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這大概是龔瓏不會特別討厭的下雨天，八公分高的粗跟就算踏上水窪也不會帶滑，繫在腳踝上的裝飾是有彈力帶的，也不咬皮膚可以放心的跨大步走路。
羽絨外套總是輕薄而暖和，不規則的紗裙是跟周嚴從萬甄內部管道購入的新款式，不管是拖尾還是斜放的穿法都是可以兼顧時尚跟業務，跟其實不太怕冷卻習慣性搭上風衣、體溫格外溫暖的蘇旖橙，以及走的是活力大學生可愛打扮但稍嫌不夠保暖的梁琰璇......這個組合的穿搭程度可以說是大相逕庭。
選擇午間聚餐的企業風格總是套餐的設計，就算不是西餐，換做是他們旗下的其他餐廳也大多數都走這種一條到底的餐點饗宴，足以讓味蕾達到豐富的層次，甚至可以在一餐裡面就能嘗遍了山珍海味。
「我已經快飽了......」
開胃品吃得毫無壓力，秉持著沙拉還是得加調味醬料，欣然接收了龔瓏那一份醬汁的梁琰璇拍得開心也吃得愜意，焗烤的蘑菇醬配上烤得恰好的方麵包也是可以邊吃邊聊天，而這一句話是發生在舀了兩口濃郁清甜的南瓜濃湯後，有點陷入放空狀態的梁琰璇說出來的話語。
「妳還點了9oz腹脅部位的法蘭克牛排喔？親愛的。」
已經是習慣於檸檬製品的蘇旖橙雖然更偏好自然氣味一點，可是稍微經過調和的香氣也是可以接受，檸檬沙瓦作為解膩的作用卻像是Double Shot杯一樣在她面前排了三個，很顯然的另外兩人做了捐出來的動作。
「我甚至還想吃一口妳的魚排呢橙子......」
秉持著分析醬汁的職業病，蘇旖橙是這個桌上唯一沒有點上牛肉而點了雙拼的人，厚實肥美的鴨胸嚼著還有肉汁，烤得焦香卻依然帶著韌性的皮層一口咬下可以感覺到油脂在口中散開。
簡單調味的魚排吃起來熟悉，也許是人魚的本能愛好，享受魚肉的鮮明以及樂於分享，上一動還是餵食給梁琰璇跟龔瓏的各自一小口，龔瓏不過是將目光集中回自己面前的牛排一會兒，蘇旖橙已經沾著醬汁嘗起了成分。
「想打包醬汁回家解析嗎？」
「如果可......不、我還是嘗得出來裡面有些許紅酒、跟我們熟悉的烤鴨甜麵醬，復刻一個並不難。」
知道龔瓏的牛排並沒有過多的調味，蘇旖橙是已經伸出手來要幫忙拿海鹽的，但是龔瓏搖了搖頭表示婉拒，令蘇旖橙不解的是，肉品已經沒有方才出鍋時的高溫，鹽粒並不會溶解，有顆粒感的鹹中和牛肉的腥，照理來說味蕾感覺會更棒。
「我喜歡牛肉的原味。」
五分熟的牛排在中心還帶著粉，卻不是龔瓏滿意的熟度，她似乎更屬意於再生一些的三分熟，那是一個甚至可以吃到一點點生肉的等級，舒肥過後的原塊牛排肌紅蛋白是溶在肉汁當中，隨著她的動作一點一點盈滿了白瓷餐盤。
梁琰璇的牛排本身的油花就豐富，搭配上特製奶油更是在鐵板上提升香氣，她均勻的奶油舖滿整塊肉面後卻陷入了切肉疲倦，帶著筋的牛排並不好用刀子施力切斷，龔瓏順著接手分起了肉，也順了一塊到自己的嘴中，可惜混著香料的奶油塊形成很明顯的調味，太重了以至於將牛肉的原味都蓋住，而且鐵盤加熱的效果已經讓肉品接近於七分熟，所以龔瓏決定將自己的一塊真正的五分熟給了梁琰璇。
不過因為是側著坐，藏在粉色鬢角後面嚼著肉的表情有點委婉又有點糾結，龔瓏是有點看不清的。
「都是牛排，小梁。」
「......好龔瓏、應該說是好龔瓏跟周嚴的味道......」
實際上梁琰璇那個表情應該不是難吃，而是牛腥味加上近乎半生熟的口感，沒有加鹽巴覆蓋的原始肉味，雖然肉汁香氣十足卻也會在跟口腔溫度融合之後出現明顯的腥味，應該要用鹽巴掩蓋掉的味道被放大得直擊味蕾，索性放棄了配餐的蔬菜跟洋蔥，轉而啃起了搭配調飲的甘蔗糖塊。
蘇旖橙也許是吃得也飽了有些半靠著椅背，餐桌上陷入短暫的寂靜，只剩下龔瓏因為邊吃邊處理手機公務，告一段落才緩慢切著牛排發出刀具摩擦盤面的聲音。
龔瓏的食癖似乎被養壞了，但不是透過用餐習慣，而是那些品嚐摻有周嚴鮮血的日子，紅酒的產地、氣候、土壤的話題才剛剛結束，坐在龔瓏對面的蘇旖橙覺得眼前的畫面有一瞬間的違和。
穿著血族贈與的裙裝，對於食肉的要求跟堅持，會因為肉塊的橫切面溢出粉色的肉汁而揚起笑容，腥味在她的解讀中變成了甜以及鮮美。
可龔瓏是個人類，不折不扣的人類。
02
梁琰璇自己那份點綴上芝麻焦糖脆餅的香草冰淇淋，在蘇旖橙剛剛拍完一個可以完整呈現甜品盤漩渦狀做工的照片就被消滅殆盡。
比起鹹食的過份飽足感，對她來說甜點好像還可以再來一份？
和式的老宿舍被改造成了藝文町，裡面有一間她們曾一起到訪的咖啡廳，可惜的是同樣的四人靠窗的位置少了一個紅色短髮的身影，不過基於陸沉好不容易排下空檔，要是剝奪了他們的約會好像不是個好主意......
滑著電子菜單的龔瓏沒有注意到梁琰璇跟蘇旖橙的視線交視，她只記得上次蘇旖橙點了蜂蜜鮮奶茶而這次自己想要喝點熱抹茶；上次點的舒芙蕾口味已經下架了只好換成了香蕉可可和水果茶的搭配。
藍色與夕色的眸子在一瞬間完成交流，那是一個既然周嚴放了假，為什麼龔瓏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跟她們一起吃下午茶的疑惑，也馬上知道了答案。
＂龔瓏又在躲周嚴了。＂
就算是短短回來的幾天也在盡可能的迴避，她依然對在光啟市和周嚴一塊的生活步調感到侷促。
在商務對接上面她是萬甄可以名列前茅的優秀合作商，在Foundation她可以是雷厲風行的執行者跟裁決者，在LONGDAY眼中她是達到完美供需平衡的供應商；她甚至無所謂到在分析床事上面跟解析理論一樣的平淡，講起血腥殘忍的事發現場也能若無其事的喝下飲品，就是在談戀愛這件事情上面......
生疏得跟個剛剛入學的新生一樣。
＂真是的——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朋友的自覺啊——。＂
下午茶的談話總是跳躍式的沒有間斷過，從糟糕的人際關係到夜半的呢喃擾人清夢，從男朋友的生日到泡茶的茶點，從跟線條小狗的合作活動到最適合自己伴侶的一套服裝，然後是巧克力醬到底該淋整個舒芙蕾還是為了不嗜甜的龔瓏只淋半個。
「什麼周公？」
「完全沒聽我們講話嘛、這都多久前的話題......啊！」
龔瓏又閃神過去工作的壞習慣甚至讓坐在她身邊的蘇旖橙湧起了想搶走她手機的衝動，但梁琰璇露出驚喜的眼眸也讓她隨即發現龔瓏還沒有意識到她們話裡的含意，馬上揚起了人畜無害的笑容甚至愜意的撐起了臉頰。
「是周龔喔阿瓏。」
「嗯嗯、是周龔喔、周龔。」
下意識將休閒用手機翻面放置的龔瓏這才瞥到了自己放在手機透明背殼裡面的相片，那是去年聖誕與周嚴一起拍攝的拍貼，可以自行設定哪一個框格的畫面設定成獨立的置中格位，還能編輯上兩人的名字達到獨一無二的效果。
那是龔瓏自己在鏡頭倒數剩下兩秒鐘時、一時起意吻上周嚴的畫面，他驚訝的眼神就算被瀏海掩蓋也被相機鏡頭完好的收錄了下來。
而她們口中的也不是什麼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的睡眠話題，而是將周嚴與自己的姓氏合在一起的親暱稱呼。
龔瓏發現自己試圖冷靜卻絲毫冷靜不下來，她的一切行為在梁琰璇跟蘇旖橙眼中可真的太新鮮了，她們甚至有點惋惜許語歆沒能在現場親眼看一次這個倉皇失措的精緻女人。
龔瓏把視線放回了梁琰璇剛剛分給她的半塊舒芙蕾，她拾起叉子決定切舒芙蕾的當下又被自己臊到把叉子扔回了盤子上，挺直的腰桿搭配上捂起嘴巴的動作非常不合諧但顯示了有點破防於這樣的情侶暱稱。
掩著口鼻呼吸幾下龔瓏似乎感覺冷靜一點了，卻在眼角餘光又瞥到了拍貼相紙畫面的瞬間變成雙手都遮住了臉龐，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卻讓同桌的兩位都聽到她發出了無聲的哀嚎。
手掌離開時連著龔瓏紅得不行的臉龐也顯露出來，她依然在試著用吃蛋糕來緩解自己的侷促，再一次深呼吸了幾下發現壓根沒有一點效果，索性直接靠到牆上開始懷疑人生。
這樣的一幕看得可真是太過癮了，龔瓏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她明明喜歡得不得了。＂
＂就是。＂
03
在龔瓏進門的同時，周嚴順手滑掉的畫面是蘇旖橙午後傳來的照片。
方便用餐龔瓏會把原本掩住左耳的瀏海稍微撩到耳後，從她跟蘇旖橙比肩的坐法顯然是為了避免兩雙長腿再一次在桌下打架，也讓蘇旖橙的手機可以拍攝到最完整的無措。
她對自己的害羞感到失態，龔瓏的耳根跟臉頰是全紅的，原本的流蘇耳環換成了簡約的款式，但材料仍然是精緻的白色鋯石，搭配上緊貼耳垂的紅瑪瑙......
就好像是周嚴的眼眸也在現場觀看這一切一樣。
「不好玩嗎？」
相較起門框，周嚴並不介意自己的手臂被龔瓏當成脫去鞋子時為了保持平衡的支撐物，看著她拉下腳後跟的拉鍊後勾著有彈性的綁帶將高跟鞋脫了下來。
「怎麼這麼問？」
腳底板踩上地面的實感會讓龔瓏習慣性的動動腳趾放鬆，再抬頭時已經是周嚴的臉龐，他似乎調整了站姿，讓她不用踮起腳尖才能給上一個落在男人嘴角的吻。
「妳的臉色。」
一聲爽朗的哈消失在了轉角進了浴廁，周嚴也隨即跟上，龔瓏沒有反駁周嚴的講法，反倒像是同意了今天自己有點吃鱉的事實。
「第一次在口舌上面佔了下風，一打二還是太吃力了。」
......周嚴靠上了洗手間的門框注視起龔瓏卸妝的手法，她的回應不是他想要聽到的。
「妳穿了這件裙子，很適合妳。」
「裡面.....也是？」
就算是為了美觀，不穿底褲的行為實在不聰明，低腰的三邊無痕切割讓內褲沒有了縫線的粗糙跟突起，包覆收邊防止捲邊的同時也增加跟肌膚的貼合程度，加上隱性剪裁的無痕加工手法就算是瑜珈褲那樣貼緊肌膚的材質都不會有一絲痕跡。
「嗯、因為那一批內褲的質感很好，我確實出差期間跟今天都穿著。」
龔瓏的動作是有點太沒有防備心了，她甚至一邊擦著洗乾淨的臉一邊撩起了裙襬，修長雙腿的盡頭確實是黑灰色的無痕內褲。
「你有點顧左右而言他，周嚴，你想說什麼？」
周嚴自己也覺得這個開場白有點太過冗長了，但是他緊咬的後槽牙一直都沒有鬆開過，他畏懼於自己會說出過分衝動的話語，又擔心講得太過輕描淡寫又被巧舌如簧的龔瓏繞了個彎裝作若無其事。
所以周嚴在完全踏入浴廁的時候順手鎖上了門，他需要一個不會有任何人、任何電話、任何訊息打擾的兩人空間。
「妳的約會順位應該輪到我了，對嗎？」
「呃、對......？」
龔瓏的腦袋正在用比以往上班期間更快的速度在運轉，因為周嚴只需要幾個步伐就要完全貼近自己，如果一下飛機就先跟周嚴報備的話、如果先跟女孩們串通好說詞的話、如果不在下午茶時段做出這樣失格的事情的話、如果......
「如果是即刻就生效的話，我不想等。」
選擇面向洗手檯面背對周嚴是完全錯誤的行為，現在龔瓏自己的身高可沒有高跟鞋加持，她的肩膀在周嚴的手臂撐上洗手台的瞬間就被他的胸膛擋住了活動的範圍。
隨著周嚴的手掌扣上了龔瓏的臀部底緣，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讓龔瓏左腿的膝蓋跪上了洗手檯面，刻意淨空出一塊位置剛好可以容納一個龔瓏，不過寬廣的鏡面可以看到所有一切正在發生的事情。
包含了龔瓏不得不將手掌撐上鏡子避免自己的額頭直接磕上鏡面，包含了周嚴沒有要脫掉龔瓏身上裙裝而是直接掀起了裙襬，包含了他在休閒棉褲裡面已經逐漸昂揚的分身，包含了周嚴越湊越近的臉和龔瓏有些慌亂的瞳孔。
「周嚴、鏡子......喂、我說.......」
她不喜歡站立性愛、沒關係，廁間有平坦的洗手台會讓龔瓏穩好身子；
她不喜歡鏡面上有指紋跟髒污、沒關係，周嚴會負責把鏡面擦拭乾淨；
她不願意當坦率的那個人、沒關係；戀人之間永遠可以學著互相坦率。
龔瓏這樣驚慌的表情跟微開的嘴唇，她像是喪失了反抗的力量一樣，周嚴覺得自己可以看無數次。
「龔瓏，我真的......」
餓壞了。
04
腳尖幾乎要離地的侷促感會讓龔瓏的身子緊繃，這種左腳完全抬起並平放上大理石檯面的姿勢讓下身被一覽無遺。
龔瓏的擔心是多餘的，自宅浴廁的洗手台有多麼結實跟堅固自然是不用質疑，加上周嚴的左手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腰，扣得嚴實。
龔瓏只需要專注在周嚴的動作就好，無痕內褲的布料彈性一流柔軟親膚，穿在貼身禮裙裡面也都完全不顯痕跡，甚至手指一勾就能將原本覆蓋陰部的布料挑到一旁。
「周、周嚴......」
龔瓏發現這個令自己羞恥而且丟臉的姿勢害她沒辦法完全放鬆迎合周嚴的動作，撐在鏡面的手指感覺到冰涼，挺著腰又跟鏡面離得很近，所以會看見自己卸下妝容後的臉龐和身後周嚴的表情、以及他單方面恣意的所作所為。
「......好緊。」
周嚴跟平常唯一的表情變化就是眉毛跟眼神，濃眉的存在感很鮮明，就算只是輕輕地動一下都可以發覺，那個睽違了一個多月的男性性器，現在貼在臀部上的熱度跟硬度都是有些糟糕的等級。
「嗯、呼嗯......周嚴......」
她已經可以聽得到周嚴的手指在抽插自己時發出的水聲了，要是忙碌到忘記自慰的下場就是得承受這樣一個相對緩慢的放鬆過程。
雖然隨著身體的記憶逐漸被喚醒，龔瓏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可以吞嚥得下周嚴的三根手指，而幾乎是沒有間隙的，在指尖離開穴口的同時便是更加熾熱的東西填滿了甬道。
「比、比手指還粗......」
龔瓏的瀏海壓在鏡面上，低垂的眼眸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高度上佔了優勢的周嚴確實可以一次看到兩個龔瓏的面容，下垂的眉尾卻眉頭緊蹙，嘴唇呼出的熱氣在鏡面上形成了薄霧，在快要消散之際又會被龔瓏的吐息再蒙上一層新的。
「好滿、周嚴、撐得好滿......你慢一嗚......」
他根本不需要詢問龔瓏的感受，她的身子會誠實而且敏感的回報一切，那些在她口中的低喃全被周嚴聽了進去。
輕柔、挑逗、滿足、渴望、失去餘俗的求饒，周嚴也不管龔瓏對於鏡面的在意，她撐著檯面的左手已經開始發顫了，最好的做法便是都放上鏡子表面，讓好看的羽翼刺青可以再跟著手臂牽動身體的姿勢往上抬一些。
也更方便龔瓏只要微微的側過臉頰，周嚴就可以從身後跟身高的差異吻上她的唇。
周嚴終於在龔瓏進入第四、第五......他自己也不清楚，感覺這次是第六次......高潮的時候看到了他想看的表情。
耳根跟臉頰通紅，因為卸掉了妝容看起來更明顯，照片裡摀住臉龐所以看不到龔瓏驚慌失措的表情，現在不管是實際的樣貌還是鏡子裏面的樣貌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細長的眼角帶著輕微的淚光，微微張開的嘴唇似乎已經被淩亂的喘息取代了言語功能，一樣闔不起來的還有因為腰肢乏力了貼在洗手台大理石表面的紅腫穴口，甚至邊顫抖著邊湧出方才周嚴射在裡面的黏稠精液。
「我想、洗澡了......周嚴......」
「還沒......」
周嚴對於自己第一輪的表現並不滿意，他是被龔瓏高潮時幾乎無意識緊縮的陰部絞得射精的，而現在她的下身已經又放鬆了些許，就著自己的體液再一次插入也毫不費力。
「還沒完、龔瓏。」
他可以表現得更好。
05
蘇旖橙傳來了訊息。
"小梁把食物拍攝得太過美味，我又要餓了......"
龔瓏傳來了訊息。
"我完全，飽到現在。"
蘇旖橙隨即也回覆了訊息。
"我是還好，消化快♪"
等到蘇旖橙將有著大塊蔬菜的羅宋湯在鍋上完成加熱回到手機旁邊，這才意識到龔瓏沒有再接續回覆是因為侷促於飽足的樣貌不同而自己掐斷了談話內容。
就連微笑的嘴角都能有點牛番茄的甜味，現在已經不會有太過酸澀的番茄，尤其是蕭逸精挑細選的，必定都是肉質細緻而且就算經過燉煮還是保留著鮮甜跟水分。
「......這組肉食主義。」
蘇旖橙忍不住笑了出聲，安頓好其他小家庭成員們的晚餐之後，她自己也能閒下來喝上一口熱湯。
配著龔瓏今天破防的樣子，怎麼感覺這湯更美味了呢？
［ 2023/12/05 — 2025/04/17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