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介紹了英軍廓爾喀兵的簡介,以及戰後馬來亞緊急狀態時期派往馬來亞執行剿共作戰的一些簡短經歷。
從蕉賴戰爭公墓這些廓爾喀兵的墓碑上來看,都是年輕的士兵,小則不到20歲,最高也僅30歲,雖然是饒勇善戰的英軍傭兵團,卻將他們的生命,犧牲和奉獻給了這片新生的國家。
如今一甲子已過去,人事早已非、事過亦境遷,姑且讓我們藉此,向他們表達我們的緬懷和追思,以及崇高的敬意。
Royal Gurkha Rifles Remembrance Day Clear Cling Sticker-Amazon:The Quartermaster Online 6)各廓爾喀軍團的部隊徽章。-facebook專頁:@GurkhaAntiques
--------------Lest We Forget the Gurkhas(永志不忘)---------------
以下是我當天(2025年2月18日)拍攝到的,其他廓爾喀兵的墓碑照片,昨日文章由於不宜放置過多照片為佳,所以未能和發表的帖子放在一塊。
雖然前天中午短暫一游,未能將所有的公墓内的廓爾喀兵墓碑,都一一拍照和記錄下來,但從幾張個案中,亦能一窺和推敲這些勇士的軍隊編制,及一些逝者生卒年和其他訊息等,有利於我們再度重新發現,及待下次,有機會再進一步做考察。也敬請多多關照,支持和贊助筆者。
昨日在文章和附加圖片中有指,廓爾喀兵中以古隆人(Gurung)普遍佔多數,此外也有其他山地少數民族的將士,其中的共同點,是他們多以族名為姓。
~圖一、可以看到的是Tadra Bahadur Pun中士和 Partu Pun的墓碑,尤其是前者,在英屬馬來亞頒佈緊急狀態後不久即殉職。如昨日文章裏有談到,Pun是馬嘉人(Magars)的姓氏,Pun族是馬嘉人的其中一分部。兩者曾隸屬第6廓爾喀步兵團(6th Queen Elizabeth's Own Gurkha Rifles)。
兩的Pun氏馬嘉人中間有個古隆人Damarsing Gurung墓,并非采標準的墓碑,亦無軍隊徽章。是否為非武裝人員墓,則不得而已。
~圖二、是Nar Bahadur Rai和Kabir Bahadur Rai中士的墓碑。Rai之前文章也提過,是基拉蒂人(Kirati)的一種一分部-拉伊族(Rai)的姓氏。兩者曾隸屬第10廓爾喀步兵團(10th Princess Mary's Own Gurkha Rifles)。
~圖三、是Bhagidhoj Limbu和Makar Bahadur Rawat下士的墓碑。Limbu為姓者,昨日亦有提到,屬基拉蒂人(Kirati)分部的林布族(Limbu)。
Rawat可能是信奉印度教的卡斯人(Khas)的武士種姓切特里人(Chhetri)的普遍姓氏。由於切特里種姓是武士階級,所以多在軍警和官員占據重要位置。兩者屬於第10廓爾喀步兵團(7th Duke of Edinburgh's Own Gurkha Rifles)。
後方不遠處,尚可看到Jaharsing Thapa和Birkha Bahadur Rana的墓碑,二者同屬第2廓爾喀步兵團(2nd King Edward VII's Own Gurkha Rifles)。
Rana是切特里人、馬嘉人或是特萊平原(Terai)的塔魯人(Tharu)姓氏,一般屬於切特里或馬嘉人的幾率較大,Thapa則是切特里人或是馬嘉人皆有的姓氏。Rana和Thapa都屬於武士種姓,古時只要家族有前三代人犧牲于戰場,一Thapa姓氏者,即可易姓為Rana,而一持Thapa姓氏者,原前也是因前三代人有在戰場陣亡,受國王表彰而得姓。
Jaharsing Thapa的右側,也能看到該處安葬著廓爾喀兵的家屬,分別銘刻著Debahadur Rai和Ambir Limbu之子,屬非標準墓碑。
~圖四、兩座非標準墓碑。Tamang即分佈在尼泊爾靠喜馬拉雅山脈處、錫金和不丹的達芒人(Tamangs)的普遍姓氏。達芒人絕多數為藏傳佛教徒,亦是尼泊爾最大佛教徒族群。因此Yudha Man Tamang毫無例外,就是達芒人,但亦不知是否戰鬥人員。
一旁的Khusi Maya Gurungseni則可猜測是古隆人,搜索了Gurung Seni的意指的是古隆人女性,至於爲何稱Gurungseni則不得而知,畢竟古隆人女性的姓氏和男性一樣。而Khusi Maya就安葬在昨日附圖,那位古隆人廓爾喀皇家工兵(Royal Engineers)Barka Bahadur Gurung的墓旁,是否與之有關,亦無法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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