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稚婷
致 水仙:
這將不會是一篇非常好的人物訪問稿,大多充滿我和你之間的回憶,以及一些我想對你說的話。謝謝你陪伴我們度過一段很愉快的閒聊時光,如果能夠親自和你會面那該多好,那天的對話,讓我憶起了過去許多的相處時光。
畢竟我們這次的計畫,就是想和老朋友多聊聊近況,或是聽他們分享一些過去的破事,畢竟稍有情緒比較好帶動話題。但是,這將會是一個真摯的告白,還請你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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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認識你以來,你就一直是一位過分認真的人。起初我有那麼點想將你認作後輩的期待,你甚至曾說我們就是忘年之交罷,但這不到兩三年的門檻,未免對我也過分了些,對你也過分了些──還是我要向你多學習呢。
在打開那天的視訊訪問前,你說,你打好了四千多字的講稿,自己勾著時間抓緊想說的字句。從感情提到過去的要事,雖然盡是不堪,但卻被你說得精彩。
你說,素未謀面的那親戚在你死意甚絕時,帶你去拜了文殊菩薩,讓你作弟子。說也奇怪,你當時的種種無奈,包括情感上的受損、對升學壓力的苦楚,盡受到了奇妙的解放。你說,你是無神論的小神棍,對於這樣的事情你也是半信半疑,但當時受到的救贖卻是如此真實。
說起小神棍,你身為宅文化前輩的資歷,小的只能當個菜雞,恭迎您坐上宅之神秘力量的寶座。
你會算牌、會編織手鍊、信奉一些我也不太懂的神祕學。但我也是同路人,同一種「無神論的小神棍」,說「小」於我而言也許過分了些,但我還是想稱你為魔法少女、諧音梗魔王,認真又努力的吉伊寶寶 pro MAX!和你說話、聽你說話,簡直無法讓人輕易鬆懈下來,有點良心的人都該懂,這是有愧於你的行為。但你的語速和談吐讓人放鬆,也很動人,就像你的所有夢和理想。
我記得你過去的口頭禪總是:「啊,我好緊張喔!」然後用一萬分的用心,為自己的緊迫做好準備,接著,即使身旁也有和你一樣深陷於情緒低谷的人,你卻總有辦法用溫暖的話、幽默的話,啊,最多的是諧音梗,讓對方能和你一起抱頭痛哭。而哭不是終結,而是邁向下一個未來的起始,你總是那樣努力,令我欣賞。
很巧的是我們身為苦難雙胞胎,就連前任的分手日期都是同一天,甚至只差了一個小時。我記得你在抱怨「那個人」時的情緒,不同於其他段的沉穩。你是很重感情的笨蛋,但也因此,我會是如此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