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燦爛的宮闕,如今只餘瓦礫。硝煙早已散去,草木在血泊中頹敗。敗國的哀鳴未曾止息,卻被勝者的歡宴聲徹底掩蓋。
在那宏偉且詭異得近乎病態的御前大殿中,數百名赤裸上身的臣民像牲畜般擁擠跪伏,眼神交錯著憤怒、羞辱與破碎的希望。而他們中央,那道纖細、白皙如雪的身影,便是昔日大央國的明珠—遙月公主。
她被高高架起,綁縛在一根雕花漆柱之上,雙手向後反折綁住,鎖鏈穿過手腕間的紅繩,將她挺立於空中,腳尖幾乎離地。上半身幾近裸露,胸前細緻豐滿的雙峰僅覆薄紗,濕透後貼於肌膚,彷彿根本沒穿。雙腿之間的宮裙早被撕裂,隱私之地裸裎於眾目睽睽下,陰影隨燭火晃動,竟比赤裸更撩人心魄。
高坐王座的,是遼國國主薩堤,他一手橫抱劍柄,眼裡盛滿殘忍與戲謔。
「這是你們的公主。」他聲如黃鐘,帶著慶功的傲慢與權力的惡趣味,「今日給你們一個機會,不論用手、用舌、用任何工具,只要能讓她喊叫出聲、出口懇求,就可放你一人返鄉。」
低聲私語竄動,眾人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幾人雙膝顫抖,有人垂首,有人抬頭望向那高掛的公主。
而遙月,蒼白雙唇緊抿,雙眼染淚卻仍倔強,死死咬住下唇。她的身軀微微發抖,不知是寒意還是羞辱。羞紅從耳根蔓延至鎖骨,汗珠沿著脖頸滑下,滾落在那起伏顫抖的柔軟胸部上。
一名壯碩的士兵率先起身。他是舊日的城牆衛士,曾誓言保護她至死,如今卻無法抗拒回鄉的誘惑。他走向前,手中握著一枚雕工細緻的木珠鏈,從腰帶解下。
他輕聲喃喃,像在對神祈禱,也像在對她道歉。
「公主……恕罪。」
木珠串從她細緻大腿間滑入,沾染微熱的濕潤。她猛地一顫,眼睛瞬間瞪大,但仍不發一語。士兵小心地操控,每一顆珠子來回滑動,如細蛇鑽行,綿密刺痛帶來令人瘋狂的電流感。
「咿…嗯……」她壓抑地抽氣,喉間卡著聲音,指尖蜷縮,腳趾緊抓地面。
「再深一點……看能不能讓她……」
第二人上前,是昔日御前詩官,他帶來一柄羽扇與一瓶冰水。羽扇沾濕後輕拂她胸前,乳尖瞬間挺立,被冰涼激得發紅,彷彿羞赧的火焰。「咻……哈……」她低聲哼喘,胸膛劇烈起伏,連那根鎖鏈都因她掙扎的力道而輕輕晃動。
第三人是鐵匠,手上拎著不知從哪借來的金屬振桿,電石微微閃爍。「公主,得罪了。」他低聲說,將那端輕觸她腿內側,只聽「滋……」的一聲細響,遙月渾身一震,頭猛地仰起,黑髮如瀑飛揚,終於忍不住發出壓抑而破碎的一聲呻吟:
「啊……嗚……!」
一聲不到半秒的顫鳴,卻在殿內激起浪潮。人群間一片騷動,薩堤大笑出聲,「哈哈!不錯嘛,公主的聲音,果然銷魂。」
一切還未結束。
她的嘴雖緊咬,但呼吸越發急促,乳頭挺得像櫻珠,腿間早已溼透,混著羞恥與快感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那些被放縱允許的臣民們一個接一個上前,有人用柔綿的羊毛拂過她的乳根,另有人將滑潤的按摩膏輕揉她腰側敏感處,還有人將薄荷酒灑於她脖頸,用舌沿著滑過,讓她「嗯嗯……哈……嗚嗚……」地喘得幾乎失控。
她開始難以集中意志,體內深處泛起的熱流將尊嚴擊得粉碎。她知道每一聲呻吟都在送人回家,每一滴濕意都在削弱自己的象徵。
「不要……住手……求你……」
她終於開口,聲音顫抖,卻不再像從前那般威嚴。有人含住她耳垂,低聲說:「再來一次,就能放走我弟弟了。」
遙月張口想喊,但聲音卻卡在喉頭,只化為一聲極度敏感的呻吟:「唔啊……嗚唔……啊啊……!」
她的身體彷彿不是她的了。每一個吻,每一個探入體內的指節,都讓她更接近那羞恥的頂點。甚至她自己都不知該祈禱誰成功——還是誰失敗。
這羞辱,這被利用的絕望,與她那屢屢逼近高潮的身體,共同構成一場痛苦又無從逃避的審判。
她,遙月,敗國的公主,竟成了唯一的赦免鑰匙。而她的呻吟——是唯一的通關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