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國防部長說:當兵哪有不死人的。
引起撻伐。我倒覺得這個信奉一貫道的部長直白天真的可愛極了,
像個老頑童(稱赤子不妥,他滿頭白髮,且已在醬缸窩久矣)。
論述如同我一男子也曾率千軍萬馬身懷億來億去精子兵團興風做浪攻城掠地,
誰曉得哪一隻能與唯一之卵結合?所以我就更深沉的探索與質疑,
只有一隻能著床(像傘兵正中目標的著陸),那其他的999999999(不是含金量),
白忙一場,所為而來?或全被地面炮火槍彈射殺夭亡,那隻幸運者或最健壯者或命定
者,與卵子相濡以沫血濃於水之後,從此就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了嗎?
豈知是不幸的開端,當初爭先恐後的搶破頭而來,為的是履行與完結一世的不幸。
假設所有的孩子都是父母眼裡的公主王子,但並沒有童話故事如擬的幸福快樂,
那就回到源頭來探討,精卵何以形成?
何以莫名其妙的相遇進而形塑成一個人一群人一個國族一個宗教一個星球來?
整個形成生物環節中,出了差錯?突變?不可知的干預?
天體運行按時順天無庸置疑的為普世觀,當中一個比較麻煩的傢伙是會寫字會思考會語
言,在動物群中算是最高階的工藝品,因為要把思想與想說的話書寫記錄是偉大的技
能,連天也會嚇的顫慄鬼神也會妒嫉的哭泣的破天荒,好比台灣隊可以奪得MLB世界冠
軍般的不可思議叫人發狂。
仙人打鼓有時錯,腳步踏差誰人無。
人的一生就是一直在彌補或者說在掩飾種種的缺陷與不足,窮畢生心力,
我看終得抱憾而終,誰能成神呢?
就像我每隔一段期間,就得暴露在公開的難堪中,不管是外在的業務或內在的省思,
除了當然面紅耳赤的尷尬,加諸隱隱心痛,如似所愛的人受到傷害般。
我波及到母親女兒我的這一大把年紀了,自覺受辱的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慚愧,
如此的不爭氣,卻是肇因於可笑的心不在焉。
可悲的是我還執迷於這般的氛圍久久不能脫離,可見得我還只是個喜歡空口說白話言不
由衷言不及義文過飾非的半吊子,一而再再而三,像堵癌壁,像凋萎的紅顏,
粉飾之以層層疊疊金玉其外,雖然內心澎湃赧然,卻不得不道貌岸然的老僧入定,
八風吹不動般的故做聖人狀。
飲酒如似自我解嘲的消遣,一醉睏去醒來再去面對可能發生的另一番難堪,
每當復發,自尊心的保持便得想方設法找理由,因為要生存,所以我得成為適者。
自尊歸零的是死者,在我殘餘幾根尚未蟲蛀飛灰的傲骨偶而作祟時,
就想著跑龍套的角色,不管是嘲弄揶揄,諸爺娘們您大概看久也反胃了吧,
可否讓小人(OS.為老子)下台一鞠躬?。
鞠躬不就盡瘁了,他/她那捨得?只有陰陰冷冷不言不語不置可否皮笑肉不笑的各自滑著
高級有智慧可遙控手底下的人的手機。
雖然我屈膝翹首微仰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的西裝褲拉鏈洞開像有隻潛伏的猛獸蓄勢欲
撲;還有她裙底下的慘白青筋蜿蜒像青白雙蛇慾求不滿的蠕動,但我氣不敢喘屁不敢放
收縮肛門退避三舍任勞任怨任重道遠,趕緊思索著人生/職場的作業,
這值得寫一首詩一篇論文以載盛況,古往今來的案例多的如過江之鯽,
此為社會國族矛盾現象之演遞,可見我還是有點歷史的縱觀,及丁點的----幽默。
若我有伯夷叔齊不食周栗的理想主義,早該下台,雖然我非極端潔癖者。現實主義是,
吾無不用上班工作就有收入,就有等值的薪水或優退優息(像官爺娘們優惠的退休金與存
款孳息),可蒔花田園野趣,可遊山玩水於蠻荒與上國,
可腦滿腸肥於新知故友結黨於政局籌謀,可吟詩畫墨弄曲以添風雅。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沒有收入等同沒有了人生,沒了自尊。
假設A=收入,B=人生(生活),C=自尊,少了其中一項,所有公式便成了不等於了。
(從來我的數學都是赤紅豔麗的慘不忍睹,如今卻證的如此偉大的理論)
201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