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的房間內,時常思考著,時常放空著。聲音與樣貌也和那時候一樣,不過為什麼?那如同煙火般華麗的姿態,卻做出激流。不過就算如此也無法撇開視線,不如說早已固定起來。書本遮擋著,不過又能遮擋什麼?即使人走過也毫無察覺,畢竟是夢,虛幻的。什麼還會夢見早已沒聯絡,從何時起?已經忘記了,就連是否記得也不曉得。想起那時的話,那時想展現的,可為什麼?明明還有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