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視角
二堂弟的囍宴過後,我跟她的相處,似乎有進步了一些些。
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諮商師,包括我跟玉米上了幾次床,也包括我和老婆做愛的次數與過程,以及我的感受。
我原以為諮商師會責怪我,畢竟我和玉米的關係,實質上已經是出軌,但她沒有責備,只是淡淡地聽著,然後笑著問我:「那你開心嗎?」
我想了想,老實回答:「跟玉米在一起很開心,跟老婆做愛,也很開心。」
她歪著頭,語氣依然輕柔:「這兩種開心,應該不太一樣吧?」
我點了點頭,喝了口水,身體往後靠在沙發上,視線停在天花板的日光燈上:「不一樣。玉米……我覺得我是在利用她對我的依賴。她會主動找出適合的地點和姿勢,只要我想,甚至在公園也能滿足我。對她,我得到的是毫無保留的性。可是老婆,她……到現在為止,她對我還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只要感覺對了,我們就能立刻開始。那是做愛,不是洩慾。」
我頓了一下,嘆了口氣:「但那個『感覺對了』太飄忽了,完全抓不住它什麼時候會來。」
諮商師沒接話,只是慢慢起身,從書桌那頭走回來,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下。她將腿自然地交錯,一邊調整裙擺,目光靜靜落在我身上。
「那我想知道,你口中的『利用玉米的依賴』……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輕聲問道。
我猶豫再三,最後終於把那天在公園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我坐在涼亭角落的長椅,球褲和內褲滑落在腳邊,玉米跪在我腿間,臉貼得很近,呼吸輕柔而急促,連龜頭都感覺得到那溫熱的氣息。
她先用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從根部緩緩往上掃,繞著龜頭輕輕劃一圈,再用唇包覆住前端,像在含著一根需要小心呵護的東西,緩慢而專注地將它納入口中。
「啾……嗯……」她悶著聲,唇舌密合的動作讓整個過程聽起來濕潤又壓抑。
她的頭上下起伏,動作越來越有節奏,吞入的深度也一次比一次深。進入的那刻,她喉嚨輕微顫動,像是在努力忍住生理反應。
她沒有急著退出,而是深含一秒,才吐出半根,再吞到底。反覆的動作中,她的嘴像是形成了某種溫熱的吸力,每一次前後推移,都伴隨著細微的吸吮聲響。
我手指伸進她頭髮裡,抓住一把髮根,用力按著她後腦,讓她吞得更深。她沒有閃避,只是悶了一聲「嗚……」,然後順從地加快節奏。
她嘴裡傳出的聲音濕黏而飽滿,混合著唾液、氣音與喉嚨的吞嚥聲,像是在與我身體最深處做著某種靜默又直接的交流。
舌頭不斷從棒身下側往上掃,每次到龜頭時都特別繞一圈,像是在測試我能忍到什麼地步。
我低聲喘著,喉頭發緊,眼神發熱。她的嘴巴越來越有節奏地收緊,她沒有用牙,只有唇與舌,喉嚨在我推入的那一刻微微鼓動,帶著吞嚥時微妙的肌肉擠壓。
當我一口氣逼她含到底,她喉頭發出明顯「呃、呃」的聲音,那不是不適,而像是一種努力讓自己適應、調整、接納的本能。
她的喉嚨像是突然一縮,我整根猛地一顫,熱燙的精液一股腦地衝了出來,毫無預警地湧進她嘴裡。
她沒有立刻退開,而是緩緩地含著,讓液體慢慢滑進喉中,像是在細細感受那一波波釋放。直到我整個放鬆下來,她才輕輕退開,舌尖最後一舔像在做結尾。
嘴角還沾著些沒來得及吞下的精液,眼神被水光浸潤,睫毛也黏著幾滴濕氣。
她喘著氣說:「可以射在裡面,我有吃藥。」
說完,便緩緩轉身,雙手撐在椅背上,跪姿不變,只是將裙子掀高到腰際,把內褲拉到腳踝,露出那早已濕透的地方。
我靜靜地看了幾秒。她的臀部微微發紅,穴口微張,帶著剛剛餘韻的濕潤。
她沒催我,只是用手扶著椅背,將自己呈現給我。
我走過去,扶住她的腰,低聲問:「真的可以?」
她回頭看我一眼,輕輕點頭:「我很確定。」
我扶著自己對準她的入口,身體前傾,慢慢頂入她體內。那一瞬間,她整個人輕顫了一下,吸氣聲在喉間止住。
裡面濕熱得像融化了,穴口一點一點地擴開,接納著我,每一寸都像被緊緊包圍。我一邊往內推,一邊感覺她肌肉微微顫抖,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沉溺。
「好深……」她低聲吐氣,聲音沙啞而輕柔。
我沒有急著動,只是靜靜貼著她,讓自己完全埋入那濕潤緊緻的深處。她的體內在自然地收縮,像是在試圖適應、適應我的存在。過了幾秒,她微微晃了晃臀,像是在示意我可以開始。
我才開始緩慢地抽動,動作不快,但每一下都紮實。每次頂入,她都會輕輕吐氣,喉間的聲音含著一點壓抑的顫音:「嗯……啊……」
她雙手抓著椅背,指尖發白,膝蓋緊貼著椅墊,但隨著我進出的節奏,她身體慢慢地柔軟下來,臀部也主動向後貼,像是在迎合我的每一下。
我一邊動,一邊扶住她的腰,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她的小穴濕得不像話,白濁的液體被我一次次帶出來,拉出細絲,又被重新送入。
我貼近她的背,輕聲說:「太緊了……裡面還在吸我。」
她喘得不穩,但還是回我:「你這樣動……我裡面就自己……一直縮……」
我更貼近她,吻了吻她的後頸,兩手扶著她的腰,讓自己每一下都頂得更深。她咬著唇,但當我撞到最深處時,她還是壓不住地呻吟出聲:「嗯……不行……再深我會……啊……」
我抱緊她,讓她整個人靠在我胸口,身體之間只剩下濕熱的摩擦。她顫抖著,背脊一拱,忽然整個人一緊,喉嚨發出一聲破碎的「啊~~~」,小腹縮得緊緊的,穴口猛地收縮,把我整根包得死死的。
她高潮了,像是一波無法壓抑的浪潮,把她整個人推向顫抖的邊緣。她喉間的聲音黏黏地洩出,像哭也像喘,整個人伏在椅背上發著抖。
我也撐不住了,在她收縮的節奏中,整根埋到底,緊緊頂在她體內最深的地方,然後一波一波地射進她體內。她吸得太緊,像是想把我整個人都留在裡面。
我們就這樣緊貼著,呼吸交錯,她的身體還在一縮一縮地吸吮著我的精液,一點一滴地接納,沒有流失。
我輕輕把她抱住,不再動,只是靜靜地等她的身體放鬆下來。
她癱在椅上,雙腿還在發抖,體內那陣緊縮過後的餘震還沒退完,而我還貼著她的後背,感覺得到她心跳的節奏和身體的餘熱。
夜風吹來,我伸手,輕輕拉下她的裙子蓋住臀部,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別動,我幫妳擦一擦。」
她喉間發出一聲細小的「嗯……」像是默許,也像是沒力氣。
我半跪下來,拉出紙巾,小心替她擦拭大腿內側。精液還在她體內慢慢溢出,濃白地沿著穴口往下淌,我輕輕撐開她的腿,用指腹抹過那些濕黏的痕跡,一邊擦、一邊摸,像在確認什麼。
她顫了一下,小聲吸氣:「……那邊還很敏感。」
我沒說話,只是更溫柔地把她清乾淨,直到液體不再滴下來,才收起紙巾。但當我站起來,視線還停留在她裙子下的空隙,她沒穿回內褲,整個人就像剛被我吃乾抹淨地坐在那裡,空蕩蕩的身體裡還藏著我留下的痕跡。
她站起來時動作很慢,雙腿夾緊,明顯在忍著體內的殘留不要再流出來。她拉起外套蓋在裙子後面,小聲嘟囔:「你真的射太多了……我每走一步都覺得會流出來……」
「那就走慢一點。」我說,牽起她的手。
她沒甩開,只是更用力地抓住我。走出公園的時候,我看到她大腿內側還有一道細長的濕痕沿著曲線緩緩滑落,在昏黃的路燈下閃著淡淡的光。
「這裡也可以是我們的小地方啊,對吧?」她聲音軟軟的,說得小聲,卻像一根針,扎進我心裡。
我沒回她,只是看著遠方那幾盞燈,在風裡晃個不停。
我知道她愛我,也知道她不會說出口;她用這種方式,把身體給我當回報,當連結,當討好。
而我只要張口,她就會跪下來,掀起裙子,把一切交給我。
我該高興嗎?
「走吧。」我牽起她的手,輕聲說。
她點頭,拉緊我,眼裡全是依賴。我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像親一個……不該愛的人。
我們走出公園時,她的手還緊握著我,像是怕我會突然放開她。
「你冷不冷?」我問。
她搖搖頭,臉頰還泛著後高潮的紅暈,嘴角帶著慵懶的笑:「有你就不冷啊。」
這種話我早聽多了,早沒什麼感覺,但她說得那麼自然,好像真的信了。
我帶她去便利商店買水,她沒開口,只是站在我後面,輕輕拉著我外套的衣角。那動作像極了小時候怕走丟的孩子,怕得要死,卻不敢叫出聲。
「玉米。」我一邊刷卡一邊問:「你為什麼願意這樣跟我在一起?」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短暫地閃避,又抬起頭,強笑了一下說:「因為我喜歡你啊。」
「喜歡到,可以一直這樣?」我問。
她沒立刻回答,只是咬著吸管喝了口水,眼神飄向窗外。
「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讓自己什麼都敢做的人。」她輕聲說:「我知道你不會真的愛我,可我還是很想被你要。只要我還有點用,我就……還能留在你身邊吧?」
我心裡一沉,突然有點想罵她,卻又什麼都罵不出來。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沒有責備,也沒有可憐自己,甚至連委屈都不多。
她是真的這樣想,也真的心甘情願。
但那不是因為她天真,而是她早就看穿這段關係的真相,
她只能用「服從」換來「存在」。
「你其實不該是這樣的。」我低聲說。
她笑了,笑得有點空洞:「你不也是?」
「我覺得……我該結束了,和玉米之間的那段關係。」我低聲說,語氣裡帶著決絕。
諮商師卻沒有立即回應,只是溫柔地笑了笑,慢條斯理地說:「我覺得,還不必急著結束。你看,不論你是不是在利用她的依賴,或是和老婆之間那種若有似無的曖昧感覺,最重要的是,你現在能夠從中獲得滿足和平靜。」
她眼神深邃,輕輕地靠近我,唇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這只是開始,先穩定你的身體需求,接下來我們再慢慢摸索你內心的渴望。現在就維持這樣的狀態……還有件事。」
我還在思考她話的意思,她已經把頭湊近我的耳邊,聲音低得帶著一絲沙啞:「你盯著我一整晚的內褲看,我早就濕了。」
我愣住了,目光無法移開那誘人的笑容。
她站起身,緩緩走到我身邊,裙擺從她手指間滑過,接著,她不急不緩地脫下自己的內褲,柔軟的布料還殘留著體溫與氣息,無毛的下體只是一閃,卻在我腦中留下揮之不去的影像。
她把那條溫熱的內褲塞進我掌心,湊近我耳邊低聲說:「聞聞這味道。」
那不是請求,而是命令。她的聲音沙啞、挑釁,像是在玩一場她早已掌握節奏的遊戲。
「等一下你會留下一點東西在上面,對吧?」她偏頭看我一眼,笑得幾乎無辜,「然後我會穿上這條滿是你味道的內褲,去見另一個男人。」
我怔住了,喉頭微動,內褲上的濕意幾乎滲入指縫。
「別急,我會留點時間給你。」她朝門口走去,準備關上門前說道:「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想著你跟玉米的那一晚,然後,留在這條內褲上。」
那語氣,語氣輕得像羽毛又重得像釘子,重擊在我的心上。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房間裡只剩下我、那條濕熱的內褲,還有我腦中無法驅散的畫面,以及諮商師留下的一段話
「各自找伴,各自開心,雖然結婚,宛若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