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依婷視角
Chapter 02 —— 觸診
我聽見診間的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接著是門把微微轉動「喀噠」一聲，門被打開。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雖然我無法直接看到，但我知道——醫生，已經進來了。
然而，就在我屏住呼吸，等待問診時。
「唰——」
護士竟然將遮擋視線的簾子掀開，讓我猝不及防地和醫生對上視線。
我瞬間感到錯愕，整個人更是僵住，血液衝上臉頰，讓我的皮膚發燙。
原以為，這層簾子會維持著基本的隱私，至少讓我不用直視對方，卻沒想到它竟然毫無預警地被拉開，甚至說，它根本毫無作用，暴露我現在躺在診療床上，雙腿敞開地掛在腳架，穿著薄薄的診療服，身體幾乎沒有任何遮掩。
這樣的姿勢，羞恥到極點。
我想移開視線，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
醫生的目光，正專注地落在我身上，帶著專業感卻讓我無端地心跳加快。
「今天來，是因為性交時有不適感，對嗎？」
低沉而理性的嗓音響起，打破我腦中的混亂。
「嗯嗯……」我下意識地點頭一邊回應。
怎麼辦？這種對話真的可以這麼直接嗎？
醫生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繼續問：「可以詳細描述一下嗎？痛的部位在哪？是在進去的時候就痛，還是進入之後才痛？」
當他的問題一個個拋出時，我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僵硬。
護士已經站到了我的側邊，手中握著筆，開始在病歷夾上書寫。我微微側過頭，瞥了一眼護士，她的表情十分自然，似乎已經對這樣的問診習以為常。
然而，對我來說，這是第一次在這麼直接的對話下，描述自己的性生活。
「進……進去的時候……有點卡住……之後就會覺得痛了……」喉嚨像是被什麼卡住一樣，我吞了吞口水，紅著臉低聲描述著。
護士的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醫生微微點頭，像是在確認：「伴侶的尺寸呢？大概有多長多粗？有搭配潤滑液嗎？」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過於直白的問題，比剛才描述性交疼痛時還要令人害羞，我的視線開始四處飄移，想尋找什麼可以轉移注意力的東西。
不自覺地，我的目光又落回護士身上，想看看她的反應。
然而，她依舊面不改色，只是靜靜地紀錄我的回答，並沒有什麼不對勁。
「呃……12公分長？呃……3公分的寬度算粗嗎？」
當這句話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在顫抖，心跳快到不像話，雙手也越握越緊。
「3公分……」醫生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似乎在分析這個回答的合理性，接著，他稍微頓了頓，然後回應：「這樣的尺寸，照理來說，不大，不至於造成疼痛……但還是得先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問題的根源。」
「……？」我有些心慌地看著醫生。
「請放心，只是正常的生理評估檢查，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請務必告訴我。」
醫生的語氣穩重，甚至帶著安撫的態度，似乎想讓我放鬆一點。
「……好，那麻煩醫生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同意這樣的檢查。
醫生微微頷首，接著轉身，從旁邊的不鏽鋼托盤上取出一副無菌手套。
「啪——」
手套與皮膚貼合的聲音在診間裡迴盪，我忍不住蜷縮腳趾，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繃緊。
接著，我聽見按壓瓶身的聲音，看著醫生將潤滑液從透明瓶中擠出，落在醫生的掌心，發出黏稠的輕響。
「我會先用手指測試妳的反應。」醫生語氣穩定，像是在進行例行診療。
醫生的指尖輕輕觸碰我的外陰，溫熱的觸感透過潤滑液傳來，讓我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的指腹緩慢地滑動，沿著最敏感的部位打轉，最後停留在入口處，輕輕施加壓力。
「這裡有感覺嗎？」
他的聲音很近，低沉而穩定，像是引導。
「……嗯。」
羞恥感讓我根本不敢出聲，我只能輕輕點頭，發出細微的氣音。
這時，他的指尖開始進入了。
陌生的觸感蔓延，讓我的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不算粗暴，甚至可以說是輕柔，卻帶著不可違抗的侵入，讓我的小穴下意識地收縮。
「請放輕鬆。」
醫生似乎察覺到我的反應，語氣冷靜，像是在安撫因為害羞而過度緊繃的病患。
「這只是一般的反射反應，不用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甚至不敢去想現在自己的模樣到底有多麼色情。
醫生的指節慢慢滑入，一點點地深入，帶著潤滑液的順滑感，觸摸著內壁。
「有些緊繃，但不算太糟，請問這裡會痛嗎？」
他的指尖輕輕按壓某個地方，帶來奇異的刺激感。
「還是這裡？」
每一次按壓，帶來的感覺都不一樣。
有些地方讓我的身體微微顫抖，有些地方則讓我感覺到輕微的痠脹，甚至有些地方……會讓我無法克制地顫慄。
我努力忍住不該發出的聲音。
但護士卻冷靜地在病歷夾上紀錄：「病患肌肉輕微緊繃，觸診時感到些許快感。」
我忍不住閉上眼睛，幾乎不敢去想，這些話語到底代表什麼？
但……這只是開始而已，對吧？
「接下來，我會進一步檢查妳的內部狀態。」
醫生的語氣依舊冷靜，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卻讓我感到莫名的壓迫。
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就已經抽出手指，摘下手套，從一旁的器具桌上，拿起了一副全新的黑色手套，指尖輕輕拉緊，讓手套貼合掌心。
接著他繼續從桌上的銀色托盤上拿起一支細長的黑色道具。
外型類似鴨嘴鉗，但材質是柔軟的矽膠，我盯著那個東西，感覺臉上的熱度瞬間飆升。
「這是一種內部撐開探測器，它會在深入之後輕微展開，並進行內部敏感度測試。」
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專業、冷靜，但這種冷靜的態度，反而讓我更加害怕。
「這……這個真的要用嗎？」我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卻因為雙腿已經被固定在支架，根本無法逃避。
「既然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就沒有跳過的理由了吧？」醫生語氣不變，但眼神卻充滿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壓感。
「放輕鬆，不會痛的，我們都想要為妳找出問題。」
護士適時地開口，語氣溫柔，像是在安撫我的緊張情緒。
然而，下一秒，我就感覺到，冰涼的矽膠探測器，輕輕觸碰著穴口。
「……！」
探測器的前端緩慢滑入，帶著先前塗抹的潤滑液，摩擦過我的內壁，產生陌生又強烈的刺激感。
「慢慢適應，撐開感會持續幾秒。」醫生淡淡地說，像是在陳述無關緊要的事情。
但對我來說，這根本不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因為它……真的在緩慢撐開……。
「啊……」
當矽膠探測器的前端微微展開，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完全敞開、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兩人面前，甚至還要被「檢查」，這種無法抵抗的感覺，讓我渾身發熱卻又不知所措。
「內壁的顏色正常，沒有發炎的跡象……反應也很敏感，但彈性似乎稍微不足。」
醫生靠近，語氣依舊理性，像是在做專業的分析。
「妳平常的潤滑度是否偏少？」
「……不知道。」
我臉紅地回答，幾乎不敢抬頭看他們的表情。
護士在一旁繼續紀錄，口中唸唸有詞：「內壁彈性有些不足，敏感度偏高。」
「很好，那麼……讓我們進一步測試吧。」醫生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卻讓我心跳狂亂。
情慾寫作家 —— 筱靖／雨曦
情慾與色情故事，主要寫浪漫、妄想、黑暗，調性行走於極端之間，有唯美也有人性。除了故事創作，也販售故事電子書，以及分享情慾寫作者的經營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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