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晨，陽光透過辦公室的百葉窗灑進來，文祥早早來到公司，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坐在會議室的主位。8點整，他拍拍手，把五位新人——永強、秋浩、秀芳、宜靜和碧雪——叫進來。
他們剛結束溫泉之旅的週末，臉上還帶著新手的興奮。文祥清了清嗓子，說：「大家早，今天是你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新進業務員有兩種做法：一種是你們自己出去闖，找客戶；一種是我們帶著跑，教你們怎麼做。你們選哪個？」
永強第一個說：「文祥哥，我選自己闖！我上週找了10個客戶，挺順的。」秋浩慢吞吞地說：「我也自己試試，穩一點應該行。」秀芳點頭說：「我也想自己跑，練練膽子。」
宜靜小聲說：「我……我也試試吧。」碧雪自信地說：「文祥哥，我肯定自己闖，10個A級客戶還不夠，我要20個！」五人信心滿滿，覺得自己扛得住。
文祥笑著說：「好，有志氣。那你們出去試試，下班前回來跟我說成果。我在辦公室整理客戶資料，給你們後續支持。」五人點頭，各自收拾東西，離開公司。文祥看著他們的背影，說：「希望他們別撞得太慘。」
永強穿著休閒西裝，來到市中心商業街，信心滿滿地開始搭訕。他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咖啡店外，笑著走過去說：「大哥，打擾一下，我是保險業務員，能聊聊嗎？」男人瞥了他一眼，冷冷說：「沒興趣，走開。」永強尷尬地笑笑，轉身找下一個目標。
他接著搭訕了幾個路人，有的直接揮手拒絕，有的聽了幾句就說「沒錢」。到中午，他跑遍三條街，只拿到了兩個電話號碼，還都是敷衍的態度。
下午，他試著進一家便利店，跟店員聊了幾句，店員說：「我工資才三千，買什麼保險？」永強擦著汗，說：「文祥哥說的多認識人，怎麼這麼難？」最終，他空手而回，心裡滿是挫敗。
秋浩戴著眼鏡，拿著筆記本，走進小商業街，打算拜訪商家。他進了一家理髮店，對老板說：「老板您好，我是保險業務員，能聊聊意外險嗎？」老板正在剪頭髮，頭也不抬說：「沒空，出去。」秋浩愣在原地，只好離開。
他接著拜訪了麵包店和藥店，老板們要麼忙著沒空，要麼說「不信保險」。
到下午，他跑了10家店，只有一個五金店老板聽了幾句，但最後說：「太貴，算了。」秋浩推了推眼鏡，說：「比我想得難多了。」他帶著空名單回公司，垂頭喪氣。
秀芳穿著黑色套裝，走進住宅區，打算挨家拜訪小商家。
她敲開一家花店，笑著說：「阿姨您好，我是保險業務員，能聊聊嗎？」阿姨正在澆花，說：「沒時間，小姑娘別麻煩我。」秀芳尷尬地退出，繼續敲下一家。
她跑了蔬果店、裁縫店，結果都一樣，有的直接關門，有的聽了幾句就搖頭。
到下午，她拜訪了15家店，只有一個書店老板給了電話，但說「只是留著，不一定買」。秀芳嘆氣說：「文祥哥說的口碑，哪有這麼容易？」她空手而回，信心受挫。
宜靜穿著淺藍色連衣裙，走進公園，想從攤販開始。
她看到一個賣氣球的大叔，鼓起勇氣說：「大叔您好，我是保險業務員，能聊聊嗎？」大叔笑著說：「小姑娘，我沒錢買，別費口舌。」宜靜紅著臉退開，心跳加速。
她試著找賣糖葫蘆的阿姨，但一開口就結巴，被拒絕後更不敢上前。
到下午，她只搭訕了5個人，都沒成功。她坐在長椅上，說：「我果然不行……文祥哥會失望吧？」她帶著空手回公司，眼眶微紅。
碧雪坐在咖啡店，拿著筆記本上網找客戶。
她在論壇發帖：「大家好，我是保險業務員，有興趣聊聊嗎？」結果半天沒回覆。她又進微信群，說：「大家好，我是碧雪，想聊保險需求的留個聯繫方式！」群裡有人回：「又是賣保險的，拉黑。」
到下午，她加了幾個商家群，私聊了10個人，但都被冷淡回應，有的直接說「沒需求」。碧雪喝著咖啡，說：「文祥哥說的多認識人，網上怎麼不管用？」她帶著空名單回公司，自信被打擊。
五人離開後，文祥留在辦公室，整理後續的銷售客戶資料。他翻開電腦，輸入以前離職人員找的50個潛在客戶信息，分類成A、B、C級，準備下午教他們怎麼跟進。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說：「喂，您好，這裡是文祥。」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文祥，是我，秀琴。」文祥愣了一下，想起週六清晨浴池裡的那個漂亮女生，說：「秀琴？你怎麼有我電話？」
秀琴笑著說：「那天聽你說是保險業務襄理，我問了飯店前台，要了你公司的號碼。」文祥笑說：「你還真有心，找我有什麼事？」
秀琴說：「我在市中心有家公司，想請你來談談保險。我是這裡的老板，需要規劃所有保險項目——員工保險、團體保險、出差險、火險、物流險，什麼都要。你有空嗎？」
文祥眼睛一亮，說：「當然有空！我馬上過來，你地址是？」秀琴說：「中環路88號，金泰大廈，20樓。我等你。」
文祥掛了電話，拿上公事包，開著奧迪A6直奔市中心。20分鐘後，他來到金泰大廈，這是一棟現代化的辦公樓，外牆是玻璃幕牆，氣派非凡。
他乘電梯到20樓，前台接待員帶他進了秀琴的辦公室。辦公室寬敞明亮，落地窗外能看到城市全景，桌上放著一台筆記本和一疊文件。秀琴坐在皮椅上，穿著一身白色套裝，長髮盤起，氣質幹練又性感。
她站起身，笑著說：「文祥，來了？坐吧。」文祥坐下，說：「秀琴，看不出你是大老板，這公司真氣派。」
秀琴說：「還行吧，我們是做物流的，300個員工，業務遍布全國。保險這塊一直沒好好規劃，聽你那天說得頭頭是道，我想找你試試。」
文祥打開公事包，拿出筆記本，說：「那咱們聊聊需求。你說的員工保險，可以做團體意外險，每人200萬，總額6億，涵蓋身故、殘疾和醫療。出差險我建議單獨加，員工全國跑，風險高，每人50萬保額，300人就是1.5億。」
秀琴點頭說：「有道理，物流這行意外多，保障要足。」
文祥接著說：「火險是必須的，你們倉庫多，萬一失火損失大。我建議保5000萬，涵蓋建築和貨物。物流險更重要，貨物運輸中丟失、損壞都得賠，我算下來至少1億保額。」秀琴聽著，說：「你算得挺細，這單總額多少？」
文祥敲著計算器，說：「團體險6億，出差險1.5億，火險5000萬，物流險1億，總共9億。分期付款，第一年付一半，4.5億。」
秀琴靠在椅背上，說：「9億，不小啊。佣金怎麼算？」文祥說：「按標準，5%，我和你一人一半，2250萬。」
秀琴笑著說：「文祥，你這人實在。那天泡澡沒白泡，這單就交給你。下午帶合同來簽。」文祥點頭說：「謝謝信任，我一定做好。」
秀琴站起身，說：「中午一起吃個飯吧，聊聊細節。」文祥笑說：「好啊，邊吃邊談。」兩人走出辦公室，準備繼續商討這筆大單。
星期一下午，五位新人——永強、秋浩、秀芳、宜靜和碧雪——垂頭喪氣地回到辦公室，向文祥報告第一天的失敗。
永強說：「文祥哥，我一個沒拉到，太難了。」秋浩慢吞吞說：「我也沒戲，老板不聽。」秀芳說：「我跑了15家，沒人理。」宜靜小聲說：「我不敢開口……」碧雪嘆氣說：「網上也沒用。」
文祥靠在椅背上，笑著說：「沒事，第一天都這樣。明天、後天照樣跑，連碰三天壁都行。週四我教你們怎麼跟進，還有個大單，你們幫我跑腿。」
五人眼睛一亮，異口同聲問：「真的？什麼單？」文祥點頭說：「9億，夠你們練手了。秀琴那邊的物流公司，團體險、出差險、火險、物流險，全包。」
永強拍手說：「文祥哥，你太牛了！」碧雪說：「9億？我要參與！」文祥笑著說：「別急，先練基本功，明天繼續跑。」五人點頭，雖然今天失敗，但對大單充滿期待。
星期二早晨，五人再次外出闖蕩。永強回到商業街，搭訕路人，結果還是被冷眼拒絕，只拿了一個敷衍的電話。秋浩拜訪小商家，老板們依舊忙碌不理，他空手而回。秀芳敲了10家店門，無人搭理，垂頭喪氣。
宜靜試著在公園搭訕，但一開口就緊張，沒成功。碧雪在網上發帖，依舊沒回應。到下午，五人回到辦公室，永強說：「文祥哥，還是沒戲。」文祥點頭說：「正常，再跑一天。」
星期三，五人繼續努力。永強、秋浩、秀芳和宜靜還是碰壁，毫無進展。但碧雪這天換了策略，她穿著一身黑色套裝，走進一家咖啡店，找了個角落坐下，拿出筆記本，登錄本地生活論壇。
她發了個新帖子：「大家好，我是保險業務員碧雪，想聊聊壽險規劃，留個聯繫方式吧！」這次她沒抱太大希望，但半小時後，一個叫「李姐」的人私訊她：「壽險？我有點興趣，電話聊。」
碧雪立刻撥過去，電話那頭是個40多歲的女人，聲音溫和但直接：「小姑娘，我叫李芳，開了家小餐館，想給自己買份壽險，你有什麼推薦？」
碧雪心跳加速，說：「李姐，您好！我建議您買份終身壽險，100萬保額，年繳5萬，20年繳清，涵蓋身故和全殘，還能增值。」
李芳問：「100萬夠嗎？我還想留點錢給女兒。」碧雪說：「夠了，這款還有分紅，每年能拿幾千，20年後保單價值可能到150萬。」
李芳沉默片刻，說：「聽著不錯，你靠譜嗎？」碧雪自信地說：「李姐，我是文祥團隊的，他剛談了個9億大單，我跟著學，絕對靠譜！」
李芳笑著說：「你這小姑娘挺有意思，好，下午來我餐館簽合同。」碧雪興奮地說：「謝謝李姐，我3點到！」
下午，碧雪來到市郊一家小餐館，李芳是個微胖的中年女人，穿著圍裙，正在招呼客人。她看到碧雪，說：「來了？坐吧。」碧雪拿出合同，詳細講解條款，李芳聽完說：「100萬保額，20年繳清，我簽。」
她簽字蓋章，碧雪收下合同，心裡狂喜。晚上回公司，她對文祥說：「文祥哥，我拉了個100萬壽險！」文祥拍手說：「碧雪，不錯！第一單就開張了。」其他四人羨慕地說：「碧雪，你太厲害了！」
星期四早晨，文祥帶著五人來到中環路88號的金泰大廈。這棟現代化大樓氣勢恢宏，玻璃幕牆在陽光下閃耀。他們乘電梯到20樓，秀琴在總裁辦公室迎接，穿著灰色套裝，氣質幹練。
她笑著說：「文祥，來了？這是你團隊？」文祥說：「對，這五個新人，今天帶他們見識一下。」秀琴點頭說：「好，我叫物流經理過來，你們聊。」
物流經理叫張峰，40多歲，穿著藍色襯衫，滿臉風霜。他走進會議室，說：「文祥，秀總說你負責我們保險，怎麼安排？」
文祥說：「張經理，今天我帶團隊陪你們的送貨員跑一天，了解工作環境，介紹出差險和物流險的好處。不是推銷，就是認識人，留個印象。」張峰點頭說：「行，下午有三個送貨員出車，你們跟著。」
中午，五人跟著文祥來到物流倉庫，見到三個送貨員：老王、小劉和大李。老王50多歲，開大貨車；小劉30歲，開麵包車；大李40歲，開中型貨車。文祥分組：永強和秋浩跟老王，秀芳和宜靜跟小劉，碧雪跟大李。
他說：「你們的任務是跟送貨員聊天，說公司幫他們保險的好處，比如出差險保人、物流險保貨，這樣對他們有保障。然後到每家送貨點打招呼，說你是物流公司的保險員，來看看環境，互相認識，留名片。千萬別推銷，路要走長。」五人點頭，開始行動。
老王開著大貨車，載著永強和秋浩去郊區工廠送建材。他邊開邊說：「你們是保險的？有啥用？」永強說：「王哥，公司幫你保出差險，萬一路上出事，能賠醫療費和工資。」
秋浩慢吞吞補充：「還有物流險，貨丟了也能賠，對你們是保障。」老王點頭說：「聽著不錯，路上確實有風險。」
到工廠，永強下車，對收貨員說：「您好，我是金泰物流的保險員永強，來看看你們環境。」他遞上名片，笑著說：「以後有需要聯繫我。」
收貨員接過名片，說：「行，知道了。」秋浩也遞上名片，說：「我叫秋浩，隨時找我。」兩人沒提保險銷售，只聊天認識，整天跑了5家工廠，留了5張名片。
小劉開麵包車，帶秀芳和宜靜送快遞到市區商店。他說：「你們保險員跟著幹嘛？」秀芳笑著說：「劉哥，公司給你保出差險，出門在外摔了也能賠。」
宜靜小聲說：「還有物流險，貨壞了有保障，對你好。」小劉說：「有點意思，我老摔跤，保險挺實用。」
到一家服裝店，秀芳說：「老板您好，我是金泰物流的保險員秀芳，來看看你們環境。」她遞上名片，老板笑著收下說：「謝謝，有空聊。」
宜靜鼓起勇氣說：「我叫宜靜，這是我名片。」老板點頭說：「好，留著。」她們跑了7家店，留了7張名片，沒推銷，只認識人。
碧雪跟大李開中型貨車，送電器到商場。
大李說：「小姑娘，你們保險有啥用？」碧雪自信地說：「李哥，出差險保你，路上撞了能賠醫療費。物流險保貨，東西壞了公司賠，對你們是保障。」
大李說：「聽著靠譜，我送貨老擔心。」
到商場，碧雪對收貨員說：「您好，我是金泰物流的保險員碧雪，來看看你們工作環境。」她遞上名片，笑著說：「以後聯繫我。」
收貨員說：「行，認識一下也好。」她跑了4家商場，留了4張名片，態度自然，沒提銷售。
晚上，五人回到金泰大廈，向文祥報告。永強說：「文祥哥，我跟老王跑了5家，留了5張名片。」秋浩說：「我也留了5張，沒推銷。」
秀芳說：「我和宜靜跑了7家，留了7張。」宜靜說：「我敢開口了！」碧雪說：「我留了4張，感覺挺好。」
文祥笑著說：「不錯，你們今天沒賣保險，但留了21個聯繫人。這就是口碑的開始，以後他們有需求會找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教你們下一步。」
秀琴走進來，說：「文祥，這招聰明。9億合同明天簽，你們團隊有前途。」文祥說：「謝謝秀總，這些新人會越來越好。」
秀琴笑著說：「你晚上有空嗎？我有個飯局，客戶愛喝酒，你幫我擋擋酒？」文祥一愣，隨即說：「好啊，沒問題。什麼時候？」秀琴說：「7點，咱們一起過去。」文祥說：「行，我休息一下。」
秀琴關上辦公室門，帶文祥穿過會議室，來到後面一間隱秘的休息室。休息室約10坪，鋪著深色地毯，靠牆放著一張雙人沙發床，旁邊有個小茶几，桌上擺著一瓶水和幾本雜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