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們所缺失的-第二百三十九章 心理問題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吳品瑜臉色不悅的瞪著我,嘴巴還嘟的鼓鼓的。

「幹嘛?」看到她這麼明顯的反應,我也不得不配合的問了一句。

「我覺得你在敷衍我,你說呢阿龍同學?」她故意露出凶惡的眼神,朝我直視而來。

嗯……起碼我覺得她是這麼想的。

畢竟我早已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對我來說,這傢伙不管弄成什麼樣子,都沒辦法給我帶來半點壓迫感,所以只能這麼猜測。

「咦?這麼明顯的嗎?」我臉色平淡的承認了她的想法。

「你!」雖然感到生氣,可她也很清楚自己並不能對我做什麼,所以只能自顧自地生著悶氣。

這樣幼稚的行為到底重複了幾次了?面對再次賭氣的吳品瑜,我很不合時宜的轉移了注意力。

好像跟這傢伙待久了,我自己的注意力就沒有了往日的集中,很常會因為一些其他的瑣事而被帶偏,這是個不好的徵兆呀……

看著一直都不願意理我的吳品瑜,我淡淡的開口問道:「我能繼續了?」

意外被我搭話的吳品瑜愣了一下後,才一臉難以置信地反問:「你等了這麼久就是說這個?」

「不然我還要說什麼?」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歪了歪頭。

這傢伙難道還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嗎?應該……沒有吧。

「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她怒氣沖沖的朝我抱怨道。

「為什麼我要安慰你?」我不解地反問。

她氣憤地指著我的鼻子,大聲的喝斥道:「是你惹我生氣的耶……」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容易生氣。」我沒好氣的反駁。

這傢伙本來就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而受到影響,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讓我很清晰的認知道,女孩子就是這麼不可理喻的生物。

我應該做的保護措施就是盡量避免跟他們接觸,而不是試圖安撫早已演化為矛盾物種的她們,那麼做才是最愚蠢的選擇。

這種感覺就像是讓人可以理解動物的想法一樣,基本上不可能達成。

「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沒有朋友的……」她一臉心累的對著我吐嘈道。

「無所謂,我不在乎。」我聳了聳肩,坦然面對她的批評。

對於有沒有朋友這件事情我也早就看開了,即使沒有似乎也沒什麼不妥,反而,有了那些外人的關係,好像我受到的影響還大了一點,既然這樣,那我寧願不要。

可我不在意,在吳品瑜的眼中卻好像不是如此,證據就是,她現在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瞧。

「有什麼問題嗎?」我忍不住的朝她問道。

「你剛剛說的是認真的嗎?」她臉上寫滿了複雜。

「是啊,怎麼了?」

「我覺得不像……」她有些弱弱的駁斥道。

「哦?」我揚起眉頭,有些意外的看向她:「怎麼說?」

只見吳品瑜一臉認真的回答:「因為你剛剛說到曾經的夥伴們的時候,看起來很開心。」

「……」

我承認,我的確無話可說了,要說不懷念以前,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那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變,不像現在……

突然,我感到有些情緒低落,甚至有種自己接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要奮鬥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突然間爆發開來,沒有任何心理預兆的狀況下,在心口處漸漸的膨脹,沒有多久,這股突如其來的感覺就以一種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迅速擴散、發展。

很快的,這種無力感遍布全身,使我整個人都失去了活力,也沒了該有的平常心。

「……龍……」

隱約間,我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很細微、很模糊。

「阿……同……」

又來了,那個聲音又出現了,這次好像清楚了一點,但隔的距離太遠了,我還是沒能聽清楚

「阿龍同學!」

嗯?好像是在叫我?

我愣了一下,開始付耳傾聽,認真的等著那道聲音的響起。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阿龍同學!」

突然間,那道聲音就像是在我耳邊炸開一樣清晰,我在聽清的那道聲音的同時,人也在第一時間清醒過來。

我眨了眨眼,很快的就注意到了身邊的人。

此時,吳品瑜正小心翼翼的蹲在我的身邊,雙手搭在我的身上探查著,臉上還都是擔心的神色。

「怎麼了?」看著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我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

「你還說怎麼了,你……你剛才那樣子讓人很擔心耶,你知道嗎?」

我看著她,注視著那滿滿都是關心的視線,最後心虛的垂下眼眸。

「我剛才怎麼了?」我淡淡開口。

嘴巴上雖然提出了問題,但我心裡也有了大概的猜測,照吳品瑜剛剛的反應來看,可能又出現那個老毛病了吧,那個被我稱為失魂症的狀態。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你一直都沒有回應我,看上去呆呆地,可是當我叫你的時候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超嚇人的。」她一邊解釋,一邊還是不停的在打量著我,好像真的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似的。

「是這樣嗎?我都不知道我剛才變成那樣。」為了不讓她追問下去,我開始打起哈哈來。

「是啊,你都不知道,剛才我都想打電話叫救護車了,現在呢?你感覺怎麼樣?」

吳品瑜嘴上罵罵咧咧個不停,但我卻聽出了另外的感覺,雖然吳品瑜的語氣上還有些責怪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關心。

對於這樣的她,我也不好在繼續駁她的好意,便換了個方式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是什麼情況,不過我覺得好像沒有太大的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

「真的嗎?還是我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吳品瑜的臉上還是有些後怕的盯著我一直看來。

「不用,可能就是有點恍神吧,不用太擔心啦。」我擺了擺手,強裝鎮定。

她一臉狐疑的開口道:「真的?」

「真的。」我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

「那、那好吧……」最後,搞不清楚實際情況的吳品瑜還是妥協的接受了我的解釋,然後有些頹然的坐回位子上。

「剛才說到哪了……對了,好像你剛才問說為什麼要搞得那麼嚴重是吧?」看了眼一臉不情願的吳品瑜,我拉回了話題,想讓她轉移注意力。

而這個方法的效果也是出乎預料的好,吳品瑜的興趣馬上被我提了上來。

「對呀對呀,明明都是一群幼稚園的小孩子,吵架吵得在兇也不會這麼嚴重吧,而且小孩子之間有必要弄到那種地步嗎?」

看著興致勃勃的吳品瑜,我這才鬆了口氣,同時也調適了一下心情,讓自己可以緩過來。

失魂症的影響對我還是很大的,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變成這樣,但我還是依照過往的經歷推估出了可能的誘發條件,那就是過去的回憶。

這麼說有些攏統,可我現在的情況也經不起推敲,這麼說雖然有些矛盾,但也是有所依據的。

就像剛才,說到曾經的那些夥伴們時,就很容易引起失魂症的反應,可是同樣是過去,在想到詩羽姐姐時,頂多就是失落的情緒,並不會引發失魂症的共鳴。

所以,即使到了現在,我也還沒辦法把握好尺度,讓自己可以避開失魂症的影響。

雖然是這樣,可我還是能藉由迴避過去的方式來躲過這種詭異的狀態中,要不是正好被吳品瑜提起,我可能也不會想起自己還有這麼個問題藏在身體裡。

這大概也是某種心理疾病吧……心裡有個聲音這麼說著。

我也心知肚明,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就當作是個小缺點唄,反正我身上的問題還少嗎?

笑了笑,我沒有繼續糾結自己身上或心上的缺點,而是坦然的面對吳品瑜。

「可能,那時候我們真的被逼到極限了吧……」我忍不住的感嘆道。

「逼到極限?可你不是說你已經忘記起衝突的原因了嗎?」吳品瑜狐疑的提出問題。

「是啊,所以我指的是另一方面的逼迫。」我點著頭,慢慢解釋著。

「我也說了,對方都是有錢的小孩子們組合成的團體,所以他們掌握的權力也比你想得還要多很多。」

「權、權力?」聞言,吳品瑜誇張地瞪大了眼睛。

大概是難以想像這兩個字會出現在幼稚園小孩子們之間的爭吵吧,所以她表現出了很誇張的反應。

「怎麼?不相信?」我感覺玩味的提問道。

吳品瑜馬上把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一樣:「何止不相信,這根本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搞錯了?不就是小孩子間的吵架而已嗎?」

「是啊,的確是小孩子間的吵架,然後,幼稚園就被收購了呢~」我有如調侃一般的說明。

「收購?」吳品瑜的聲音高了八度,就差沒直接叫出來了。

「反應不用那麼大,這還只是小意思。」我抬手壓了壓,示意她冷靜。

「幼稚園都被收購了,還只是小意思?那大事還得了……」她忍不住喃喃。

「也還好啦……」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

「那這樣……最後還有辦法收尾嗎?」她一臉擔心的詢問。

「嗯……一言難盡。」想起了當時的結果,我不禁露出苦笑。

「是什麼?」看到我的反應後,吳品瑜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低聲追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我們這邊的夥伴們全部離開。」我平淡的解釋道。

她好奇的追問:「離開?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不是說整間幼稚園都被收購了嗎,加上那邊加起來的背景勢大,所以我們這邊的所有人被迫離開了幼稚園,搬家的搬家、轉學的轉學。」

而我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了自己悲哀的處境……

我說的很平靜,吳品瑜卻聽的震驚異常,誰又能想到,搞出大戰的小孩子爭執,最後的結果也是這麼的戲劇化?

正義必勝?沒有;邪惡壓制?也沒有;雙方妥協,更沒有。

一群大人們勾結了各種利益交換與拉扯,然後插手小孩子之間的爭執,權力與金錢橫插一腳,然後處於弱勢的一方乖乖的敗退,我們這群身為主因的小孩子,卻被迫接受了大人們安排好的結局。

什麼被壓著道歉,什麼仗勢欺人,那些都是影視小說裡才有的虛構場面,現實是把結果丟在你面前,跟你說一聲當作通知,其餘什麼都沒有。

一群小孩子能做什麼?在大人眼裡是這樣,在大財閥、大企業的權貴們眼裡就更是如此了。

我們連自己是怎麼輸的都不知道,天一亮,床一起,就自動判輸,最慘的是連跟夥伴們說聲再見都沒有機會,人就四分五裂、各奔東西。

「……」聽完結局的吳品瑜整個人明顯都有些無精打采的,原本有朝氣的臉蛋也多了一絲晦暗。

大概是超出預期的結局把吳品瑜都弄得有些陰沉了吧,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把最後的咖啡一口喝完,然後才朝著吳品瑜搭話道:「感覺怎麼樣?還想聽下去嗎,還是就聽到這裡就好?」

也不是我照顧吳品瑜的感受,而是這才只是開頭就讓她情緒低落了,我怕說完之後她會冒出一些無法控制的思想。

一直都生活在美好的環境裡的人,是無法理解自己沒有遭遇過的醜陋的。

就像是秦書苡或是單君雅那樣的傢伙,跟吳品瑜的生活圈一比較,兩者間的差距實在是如天地一般,這種時候,不管是吳品瑜要理解她們,或是她們體諒吳品瑜,那都是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的想法。

不能否認偶爾會有那麼幾位品德高尚的良善之人,可絕大多數都不是,我也不會把希望寄放在那一小搓的人身上,所以才會提前警告吳品瑜。

「我、我要聽……」雖然還有些陰鬱,不過吳品瑜最後還是咬著牙堅持著心理的最後防線,然後認真的看向我。

「……」我看了她好一會之後,才繼續開口說明:「你要想好了,接下來才準備開始說重點喔。」

「嗯!說吧,我要聽。」她認真的點頭道。

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我剛才的警告是什麼意思,但,既然她都這麼堅持了,我也只好捨命陪君子。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我在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這才步入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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