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慶典【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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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門就是奪目的陽光,嚇得她以為他搞錯了界層,他們還在粉紅色的沙漠!逐漸適應光線與環境後,週圍的景物、聲潮、錯落,一一的顯露。她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應該是在一個市中心的週邊區域,這裡多是一些獨戶或小雙拼的房子,大多有自己獨立的小院子或過道。他的車就停在門口邊,她踩著拖鞋跟上他的移動,上了車。

大概十五分鍾,他們停在樸素整齊的住宅區。他交給她一個防水的拉鍊袋,裡面有一個錢包、鑰匙串、門禁卡、手機。「剛來的一路上妳有發現什麼嗎?」他一邊幫她開機一邊問到,她一邊看著他的操作一邊回答:「有光路,很複雜的光路!有饜鬼,很多的饜鬼!空氣壓力失衡,但是人們渾然不知!」語氣極為輕鬆,像唸菜名。

他眼睛瞟向她的臉,想觀察她的狀態:「都是什麼樣的光路?」她翻著皮包裡的證件查看,一邊也回瞪了他:「你的,逆光的。」她停了一下:「居然還有我的… 這時間座標都亂了,難道我跟逆光交過手嗎?我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他好像鬆了一口氣:「不然妳以為我為什麼會知道妳的存在!妳隱藏的那麼深。」

他打開車門,她也跟著下車。「所以這個座標是倖存點嗎?」「到目前為止還是,倖存點不多,因為很難建立!有妳的幫助或許會容易點。」他們走進其中一棟,走樓梯上到二樓,停在兩戶其中之一。

「妳的對門就是逆光的苗在使用的,監視記錄妳的苗一舉一動。妳有大概四個小時的時間,我很肯定他們現在沒有餘力來管妳在幹嘛!所以把握時間,我晚點回來接妳。」他一付意寓深長地説。「為什麼?」她拿出鑰匙開門花了點時間。「因為此刻,逆光正在跟妳交手中。逆苗們正被我的光苗們處理中。」他一臉盡情玩樂的笑容對著她,於是她打開門的同時也進入謎團。

她決定先放下那一團早已亂掉的時間線,最簡單的釐清就是只處理好眼前的事!「我知道了,那你快去吧!」她果斷明快對他揮揮手,他隱約間讚許的笑了:「我把總電關掉了,水是能用的。」她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他轉身離開了。

她的家人呢?每個苗都配備了完整的家庭。這個客廳、廚房、衛浴再到每個房間,看起來就是只有苗自己一個人在使用。冰箱被清空了,倒是櫥櫃裡還有些零食餅乾,跟鋁箔包飲料。她進了房間一下就看到了大行李箱,收拾衣物很簡單,很快她就打包好,也好好洗了澡。她趁著還有不少時間,仔仔細細地翻找、閱覽過遺留的書籍、文件或是筆記手札,特別是日記跟帳單!突然間,她想明白了!因為此刻在載具裡的她還未經歷過那一切,即使以光的理論來說,我們也能見到對當下此刻的時空座標來說,還未發生的星系光芒!但那個運行的周率無法掌握。她放下手裡的東西,靠著椅背閉上眼睛。



我醒在一個黑夜裡,聽覺像是慢慢旋開了音量,一點一點地恢復。即使有了些聲響… 我依然無法辨識出自己在哪裡,悄悄地轉著頭,耳畔出現頭髮磨擦枕頭的窸窣。視線裡有些光,我奮力地眨了眨眼,想擠出些眼淚滋潤一下乾澀的畫面。鼻子裡充滿著頭髮的玫瑰香氣,有點太濃了!打了個哈欠~眼裡湧出一些淚水,漸漸地看清楚此時此刻的所在之處。老婆媽坐在敞開的榻門邊摸著忠南將軍的頭,一邊微笑地看著那輪粉紅光系的滿月。地爐燒著紅紅小火,煮著四季果乾茶,我愣在這清醒之中!

「妳怎麼來了?」我的嗓子也乾的可以,發出的聲音讓我自己都皺起了眉頭。老婆媽聽見我的說話驚喜的回過頭,拍拍忠南將軍的大頭,急著往我這兒移動。她先洗了手再給我倒碗茶,遞給我邊說:「是花費了不知道多大功夫才從夢世找到路回來,剛好遇上了我那在藥林邊養鹿的孩子,通知了幾位祥者大人把妳救了回來。還有兩個紫衣困在夢漩的渦點裡不知如何了。」我靜靜地喝著冒著白煙的四季果乾茶,我記得所有的過程與片段,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頭髮上那玫瑰洗髮精的鮮明香味,讓此刻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只有我嗎?」我把茶碗遞回給老婆媽,背過身子讓她幫我梳頭一邊試探的問到。老婆媽拿起梳子靠近我身後就梳了起來:「是還有幾個白衣跟紫衣啊!都不記得了嗎?」老婆媽照顧我太久了~梳頭的力道跟順序連我自己都拿捏不住,她梳順了我的心。「我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在哪裡?!」我坦承的告訴她我的狀況,老婆媽用雙手捂著我的雙手緩緩地揉捏著,舒服極了。「別擔心啊~我慈悲的女神!現在只要妳在這裡就足夠了啊。」老婆媽一句看似平常的安慰,卻異常清晰有力的打亮了我的心。忠南將軍發出一聲隱隱平吼,是在呼應贊同老婆媽的的心意。我這才發現五位將軍的狗頭排得好整齊,目光一致。「是啊!我怎麼會沒想到呢。」我說。

那些所有層層疊疊的經歷、情節、時空,都只是因為我在那裡!輪迴與因果的存在是為了讓人們能夠有一條依循前進的大道,真正能夠讓我們跳脫命運之輪,或者說輪迴漩渦的,不是在意識上的切割或抵抗,也不是想盡辦法改變時間座標,而是:我在!在我們能夠達到我在之時,輪迴是讓人們保持在賽道上不至於散失的辦法。在解脫輪迴大法之上的實相法門是:我在。多數的人們無法記憶輪迴裡的經驗只能承受業力的原因,就是那個在啊!世間的人們在我意識的輪迴因果裡遭遇一次又一次的覆滅大劫,就是因為我在那裡啊!如果我在這裡,輪迴就已經停止!輪迴將不復存在!輪迴就只是成為那道法門。

我又靜靜地閉上眼睛想梳順所有我在其中跳躍變化的過程,老婆嬤在我肩上披了件暖袍,溫柔的柴火聲帶來了平靜與沉穩的氛圍。



我張開眼睛面前是綠燈,踩下油門往前滑動、提速,突然前面的小車緊急剎車!我往後視鏡一瞥,手一打,即時切換車道,幸好剛起步而已車速不快,只是那台小車也想切換車道,就跟我的車後輪處擦撞了。就在最後一天中了!我無奈的笑著用廣播告知寥寥乘客,請他們在車上稍候。我抓起座椅後會發光的伸縮三角錐下車,先到車後外側放置警示標誌,然後繞過車尾看看哪隻鬼。我一轉過去就愣住了!

他的助理跑過來跟我說:『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沒注意到妳已經切出去了。』我狐疑地看了一眼站在駕駛座旁的他,再看看滿臉歉意的助理:『沒關係,塞車難免安全距離都不夠,給警察跟我們公司的保險鑑定處理就好了吧?』我其實已經在那些時間座標裡見過他的助理很多次了,可能我陌生卻親切的語氣,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提心吊膽。『我確認過我車上乘客都好,你們都沒事吧?』我繼續說。而他還是站在那兒看著我,似乎在確認什麼。助理點點頭說:『我們就兩個人,都站在這兒了!』助理回頭看了一眼即使帶著大眼鏡跟帽子,也並不適合拋頭露面的他。我覺得好笑就笑了,沒想到他走了過來:『妳好嗎?』助理下意識幫我回答:『她很好,她車上的乘客也很好。』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望向助理:『謝謝。』

警察來了,小小事故而已,例行公事很快就讓我們移車。助理在他的示意下承擔有責方並且不願追究。警察說:『既然如此,還需要立案嗎?只要你們雙方協調簽下切結書就可以。』助理連忙點點頭說:『不用麻煩,我們自己簽和解切結書就好了!』邊說邊看向我。『那我先跟站上回報一下。』站務在電話裡提醒我一定要寫明在要約裡的事項跟重點。也不必去警局了,警察就在我們旁邊看著我們寫完協議內容然後雙方簽章,再叮嚀我們雙方一些後續處理。因為已經進入市區,車上有些乘客也早已經自行離開。

『今天剛好是我最後一天上班的最後一趟車!就被你遇到了。』我收好切結書,一邊笑著對助理說,其實也是說給再旁邊一直很低調的人聽。『這麼巧… 那我應該說什麼呢?恭喜還是… 呵呵。』助理有點老實,我擺擺手準備回到車上:『不!應該是我要說聲謝謝,就這樣了!車上還有幾個乘客要回終點站。再見!』旁邊的人很快湊了過來:『妳真的不認識我嗎?』助理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突兀的行為,一臉都傻了說:『老闆!有必要這樣嗎?』這種狀況沒被認出來難道不好嗎!

現在,我可以確定:他跟我一樣什麼都記得!我又走下車,把我的手機遞給他。原本以為他只會打個電話給他自己,可是他操操弄弄了好一會兒才還給我,然後一言不發走回助理車邊,開門上車就不再多說。我也轉身上車、揮手、關門、打燈然後離開路邊。助理一個人站在中間,不清楚這究竟是達成了什麼私下協議嗎?

不管劇情如何變幻,我們總是會遇到!即使看起來像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跟人,我們還是會一次又一次的相遇。車子轉進月台,剩下的三個乘客笑嘻嘻的下車了,還好心安慰我別太在意這種小事故!我最喜歡乘客稱讚我開車技術很好很穩很舒適。笑著送走職業駕駛生涯裡最後的三名乘客,坐在關燈的駕駛座上,心裡是滿足的。更何況還遇見他,如果這是個故事,那這一刻是個完美的轉捩點。



這是不是一種連環夢的概念?!我們只能在其中不斷地醒來。

她的光點在螢幕上一角移動,我知道她要去哪裡。她的生活有一種不停被稀釋又重組的規律,這是一個多月以來,我對她的觀察總結。再檢查一次要帶出門的物品,確定沒有遺漏!我穿了件套頭連帽鐵灰色厚棉衣,洗白牛仔褲、陰天白的鞋,海豚灰的帽子。把手機收好,在放鑰匙的小櫃子拿出最常開出門的那台車,是一台非常普遍到普通的休旅房車,就是上次我讓她擦邊的那一台。

路上車有點多!我看看螢幕… 反正她的速度也不快,我估計我們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內抵達。不過有時候她會突然間轉去別的地方。這會是我們第一次意義上正式的見面,雖然我也沒有通知她就是了。

這就是我們在前一個夢境裡相見的地方,這種熟悉感有些詭異!你來過你也沒來過,你見過你也沒見過,你知道你也不知道。目前我還沒有認識博士,只有在電視上見過科技人,在探險家的社交網頁上按過小愛心。我只敢這樣遠遠的觀察關心他們,像一個普通的支持者或者路過的人那樣,連他們的研究都不敢追了。在那些連環夢裡,我就是在故事中帶來劇情風暴與高潮的角色。我甚至逃避睡眠… 本來就睡的不多了,最近創作量大增,我嚐試深入很多以前只是玩玩的東西,就算睡著也睡得很淺不太安穩,很怕在哪個夢裡醒來世界都滅亡了。當然我也能開導自己,也能幫助自己釋懷或理解。可是這種陰影與壓力真的難以言喻。

這次醒來真的就像是個奇蹟的恩賜!一切都在完好如初的階段,除了我的記憶。所以那天當我在路上偶遇到她的時候,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忍耐了!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跟我一樣記得連環夢裡所有發生的一切?是不是跟我一樣感恩著現在?是不是跟我一樣總覺得自己是種被原諒的存在?是不是跟我一樣害怕睡著害怕醒來?是不是跟我一樣想念那些夢裡互相扶持與坦誠的日子?是不是?

我其實有點害怕… 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記得那些,當然我也不敢去找她,如果她不在那裡?如果根本已經沒有她在這個界層裡在這個時間座標裡跟隨我,該怎麼辦?又如果她什麼傳說與情節都不記得,我又該怎麼辦?所有的害怕跟憂慮,都只是因為我很珍惜。即使嚴格來說之於此刻,那一切遭遇與記憶的依據根本就不存在。

然而,我們相遇了!她遞給我她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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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們中間隔著人間,所以即使偶有傳說也無法一探究竟。」她坐下盤起腿,然後抬眼瞇瞇地笑著,說完就喝口茶。他愣了一下,深深地吸口氣再緩緩地吁出,她果真如傳聞中那麼勤謀善智,才這會兒就已經知道他的來歷了!還好他先把準備功課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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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的人感覺到一陣朦朧,他望著我的眼神像是等待了我很久,久到讓我有點於心不忍的觸動。「我本來請助理去打聽如何找到妳… 可是起床以後有種迫切的直覺,所以我來了。」原來他眼裡那種閃閃的靈氣,是因為被他自己的神通嚇到了!我忍不住嘴角一抬:「這麼想我… 」
我們對視著,她對我此刻的想法了然於心,卻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把加入柿餅肉的茶推向我。「告訴我怎麼回事吧!」我喝了一口滋味豐富的茶,放下心裡的大石頭後說。「光世,是為了保護你所以用自己代替你… 被攝取了!」她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這不算是什麼嚴重的事。我的腦子一下子真的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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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要下車抓鳥… 是因為那台車的四周環伺著饜魔,讓金色小鳥不敢離去。而此刻的我是人類… 所以只要我不具備祂們覓食的條件,即使是饜魔也無法在我身上得逞,饜魔不敢與我對視。常常有許多人們會進入一個否定的誤區,強迫自己善良、強迫自己正向、強迫自己心地純潔… 其實會造成衍生一種更高級別的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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