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單純緩慢渡過一天之時記起有人今日出生而我曾經追著他跑沒有回覆的電話,避而不見的離別歷歷疊著山櫻影子如今觀看,旁邊坐著最近才復聯的朋友陪我搬家、訴苦、修車的朋友暗戀在褪去朋友對櫻花的讚嘆,如此鮮明而我很小小到只能用眼睛、耳朵去感覺小到只能伸出手,按下快門如果說記憶是被沖刷到已然看不清原樣的石灘至今仍改變著它的模樣那麼「我」究竟能如何記得又如何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