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沒有現在這樣的節奏前,靈感來得快,但也消失得快。
我總是急著寫開頭、找一個震撼的進場句、設計一個節目氛圍的進場視覺。
但那樣的開始,常常撐不到結尾。
後來我才發現,我可以換一種方式開始:
我問自己:「我希望觀眾最後記得什麼?」
這句話,讓我有了一個清晰的終點。
我會先寫下最後一張投影片、最後一句話、最後那個希望他們離開前心裡留下的畫面。
從那裡開始,我才慢慢往前推,想像每一步,怎麼帶觀眾走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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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做一場關於「視覺與聲音來闡述聾人」的現場演出編排時,
我反覆在音樂中裡加上「既定印象」的開場特效。
但每次排完順序,都覺得不對。
直到我刪掉所有音波與動作,只留下最後一句簡單的提問:
「你有多久沒有真正『聽見』自己了?」
這句話變成了整場設計與提案的起點。
不是開場的那種起點,而是我心裡真正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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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慢慢習慣,當靈感很亂的時候,不急著排順序、不急著漂亮開始。
而是先給自己一個「要留下什麼」的想像。
有了那個「最後要說的話」,我的開場才變得穩定。
我的中段,才知道為什麼要繞遠路鋪陳。
我整個人的語意,也更貼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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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就是我現在創作與提案時的第一個提醒:
不要急著開始,要先知道你希望留下什麼。
— J’40
#創作結構 #提案筆記 #靈感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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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設計演出,其實是一種「撕掉標籤」的提案。
我們常常被病歷表、聲音特徵,甚至一句外在定義所劃分。
而在那段開場,我選擇從**非聲響的「提問」**開始:
「你有多久,沒有真正聽見自己了?」
我們讓聲音退後、讓動作簡化,
試著讓觀眾走近那句話,而不是一開始就試圖被記得。
從學生教學開始,對於靈感的收斂,有很實質的幫助,內化成為提案編寫的視覺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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