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場遺產拍賣中買了一個露營背包,結果在裡面發現了這些紙張。(第二集)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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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Ruth 日記的第三批抄錄內容。

前兩部分我已經整理成同一篇貼文了,如果你還沒看過,建議從頭讀起,這樣會更容易理解整個故事。

上次轉錄時,我曾提到自己對公開這些內容有些遲疑。


有位網友 u/kiastrashero 回覆說:

從你轉錄的文字來看,感覺 Ruth 是希望這段經歷被講述出來,作為警告,提醒其他人不要去追尋他們當初所尋找的東西。

希望你感受到的那股詭異,只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在閱讀這些記錄時產生的錯覺。

我也希望是這樣。

希望每一個讀到這些文字的人,都能將它視為 Ruth 留下的警示故事。

以目前剩下的篇幅來看,這應該會是倒數第二次更新了。

這一段從 11 月 3 日開始,

那是 Ruth 和 Ira、Bill 分散後的第二個清晨。


(以下進入日記正文)


11月3日|尋人者

雨水整夜穿透松枝搭建的庇護所,順著木節滲進我的衣領與夢裡。

但也是這場雨,讓我從渾渾噩噩中驚醒。

我緊了緊背包的腰帶,給火堆添上幾小時的柴火,拔出刀,用膠帶纏在手掌上——這是很久以前 Bill 教我的。

如果你需要一邊奔跑一邊戰鬥,那把刀,必須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出發了,往北,朝著我最後見到 Bill 倒下的方向。

那是吹哨者出現的地方。

但這片森林裡,吹哨者並不孤單。

夜裡,還有狼、熊、土狼,在我們營地周圍遊走,像圍繞著即將熄滅的火光。

人類總以為,只要製造聲音,就能讓野獸退卻。

但我一直懷疑,聲音只會引來更致命的東西。

吹哨者不是獵人,是……引誘者。

而我們,是牠們的獵物。

我沿著冷杉林邊緣,默默前行,獵徑保持在右,營火的煙霧在背後。

每當風聲緩和,我就低聲呼喚:「Bill……」

走了一小時,我沒再聽見任何聲音。心裡的焦躁將我擊潰。

「Bill!你他媽在哪裡!」

我的怒吼在林中炸裂。

幾秒後,清脆的兩聲拍掌響起。

我也拍了兩聲,他回應,再拍兩聲。

我找到了他。

他縮在一棵雲杉底下,全身濕透、冷得發抖。地上的針葉意外乾爽,他就靠在那裡。

我撕掉綁刀的膠帶,坐在他身旁,雙手捧起他的臉。

他的眼神還清醒,堅韌得出奇。

「你哪裡受傷?」我低問。

他抬起腳踝。腫得像快爆炸的麵糰。

我替他脫下襪子,解開那薄得幾近無效的布帶。

整隻腳青紫得可怕。骨裂的傷口,隱隱向我咆哮。

我還沒來得及動手,他抓住我的手。

「Ira 呢?我聞到營地的煙了。」

「他跑了,沒帶裝備,比我快得多。翻過山脊就不見人影了。」

「他丟下妳?什麼也沒帶?」

我沒回答,只默默處理他的腳。我脫下自己的藍色羊毛襪,給他一層層地纏上。

襪子太小,卻正好緊束住那腫得變形的腳踝。

Bill 沒吭聲,但眼淚,悄然流下。

「對不起……但你算幸運。應該沒完全斷,只是裂得嚴重。Ira 一定能判斷得更準。」

他定定望著我,但我不敢看他。

我轉身,找來一根夠直的枯枝削成拐杖。

我扛著他,一步步往上走。他個子高,我幾乎是背著半個人爬了一英里。

他咬著牙,忍住所有的痛。

直到倒在我簡陋的庇護棚裡,我才終於讓自己停下來喘口氣。

我餵他吃下死者遺留的最後一顆阿斯匹靈,抬高他的腳。

我們沒東西了。

沒有食物,也沒有捕食的工具。

這些,明天再想。

今晚,我只需要保住火焰、撐住屋頂。

Ira 一定會看到煙。

他會來。

他一定……會回來。


11月6日|石頭與羽毛

Bill 的腳踝腫脹總算消了些。

我用石頭打死了一隻鳥,也許是松雞吧。

丟石頭,這種原始得可憐的狩獵方式,似乎是人類絕望的一種低階本能。

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到這一步。

Bill這幾天無法行動,他就地製作了一把弓。

鳥的羽毛被他小心保存,準備拿來做箭矢或釣魚的假餌。 他還特地留了最長的一根尾羽給我。

「萬一你的筆壞了,」他笑著說,「還可以用這根當羽毛筆。」

我們得在出發前,先探查周圍情況。

我本想攀上附近的山頂,但我實在無法忍心把 Bill 單獨留在營地。

事到如今,我們兩人早已到達體力極限。

一旦再度分開,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下去。

Bill 一直在咀嚼著 Ira 的事。

「吹哨者在後面,他在前面,」他總是低聲說著。

「如果牠們是來獵殺的,應該是我被抓。不是他。那麼……牠們到底想要什麼? 為什麼他沒有停下來?」

夜晚,四面八方仍能聽見吹哨聲。

但牠們保持距離,不再像從前那樣步步逼近。

彷彿在告訴我們,我們已經是牠們領地中的俘虜。

我們輪流守夜,

每一個睡著的時刻,都伴隨著恐懼。


11月10日|雪的前兆

日子過得像磨刀石一樣緩慢。

天空乾冷,但比上週還要冰寒。

冬天遲到了。

但我擔心,一旦雪來臨,將是一場毀滅性的傾瀉,把我們和所有方向感完全掩埋。

我搭了簡易防風牆,強化了庇護所。

抓到一隻兔子。

幫 Bill 洗澡。

他總是不自覺地踩在受傷的腳上,

好像還相信自己能像從前一樣自由走動。

沒有 Ira 的消息。

也沒有多少安眠。


11月12日|掩埋一切的白色

夜裡,雪終於來了。

像我預料的那樣,猛烈、急促,傾瀉成一層厚厚的白。

天亮後,陽光刺眼。

山頂的用來作為信號的火被壓垮了,變成一片蒸騰的濕煙。

我想去重燃火堆,但 Bill 阻止了我。

「他要看到,早就看到了。」

他說的是 Ira。

「省點乾柴吧。」

Bill 又削了一根拐杖,假裝自己能走得更穩。

但我知道,他其實快忍不住了。

「現在這種天氣硬走,很危險。」我說。

「如果我們留在這裡,會死的。」

他回答得那麼平靜,卻像一把刀直刺心底。

他計劃等雪再厚些,就用樹枝做一台簡易雪橇。

我聽不下去。

我拿起弓,獨自上山。

至少還能為明天找條活路。


11月13日|沿著海岸逃亡

站在高地上望出去,遠方的海灣,還沒有被雪覆蓋。

我忽然想到,也許我們可以沿著海岸線往南走。

每天在沙灘上點一堆火,留下一柱柱白煙。

也許有飛機經過。

也許,Ira,能從某個角落,看見我們。

也許,吹哨者,不會游泳。

Bill 說,我們明天就走。

「那 Ira 呢?」

我問。

Bill疲憊地聳了聳肩。

「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他。」

「如果我們走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喃喃地說著,淚水控制不住地滑落。

Bill沒有回答。

他只是走回庇護所,蜷縮成一團,背對著我。

我望著遠方,試著把哭聲藏進寒風裡。

黃昏降臨。

遠處沒有煙,沒有火。

如果他還活著,他正在挨凍,正在慢慢死去。

而我,什麼也做不了。

夜晚來臨,

一片寂靜。

幾個星期以來,第一次,

沒有吹哨聲。


11月14日|離開

天剛亮,Bill 把我搖醒。

他煮了熱水,還留了一小塊兔肉給我。

我把兔骨和兔腳裝進塑膠袋。

未來的日子,也許只能靠這些殘渣熬湯度日。

Bill替我背起背包,雙手搭在我肩膀上。

「對不起,」他說,

「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我看著他,看著他蹲下來,踢倒最後一點火堆的餘燼。

我曾想過要留封信給 Ira,

或用石頭排個記號。

但新的雪正無聲落下。

很快,

我們存在過的痕跡, 也會被徹底抹除。


11月18日|灰色海岸

從雪線以下走來,腳步變得輕盈了些。

但寒冷和濕氣,仍緊緊跟隨著我們。

沿岸的海水正逐漸結冰。

我們走得比想像中快,心裡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終於,離開了那條詭異的獵徑。

這裡,除了泥濘和粗糙的礫石之外,地形比林中平緩得多。

沿著沙灘行走,彷彿世界變得單純。

已經五個夜晚,

沒有聽見吹哨者的聲音。

也許,牠們畏懼寒冬。

也許,我們終於逃離了牠們的領土。

即使只是一絲希望,

心裡仍像被刀片緩緩劃開,痛得難以承受。

昨天,我們有了些運氣。

一條大鱒魚,被困在潮退後的淺水塘裡,

也許早已病入膏肓,注定無法生還。

我們花了一整天,狼吞虎嚥,又切下一條條肉絲煙燻起來,企圖留住未來的生機。

收拾行囊時,我在背包底部,發現了 Ira 的金錶。

那是我們結婚兩周年時,我送給他的禮物。

他總習慣在做事時摘下它,大概是怕弄壞了,臨時藏進了我的包裡。

我問 Bill 要不要戴著。

他搖搖頭。

現在,看時間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把錶埋在火堆旁,堆起一座小小的石塔。

像為他舉辦了一場孤獨的葬禮。

Bill什麼都沒說。

但我必須說。 我必須做些什麼,才能逼自己繼續走下去。

我不知道 Ira 是生是死。

但最可怕的想法是,

也許,吹哨者之所以消失,是因為他。

也許,他正在把牠們引開。 也許,他已經被捕獵, 滿足了牠們短暫的飢渴。

「別這樣想。」

Bill 低聲說。

但我知道,他心裡也一樣沉重。

Bill 和我一樣,都是民俗學者。

但他來這裡,不只是為了記錄傳說。 他想親眼見到牠們。 想把吹哨者變成科學的一部分。

「到目前為止……」

我低聲說, 「發生的事,全都吻合那些傳說。」

「別說了,Ruth。」

Bill打斷我。

但我還是繼續:

「牠們分裂人群,分散我們,一個接一個地獵捕。」

「妳又不相信那些故事。」Bill咬著牙說。

我張開嘴,卻停頓了好久。

最後,我只說了:

「我相信,我們再也見不到 Ira 了。」

夜裡,我們即使在冰冷中,也刻意與彼此保持距離。

Bill 總是比我早醒,

靜靜地望著灰濛濛的天際。

他說,這段海岸線他認得。

東邊,有個名叫 Phanfone Point 的岬角。

「如果沿著海岸走,我們還有八天路程就能抵達 Red Hill。」

但我,不敢再抱希望。


11月28日|靜止的世界

十天沒有寫字了。

這段日子,像一灘死水,分不清晝夜。

沿著這片海岸前行,

風景一成不變。

水面灰得像石板,

死寂無聲。

若不是 Bill 和指南針,

我幾乎以為自己只是圍著一個無盡的湖泊打轉。 不是穿越太平洋的入海口。

有時,我真想相信我們早已迷失。

在一個無名的灰色世界裡,繞著圈子,永遠出不去。

還好,有 Phanfone Point 當作參考。

還好,夜晚還能看見星星。

天氣放晴了。

冬天,又猶豫不決地遲滯著。

我擔心自己再也見不到春天了。

再也見不到樹葉發芽,

再也無法在青草地上看見花朵開放。

從前,我總是埋頭工作。

去年夏天,我和 Ira,甚至連一次假期都沒有請過。

我曾經浪費了那麼多。

卻直到現在,才懂得心痛。

有些日子,我和 Bill,一句話都不說。

我們走到一處停下。

他搭起臨時的庇護所,

我生火。

他整理食物,

我晾乾濕衣。

我們吃。

我們睡。 然後, 在黎明最冷的時刻,重新上路。


12月1日|抵達

我先看到 Red Hill 的。

一路走下雪線,沿著灰色的海岸前行,腳下的沙礫逐漸變成尖銳的岩石。

我們不得不轉向內陸,穿過一片高大的雪松林。

沿途,我們邊敲打著鍋子、邊大聲叫喊,聲音在樹林間迴盪。

好像久違地,允許自己用力活著。

Bill 開始唱起一首我從未聽過的童年營火歌。

充滿了關於身體功能的胡鬧押韻。 他邊唱邊笑,笑到眼淚直流。

笑聲像崩潰前的一場狂歡。

他停下來喘氣。

我輕輕往前走,留他一個人整理思緒。

因為我知道,

他終於感受到那份沉重:

我們,遺棄了 Ira。

也許,因為我們的懦弱與破碎,

他死在某個可以救回的瞬間。

我撥開樹枝,走到林間的一道缺口。

那裡,一條筆直的界線遙遠地劃破了森林, 一片淺綠色的草地,在深綠針葉林中微微顫抖。

我們站在山脊上,

俯瞰著一座極小的城鎮,

像是一塊從沼澤中冒出來的雜草與花崗岩。

我哭了。

有水塔,有分隔牧場的長柵欄,

還有些零星的建築物和穿越林地的電線。

我回頭大聲喊 Bill。

他跑上來,看到眼前景象,停住了。

他緊緊地抱住我,

把我擠進他冰冷卻有力的懷抱裡。

在那一瞬間,我毫不思考地吻了他。

他驚訝地抽開頭,但沒有放開手臂,

只是顫抖地在我髮上吐氣。

「對不起。」我低聲說。

「我不知道該怎麼……」

他的話語戛然而止。

我從他的懷抱中輕輕退開,

示意他跟著我,一起下山。

天色越來越暗。

天空開始落雪。


天黑時,我們距離 Red Hill 還有一英里。

荊棘叢生,泥濘難行。

我舉著快要熄滅的手電筒,艱難前行。

月亮升起時,Bill 抓住我的手。

「看。」他說。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向 Red Hill。

水塔矗立在夜色中,像是孤島上的燈塔。

「怎麼了?」我問。

「沒有燈光。」

我眨了眨眼,仔細搜尋。

他說得對。

夜色沉下來了,

但城鎮中,沒有任何一扇窗點亮, 沒有街燈,沒有水塔頂端的紅燈閃爍。

Red Hill

一片死寂。

「我們不能停在這麼空曠的地方。」

我說。

「妳可以關掉手電筒走嗎?」

我關了手電,月光已經足夠。

我們繼續慢慢往前,

腳步聲在泥濘中悶響。

Bill 的聲音壓到幾乎聽不見:

「到了第一間房子,就敲門。

說我們直升機墜毀了,需要幫助。」

「你覺得這裡有什麼問題?你怕什麼?」

「不知道。」

他說得很快,像是怕自己思考。


月亮爬到正中央,

我們終於來到那道破舊的柵欄前。

一片空地,插滿了球柱,

是個廢棄的校園。

沒有孩子,沒有聲音,沒有生命。

我們打開手電筒,穿過荒廢的操場。

石英碎石在燈光下閃爍,

像被遺忘的星塵。

Bill 很勇敢。

他直接走上第一棟小屋的門廊,大聲敲門:

「有人在嗎?

我們的直升機墜毀了! 我們需要幫助!」

四周無聲。

我們一家一家的敲門。

八棟房子,沒有回應。

最後,我們來到一棟較大的建築,

一座結合旅館、郵局和集會廳的老式木屋。

一樣,空無一人。

我的手電筒在那時熄滅了。

Bill 試了門把,

門,沒鎖。

「現在應該沒人會介意了吧。」

他低聲說,看著我蒼白的臉。

我們推門而入。

裡面沒有電。 沒有聲音。

我找到一盞煤油燈,點燃。

微弱的火光讓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活著。

Bill 走遍了旅館每一間房間。

回來時,他說:

「主電源沒反應。

後面的發電機還有一點油, 但等天亮再試。」

我坐著,一動也不動。

「不管怎樣,

我們都得在這裡過冬了。」 他說。

我點點頭。

「找到無線電、糧食、燃料。

撐到有人來救。」

我再次點頭,卻不敢直視他。

「妳只需要休息。」

他低聲說。


他領我走進臥室。

第一間房,床單奶油色,

窗外一片黑暗。

「有沒有沒有窗的房間?」我問。

他看著窗上的自己倒影,

又轉回來看我。

「有的。」

於是我們搬到對面那間。

牆上掛著小花的掛毯,遮住了窗戶的空位。

我點點頭,放下背包,把煤油燈放在衣櫃上,讓每一面牆壁都沐浴在微光中。

我開始脫外套。

Bill還站在門邊,欲言又止。

「我去隔壁……」他開口。

「別傻了。」我打斷他。

他嚴肅地看了我一眼,

然後走進房內,把背包放下。

「這麼冷,分開睡更危險。」

他喃喃說,一邊脫下靴子,僵硬地鑽進被窩。

「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帳篷。」

「不一樣。」

他說。

我以為自己會一夜沉睡到天明。

但風聲撕裂了木牆。

整棟旅館嘎吱作響。

每一次聲音,我都以為是腳步。

某個時刻,我猛然驚醒,堅信聽到了嬰兒的啼哭。

我叫醒了 Bill。

他輕輕摸著我的頭髮,靜靜地聆聽。

然後按住我的肩膀,

把我溫柔地壓回床上。

「睡吧。」他低聲說。

但我再也睡不著。

我拿起煤油燈,走到房角的椅子,開始記錄今天這奇異的一天。

Bill 靜靜地躺在床上,

一隻手搭在我曾經留在那裡的位置。

只有我們兩個人,

共用這座荒涼的世界。

幾個月後,當有人找到我們時,

我們還會是原本的自己嗎?

或者,

會變成別人口中的另一個傳說?

而現在

那聲音又來了。

那不是風,

是哀號。

門是鎖著的。

但,根本無法阻擋什麼。

如果吹哨者是真的,

那麼,這個死城裡, 還藏著更可怕的東西。

女妖?

溫迪戈(冰心食人魔)? 還是,某種更加陌生、未知的存在?

Bill 沉沉睡去。

明天醒來,

他不會相信我的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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