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還來得及,請大家幫幫我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使用者] Ben2025(高麗菜阿勉)                     [發表日期] 2025-04-03

[文章標題] 那邊還來得及,請大家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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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先說,這是一篇求助文。我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很難以讓人接受,但是請大家相信我,我是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只能發在這邊,拜託大家幫幫我。

 

我先交代一下背景。


上個禮拜六,我一如往常地拉著拖車出門,準備去馬路邊賣一些自己種的菜,整個路程大概要走二十分鐘。走著走著,我越來越覺得哪裡不對勁。那天路上特別多人,也沒人騎車開車,大家都朝同一個方向走,好像要去參加什麼活動。

 

因為我家沒電視,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手機費也還沒繳,沒辦法上網查,只好隨便找一個路人來問,結果我才剛攔住一個阿姨,問說你們都要去哪裡而已,對方就很驚恐的樣子,甩了我一巴掌就跑了。

 

我當下覺得很火大,問個問題是會怎樣?不想回答就算了,有必要打人嗎?到底是要去哪裡?為什麼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後來我想說找別人問總行了吧,問了四個人,又被打了四巴掌。

 

這輩子從來沒這麼委屈過。兩年前因為公司國有化被裁員的時候我都沒有哭,就算現在生活過得再差,拿糧票只能領到發黃的米,每天只吃白飯配稀飯,我都沒有哭,結果今天——就為了問一句去哪,就被連扇五巴掌。我真的快撐不住了,在路邊抱著高麗菜哭。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吃高麗菜,因為一顆三塊錢,要留著賣。

 

我用袖子擦掉鼻涕。在困惑為什麼全世界都排擠我之前,還是要先去賣菜,不然要是沒有賣完,回家後老婆還要再打我一巴掌,我的臉頰已經到極限了,沒辦法承受第六次身心靈的爆擊。

 

我把拖車拉到平常的位置,拿出板凳坐下。隔壁有一個平頭大哥,他每天也都會拉車來賣地瓜,為了遮住手上的刺青,他一年四季都穿長袖。可是那天我才剛坐好,我的同事地瓜大哥已經收攤要走了。

 

他急急忙忙地用帆布蓋好地瓜,小聲跟我說:「你趕快收一收回去,今天好像不能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樣,但你看那邊。」

 

順著他的眼神指示,我才發現遠處有整排的坦克緩緩開過來,難怪路上都沒車。看來大家都有接到通知,只有我們這些人沒有。我還在想說是不是今天有演習,領頭的那台就掀開頂蓋,從裡面鑽出了一個人,拿著麥克風開始廣播。

 

「集中投票,禁止交談!集中投票,禁止交談!」

 

今天怎麼有選舉?

 

雖然我搞不清楚狀況,但仍二話不說馬上跟地瓜大哥道別,拉著我的車準備回家。平常出來賣菜跑給公安追已經不得了,那是坦克耶。要是我今天再違法在路邊賣菜,回家吃巴掌前恐怕就要先吃一發大砲了。

 

我拉著拖車原路返回,一邊慶幸拉車不是什麼違法行為,他們忙著監視投票,大概不會理我。我低著頭,不敢看那些坦克,只想趕緊加快腳步,跟我的高麗菜一起平安到家,巴掌吃就吃吧,起碼打不死我,我女兒還小,不能沒有爸爸。

 

因為沒在看路,我是一直到撞上去了,才知道前面站了一個人,一個導致我今天要來這邊發文的始作俑者……一個變態。他戴著三角形的墨鏡,白色的醫師袍底下是整套黃加紫的籃球衣,襪子一黑一白、腳穿一代AJ,雙手各戴兩支錶,最重要的是,白色的醫師袍外,還套著黃色的輕便雨衣。

 

「終於找到你了,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變態伸手攔住我,好像我認識他一樣。

 

「我們沒什麼好說。」我擺擺手,不想招惹他,只想趕快帶著菜回家。

 

「學長!你真的忘了我了嗎?」變態看起來有點著急。

 

「我從來就不記得我有認識出太陽還穿雨衣的人啊。」我實在不想浪費時間。「我趕著回去,我不用愛心筆不用訂羊奶不用訂報紙不用買保險,沒錢。」

 

「你等一下!送給你!不用錢!不聽你會後悔!」變態看我堅持要走,情急之下從褲襠裡掏出一個牛皮信封塞到我的手上。摸起來溫溫的,我不是很想拿,免錢也不太想要。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神,但是從他顫抖的嘴角跟哽咽的嗓音,我能辨別出來,這是一種懇求。

 

「我們真的認識……我是你小時候的鄰居,還是你大學學弟……」變態看我懷疑的樣子,補充說道:「你叫李國勉,大家都叫你阿勉,以前你放學回家都不寫作業,經常被你媽媽打,到國二還會尿床,所以到國二了還經常被你媽媽打,大學的時候只會談戀愛跟打籃球,延畢一年經常被你媽媽打……」

 

「夠了!」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真的知道我經常被媽媽打。「你到底是誰?」

 

「答案就在信封裡,包含現在發生的事,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裡面。」變態已經哭出來了。「拜託你,你先把東西藏好,回家一定要看,一定要回家才能看,不能讓別人知道,連你老婆也不行。」

 

「裡面是什麼?要幹嘛?為什麼我老婆也不能知道?」

 

「她很危險。」變態拿掉墨鏡,擦了擦眼淚,說了一句相當莫名卻又讓我感到背後發涼的話。「學長,你的女兒剛學會說話吧?如果你希望她平安快樂地長大,就照裡面寫的做。」

 

「你話不要都說一半,你講清楚,跟我女兒有什麼關係?」變態像是一直故弄玄虛,我開始有點不耐煩。

 

「你看就知道了,我要走了,時間到了。」變態將墨鏡收進口袋,換了一副神情,突然沒那麼像變態了。「學長,我很喜歡你告訴過我的一句話:『如果想改變未來,就要先改變現在』,是這句話給了我靈感讓我做出這些東西,接下來靠你了,謝謝你,再見。」

 

這個變態在幾分鐘之內使我產生了一卡車疑問,我還沒理清頭緒,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到底在說什麼,只見他毫無留戀地轉身,朝著坦克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撕開輕便雨衣,脫下醫師袍,露出裡面的球衣,嘴裡還喊著什麼。

 

「我的任務完成了!我來了!湖人總冠軍──!!」。

 

然後隨著砲擊聲響,變態變成了碎片。

 

如果按照電視劇裡演的,我好像應該呆愣在原地,雙眼睜大、張開嘴巴,接著雙手開始顫抖,等硝煙跟塵土散去,看清楚地上血肉模糊的殘骸,再用眼淚把我的視線變得不清楚。不過這是以前的電視劇了,這幾年電視劇的主題都只有什麼八年抗戰、下鄉扶貧,我一氣之下把電視賣了,已經很久沒看電視,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這樣演。

 

但總之我沒有,在變態被炸成灰的那一刻,他的死還來不及在我心裡造成波瀾,我率先感受到的只有恐懼。我怕坦克上的人發現我,更怕他們連問都不問,連我也一起炸了。當下我很掙扎,猶豫是不是要把信封扔掉,就當做我從來沒拿到過。

 

但是,在那個瞬間,我突然想到,他是專程來找我的。他知道我是誰、有目的地把東西交給我,並且,他是故意一邊大叫一邊衝向坦克,他知道那些人會向他開砲。他原本就想好了,把東西交給我,然後他就要去死。他是不是……要掩護我離開?

 

沒有多餘的時間整理思緒,我反手將那個牛皮信封塞進褲襠裡,趁著砲彈揚起的煙塵還遮著那些人的視線,拉著我的高麗菜,死命跑回家。萬幸,我住的地方不是高級住宅區,還沒有被佈下天眼,大約不會被查到吧,我猜。

 

到家後我滿身大汗、比狗還喘。被裁員後我曾經住院一陣子,身體還未恢復完全,拉著車衝刺這一趟,感覺原本就不長的餘命變得更短了。我的頭很痛,就出門一個小時而已,卻發生了那麼多事,我的疑惑、抗拒跟好奇三權分立,正在我的腦海裡大打出手。

 

「阿勉,怎麼回來了?」我老婆從廚房走出來,手中一邊攪拌著一小碗白粥。謝天謝地,她沒有直接打我。

 

「我們是二等戶口,沒收到通知,我出門了才知道今天是投票日,路上都有管制,不能賣菜。」我向她解釋,褲襠裡的信封刮得我有點癢,我也不敢抓。

 

「那好吧,那我再去多弄一份午餐,你幫我餵一下。」

 

她將那碗半涼的白粥交給我,轉身進了廚房。我看著兒童椅上還牙牙學語的女兒,終於忍不住,伸手抓了抓癢。

 

「爸……爸……」女兒才正在學說話。「爸……勉……」

 

我一邊餵粥,一邊在想那個變態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還沒搞明白,但我也不敢任意行動,事涉女兒,他又說我老婆很危險,還是不要太過貿然,一切等我看過信封的內容再說,畢竟,這關乎我的女兒能不能平安長大,我不敢冒險。

 

草草吃過午飯,我藉口再去巡一次菜園,夾著雙腿走出家門。我躲進農舍,拿耙子頂住門,從褲襠裡掏出已經有點破爛的信封,藉著手機的光線看裡頭的內容。原本我想,如果裡面是什麼無聊的東西,我就一把火燒掉,待會再去路上往變態的殘骸上灑鹽,結果裡面的東西完全出乎我所料。

 

先是掉出了一張照片。我認得照片上的人,那是變態跟我的合照。照片看起來像是在學校的實驗室裡拍的,我們都穿著白袍,我搭著他的肩,看起來像是我們曾經真的很熟,因此我想不透,是什麼原因造成我現在完全不記得他。

 

接下來是一個夾鏈袋,裡面裝著三顆膠囊,沒有任何標示,看起來相當可疑,但是膠囊是湖人配色,一看就是變態的手筆,反而顯得有些好笑。緊接著,是一張街道圖,上面有個地點被紅筆圈了起來,然後是一大疊的文件,還有一封信。

 

--

 

致 國勉哥:

 

我衷心祈禱你真的會看這個信封,雖然等你看到時,我已經不在了,但這些年我潛伏在國科院,為的就是這一天,死而無憾。我能力綿薄,無法將真相還給世人,但至少可以先還給你,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我無法花太多篇幅詳細說明理論跟原因,但根據我這些年偷偷研究的結果,我確信平行宇宙真的存在,它們是樹狀結構,只要擾動過去的時間線,不管發展出了多少個「現在」,都會一起被改變,這就是我需要你做的,干擾過去。

 

地圖標記的地點是我悄悄挖的工作室,設備都在裡面,照著說明書寫的做,能讓你的意識突破空間與軀體的限制。時間不需要突破,因為時間本就不存在,只是一個方便人類區分先後順序的人造概念。這些東西可以讓你回到「過去」,至於回去後具體該怎麼做,就拜託你自己想一下。

 

我知道單憑這封信無法說服你,我也無法寫得文情並茂讓你感動進而相信我,之前在路上跟你偶遇,我就發現你失去了一些記憶,所以我附上一些我偷出來的文件作為證據,還有,這三顆藥能幫助修復你損壞的大腦,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一天吃一顆,你的記憶會逐漸恢復,你會知道世界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將這些東西交給你,是因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原因,是因為你也曾經「相信」。

 

--

 

信件就到這裡結束,結尾沒有署名,所以到我讀完信,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因此不知道我是否要相信他。我決定先看他所謂的「證據」。

 

第一份文件,是我的「病歷」,就是兩年前住院那次,但與我以為的不同,上面清楚寫著我的就醫單位,不是醫院,而是叫做「台灣省國族再教育中心附屬精神病院」。病歷記載我是因「發表分裂國家之言論」被診斷為「精神失常」,給我的處方是電擊治療,隨後因「已確實矯正違逆思想」而被准許出院。

 

看完這份病歷,我開始有了一些推理。我之所以不記得變態,是因為電擊治療?變態說的失憶,就是因為我被矯正了思想?我不禁有點毛骨悚然,我所在的中國如此強盛,黨始終致力於人民的福祉、維護社會秩序,怎麼可能對我做出這種不RD的事?

 

第二、三份文件來自兩個不同單位,一份是民政局,一份叫民情處。根據文件內容,我理解了我因為曾經被抓進國族再教育中心,而被列為二等戶口,信用評級一輩子零分,沒有投票權、不能就業、不能開戶。我的老婆,是政府因為《台灣省計畫通婚與生育條例》而派駐到我身邊,不只跟我結婚生子,還每個月定期向民情處回報我是否閱讀禁書、結交異議份子、恢復台灣思想。

 

看完之後我突然驚覺,我確實不記得跟我老婆之間交往的過程,雖然她總說我是住院期間腦子被燒壞了,但是不可能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吧?我在腦海裡拼命回溯,對我老婆最一開始的印象,就是我出院後我們就要結婚了。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因為被裁員而積鬱成疾病倒了才去住院的。

 

這些證據太過離譜,跟我的認知不只差距很大,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相反,我原本不打算相信,直到最後,我看到一張悔過書。那確實是我的筆跡,我百分之百確定那一定是我寫的。悔過書上我深刻反省,再三保證不會再發表任何台灣民族主義言論,宣示一輩子效忠於黨、服從黨的意志、追隨黨的領導。上面還有監獄批示的印章。

 

於是我吃了那三顆藥。不為別的,就為確認到底真相是什麼,還有我現在才驚愕地想起,但卻無比重要的事──我的家人。我肯定也曾經有家人,我不確定是否有兄弟姊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朋友,但至少一定會有父母。我的家人在哪裡?

 

接下來的三天我過得生不如死。

 

隨著我的記憶逐漸恢復,我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還要慘白,直到最後一塊記憶的拼圖被拚上的那刻,我終於遏止不住,在破舊的小農舍裡放聲大哭。那一刻是一場無聲的爆炸,我的腦裡卻被轟然巨響填滿,我這些年來堅信的一切被炸個粉碎,記憶的殘片掉落在心上,砸得我疼痛不堪。

 

「痊癒」像一個悲天憫人的玩笑,忘卻彷彿是一種恩賜,但當我走回空白處,才發現我早已狠狠背叛了我自己。我以為那裡會是我人生的原點,卻未料我的原點早已變成了廢墟,剩下的只有幾個罈子,以漫天的硝煙為點綴,一再地嘲笑一切都已來不及。

 

當曾經在街頭飄揚的旗幟重新豎立在我的腦海,我看見我的家人朋友無言申辯,被押向了一場未經審判的槍決,直到臨死前,他們還齊聲說著「台灣人絕不下跪」。我哭不全因悲傷,我早已為此哭過無數遍,我哭是因為我沒想到,我還能被還原成一個完整的人。

 

也許,我不是恢復了記憶,只是撿回了一紙遺書。

 

--

 

哭完以後,我決定照信上寫的做。如果能回到過去的某個節點,想辦法阻止台灣被侵略,這些痛苦都不必有。我突然懂了為什麼學弟說為了我女兒我應該這麼做,雖然她是因為政治目的而來到世界上,但我養育她只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希望她能活在一個有自由空氣的地方,不因我的二等戶口而一輩子只能吃白飯配稀飯。

 

等我再次掏出街道圖,想看看學弟的工作室在哪裡,我才突然發現,這個學弟真的是打從一開始就想好要叫我去做這些破事……幹,他的工作室就在拎北的菜園旁邊,啊我不就還要謝謝他挖這麼近,我過去不會被抓到真的很方便?

 

工作室在雞舍裡面,入口在雞舍最裡面的工具間。為了走進去,拎北被上百隻一個禮拜沒吃飯的雞啄得皮開肉綻,差點整個人變成雞飼料。(雞道主義者放心,雞已餵飽,勿噴。)

 

好不容易走進他的工作室,裡面放了一大堆他偷偷藏起來的資料,大概都是這幾年來台灣發生的事件,還有中共接管台灣後的所作所為,有很多國外的新聞報導,我一邊看,一邊想我要穿越到什麼時候,到底哪個時間點才能真的阻止這一切發生。

 

我還沒有想清楚,到時候真的穿越回去了,我具體到底要做什麼?他說是意識穿越,那我肉體不就不能回去?我記得以前電影裡面演回去改變歷史,都是回去刺殺政要,一來我不知道我要刺誰,二來犯法,還有就是我都沒身體我是要怎麼刺?我人不能回去,就別說刺殺了,溫和一點的上街抗議還是去參選什麼的都沒辦法。

 

另外還有一點很關鍵,我穿過去了可以停留多久?我要怎麼回來?想到這點突然有點害怕,這個變態好像有可能沒有留辦法回來,所以我決定先看一下操作手冊,看看我到底要怎麼穿,結果不看還好,看了之後真的很想去他的殘骸上灑鹽。

 

他的穿越裝置是一個長得像VR眼鏡的東西,連在一個可以設定時間的機器上,然後這台機器是吃柴油發電機的。就這破東西,他有臉叫我改變歷史?我想說我看看怎麼操作,結果說明書上備註:由於技術限制,回溯時間極限為八年,否則會造成不可逆的意識破壞,因供電系統能量較小,穿越時間為兩小時,電力耗盡後自動穿回。

 

……我是真的很想在他的殘骸上灑完鹽,再揉一揉曬乾拿回來餵雞。

 

我交代到這邊,就已經快要兩個小時了,但我什麼都還沒做。只穿到2025年,我實在不知道可以幹嘛,但是我剛剛回溯了一下,發現還有一件事可能有機會可以改變我所在的時間線,就是大罷免!

 

我很負責任地跟你們說,我這邊發生的一切,就是在大罷免失敗後慢慢發生的,以前我以為被侵略是一夜之間風雲變色,但不是,他們的侵略是逐步的,從放寬中國人入台開始,然後修法改變選舉制度,到最後敵人兵不血刃,直接大搖大擺地來了。

 

現在你們身在其中,一定很有感,我來自2032年,我可以跟你們說,罷免失敗後他們會變本加厲,到時候後悔也沒有用,因為任期內他們就沒辦法再被提罷免了,要是失敗了,等於給了他們為所欲為的免死金牌了。

 

所以我拜託你們,2025那邊還來得及!趕快去連署,記得去投票!

 

想要改變未來就要改變現在!那個現在就是今天!

 

好像快沒電了,我最後說一句甘地名言:如果你希望世界改變,你必須先成為那個改

 

 —————————————————————————————————

Anonymous 留言:娘子~ 快跟牛魔王一起出來見未來人

Anonymous 留言:講什麼東西啊?2032回來搞罷免,有沒有搞錯?

Anonymous 留言:結尾怎麼斷了?

Anonymous 留言:創作文 誰理你,0分 下去

Anonymous 留言:確實還來得及,記得all in台積電

Anonymous 留言:哈哈,蠻好笑的。但我就不寫,看你能怎樣

 

Anonymous 留言:欸……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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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你會看完又好像沒看,笑完又覺得不好笑。真實比故事更荒謬,心靈雞湯都很難喝。這裡的文章都像泡麵,吃的時候爽,但沒有營養,什麼都不會剩,很像你的人生,汲汲營營,但回過頭才發現,根本無事發生。不過有沒有發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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