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陰
抑鬱天空下的決定
自從上次鏡子練習後，我在家試了幾次那些小技巧，阿誠的反應還是冷淡。
小弘的邀約來得剛好，他說這次是『真正的鏡頭感受』，我猶豫了幾天，但最終還是答應了。
天空陰沉沉，卻還不到下雨的程度。
早上起床，心臟跳得比平常快。
阿誠早早出門上班，我收拾好早餐，卻一口都吃不下去。
因為今天，我要去攝影棚──拍攝素人影片。
這個念頭在腦海繞了好幾圈，怎麼都無法習慣。
直到出門前一刻，我還在問自己
「真的要這麼做嗎？」
衣櫃裡選了件寬鬆的針織長袖和及膝傘裙，平時的打扮像個普通主婦。
出門前，我還特地挑了最保守的白色棉質內衣褲。
對於第一次素人拍攝，我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訪談或棚內定裝。
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
走進攝影棚，小弘已在等我，攝影機隨意架在一旁。
棚內空氣中混雜著電子設備的熱氣與微微的塑膠味，還帶著一絲不知名的香氣。
跟上次來不一樣，上次所有的攝影設備安靜的站在一旁。
這一次，燈光運轉的低頻聲音與攝影機風扇的嗡嗡聲格外清晰。
他看著我，嘴角揚起
「優奈，真的很自然，像個讓人想窺探的人妻。先對鏡頭介紹一下自己。」
我深吸一口氣，低聲說
「我是小野田優奈，28歲，結婚半年多，平時只是個主婦……身高160公分，三圍93-58-89。」
我的聲音顫抖，感覺鏡頭像在剝開我的秘密。
小弘靠近，語氣輕佻
「為什麼想站在這鏡頭前？」
我臉頰燒紅，低聲說
「為了學會讓老公重新注意我，還有家裡的醫療開支……」
我的聲音幾乎聽不見，心跳像擂鼓。
「今天就拍點輕鬆的畫面，不用太有壓力，嗯？」
他笑著說，那種語氣讓人放鬆，又不知不覺卸下防備。
鏡頭前赤裸的考驗
我試著轉圈、抬手、跳躍，感覺像是拍廣告。
但我注意到他總會停下來調整鏡頭角度，特別是我抬腿時、彎腰時。
他的凝視不再只是觀察，而像是透視一般穿過布料，滑過我身體每一寸皮膚。
我覺得自己被扒光般赤裸，呼吸變得急促。
「內褲會稍微露出一點，不過沒關係，會剪掉的。」
他說得自然，就像真的只是工作流程。
我有些遲疑，「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會剪掉啦，我們走自然風，太刻意反而不好。」
我點了點頭，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但他一直說「妳表情好自然」、「很好看，這樣很好看」
讓我下意識地想配合。
拍到一半時，小弘靠近我，語氣變得柔和卻堅定
「優奈，這支影片想走一種最純淨的路線……像日本和服裡面不穿內衣褲，太現代的線條會破壞整體的畫面感。」
我微微睜大眼，「你是說……脫掉？」
他點點頭
「只是內衣褲而已，又沒拍到裡面，重點部位都會遮住。如果妳真的不行也沒關係，但這樣影片的氛圍會差很多……」
我咬著唇
「這只是拍片……又沒有身體接觸……如果穿著反而會讓人覺得假……對吧……？」
腦中閃過「人妻就該矜持」的聲音，可那句「讓老公更喜歡我」又像針一樣刺進心裡。
他點點頭，站到攝影機後，輕聲說
「妳就當我不在，當這是鏡子，慢慢來，我不會拍那段。」
被凝視的身體
我深吸一口氣，轉過身，雙手緊張地伸到背後，開始解開釦子。
釦子一顆顆鬆開，胸前的束縛慢慢鬆脫。
我將手從袖口慢慢縮進去，把肩帶從內部一點點拉下來。
那種動作讓我自己都覺得羞恥，像是在偷偷做什麼壞事一樣。
內衣脫下後，我將它塞入裙襬內，小心藏進隨身包裡，深怕被發現。
這只是為了影片氛圍，我告訴自己。但為什麼心跳這麼快？
這時我注意到小弘下身微妙的鼓起，那是一種無言的證明──我的裸露激起了某種反應。
他沒說話，攝影機紅燈好像沒亮，但我總覺得……它一直在拍。
接著是內褲。我坐在凳子上，裙子蓋住大腿，手伸進去時指節僵硬。
我緩緩將布料往下推，順著膝蓋滑落，雙腳並攏踢掉那件唯一的遮蔽。
它掉到地板上，我立刻撿起塞進手提袋。
布料摩擦大腿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在寂靜的攝影棚裡格外響亮。
燈光照射在裸露肌膚上，感覺比平時更燙，甚至讓我微微出汗。
「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我沒回答，只是點點頭。
「很好，接下來動作可以再大一點，像剛剛那樣跳一下，對，裙擺飛起來的感覺很好。」
我照做了。但這次……感覺完全不同，攝影機的輕響像在吞噬我的羞恥。
「很好，再慢一點。」
小弘低聲說，嘴角揚起一抹笑。
「讓觀眾猜猜妳裡面有沒有穿。」
我臉紅得像燒起來，低聲說
「應該……沒走光吧……」
裙擺再次揚起，腿根之間的空蕩被鏡頭捕捉，我感覺他的目光像在剝開我的防線。
「現在調整一下領口。」
他指著我的針織衫，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拉低一點，讓鏡頭看清楚。」
我顫抖著拉下領口，薄布滑過肩膀，沒穿胸罩的乳頭在燈光下清晰浮現，羞恥感讓我雙手微微發抖。
攝影機的輕響像在嘲笑我的暴露，我咬唇壓抑住一聲低喘。
「再俯下身，撿起地上的便條紙。」
小弘指著便條紙說，並讓鏡頭緩慢移動。
我俯身時，針織衫下擺滑落，乳房在燈光下微微顫動，輪廓透過薄布若隱若現。
燈光的熱度燒灼著我的肌膚，彷彿連靈魂都被鏡頭剝光。
我想起阿誠冷淡的背影，內心湧起一陣愧疚，卻被這禁忌的悸動吞噬。
「萬歲一下，雙手高舉，像是伸展那樣。」
他一邊示範一邊似乎在我身上找「畫面」。
我抬起雙手，針織衫隨著動作往上滑，胸部下緣露出一截，甚至能感覺到衣角摩擦乳尖時的刺癢。
小弘的視線在我胸前停留不動，那沉重的凝視讓我快喘不過氣來。
冰棒的試煉與心裡的動搖
「最後一個畫面，我想試個東西。」
小弘從冰箱拿出一根巧克力冰棒，遞給我。
「拿著它舔一下，對，想像是拍廣告那樣，慢慢來。」
我拿著冰棒，遲疑了一下。
冰涼的表面貼上舌尖時，我不自覺地閉上眼睛，舌頭輕輕滑過冰棒，然後含入口中。
「嗯，頭再歪一點……對，這樣比較漂亮。」
我順著他的指示調整角度，右手撥開額前頭髮，那姿勢讓我自己都覺得像是在……模仿什麼羞恥的畫面。
就在我吸吮冰棒時，針織衫的肩帶滑落，左側乳房微微露出。
我偷偷看了一眼小弘，他的下身明顯腫脹，那景象像是在無聲地說「妳讓我興奮了。」
「啊……」我驚慌地低頭，立刻把衣服拉回來，滿臉通紅。
攝影機沒有停，卻也沒有再靠近。
小弘沒有開口，只是按下停止鍵，輕聲說
「Cut！很好，辛苦了。」
拍攝結束，小弘遞給我一瓶水，拍拍我的肩
「辛苦了，妳做得比我想像更好。」
我低頭點點頭，水瓶在手裡顫抖。
默默地穿回內衣褲，坐車回家。
我把衣服塞進洗衣籃最底部，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腦中浮現小弘的視線。
下次，他說要加點『互動』……」
對著鏡子輕聲問：「我怎麼無法拒絕呢……」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開始，但鏡子裡的我，似乎多了一絲陌生的光芒。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