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妳一滴淚,我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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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了,他瘋了。

她笑著不說一句話,他卻輸得一塌糊塗。」




他的眼神,總是那樣安靜,像午後陽光灑落窗邊,

不說話,卻讓人無法忽視。

有時候我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那眼神裡藏著什麼我說不清的溫柔,

像是等著我說話,又像是早已知道答案。


他總是說愛,說得輕描淡寫,卻又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好像只要說出口夠多次,我就會答應似的。

不是衝動,也不是哄騙,

是那種有耐心卻藏著焦慮的靠近

像是他想盡快確認關係,好讓我從他的世界裡逃不掉。


他不說承諾,但句句都像試探;

他不逼我回答,卻句句都像預設答案。


我有時候會懷疑,他是真的愛,

還是只是習慣了想要的東西,都能被他用溫柔換來。


但不管是哪一種,我都知道

只要我一點頭,他就會立刻把我放進他的生活裡,

用「女朋友」的名義,綁住我這個還在掙扎的靈魂。


眼裡沒有一句話,卻藏著太多沒說出口的等待、忍耐、還有近乎偏執的認定。


樂凌兒知道那不是單純的渴望,那是某種他早就決定好的選擇。


他看著我的眼神,

就像他站在球場上,盯著勝利最後一秒鐘的那顆球

不是懷疑會不會得分,而是篤定它,非中不可。


那種炙熱,不是張揚的火,而是靜靜燃燒的執著。

他不說話,也不催促,

只是那樣看著我,像看著已經屬於他的東西,

不會逃,也不能逃。


我站在原地,哪裡都去不了。

那一刻,我就像他眼裡的目標,

唯一的、準備命中的、退無可退的唯一冠軍獎杯。


不是遊戲,不是路人。

她,是許之民親自選中的賽點,是他下定決心要贏的比賽。


不是誰都能碰的,也不是誰都能搶的

是球王要親手奪下、死命抱緊,誰敢伸手就砍誰的,唯一冠軍。


他看著她的時候,不是欣賞,是宣告。

這不是追求,是宣戰。

這場勝負我不打算給任何人機會,

她只能是我的,球王不接受第二名。


阿寶哥說:我是他「專屬」,姐妹們也默認。


當天包廂裡的氣氛早就熱起來了。


有人在講笑話,有人在發酒令,小姐們坐得整整齊齊,誰都知道今晚是大場,因為許之民來了。


球王坐在主位,舉杯、微笑、點頭,禮數周到,卻心不在焉。

眼神偶爾掃向門口,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移開。


酒一杯杯倒下,話一輪輪轉過,時間過得慢得像故意。


樂凌兒只是來得晚了點,許之民心裡就多了一分焦躁,卻連表情都不敢露。那是一種近乎偏執的沉默等待。


坐在他身邊的女孩試著親近他,笑聲柔軟、手勢輕巧,

可他的眼神,始終盯著門口,像在等某個熟悉的影子出現,才肯真正呼吸。


樂凌兒走進包廂那一刻,整個空氣都變了。


他第一眼看到我,身體明顯一頓,杯子還停在半空中。

樂凌兒一踏進來,氣氛像被誰關了音量,空氣隨之一清。


而球王,只說了一句:「她坐這裡。」


語氣不重,卻像槓上了所有人,甚至,連他自己。


但我知道,他不是在等一個人,是在等一場勝利。


小姐們不約而同地站起來,笑著讓位,動作自然得像排練過無數次。


樂凌兒朝那個熟悉的位置走去,笑了一下,語氣得體得不能挑剔:「不用不用,妳們坐就好。」


那一笑不是敷衍,而是淡淡的,像早就知道會被讓位,也知道那個位子,根本不屬於別人。


可他再度開口了,語氣不容拒絕再次強調:「她坐這裡。」


樂凌兒沒再推辭,落座動作自然,像是習慣,也像是默契。


包廂裡還有人在說笑,但他眼裡早就沒別人。


樂凌兒低頭整理裙角,嘴角卻勾起來。


一場沒說出口的戰,我贏了。

連笑都不能太明顯,只能贏的剛剛好。


我看到他了,他也在看我。

手停在半空中,像是剛剛在演等人,結果人真的出現了,反而不知道要擺哪去了。


那表情就像——「終於來了」還沒說出口,「假裝沒事」就已經上線。


樂凌兒差點笑出來,忍住了。畢竟全場都在看她,得端著點。




球王曾不只一次問我:「妳願不願意當我女朋友?」


語氣總是輕描淡寫,像說出口那句話不會怎樣,可我知道,他每次開口,都是鼓起了多少勇氣。


而我呢?每次都笑。


笑得從容、禮貌,甚至有點風趣,

然後優雅地轉開話題,像是不經意地略過,卻連自己都聽得出那笑聲裡藏著一點慌。


我不答應,也不拒絕。

我怕一旦點頭,就真的成了他的誰;

而我還沒準備好,用整個自己去承擔這樣的喜歡。


有些愛,不是沒感覺,是太有感覺才不敢承認。


因為我知道,只要我開口說「好」,我就輸了。輸掉了立場,輸掉了自由,甚至連僅存的那一點點尊嚴,也會不見。




我見過太多女人被捧上神壇,再狠狠摔進泥地。

一開始被捧得越高,後來就摔得越重,重到連自己都不認得了。


那些所謂的深情,不過是某些男人在無聊時拿來滿足控制慾的糖衣。

一旦女人信了、陷了、開始拿自己的價值去交換對方的認可,

她們就輸了。


我不是沒見過愛情,而是太看清現實。


這世界上,不缺願意對妳好一陣子的男人,

缺的是,在妳最狼狽時,還願意蹲下來陪妳撿碎片的人。


可樂凌兒不相信那種人會存在,至少,不會是為了她。


所以我寧願一直站在門口,帶著笑,說著場面話,

也不願哪一天坐得太近,被人一推,就摔得遍體鱗傷。


她們以為男人說「妳是唯一」,就真的能換來不變的寵愛。

以為那句話像承諾,其實只是場氣氛到位時隨口的台詞。


結果換來的,是某一天突然被冷掉、被取代、沒了新鮮感,被一句「她比較乖」打發得體無完膚。


愛得太快、信得太深的女人,最後都沒能全身而退。

一開始贏了姿態,最後輸了全部啃的連尊嚴都沒剩下。


我不能變成那樣。


我不做主角,也不當備胎,我只當自己。


樂凌兒寧願永遠站在安全距離之外,笑得好看、說話得體,

把分寸掌握得剛剛好,讓他永遠捉不到,也捨不得放。


這樣的人,不會贏得最深的愛,卻也永遠不會輸掉自己。


因為樂凌兒早就看透了⋯⋯

在這個世界,唯一不會被取代的,不是深情,是冷靜。


直到有一天,一位新小姐坐上了他的身邊。


樂凌兒走進包廂,笑容還沒準備好,阿寶哥已經迎上來,熱情地介紹:「新來的,因為妳剛才在忙,我特意安排今天陪我們的球王VIP。」


那女孩坐得端正、眼神魅惑,手腕高超,笑得剛剛好,一看就是被精心挑選過的,既漂亮,略帶有威脅性,像是專門設計來「取悅」某一種人,也剛好落在我看不順眼的範圍裡。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感覺自己被挑釁了。她坐的位置,是我一直以來的座位。


不需要明說,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我的,連幹部平常都默默留著。

但今天,卻是別人坐上去,而許之民沒有阻止。


球王還是看了樂凌兒一眼,眼神裡帶著熟悉的亮,可那種亮不是急切,是壓下來的溫柔。


我知道他還在等我,可我也看得出,他沒拒絕別人靠近。


那種「我還是最重要的」的特權感,正在一點一滴被瓦解。

我不是不懂場面,我也沒失控,

樂凌兒只是突然發現,原來這場對峙,不止樂凌兒自己在演,新來的更懂得自己要什麼,她更是也在演,需要金錢的力量。


新小姐她知道我會來,她坐那裡,就是在看我會不會反應。

像是一場沒開口的較量,她用笑容進攻,我回以微笑反擊。


樂凌兒舉起酒杯,轉頭看向幹部:「今天排場不錯嘛,連這麼漂亮的新人都搬出來了,是不是怕我們VIP球王無聊?」


語氣柔得像開玩笑,心裡卻早已亮刀。


許之民沒接話,只是看著我,沉默了幾秒,像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


而樂凌兒也沒再多話,像什麼都沒事,像這場冷戰還沒開始。


但樂凌兒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已經不可能,真的毫無所謂了。


樂凌兒微微一笑,點頭致意,什麼也沒說。

看起來不以為意,實際上,樂凌兒看到新小姐坐在那個位置,心裡還是微微一震。


那是球王以前從不讓人碰的位置。

哪怕樂凌兒晚來一點,球王也會空著,等著樂凌兒。


今天許之民還是看了樂凌兒一眼,像往常那樣,眼神微亮,語氣自然:「妳來了。」


他還是在等我。這一點樂凌兒知道。

只是等待的同時,球王也不介意有人坐在身邊了。


樂凌兒走到一旁坐下,不再是最靠近他的那個位置。


新小姐還在許之民耳邊說話,語氣又輕又軟,像是撒嬌又像在問意見,手不經意地碰了碰他袖口,然後立刻縮回去,裝作慌張地笑了一下,像是不小心,又像很熟練。


她靠得很近,身體幾乎貼上許之民的肩,還拿著酒杯微微向他靠,像是要敬酒,卻又在等球王主動舉杯。


樂凌兒眼角餘光掃過去,清清楚楚看見新小姐的距離,清清楚楚看見⋯⋯球王沒有退開。


許之民笑了,語氣帶著久違的放鬆,跟阿寶哥說著球場的趣事,還順手替那女孩倒了一杯酒。


球王沒有推開新小姐,也沒有刻意回避話題,甚至看起來,他真的在享受這場局。


那一刻,樂凌兒沒說話,連表情都沒變。

只是低頭,慢慢地轉著手裡的酒杯,像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想問。


但樂凌兒知道,她的手在抖。只是藏得好。


那杯酒沒什麼味道,可此刻落進喉嚨,卻像刀子一樣慢慢刮過去。


她靠得那麼近,球王沒躲,還替她倒了酒。

笑得那麼溫和,那麼自然,好像從來就沒有為誰保留過距離。


樂凌兒心裡突然冷了,冷得像被潑了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冷得發麻、發僵,連情緒都來不及翻騰。


不是因為球王和誰說了什麼,

而是因為他⋯⋯沒把我當成唯一需要顧慮的人了。


我還坐在這裡,坐在離他不遠的位置,卻像整個人被隔在了一場溫柔的風景之外。


那是樂凌兒熟悉的場子、熟悉的燈光、熟悉的球王,

但突然之間,所有的位置都錯了,連她,也像坐錯了地方。


不是因為球王真的喜歡她,

而是他居然願意讓別的女人坐那麼近,還能笑得那麼自然。


這種「不拒絕」,才是最傷人的地方。


以前的許之民對誰都冷,唯獨對樂凌兒溫柔,

現在球王對新小姐笑得這麼從容,而樂凌兒就像突然成了局外人。


球王依舊還是坐在主位,還是全場焦點,

但樂凌兒第一次開始懷疑,

旁邊那個位置,還是不是為她而留的?



樂凌兒舉杯、微笑、談笑風生,維持著場面的熱度。

但酒落進喉嚨那一瞬間,她忽然明白:

球王還是把樂凌兒放在心上,只是不再只放她一個人。


那一刻我才明白,

原來愛情最痛的,從來不是徹底輸了,而是——妳還站在場上,卻早已無法得分。


還沒輸,卻怎麼也贏不了。

看起來還在他心裡,卻一步一步,被邊緣得剛剛好。

連放棄都沒資格,只能繼續笑著撐場,扮演那個永遠不動聲色的角色。


這才是最殘忍的愛情——

不是被拋棄,而是被緩慢替換,溫柔地,無聲地,像妳從來不曾是唯一。




樂凌兒什麼也沒說,嘴角一彎,繞到另一桌。


而他也真的,從那天起就不再來了。




如往日一般樂凌兒照常上班,笑著喝酒、敬業招呼。


但心裡有個地方開始空了。不是撕裂那種痛,只是不舒服,就像一件本來合身的衣服,突然變緊了。




幹部偶爾會提起球王:「聽說他最近天天買斷那女生的時間。」
樂凌兒仍然笑:「是嗎?那她運氣真好。」



但心裡卻像吞下一口冰水。

沒有了球王,我變得比較辛苦。

以前只要他在,我就不用陪那些低級客人,不必笑得僵硬,也不必喝那些我明知道會傷胃的酒。


他是我的屏障,卻從來不是我的港灣。


他寵我,我倚賴他,卻從不承認依靠。



我總是不動聲色地看向門口,假裝只是隨意望一眼,心卻在等。
等他哪天會突然再出現。



等他會說:「我還是想你了。」

但他沒有。



我也不肯問。
我有自尊,那比感情更重要。




直到那天,我踢到鐵板。




那桌客人出了名的惡名昭彰,一進門就口無遮攔,動作輕浮。


他們不是真的想「玩」,而是喜歡看小姐被羞辱後還得陪笑的模樣。

手肘頂來,杯子硬塞嘴邊,甚至有人趁我起身時從後摸上我的腿。




我沒有躲,沒有叫,臉上帶著冷笑,眼神卻鋒利得像刀。

我會玩,但我從不低俗。


我是那種靠氣質和智慧留住客人的女人,不是靠露胸部、蹭大腿、裝可憐。


我從不賣慾望,只賣高傲與難得。

我想離開,可那桌人一再攔我。笑著說:「這種氣質的女人,喝醉一定很好玩。」




我清楚,那是金錢與自尊的對撞。而我,不能輸。




幹部坐在角落,看著我喝酒、嘴角勉強維持的笑容,一言不發,卻看得出我已撐到臨界點。




我醉了,在包廂昏黃的燈光裡,靠著沙發,喃喃地對幹部說:

「你知道嗎……如果我當初願意點頭,現在也不用這麼累了……」




「早知道我也學那個女人一樣聰明一點……」

「陪一個有錢人,裝乖一點,少講話,多順從,就能每天睡飽、每天穿新衣……」

「我到底在逞什麼強呢……」




樂凌兒眼神迷離,笑中泛紅,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句句像針刺進幹部心裡。




阿寶哥沒回話,只是默默掏出手機,發了一條訊息出去。




就在另一座城市的夜晚,尊貴的球王點了根菸,正準備睡覺。




手機亮起,是幹部傳來的一條訊息:
「她今天坐到那桌了,而且……醉了。」

球王頓時睜眼,坐起,幾乎是衝上去回撥:「你說什麼?」

幹部語氣凝重:「她一個人坐那桌,我本來想調人,但他們點名要她。妳知道那桌人……」




許之民已經穿鞋下樓,咬牙說:「把包廂清好,我現在過去。」



他冷聲說,「我要的是她,樂凌兒。」

車子狂奔而來,像他壓抑已久的情緒全數爆發。


球王知道樂凌兒的酒量,也知道她在強撐。他最怕的不是她喝醉,而是她醉後會笑著倒在別人懷裡,然後隔天一句「我不記得了」就把他逼瘋。






幹部推開包廂門:「妳過來一下。」

樂凌兒醉得迷迷糊糊,走進另一間VIP房,看到球王坐在那裡,滿眼通紅,臉色陰沉,手握酒杯,指關節泛白。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跌進了球王的懷裡。他下意識抱住我,力道不重,卻帶著幾乎崩潰的顫抖。




許之民說:「你現在高興了嗎?我這樣……算不算有情緒?」

我微微一笑,閉上眼,靠在他肩上。



我沒哭,但喉嚨很緊,心卻忽然軟了。

他輕聲開口:「我讓她當女朋友,是為了氣妳。」

「我不是喜歡她,我只是想知道,妳會不會吃醋。妳哪怕動一下情緒都好,可是……妳什麼都沒說。」




「妳越什麼都不說,我越瘋。妳那麼聰明,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妳知道我每天都在等,哪怕只是妳多看我一眼、多問一句我好不好……但妳從不說話。」

「妳不說,我就撐不住了。」




樂凌兒沉默良久,終於回了句:「你那個女朋友呢?」

他低頭:「妳明知道我只是為了氣妳。」




我勾了勾嘴角:「你輸了對嗎?」

他抱得更緊了,額頭貼著我的頸窩:「妳一滴眼淚……我就輸了。」

我沒流淚。


但我知道,他輸了。這場拉鋸裡,他從來沒贏過我。從他一開始喜歡我那天開始,就輸了。




而我⋯我也快撐不住了。

因為他用的是心,我卻只敢給表面。

但此刻,我靠在他懷裡,沒說拒絕,也沒再裝堅強。


只是笑了,輕輕問他一句:

「你終於認輸了,那……我們還要打仗嗎?」

他沒說話,只是抱得更緊,像要把我揉進他骨血裡。

我知道,他是來救我的,但也不是。



他來,是因為他真的怕失去我。

而我,也在那一刻,第一次覺得自己也許值得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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