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只能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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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只能是唯一,

說的不是姿態,不是價值,

而是我這一生的愛,從來都不標價。」


又一個夜晚我被客人灌得有些過頭,笑容撐不住,眼神也開始飄了。

許之民就出現在幹部面前,黑著臉,連一句話都沒多說。


包場,不是為了熱鬧,是為了讓我不再被人灌醉,不再為了錢陪笑。小姐們全都退了,包廂只留給我一個人。


他坐在對面,看著我,語氣輕得像怕嚇跑我:「妳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陪我吃飯、打球、聊天也好,我真的想認真跟妳在一起。」


樂凌兒聽著,沒有動,也沒有笑,只是緩緩抬頭,回了他一句:


「謝謝你這麼好,可我還是不能答應。」


不是因為不心動,是因為我太明白⋯⋯

球王給得起的溫柔,太奢侈,而我不能用一場戀愛,把自己賭進去。


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次偏愛,都值得她交出自我。


全世界都知道他包養了那個新來的小姐,叫海棠⋯⋯包含我也知道。不管真心與否。


那不是什麼秘密。從海棠不再上班、從她每天陪他出國、打球、曬行程、曬包包開始,這件事就已經昭然若揭。


甚至連幹部都笑著說:「海棠命好,這一局玩得漂亮。」


海棠長得漂亮,說話不多,舉止得體,關鍵是,她很聰明。


她從不問球王去哪,也不對球王有太多期待。

需要撒嬌的時候撒嬌,需要退後的時候退後,懂得不讓男人為難,卻又讓男人捨不得。


她不是真的乖,而是懂得裝乖,裝到讓人願意為她花錢、為她讓位。


樂凌兒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沒說什麼,也沒多問一句。


因為樂凌兒早就知道自己不會選那條路。


樂凌兒可以為了錢上班、陪笑、喝酒,卻不願意讓金錢和感情畫上等號。

樂凌兒從來不是來被包養的,我是來賺錢的。

樂凌兒不靠誰,也從沒覺得自己需要被誰養著活。


我不羨慕海棠,至少,我一直都這樣告訴自己。


可當樂凌兒再看見海棠以新女友的身分,坐在那個原本為她留的位置,看見許之民為海棠刷卡、倒酒、笑得那麼自然,樂凌兒心裡還是會問一句:

是不是這個世界,從來就不給自立的女人贏的機會?


隔日他還是來了。當許之民牽著海棠走進來,海棠穿著新衣服,畫著淡妝,乖巧地挽著他的手臂,像個剛剛被寵壞的小公主。


她今天穿得漂亮,笑容不大,卻貼得很近。

一副早就習慣了這個位置的樣子。


一樣是熟門熟路地走進來,一樣是先和阿寶哥打招呼,隨口聊幾句場面話,身後還是跟著熟悉的助理,走路的姿態一如往常、沉穩、自信、全場焦點。


但不同的是,他身邊牽著的那個人,是海棠。


球王一樣點我。

沒說原因,也沒問我願不願意,只淡淡對幹部說:「樂凌兒過來坐吧。」


阿寶哥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像是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地點了頭。


我走過去,坐下,位置靠近但不再是曾經屬於我一個人的那個座位。

海棠坐在他另一側,剛好把我隔在一臂之外。


我笑著敬酒,笑著寒暄,做得比誰都得體。

但我心裡清楚,此時此刻,我們的身分,全都不一樣了。


許之民不再是那個每天為我而來的男人,

我是還是他會點的小姐,卻早已不是他會空出位置來等的那個「唯一」的人。


而她⋯⋯海棠⋯⋯

現在是他牽著出現在大庭廣眾、可以被介紹為「女朋友」的女人。


這一局,我沒輸,但我也不可能再贏了。


我沒有資格問,也不該問。就像我根本不是那個該生氣、該難過、該失控的人。


那一瞬間,我才真正懂了,

有些人不是不愛你,是他愛的方式永遠不是你要的那種。


球王或許還在等我,還在想我,

可他卻能牽著別人的手,走進我工作的地方,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而我,只能假裝自己一點都不在意,

因為我最怕的,不是他變了,是我在他面前變得一無所有。




我還是穿著紅色的洋裝,走進包廂。


姐妹們還是一如往常,識相地讓開了他右手邊的位置。

那是我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連她們都還記得。


可那天,我沒坐。我坐在一旁,看著她挽著他的手,笑得剛剛好,包是新的,表情是收斂的,妝是對味的。

海棠什麼都不用說,就讓人知道,她現在「只屬於球王」。


樂凌兒沒說話,只低頭喝了口酒,心裡默默笑了一下:


果然,這年頭會被好好愛的女人,不一定最深情,但一定最省事。


我看了那個空位一眼,眼神不過短短一秒,卻像看透了一場戲。


我轉身走向另一桌,笑得更燦爛,喝得更豪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像是那個位置從來就不屬於我,像是樂凌兒根本不曾在球王身邊坐過那麼多夜晚。


幹部站在角落看我,眼神怪怪的。

他知道我早就知道,知道海棠早就不是秘密,知道我不再是唯一,知道樂凌兒還是被許之民點檯了,卻連靠近都變成一種諷刺。


阿寶哥走近,壓低聲音問我:「妳真的沒事?」


樂凌兒笑著,一口氣把杯中酒喝乾:「有什麼好有事的?我又不是他女朋友。」


語氣聽起來輕鬆,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像那個在乎與不在乎之間掙扎的女人根本不是我。


可就在我說完的那一秒,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壓住了,

不是單純的難過,而是一種深到骨子裡的⋯荒謬感。


我知道自己在說謊,說得優雅,說得毫無破綻,

可也正因為說得太好,才更像在嘲笑自己有多會演。


我明明心痛得快斷氣,

卻還能笑著講出那句「我又不是他女朋友」,講得漂亮、講得自然,

講得像一個從沒輸過、從不需要愛的人。


那一瞬間,我彷彿真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種人

嘴角帶笑、眼底死寂,把尊嚴當底牌,把心碎當風度。


說到底,我不是不痛,

只是學會了怎麼把痛收進喉嚨,

笑著喝完這杯酒,再換下一桌的客人。


可我知道,我只是在賭,

像踩在薄冰上跳舞,看自己能優雅到哪一刻,才會整個人沉下去。

笑容撐得再完美,也擋不住腳底的裂痕一點一點擴散。

不是不知道會痛,而是還不想讓他看到我痛的樣子。


我不是不會崩潰,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還能撐幾杯酒、幾句場面話、幾次假裝不在意,才能把這場輸定了的局——演完。


許之民把海棠養在外面,像養一隻溫馴又漂亮的寵物。


不讓她再坐台、不准再接客,工作不用做,錢他來給,生活他來安排,她只要乖,只要漂亮,只要在他需要的時候張嘴笑、點頭說好。


他說那是保護,但那更像一場高級的圈養。

陪他打球、出國、吃飯、逛街,住最貴的飯店、用最好的包,

過的不是日子,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展示生活」。


海棠成了他財力的延伸,是可以提在手上讓全世界知道他有多「專情」、多「肯給」的標本。


球王愛她嗎?可能愛。

但他更愛那種「只要我肯花錢,她就會永遠留在我身邊」的安全感。

這不是愛,是買斷。

一場有錢人式的交易,

把陪伴當專屬,把控制當照顧,把花錢當深情。


幹部阿寶哥,低聲說得興奮:「他最近為她花的錢多到誇張,幾乎快破產了你知道嗎?房子、車子、包包一車一車買,連她家的狗都送去做高級美容。」


還說他為了幫她刷卡,已經把幾張黑卡刷到額度見底,

出國都是頭等艙,住的是一晚二十萬的渡假別墅,

光是她一個人的行李就要專人推車——全是名牌,還不重複。


她是個很稱職的情婦,這點我必須承認。


海棠從不鬧、不問、不黏人。

該出現在的場合準時出現,該牽手的場合乖乖牽,

陪他吃飯、出席球敘、上飛機、曬合照,什麼都配合,

配得像他身邊的延伸,像一張精緻的名片,有樣子,有面子。


但除此之外,她也沒多管他。


訊息回得慢、話說得少,更多時候,只是低頭滑手機、或坐在一旁安靜微笑。那種笑看久了像複製的,沒情緒,也沒溫度。


海棠不是深情,她只是聰明的知道自己該怎麼演出。

是許之民花錢「買下的穩定」,不是發自內心的陪伴。


而球王呢?還是天天帶著她出現在各種場合,

一副「這是我選的女人」的樣子,

講話輕鬆,笑容得意,可我知道,他眼神是空的。


許之民需要的不是海棠,是有人在他身邊扮演「有人在他身邊」這件事。慰藉空虛寂寞的靈魂。


這場戲,他演得太久,久到連他自己都快相信,

只要這個人還坐在他旁邊,他就不是真的一個人。


不像我,太清醒、太冷靜、太知道分寸,也太不肯主動討愛。


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

原來這世界,最吃香的不是懂分寸的人,

是夠乖、夠會撒嬌、夠會花錢不手軟的女人。


樂凌兒聽了,只笑,然後繼續喝酒。

我不是不在意,是不敢在意。




我總是告訴自己:「不能低頭,不能心軟,不能問⋯⋯一問,就輸了。」




我知道,許之民真正喜歡的人是我。


從一開始他每天來找我、每天等我下班、記得我愛喝什麼、怕我喝醉,那些反應騙不了人,那不是客氣,也不是習慣⋯⋯那是喜歡。


但我也知道,我太難駕馭了。我不乖,不撒嬌,不主動,也不肯低頭。我太清醒,清醒到讓人靠近我之前,會先想三次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海棠不是比我好,她只是比我更適合被寵。


她懂得什麼時候沉默,什麼時候笑,從不讓他難做,也從不讓他空虛。

她拿得起,也放得下,錢他給,她收,話他說,她聽。

從不逆著走,從不讓場面難看。


而我呢?

我寧願辛苦賺錢,也不願讓感情變成「月結條件」的一部分。

我不接受被誰供養,不接受誰決定我該怎麼過日子。


所以不是我輸了,是我⋯⋯不肯像海棠那樣贏。


我知道,我骨子裡不想輸給她,可我更不想輸給這個世界,把自己交出去,換取一點點看起來比較好的生活。


那不是愛,那是交換。

我沒辦法那麼活,我也不願意。


如果這場感情非要我低頭,才能繼續——

那我寧願,轉身走。


球王一直在用金錢談戀愛。他太有錢了,也太無聊。

每天醒來都有人伺候、有人奉承,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是心跳感。


所以他不停地買、不停地換、不停地給,

他不是在愛人,他是在消費「戀愛的刺激」。


新的人、新的包、新的安排,新的場景、新的吻,

他要的從來不是一段真實的關係,而是戀愛那種剛開始時的興奮感。


那種剛認識時對方崇拜他的眼神、撒嬌的聲音、第一次靠近的呼吸,他可以用錢複製無數次。


愛情對他來說不是承諾,是娛樂。

他把感情變成了「有錢人才玩得起的消遣」。


一旦失去新鮮感,一旦不再聽話、不再撒嬌、開始問問題,

他就會換人,就像換一支球桿、一輛車、一間飯店。


而最殘忍的是——

他真的相信,只要我給得夠多,妳就該留下來。


不是因為愛,是因為我出得起這個價。


我明知道這一切,卻還是在看到那張照片時,心口被悶了一下。


照片裡是他和海棠,站在義大利的海岸邊,陽光很好,她笑得很輕,穿著我從沒穿過的風格,他手搭在她肩上,像是早已習慣那個位置。


我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

沒有哭,也沒有砸手機,

只是把亮度調暗了一點,然後關掉螢幕。


我笑了一下,不輕不重,像是對自己說:


「果然,他不是在戀愛,他只是在換風景。」


而我樂凌兒不是。

我不會撒嬌,不會裝傻,我只會喝酒撐場,用我的時間、酒量、體力和笑容去換錢。




我不是來談戀愛的,我是來生存的。

有時候我也會想,如果我肯低頭,是不是就能輕鬆一點。


只要我答應,他會讓我什麼都不用做,像個公主一樣被捧在手心。

可我不確定自己的心。


在我還沒愛上他之前,我不敢隨便交付自己。


我寧願每晚喝到胃痛,也不要靠一個男人過活。




那幾晚,他沒來。我知道他在等我先開口。




我不知道的是,許之民一個人坐在家裡,手機在手裡轉了無數次,簡訊打了又刪,電話撥了又掛。


他怕我不接,更怕我接了之後說出他最怕聽到的話。

「你不是我什麼人。」




我也在等,看他能忍多久。

但我知道,他的忍耐不是因為不在乎,而是太在乎。




他一直很細心,細心到讓我想逃。

他不是不愛我,只是沒辦法靠近。

我不是不動心,只是還沒準備好。




我想要的不是一個會寵我哄我的男朋友,而是一個能讓我卸下所有盔甲、真正安定下來的「家」。




我想要的,是遮風避雨的地方,不是掌聲與遊戲。




而他,可能還不懂。

直到那晚,我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我喝得有點多,靠在走廊牆邊歇氣,幹部走過來,我對他說:「我是不是太傻了?」

「早知道我也學她一樣,乖一點、靜一點,也許早就不用這麼累。」




阿寶哥看著我,眼神沉了好久。他說:「妳不是那種人。就算妳學得像,也不會變成她。」




我沒回,只是笑。

然後,球王來了。




我知道他會來,只是不知道他來的時候,眼神會這麼倉皇。




他看著我,沒說話,我也沒說話。

我準備走人時,他突然說:「陪我喝一杯。」




我停下腳步,轉頭,笑著問他:「你女朋友不介意嗎?」

他臉色瞬間變了。


我看得出他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走近,幫他倒了一杯酒:「我可以敬你,但我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女人。」

「你要的是順從,是聽話,是不會讓你心累的女人⋯那我不是。」

「我從來不是誰的選項,更不會是誰的備胎。」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記住,我只能是唯一。」




他啞著聲音說:「誰叫妳不肯當我女朋友?」

「我只是想氣妳而已。」

「她花很多錢,真的很多,我快被她用到破產了。」

「可我每天看她在精品店刷卡,腦子裡想的都是妳在包廂喝第幾杯酒。」




我沒接話,只是把口紅收好,準備離開。

「走吧。」他突然開口。

我冷冷地說:「我自己走得動。」

許之民堅持的說:

「我知道。但我不要妳再留在這裡喝酒了。」




他語氣低沉,卻沒有轉圜餘地:「今天,我帶妳走。」




我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就這樣,誰也沒說什麼,一起走出包廂。

他沒牽我,但始終走在我身邊。像是守著什麼,也像是怕我會突然跑掉。




外套落在我肩上,是他披的。他說:「會冷。」

我沒回話。




直到送我回到家裡,我照著鏡子,望著鏡子裡那張臉,卸下妝的我,看起來沒那麼鋒利了。




我問自己:「我是不是已經輸了?」

我不知道答案。


只知道,

我這麼努力想撐住,最後還是被他看穿了軟弱。

我說過:「我只能是唯一。」

希望,他記得這句話。


我知道自己內心是一個渴望擁有家的小女孩,並不是像外表這麼的鋒利。


我害怕那種全心全意的信任被當成笑話,

所以我才穿上高跟鞋,畫上紅唇,讓人以為我無堅不摧。


但其實我也只是想要一個人,在我說累的時候,真的能抱住我說一句:「妳不用這麼撐了,有我在。」


不是金錢,不是佔有,而是一個能讓我卸下所有盔甲、安心睡著的懷抱。


我嘴上說著「我只能是唯一」,

其實心裡想的,是「我也想被唯一地愛一次」。


我從來沒說出口,其實我一直都在找一個家。

不是那種有屋頂、有牆的地方,而是那種,我一靠近就能安心的溫度。


小時候我總幻想著,有一天會有人牽著我的手,帶我走進屬於我們的房子,

門口有燈,玄關有拖鞋,沙發上有我們彼此的聲音和氣味。


那個家不一定要大,但一定要暖。


但我沒遇過。


所以我才把自己包裝成一個什麼都不需要的樣子,

因為我太怕渴望了,怕開了口,什麼都得不到。


我寧願喝醉,也不願卸妝;

我寧願高傲,也不願說出口,我也想被誰溫柔接住。


我想要的,是一個可以卸下所有防備的地方,一個人,在我說累的時候,能把我放進他的懷裡,讓我知道⋯我終於可以不用再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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