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E:NO.4/四號少年 自我矛盾的第九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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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活到這把年紀居然還能再度見到瑞克的孫子啊……真是讓我這老傢伙都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呢!」

「老先生您的氣色也不錯啊?看起來才剛過五十呢!」

「呵呵您過獎了,如果我家孫女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您海涵。」

「不會啊?小輩倒是覺得合作得蠻愉快呢!」

「喔?」

「因為小輩像是觀賞了一場很過癮的整人秀吶!」

「您還真敢說啊──那幾位少年少女不是您難得交到的同齡朋友嗎?」

雷沃愣了一秒,接著又恢復了那張人畜無害的笑容接著說。

「看來老先生您的確神通廣大,連這麼久遠以前的小事也知道!」

「別試圖隱瞞我,才是上策不是?」

「還好還好──」

這時雷沃又再度與那位老先生四目相接,雙方沉默了約莫十秒,這次改由老先生打破沉默。

「您要的交換報酬就在桌上。」他用拐杖指著桌面。

「這件事不用告訴您家孫女嗎?」

「呵呵……關於這件事,我會再考慮一陣子。」他雙手扶著拐杖,睜開了那瞇成一線的眼睛。

「畢竟她企圖顛覆國家的意圖已經來到了觀察邊緣,要不是您在一旁替我試探著她,我也不知道她有那種錯誤傾向。」

雷沃走到桌前,將上頭擺放的一枚記憶卡插進自己的智慧手錶,它立刻開始讀取著裏頭的資料。

「喔?威尼斯?真沒想到在這麼顯眼的地方?感謝您和您的團隊的努力!」

「您過獎了,我們在當地蒐集到的傳聞還不只這些,為了我們兩大家族往後良好的合作關係,提供這點心意也是應該的……」

「也是呢!尤恩家與白家,創建大東亞聯盟的兩大家族,象徵著黑與白、光明與黑暗,甚至陰與陽,或是被反對者形容成正義與邪惡……但我們應該是一體兩面的存在是吧?白永夜先生?」

「年紀輕輕就有這番見解,真不簡單啊?雷沃.尤恩──」

雷沃背對著白永夜,高舉雙手伸展著筋骨。

「好了──事不宜遲,該動身出發了!老先生你這裡能否提供小輩一台核能飛行機呢?」

「沒問題,請當自己家來用吧!反正這國家一切的科技來源都是源自於尤恩家族當初的貢獻。您隨時都可以放心的使用……」

雷沃抓住門把,對白永夜揮手告別。

「那麼,小輩就先行告辭囉──」

 

 

咦?

奇怪?

這是哪裡?

我是誰?

我又在做什麼?

難道我死了嗎?

還是說……

 

我的意識在一間上下顛倒的房間內醒了過來,察覺自己被冰冷的鎖鏈掛在半空中。我轉身發現了窗外的風雪,它們正很詭異地從下方往天上飄……不對?應該說我現在是正被人倒吊著?

突然我就掉到了地上,接著被看不清臉孔的獄卒連拖帶拉地丟進了一輛囚車裡。我坐起身子,發現阿諾與媞雅也在裡頭朝我盯著。

「我真無法相信艾克法那傢伙竟敢背叛我們!」我氣憤的用手肘敲著車壁,但他們兩人仍然用像是看到什麼東西一般的眼神盯著我。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

「你不是他吧?」阿諾冷冷地對著我說。

阿諾你在說什麼呀?我是札克啊?

媞雅冷不防地一巴掌打了過來。

「欸,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要聯合那個傢伙來騙我們?你這個山寨品!把真正的札克……給我還來啊──」

此時我一頭霧水地透過眼角餘光,看見了自己在窗上的倒影。仔細定睛一瞧忽然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畫面。

 

我的頸子後面什麼時候多了一道條碼了?

 

於是我瞬間驚醒。

啊,對呀?其實我只是睡著了而已。

不過不知道為何要在這個節骨眼,還做著這種詭異的夢。

 

我很快意識到自己躺在一間,用各種高科技儀器堆疊而成的房間裡。臉上不知被誰戴上了一個氧氣罩,身旁還有一台心電儀穩定地發出嗶嗶嗶的聲響。

我試圖回想起自己倒下的經過,但腦袋卻是一陣刺痛。

這時我朝腳尖的方向看去,床鋪的對面用衣架晾著一套衣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四號的服裝……

奇怪?那四號人呢?

「該名實驗體還沒醒嗎?」

忽然身旁有個人影從帷幕後方走了出來。我靈機一動,決定繼續閉上眼睛裝睡。接著她走了過來,在我床邊站著。

「嗨!好久不見了。在那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年了吧?我們後來都踏上了不同的道路,但不管怎樣,能夠在這裡重逢真是太好了!」

這女人在說什麼?

「延宕了一個多月,雖然你還沒能醒來為這一刻祝賀,但你很快就能成為真正的馮札克了。我現在要代表機關,為你解開這個代表實驗體的枷鎖,不過在那之前……」

突然間我的氧氣罩被她無預警摘下,下一秒的畫面就像是觸電那般讓我驚嚇。

我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被她強吻了!我下意識掙扎地將她推開,這時才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

「學……姊?」

她一臉錯愕地看著我,接著表情轉趨猙獰。

「你是……那麼……不會吧!」

我從床上起身,並用手撫摸著頸子,發現了戴在脖子上的項圈。

這是怎麼回事?

學姊崩潰地向後靠在牆上,驚恐地對著我碎念著。

「不可能!你不可以在這!如果你在這裡,不就代表他要被回收了了嘛!不可以,我不接受!他是我的,他是我一個人的──」

「喂,學姊你怎麼了?看起來不太對勁……」

她整個人像是突然中邪了那般,搖搖晃晃地將矮桌上的花瓶在我面前高舉,並且對著我的腦袋無預警地砸下。我因為試圖往旁邊一閃,於是意外地將點滴架給拉倒,正好就將攻擊給擋了下來。雖然花瓶還是碎裂成好幾塊並將我的臉給劃傷了,但基本上來說沒受到多大的傷害。接著她又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了一把水果刀,二話不說對著我就是一陣猛砍。我好不容易避開了那些攻擊從床上逃到了門口,而且原本就要觸碰到自動門的開關了,但這時卻被她用剛才倒下的點滴架將我撂倒。她將我壓在地上,將手中的水果刀反轉。

「都是你們這群礙事的平庸胎!一直在暗中妨礙著我!你們全都給消失吧──」

眼看她就要將水果刀給揮下,這時我的腦袋卻又響起了一句不知誰說過的話。

「札克,你的成年日測驗要加油喔!別輸給自己了……」

 

自動門突然在這個時候被人手動敞開,外頭的人影手中提著一個厚重的皮箱,那人沒給學姊多餘的反應時間,就將她給砸暈到一旁。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忐忑地望著那道逆光的影子,他上前將我一把拉起,我這才驚訝地認出這個人的身分。

「札克,你又搞砸了嗎?」

「老姊?」

她走到晾著四號的戰鬥裝的衣架前,將其隨手扔在我身上。

「時間緊急,快換上這個!我們還要去救你朋友!」

 

 

原本預定今日就要辦理出院的參壹,在機關內的醫院櫃台旁點收著最初被送醫的時掉落在現場的隨身物品,意外發現了一把沒看過的槍。

「這是我的嗎?」

他的目光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影子。一個白袍女人和像是四號前輩的人影從他面前快速晃過。

接著整間樓層就發出了警報聲,這時他脖子上的紅色項圈又傳來一些微量的電流,他立刻下意識認為情況有異,於是便循著警報聲的來源找到了一間相當隱密的獨立病房,參壹一踏進門內就發現了一個無法理解的畫面。

一個熟悉的綠髮女人滿頭是血地倒在地上,現場凌亂的地像是剛經歷了一場混戰。

參壹顫抖地在那女人身邊蹲下並將她的上半身給扶起。

「會長!」

「啊……是你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兇手是誰?」

「他……從這裡逃走了……跟著馮特助一起……」

「誰?是誰跟著那個人逃走了?」

參壹猛然想起了剛剛那個像是四號前輩的身影,便向會長追問著。

「是四號前輩嘛!301125-4?」

但那女人卻露出了一抹神祕的微笑。

「忘了跟你說,今天是對應者的病危發布日……」

她望著天花板,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你說的對,為了地球的未來,我們這些完美人格必須要將所有平庸胎全數消滅殆盡……」

 

「會長──」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頭霧水地跟在老姊後方,她在前方三步併兩步地快走著,我都要小跑步才追得上。

「艾克法偷偷把你和那個實驗體的身分對調,這樣才能讓你安全地被隔離在醫院內,又可以得到國際級水準的醫療照護,一舉兩得──」

「艾克法?等一下!老姊你和艾克法認識嗎?」

「大概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吧。」

她面無表情地說。

「在你被送到醫院那天算起已經過一個多月了,在這段期間由於你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所以沒有任何人發現你就是冒牌的實驗體。」

「我昏迷了一個多月?今天幾月幾號?」

「今年的最後一天十二月三十一號。」

「等等!那阿諾和媞雅他們呢?」

「你是指你的朋友們吧?這一個多月來他們與『假札克』被分別關在不同的看守所裡,原先他們應該被馬上處決的,只不過因為艾克法的關係被稍微延遲了幾個星期,但稍早機關卻突然決定要對他們處刑,所以他們現在正被運往回收池的路上,我們必須趕在處刑之前將他們救出。」

「回收池?」

「這我待會兒再向你解釋!」

她走打開後車廂,裡頭放滿著一整排閃閃發亮的槍枝,讓我看得目瞪口呆。

「老姊,妳這些年到底在外面做什麼……」

「血汗公僕(自稱)。」

「蛤?」

她挑了一把步槍丟給我,自己則是捧著一把雷射槍。

「現在我們要怎麼過去?」

老姊拉著我的手走到停車場後方的一片的空地,上頭畫了一個像是魔法陣的圖陣

她戴著墨鏡低頭對著手錶的時間倒數計時。

「三、二、一……就是現在──」

她將手中的雷射槍射向圖陣的中心,此時地上瞬間展開了一張巨大的藍色漩渦。

我和老姊不約而同地一起掉了進去,當我再度恢復視力的同時,周圍的景物已轉換為另一種風格。

「老姊這是?」

「究竟科學與魔法是兩個完全不相干的領域,還是說其實可以相輔相成但是人類卻從來沒發現呢?」

我看著她,卻完全無法理出頭緒。

「總之,這裡是哪裡?」

老姊轉過頭來,將臉上的墨鏡給摘下。

「惡名昭彰的資源回收作業中心……什麼人!」

此時我和老姊同時回頭,發現了後方的金髮人影。

「你是……」

 

 

參壹原先只是打算跟蹤著冒牌四號,看他們到底想要搞出什麼名堂。結果卻不小心捲進那個白袍女人所啟動的漩渦,於是也跟著被傳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場所。

「什麼人!」

很快地參壹就暴露了行蹤,於是他將雙手高舉著走向對方。

「你是……」

「看來你並不是我所認識的四號前輩嘛……你是誰?」

白袍女人將瞄準器的燈源照著參壹頸上的項圈。

「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說才對吧!你是誰?怎麼會有獵犬項圈?」

「這是白會長親自頒發給我的,代表『獵犬』位階的項圈。雖然他的原始功能已經失效了,但我仍然具有相當於會長代理人的身分!狂妄之徒,還不快點把槍放下!」

「是這樣嗎?不過很可惜呢。雖然我在機關內部的職稱是特助,但實際上我的位階比你還高──」那女人將領口的圍巾扯下,露出了頸子上的白色項圈。

「那是……傳說中直屬於大東亞聯盟主席麾下的……『禁衛犬』?」

「結果你還真的聽過這個稱號?真該為你頒個獎勵勳章了!」那女人說。

「原來妳也是實驗體嗎?」冒牌四號詫異地回頭望著她。

「札克,我們現在先不討論這件事。應該要趕快去找假扮成你的實驗體,以及你的朋友們吧?」

「等一下,真正的四號前輩在哪?」

那女人於是順手將一件斗篷丟給參壹。

 

「如果你也有興趣的話,就跟我們來吧!」
 

 

「到了,下車!」

獄卒將車上的三人都趕下了囚車,並叫來幾個較為強壯的獄卒從兩側架著他們進入一間看似高聳似煙囪的建築物裡。

在穿過了層層關卡與電梯之後,三人被推入了一間散發出熱氣的圓頂廠房。下方有座持續煮著橘紅色液體的大鍋爐,上方還一直有個輸送帶將人類的遺體送進鍋爐中。

這時四號向左方望著媞雅,發現她面色刷白地啜泣顫抖著,口中持續碎念著一些話。

「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呀……爸爸……媽媽……哲岩……札克……」

接著四號再向右方看去,阿諾先前所流的眼淚似乎已經全數乾涸,因此呈現出了一個從裡到外皆被掏空的眼神。

最後四號面向前方,仰望著前方的高台上的那群獄卒和官員們,正在那裡議論紛紛地討論著。

「會長大人什麼時候才會到?」

「目前還正在試圖聯絡會長大人的秘書中,不然必須要有能代表機關的負責人來到場監督,這項處決才能生效。」

好機會!四號趁機扭轉著身體,用一記迴旋踢將周圍所有獄卒擊飛,其他獄卒見狀,紛紛拿起手邊的槍枝對準著企圖反抗的四號。

此時突然有個白袍女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怎麼啦?一團亂糟糟的?是在鬧什麼?」

「那個囚犯正在企圖反抗!」

「真是的,一群沒用的傢伙,你們通通都給我退下──」

此時所有在場的獄卒以及實驗體們全都在原地僵住,並且雙眼都散發出了詭異的白光。

忽然兩個在那女人後方穿著斗篷的人,同時將帽子給摘下,露出了令人熟悉的面孔。

「很抱歉,各位我們來晚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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