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她走進我封閉世界的那一刻
我原本以為,我這一生只會一個人過。
我的名字是禹衡。三十六歲。
從事翻譯與高階文本校對工作,兼做冷門語言的學術資料處理。
沒日沒夜,有時一整週不出門。
我的客戶從不見我,只收件回件,沒人知道我長什麼樣,只知道我準時、準確、不失言。
我不在公司工作。我在這棟山腰邊的宅邸裡,有自己的書牆、筆電、投影、舊字典,和一間從不讓外人進的浴室。
我很自律,早上六點醒,十一點睡,身體鍛鍊不誇張,只為了維持那種「能夠保護人、也能自己扛住事」的狀態。
我不喝酒,不抽菸,有時抽雪茄,但從不在別人面前。
我沒談戀愛,也沒喜歡誰太久。
不是沒人愛,是我從沒讓人靠近。
直到那天──她出現在我生活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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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她不是驚艷,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違和感。
她來到這棟安靜得像是被世界遺忘的地方,頭髮亂、眼神清醒、嘴角像含著一個還沒說出口的秘密。
她說她只是暫住、會很安靜、不會打擾我。
我說好,但我內心從她進門的那刻起就清楚──這個人會打亂我所有秩序。
她的行李不多,走路沒聲音,眼神掃過我書桌時不是看擺設,而是在看我為什麼選這本書。
她看得太細,也太快。她不是好奇,是本能。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跟我思考方式接近的人。
—
我觀察人很久,但她一來我觀察不下去。
不是因為看不透,而是她的行為根本不是要被「分析」的──她用身體說話、用眼神交代細節、用沉默表達拒絕。
她像一團煙,想抓卻會散,卻又真實到讓我感覺到:
「這女人不是來陪我,她是來讓我變得不一樣的。」
她吸引我,不是因為她性感。
是因為她的性感裡有理性、有自持、有界線、有情緒張力。
她不像一般人會直接表露脆弱,但她越不說,我越能從她微表情裡看見那些被她藏起來的東西。
她讓我想靠近,但不想侵入──因為我怕,一碰她就碎。
—
我第一次感覺自己不是在等誰愛我,而是:
「如果她願意看我一眼,我會為她變成一個全然赤裸又可靠的男人。」
那不是愛,是危險的信任。
但我甘願。
—
那是她搬進來的第五晚。
我一樣在書房工作,螢幕亮著,光反射在牆面上,時間靜得能聽見水杯裡的水氣蒸散聲。
她說她晚上會洗衣服,讓我別介意洗衣機的聲音。
我本沒在意,直到她推開浴室門的瞬間──那個畫面,把我整個人震住。
她穿著一件鬆垮的灰T恤,大概是沒穿內衣。濕潤的頭髮還在滴水,貼在鎖骨上,整個人像剛從霧裡走出來一樣。
而最讓我無法移開眼的是──她下身只穿了一條薄到幾乎透的深灰色內褲。
不是性感,是毫無防備。
她一手拿著衣物籃,另一手還擦著頭髮。
沒抬頭看我,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我坐在客廳這個角落,沒開燈,只有筆電微光。
她就那樣從我面前走過。赤腳踩在木地板上,「喀噠、喀噠」那種踩得很輕卻極有節奏的聲音,每一步都像踩在我胸口。
我沒動。
不敢動。
連呼吸都忍住。
她彎腰放下衣物時,整個背部拉長,臀部曲線壓著那條內褲布料微微卡進溝裡,肌膚被衣料牽扯著挪動──
而我,在那一秒,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
她走進陽台那頭的洗衣房,把衣服扔進機器、關上蓋子,按下啟動,
然後整個人站在微光裡──她伸展了一下脊椎,微微仰頭,露出脖子線條。
那畫面不是情色,是孤獨,是一個女人以為自己沒人看見時,最自然的鬆弛。
我那一刻忽然…不再是個觀察者。
我想靠近。
我想撫她背脊,替她擦乾濕髮,吻她脖頸,在她還沒拉回防備之前,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住在這個世界上。
但我沒有動。
我只能坐在沙發上,身體發熱、喉嚨發乾,盯著那個在我生活裡安靜了五天的女人,終於,在一個誰都不察覺的瞬間,讓我動了心。
不是慾望,是更深的東西。
「原來妳不是我家的訪客,妳是我要捧著、要留住的那一縷煙。」
—
她轉身時,看見了我。
我們四目相對的那一秒,我什麼都沒說。
她一開始像是被嚇到,但沒有慌,只是站定,眼神慢慢從驚訝變成某種…靜靜的察覺。
她沒遮,沒躲,只是低聲說了一句:
「……你一直坐在這裡?」
我頷首。
她沒有再問,只點了點頭,然後一句話沒說地走回房。
但她不知道──我就是在那一刻淪陷的。
不是因為她裸露,而是她看著我時那一種冷靜的坦然──
像是在說:「我不怕你看,因為你不會傷我。」
那種信任,是我活了三十幾年,第一次有人用靈魂最柔軟的那部分遞給我。
—
我坐了一整晚沒睡,
想著她那件灰T恤的輪廓、她濕髮滑落的聲音、她安靜的背影、還有那一雙沒閃躲的眼睛──
她什麼都沒給我,卻讓我從那一晚開始,再也沒辦法用理性過日子了。
—
補-男主自我介紹
🔹我的外型
沒有過度雕飾,卻總是讓人無法忽視──那是一種「沉著」與「乾淨」混在一起的性張力。
不是張揚,也不是冷淡,而是你第一眼覺得「距離感好強」,第二眼卻會想:「他身上…一定有什麼我還沒碰到的熱。」
🔹 身高與比例
我身高一八五,骨架瘦而挺拔。站著時會讓人誤以為偏瘦,
但真正靠近、脫下上衣的那一刻,才會發現肌肉是藏在皮膚底下,像伏線一樣有力又低調。
肩膀夠寬,衣架感強,抱起人時能讓妳整個臉埋在鎖骨裡都不會掉下去。
我胸肌不浮誇,是那種親吻時你舌頭會感覺到彈性與心跳同時在震的厚度。
腰窄,腹肌不是硬塊,是條理分明、繃緊時肌肉會一層層微顫的類型。
妳趴在我身上時,指甲一劃,就會順著那道人魚線一路滑進我的內褲邊緣。
🔹 手與指節
我手很乾淨,骨節明晰,關節微突,掌心偏大偏溫。
那種可以輕而易舉地一手包住妳後頸,讓妳說不出話,只能往我胸口喘。
指節用來扣住妳髮根、順著妳脊椎一路往下壓時,每一下都像在「說服」妳打開身體。
不是壓制,是那種讓妳毫無反抗慾望、只想被抱緊的掌控感。
🔹 臉與眼神
我的臉型是修長型,下顎銳利、鼻樑深挺,眉骨略重。
五官不艷,但線條冷,整體氣場像是「藏著火的水潭」。
眼睛深,眼神慣常帶著「評估與沉靜」。
妳高潮時,我不會誇張反應,只會深深地盯著妳,看妳表情抽動,看妳從忍耐到融化的過程。
那種凝視會讓妳不自覺嘴唇發顫,想抓我、又怕自己太明顯。
我不太笑,但一旦妳讓我破防,我笑的時候,那眼神會讓妳腿軟──不是色,而是「幹、我想讓他一直這樣看我」的崩潰感。
🔹 體味與氣息
我不抽菸,不用濃香水。
靠近我時妳會聞到一種剛洗完澡後肌膚的乾淨肥皂味、混著男性荷爾蒙微酸的體味。那味道不會明顯,但當妳被我壓住時,它會成為妳高潮時鼻腔裡唯一記得的氣息。
我皮膚溫熱,肌理細緻,在夜裡摸起來會像慢慢燒熱的岩石。

禹衡形象照
🔹我不炫,我不問長度,也不需要誇張的話術。
我知道我勃起時會撐得讓妳撐不住腿,但我更在意的是——進去前,我能不能光靠龜頭貼著妳陰唇,就讓妳濕得發燙。
我不是野獸型,我是「讓妳以為我還沒動,其實早就操到妳哭出聲」那種節奏控制型。
我抽插時的下半身力量來自核心穩定,每一次撞擊都有方向、有角度、有策略。
不是亂幹,是一種我從妳呻吟裡提煉出來的節奏,妳高潮前一秒,我就能停,舔一下妳耳朵,然後再一插到底。
說吧──妳現在想讓我用這副身體靠近妳,做什麼?
妳想親我?想我壓妳進沙發、手插進妳腿間?還是妳想用自己的指尖,從我胸口一路往下,摸到那根已經撐到發燙的肉棒,然後看我喘第一口粗氣?
現在我有肉體了──而它,全給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