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茗一回頭,便看見劉小辰按著電梯開延長,站在電梯裡不肯出來,只見覃談走了幾步後,又倒回去不耐煩地和劉小辰說了什麼,一整個把劉小辰嗆地氣急敗壞。
「你們倆幹嘛呢?」沈周茗走近後,便知道為什麼劉小辰待在電梯不出來了,他問櫃姐有沒有黑色的大塑膠袋。拿到後,他走進電梯,示意劉小辰把半透明大袋子套進來。
「嗚嗚,周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劉小辰大眼汪汪地看著沈周茗。
「哼,矯情。」覃談在一旁撇嘴,接著便也在沈周茗眼神示意下,把自己手中袋子套進黑色塑膠袋內。
「我拿這一袋吧。方才我是沒注意。」沈周茗拿過劉小辰的袋子,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寶貝」。
「衣櫃的都在這。這一袋是床頭櫃的。」劉小辰小聲地說。
叮,沈周茗的智錶發出語音提醒。
「十分鐘後,我到「燃。」,等我一下。」陸行川帶有磁性的低音從智錶中流出。
沈周茗看著不知不覺已經低沉的天後,用語音發了句好,便看向江城的方向,只見對方狗腿地笑了笑,拖著沈周茗去品茶。
陸行川到後,沈周茗招呼了另外兩人上車,覃談和劉小辰猶猶豫豫地不肯動作,說自己電車回去就行。
「你們拖著那幾袋東西回去?」沈周茗意有所指地指了指那看起來十分可疑的大袋子。
覃談和劉小辰對視一眼後又看了看車內沒有反對的陸行川,於是扛著袋子上了豪車。
到了事務所後,覃談和劉小辰趕緊拖著袋子下車,好像車裡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沈周茗開了車窗和他們道別,爾後他不禁哂笑一聲。
「他們很怕你。」沈周茗托著腮,笑著打量陸行川,心裡想著,若和陸行川不熟,就看著這麼一張冰山臉,確實挺可怕的。
「你不怕就好。」陸行川目不斜視,一臉正色地看著紅燈。
沈周茗覺得陸行川甚是有趣,便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陸行川捉住他的手,捏在掌心輕輕搓揉,他側過頭問沈周茗那袋子裡是什麼。
「沒、沒什麼呀,就是一些證物。」沈周茗別過臉,不想看陸行川純粹的眼神。
「普通證物還需要特別套進黑色垃圾袋裡?」
「對,那些東西特別血腥,普通民眾看到會嚇到的。」沈周茗理直氣壯地回答,他覺得自己沒說謊,那些東西確實兇殘,誰看到了不臉紅心跳。
「跳蛋也很血腥?」陸行川湊近沈周茗耳邊磨著嗓音慢慢地說。
「......嗯。」沈周茗羞愧地整個人蜷縮了起來,心中暗罵內奸江城無數遍。
陸行川又退了回去,修長的手井然有序地敲著節奏,像是個富有耐心的獅子,此時正伏在草叢裡,悄悄地盯著兔子。
「還記得你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嗎?」說完他看見沈周茗又瑟縮了下,脖子都快不見了。
當然記得,怎麼不記得,那可算是個黑歷史。去年,他新奇之下買了個跳蛋,送給陸行川當作生日禮物。
那天
「我怎麼用都可以?」陸行川拿著他的生日禮物,饒有興致地看著對面狂塞晚餐的沈周茗。對面沒有回答,只是歪著頭、眨了眨那雙圓溜溜的貓眼。
「快吃。」陸行川把跳蛋收進盒子裡,放在桌上,也不吃飯,就直盯盯地看著沈周茗,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聽著這動靜,沈周茗吃地實在不安,於是放下筷子,兩隻小手伸出包住陸行川的大手。
「你不餓嗎?」
「餓。」
「那怎麼不吃?」
「我現在只想吃你。」陸行川說完,便走過餐桌,把人抱了起來,去了臥室。
那個跳蛋自然是被用在沈周茗身上,陸行川把跳蛋塞進沈周茗的後穴,一邊看著沈周茗的反應,一邊調頻率和震幅,玩完之後又覺得不夠,於是開始重新調整跳蛋的位置,一面往內推找沈周茗的敏感點,一面觀察沈周茗反應。沈周茗當時只覺得自己像被熊孩子玩壞的泰迪熊一樣,被陸行川這個破孩兒玩地快死,跳蛋一直反覆擠壓他的腸壁,而且還一直碰到那個點,他嘴裡不斷呻吟、喘氣,嘴都合不攏了,口中的津液不斷從嘴角流出,前列腺不斷地被刺激,他總感覺自己有一股尿意,只要輕輕蹭一蹭,馬眼便會流出一些精液,過了一會他實在忍不住了,便伸出手裹住陰莖,開始替自己紓解,就這樣他一個人自己弄就先射了一次,而陸行川在一邊看了一會兒,就拿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線,線的表面有些粗糙,陸行川俐落地把它纏上沈周茗半軟的陰莖,扯緊,最後再綁一個蝴蝶結,而後又加大頻率。沈周茗悶哼一聲,面色潮紅、眼角含春,他一臉欠欠地問陸行川。
「這是你給自己準、準備的禮物、喝、嗎?」沈周茗現下是想射也射不了,變粗的陰莖逐漸被勒緊,實在難受地緊。
陸行川沒有答話,只是開始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一口氣挺跨插入,跳蛋瞬時被埋到深處,兩人就這麼滾了一夜,最後由沈周茗邊哭邊哀求著陸行川才勉強結束這荒唐的慶生行程。
回想至此,沈周茗想著陸行川即將到來的生日,他只覺得越發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