，你為什麼跟蓮吵架？」
「我以為你會先問我為什麼分手。」
「我好像睡眠不足就會想到昨天星星跟我說的⋯⋯。」
「那都那麼久了。」
喬哥一邊散步，看到前面有長椅，拿起隨身手帕擦拭，示意杰坐。
「就是因為那麼久了，你整理感情也很乾淨快速，你很成熟，蓮也不是幼稚的傢伙，但我感覺得出來，蓮那麼高感知的傢伙，很喜歡跟你講話，很喜歡去你家睡，你交女友時，他還跟我們發了一頓脾氣，但很快就冷靜下來。蓮跟你幾乎無話不談，但仍防止你留下任何我跟安的證據，蓮就是這樣的孩子，思路清晰。」
星杰忽然有點茅塞頓開，有點心驚。
「喬哥，那你聽了不要打我。」
「好。」
「我跟我女友吵架時，喝了點酒，那時我女友氣得回老家了。我跟蓮說了這件事，他來陪我，然後他來陪我，我們總是一起睡，我把他認錯
，親了他。」
「淺淺的親？」
「伸了舌頭。激吻。對不起我對你兒子做了錯事，我不知道怎麼道歉。」
喬深呼吸。
「星杰，你當下，真的完全沒認出那是蓮嗎？」
杰大腦當機。
「蓮生氣的點可能在這裡吧，我沒把蓮當兒子，蓮是我兄弟，但他信任你，他在你這裡很放鬆，伸了舌頭，蓮的個性是會把你舌頭咬斷的，之前蓮叫你做什麼你就照做，你在想什麼？半個圈內人女友？你為何會羨慕我自己都看不到盡頭和安的奇怪友誼。」
「喬哥你不要生氣。我會道歉。」
「你要做的不是道歉，是想清楚你在做什麼，友誼有很多種，愛情也是，要做的就是坦承，你說的對，你跟蓮不管做錯什麼，我們都不會不管，但你們誰都不能傷害自己，傷害對方，不要像星凝那樣，獨自痛苦一年多，要是永遠失去珍貴的人事物呢？」
喬在安慰，也在擔心，星杰在發抖，坦承與把自己抽絲剝繭都不容易。
「我害怕，喬哥你不害怕嗎？」
「我更害怕錯過我最好的朋友。」
「哪怕赤裸裸，哪怕會受傷？」
喬擁抱星杰，星杰緊抓住他，喬想起之前舞台公演時，蓮無法抽離時，也是一樣的情景。這兩個受傷的小動物。
「哥陪你。」
「我怕很多事情會變。」
「蓮是我兄弟，我相信他。我也相信你。」
帳篷搭好後，星凝和安坐在露營椅上喝咖啡，其實可以看到遠遠的喬和星杰擁抱的身影。
「安哥，你不怕嗎？」
「為什麼要怕？」
「喬哥，到現在都還是很溫柔。」
「你不是知道我跟喬的關係嗎？你沒說，你到現在，都還在為他著想。我很感激你。」
「我對安哥你心情很複雜，可是喬哥只有在你身邊才會快樂。」
「是啊，你不是說了嗎？錄節目前我們都是鐵直男，這兩年多我們都捨不得，也不敢深談我們的關係，但喬的快樂是我的快樂，而他的快樂是我的快樂，星凝，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跟你不一樣。但可能就是那個不一樣，注定走不進喬哥的心。」
「他很疼你，一直等你回來找他。你這樣說他會生氣，對喬來說，友誼是愛的一種形式罷了，他是很高能量的人，雖然經歷了很多事，但仍然還是願意給予愛。」
「我知道，我就是逃避，因為我想要的可能太多。所以我又很佩服，你們不逃避，我身邊喜歡你很久的歌迷都很驚訝，說你結婚，拿獎，分手，都從來沒有像那次錄節目還有那是演唱會那樣情緒那麼外放，那麼隆重的官宣你們的『友情』。」
「你怎麼知道我要的不多？」安又喝了一口濃縮，喬不喜歡他喝濃縮咖啡，但也只是說說，喬很尊重身邊所有人的習慣，所以安對咖啡的依賴其實也從往常的一天四五杯，到一天一兩杯。有時候甚至可以到巡演真的太忙，才喝起來，喬則是在錄節目時才會喝純黑咖啡，他很討厭熬夜，咖啡因是他續命的方式，大家都說戒糖才不會長痘，但喬特別嗜甜，只有進劇組前要身材管理才會斷掉一切甜食，哥哥弟弟真的打從心底覺得他就是甜心代言人，喝了酒說話也是說話甜甜的，大家都笑說，喬喬有時候像貓，有時候像公主，但心裡也都清楚，喬心裡很有原則。
但他就還是同時又剛強又帶著童心，而且很珍惜跟所有人的友情。所以大家樂於被粉絲跟他湊CP，喜歡跟喬玩在一起，喬能接住所有情緒，很能給予情緒價值。
「安哥你要什麼？喬哥努力守護每一個人，連他不能接受感情的佑哥，就連我，可能很多他知道喜歡他的人吧。但其中，我覺得，他最重視你。」
「我要的就是喬的快樂而已，我卻覺得好難。我們都看得到喬能給所有人情緒價值，那喬的安全感呢？」
「是你。」
「但是我結婚了。」
「以喬哥的個性一定害怕自己依賴你的安全感，被你知道，你會回應，會毀了你的世界，安哥你對喬哥一直是事事有回應的。」
「是我先要求喬的，是我先瘋狂從喬身上索求安全感的。選擇唱因為愛是因為，喬一開始對我的熱烈與不設防，很輕易的就讓我想起年輕時那炙熱又真摯，單純的愛情。我不安，又想喬快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喬的安全感原來也一直從我這裡索取。」
安流下眼淚，他一邊擦掉眼淚。星凝跟安並不熟，安如此誠實，讓他不知所措。
「我站在喬哥這裡，永遠。」
他索性不安慰了，但抽了一張面紙給安哥。
「謝謝你的面紙，難怪你喬哥那麼喜歡你，他很少主動的，尤其是知道對方可能喜歡自己的，當然可能他是顏控，你就像洋娃娃。」
「我也很有人格魅力。」
「當然有啊，你雖然在大群，但哥哥們看不出異狀嗎？亮哥跟喬跟我訴苦最多了。」
提到一直照顧自己的亮哥，星凝想哭，亮哥也給他很多愛。
「我會去找亮哥。」
「他已經急不可耐地說要組織大家吃飯，但你先去找他，他會幸福到暈厥，他都快五十歲了。」
「哥，提年紀很過分。」
「還好吧，我跟亮哥，喬都看不出年紀，你也奔三了啊。」
這話不假，星凝無法反駁。
「會老的話，星凝你要負責。亮哥老是說『哎喲我想星凝到要去打肉毒了』。」
「我看他在電視上還是跟凱凱玩得很好啊。」星凝開玩笑。
「你都還跟凱凱偶爾出國，為什麼就是避開亮哥，就躲跟我關係更密切有關的人啊？因為你知道凱凱忙到幾乎沒時間跟我聯絡啊？」喬拉著星杰走回來，星杰有哭過的痕跡。
「喬哥，凱凱其實有問我。」
「我知道，他跟我說了，凱凱能不注意到嗎？我沒問的事他都幫我問了，他也都猜到了，很直球問你了吧？」
「嗯，我說不要問了，給我時間，小井也知道。」
安乖乖準備下午茶去，喬是沙拉，其他人是蛋糕跟三明治。
「哥，你好賢慧，我娶你行不行？」星杰有氣無力的開口。
「你連自己是不是失戀都搞不清楚，別亂說話。」喬毒舌直言。
「喬哥，毒舌的你我也好喜歡。」
「我喜歡跟正常的你聊天，反正哥說陪你就陪你，你要先想清楚。」
「那你們出去談的進度為零啊？」星凝問。
「沒有，進度很大，是我的問題。」星杰回答。
「沒關係，蓮說明天會到上海，你今天就回上海吧，蓮之前答應我們會去找你談了。」喬又突然發出驚爆宣言。
「我沒做好心理準備。」
「杰，我無條件站在蓮這邊，喬說會陪你就夠了，但我們鐵三角，喬還是很疼蓮的。而且我這次提早回來我們要互相討論行程，看看今年什麼時候我們三個能去旅行。」安也開口表態。
「好。這樣公平。」
「我忽然覺得我有凱凱還有小井無條件站我這邊，好安全。」星凝開口。
「你確定嗎？凱凱什麼事都會私下跟喬說。」
「對，我忘了，凱凱是喬哥迷弟。」星凝壓了人中，大家笑了。
「我們是大家庭，什麼時候搞小團體互相鬥爭了，星星，這兩天去找亮亮報到！」
「我怕。」
「你忘了星杰說過的？」
「哥哥們不會怪我們的，只要我們不是人渣。」星杰邊吃邊說，「你只要一哭，亮哥什麼都原諒你了啦。我要是在我爸面前一哭，我只能搬出勤哥這個救兵了。」
「勤哥最近踢足球受傷了，你還敢惹你爸生氣啊，先準備你的巡演。」
「喬，先讓他跟蓮和好，別生氣。」安緩和喬的情緒。
「對了，那齊齊最近算失寵了，我成功篡位了嗎？」
「他沒有啊。每天一直堅定地問，在拆彈的群裡一直問，喬寶，我還是你們的二胎嗎？還跑去找晚安想要請他寫同人文，晚安跑來找我們訴苦，問我們最近能不能治療一下齊齊的不安症，哈哈哈。」安開始迷之笑點，大家突然同情齊齊。
「安。」
「有啦，我有去當齊齊嘉賓過兩次欸，當粉絲的嘉賓，有這麼寵粉的偶像嗎？」
「我看不下去了，你們吃一吃吧，星星，你接下來規劃是什麼？」
「喬喬你搞孤立⋯⋯。」
一場小型出遊結束了，他們發了照片在大群裡，凱凱最先冒泡。
【為什麼沒有我！】
【因為你在賺錢！】迅速回他的人是小井。
【你在跟我錄影，別開小差！】接著是亮亮。
【星凝為什麼跟星杰一起出現，卻沒有蓮＠＠，這裡應該有我。】齊齊隨之回應。
【因為你失寵了。】換星杰回。
【喬寶～】
【都別鬧了，喬喬是我的！】飛哥上線。
【你們有人問我意見嗎？】這次換喬喬回應了。
【喔是喬喬啊，我可以收回嗎？】
【你覺得呢？】
【飛，誰叫你惹喬呢？】換傅哥回了。
【最近你跟穎兒吵架跑來我家睡覺的是誰？】
【這是可以在大群說的嗎？】
【你竟然不是來我家睡！】夏夏在群裡冒泡泡了。
【不是，我就是剛好去看飛的女兒嘛，老夏。而且你最近剛好有曖昧對象嘛。】
【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是故意的！】
【夏哥恭喜！】星凝回覆。
【紅包要開始準備了，要包多少？】倫哥開始要起鬨了。
【我覺得到時候你先跟我商量，我們兩個包多一點，我們兩個是老傢伙。】勤哥難得也說話了，夏夏不敢忤逆了。
【勤哥，還沒交往⋯⋯】
【夏哥，我們看好你，我們會守口如瓶！】小井回。
【守口如瓶！】接下來是一排比夏夏年紀小的弟弟整齊劃一的守口如瓶。夏夏忽然覺得當時被鬧得最誇張的安和喬兩人怎麼那麼大方啊。
難道大方被鬧這就是密技？
【夏夏，你歌聲好聽，待人和善，能跟小傅相愛相殺十多年的人一定很溫柔，你就接受祝福吧，你招架不住他們的。】喬回應。
夏夏瞬間放鬆。
【喬你這意思是什麼⋯⋯】
【小傅，喬喬叫你別拱火，等等小夏都沒信心了。別玩火過頭了，我看喬喬有幾段好姻緣說不定就是你拱火過頭了。】
【嚴哥，冤枉啊，我為喬哥那是操碎了心，他就是桃花太旺反被桃花誤。】
【我下次去錄桃花塢好了？你也是亮亮徒弟了？】
【有人叫我了？我在錄節目，等等刷你們在說什麼。】
【亮哥不要。】傅夏同時留言，一堆哈哈哈同時刷爆群組。
都兩年多了，他們當年錄製的節目長尾效應很長，評分也默默又提升。
被說是近年來數一數二最好的群像節目，不管公開私底下，節目組就算沒有真的幫他們開觀眾想看的大團綜，但是他們還是會穿梭在彼此的宣傳、演唱會、vlog、綜藝節目，還有小網綜上玩得很開心，意外都收視很高。
「喬，我們珍貴的一天沒有了。」晚上洗澡完，雙星弟弟都告別之後，安安在臥室躺著抱著喬撒嬌抱怨。
「想問什麼就說吧。」
安立刻跳起來坐好，喬嘆口氣。
「星凝還有杰跟蓮吵架的事。」
「還有杰的秘密，想聽完整版。」
「我跟你說啊⋯⋯」安翹首以盼，「你要的太多了。」喬笑。
「我忍一天了。」
「這句話有歧義。」
「嗯。」安吻向喬，吻了一陣子，兩人分開。
一般朋友不會一年到頭見面就這樣深吻，他們很清楚，更不會如此眷戀。也不會偶爾用手幫對方，或是用手指進到對方身體深處，但剛在浴室他們還是那樣做了。只是沒把性器放進誰的身體而已，那是喬的底線，保護安的底線。
他們常把這說成幫忙，不說成是做愛。
但內心都很清楚，都渴望更進一步，但喬不允許。
安知道他不是怕痛。
「最小的事情說起吧，星星說杰錄節目時對我感情一度混亂過。」
「他也？你真是，看來是演唱會很成功。」
「要繼續聽嗎？」
「星星躲我，也是演唱會，後續雖然在他們的團綜有邀請我，他半夜有找我想跟我告白吧，後來還是逃避了。他接受不了我們給彼此的偏愛，我後來知道了，好像沒有演唱會嘉賓是那樣的獨一份的待遇。」
「嗯。」安沒忘記那天，一天都沒忘。
「甚至我也沒告訴你我後來在粉絲發的跟你發的影片中，才發現舞台下周邊打得光是彩色。」
「你發現啦，認識我的朋友都很驚訝，還開玩笑說我是不是終於彎了，我說沒有，只是很希望你很快樂，也很幸福，說跟你很好。他們便不再問了。我想是不再問了。我太太是比較鈍感的人，跟她在一起很開心，她救贖了我，你那天自己搭配的別針上有你拯救了我的英文，我看到了。」
「我跟工作團隊解釋是要Cos清。」
「哈，你很會。」
「星星很擔心我，跟你擔心我一樣，但不要在這種時候說對不起。本來我就有可能一輩子選擇一個人生活下去。」
安低頭。
「不過有件事我很意外，我們家的白菜被豬拱了。」
「什麼呀？」安因為八卦瞬間抬起頭。
「朱星杰跟他女友鬧分手，蓮去他家陪他，他們喝了點酒，小杰認錯人把蓮給吻了，還是激吻。」
「哇靠，那蓮，等等激吻？他們兩個怎麼回事？蓮沒表現出喜歡星杰的樣子啊。」
喬說累了，然後手指著腦袋，「所以我腦容量不夠用了，星杰也不夠用了，下午他才哭搞不清楚。」
「難怪他車上說有一半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激吻是？」
「是這樣啦。」
喬一把用力把安拉下來，兩人唇舌激戰，然後忍不住快沒氣，分開。
「這麼刺激？」安喘氣，「我都硬了。」
「別這麼誠實。我好累，我要睡覺。」喬把臉捂上。
「我明天去找Lien。」
「你神經，明天讓他們自己去談。睡覺！我怕冷！」
「可是Lien會不會又被欺負？」
「你以為Lien有腦袋這麼不清楚？他早跟我聊過一些了，喔林佑安你再不睡我幫你訂酒店。」
「可以啊你跟我一起。」
「你有意識到你現在不在台北，我們在娛樂圈嗎，你已婚嗎？」
「好的，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