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女性視角
Chapter 02 —— 這條魚不小心溺水了
第一天的行程走得比我預想中還快。
景點跑完、照片也拍了一堆，我幾乎沒停下來，從拍照、遞水、幫忙拿東西，到臨時調整集合時間，全都做到不能再多了。
表面上我一直笑、一直閃躲，但到了下午，我的心開始有點煩。
沒有人塞紅包，沒有人開口邀約，甚至連個小費的都沒有，這對這種「氣氛自由」的團來說，實在不太尋常。
我坐回自己的座位，悶熱的遊覽車裡冷氣剛吹起來，我悄悄把襯衫往前扯了扯，結果筆記板也跟著滑了下來，砸在我腿上。
是我太保守了嗎？還是……這些人其實早就看出來什麼，只是在等我自己主動？
還是，他們覺得我撐不起這種場面，所以不想要對我做出什麼？
傍晚時分，遊覽車一路往今晚住宿的溫泉飯店駛去，車窗外天色漸暗，湖邊的風景不斷往後退，車廂裡依然熱鬧。
我坐在前排，看著他們，心裡浮起下午的不安，如果就這樣到飯店，今天就白忙了。
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掌在大腿上用力壓了一下，迫自己振作，我不能只是安分的導遊。
我站起來，拿起麥克風，笑容刻意放大了一點，聲音揚起：「大家今天開心嗎～？」
後排立刻起鬨：「開心啦！辛苦我們巧芸～」
我聽著，心跳加快：「大家都太客氣了啦……其實……可以再多依賴我一點喔～」
那句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糗，像是刻意放出的暗示，男人們反而更興奮，笑聲一層層湧上來。
「哎唷，這話聽起來不一樣喔～」阿德的聲音，油嘴滑舌又像在探路。
「依賴？要依賴到什麼程度啊？」前排的大哥建仔，笑得滿臉汗水。
「我們這麼多男人，怕巧芸會吃不消啦～哈哈哈！」阿國的聲音最大。
「依賴是哪種啊，床上那種嗎？」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很有可能是柏翰。
整車爆出哄笑，氣氛忽然比白天他們釣魚時還強烈。
我緊緊握著麥克風，故作無辜地搖了搖頭：「你們講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啦……」
臉頰卻燙到不行，像被當眾點火，他們聽懂了，也知道我想要繼續。
晚上，在飯店的餐廳用餐。
圓桌很大，我刻意挑了角落的位置坐下，卻發現這根本沒用。
菜一道道上來，他們輪流把筷子伸向我這裡，連沒吃過的菜也夾進我的碗裡。
「巧芸，這個補血啦～」阿國的聲音洪亮到整桌都聽得到。
「這個多吃點，女生要顧身體。」阿德笑得油嘴滑舌，湊得很近，想要幫我服務。
我還來不及開口拒絕，碗盤已經堆得滿滿。
柏翰幫我倒酒，玻璃杯碰上我手時，指尖順勢撫過我的手背，我抬眼看過去，他卻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轉頭去跟旁邊的人講話。
建仔把菜盤往我這邊推，筷子不小心敲到我手腕，他笑說：「不好意思啊，沒嚇到妳吧？」他的動作粗魯但又憨厚，說完還順手替我把桌邊的筷子擺正。
我低頭看著面前已經快要溢出的盤子，聽著他們發出一陣笑聲，有人打趣：「這麼客氣幹嘛～妳是我們今天的重點欸！」
他們的視線在我身上來回，動作看似隨和，卻都帶著隱隱試探，他們每個人都在笑，卻已經心照不宣地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他們已經確定我可以，只不過他們想知道我值不值。
而我也在等待機會。
只是我不知道，那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到來。
半夜，我正準備休息，窗外的溫泉區只剩零星的蟲鳴，飯店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我的聲音壓得很輕。
「巧芸嗎？我們在 308，有點問題想請教妳一下，妳方便過來一下嗎？」電話那頭傳來男人帶笑的嗓音，混著酒意的懶散。
我愣了愣，這時候的「問題」會是什麼？我的腦袋閃過白天那些眼神、還有桌上那幾次刻意的碰觸，我猶豫了幾秒，但還是說：「好……我等下過去。」
掛上電話，我重新把襯衫扣上，刻意把裙子拉平順，卻怎麼拉都覺得太短。走廊的燈光偏暗，只有每隔幾公尺才亮著一盞，我聽見自己高跟鞋在地毯上的悶聲，心跳比腳步更急。
來到 308 房，指尖在門鈴上停了很久，最後還是按了下去。
門被拉開的瞬間，冷氣夾著酒氣直撲而來，燈光昏黃，十位男人幾乎全到齊，或坐或靠，以散漫卻銳利的目光轉向我。
其中一人對我笑著招手：「進來吧～別站在外面，冷氣都跑掉了～」
房門在我身後關上，其中一個人先開口。
「妳有泡溫泉嗎？」開口的是戴銀鍊的昌哥，皮膚白白的，笑容有點慌張，一直給人種不習慣面對女生的感覺。
我愣了一下，回他：「蛤？沒有耶……一回來就忙東忙西，剛才正準備要睡覺。」
「哎呀～這樣不行啦。」昌哥笑著搖頭，順手拍拍沙發旁的位置，眼神示意我坐下。
「妳帶我們跑了一整天行程，自己卻沒放鬆，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吧？」柏翰穿著吊嘎、露出粗壯的手臂，語氣責備，但眼神明明就在看我的腿。
「對啊～這麼漂亮的小導遊，要是累壞了，明天我們還怎麼玩得開心？」阿國把酒杯一放，滿臉笑意地湊近，語氣半玩笑半認真。
我還在思考怎麼推辭，就見阿德已經走到房間角落，拉開那道隱藏門，熱氣夾著水聲瞬間撲出來，是房裡附設的浴池。
「我們都幫妳想好了，來這裡就要好好放鬆，妳進去泡一下，現在水溫正好！」阿德捧著一條摺好的毛巾，眼神卻不懷好意。
我愣在原地，心跳快得不像話，這不是臨時起意，他們……早就準備好了。
「幫妳按摩，放鬆效果更好～」柏翰語帶玩笑，在一旁故作輕鬆地說著。
我嘴唇動了動，沒能馬上拒絕，只能傻笑掩飾慌亂：「哈……這樣好奇怪耶……」
「怪什麼～」昌哥又湊近一步，手臂搭在我的肩膀，姿勢自然，卻把距離壓得很近。
「妳是我們的導遊，照顧我們一天，換我們照顧妳一下，不行嗎？」建仔坐在床邊調侃。
笑聲此起彼落，整間房間的氣息變得濃稠，男人的體溫一層層壓上來，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慢慢走向浴池。溫泉的水氣讓空氣變得濕潤，當我脫下襯衫時，聽見背後傳來陣陣口哨聲，伴著幾個笑聲，很快壓下去，像是故意不讓我太緊張。
最後還是放下防備，走進浴池裡。
熱水把我整個人包住，我舒服得嘆了口氣，但心裡更慌，因為他們沒有散開，反而一個接一個圍到池邊。
「辛苦妳了，放鬆一點嘛。」阿國站在我身後，他的大掌按在我的肩膀，力道不重，卻讓我忍不住顫了一下。
「來～脖子這邊也很緊喔～」小蔡笑著湊過來，手掌粗糙，帶著工人特有的粗獷力道，一下一下替我揉著脖子，弄得我幾乎不敢動。
我想退開，但被水和氣氛困住，只能傻笑著說：「哈……你們……很會照顧人耶……」
不曉得是誰先俯下身來，手指沾了水，滑過我胸前的肌膚，輕輕揉過乳房。
「這裡應該也很緊繃吧？」
我驚得想抬手擋住，卻被柏翰抓住手腕：「放輕鬆啦，我們是來幫妳舒壓的，不會亂來～」
指尖按在我乳尖上輕輕打圈，另一邊也被大掌包覆，揉捏的力道像在安撫，卻偏偏讓我全身發燙。
「哈……嗯……不要啦……好奇怪……」我嬌喘著抱怨。
「第一次都會這樣啦，慢慢就會習慣了。」阿德湊近我的耳邊，酒味濃厚，語氣輕柔。
我正想開口，卻被其中一人的舌頭舔過乳尖，忍不住發出顫聲。
「小穴是不是也累了啊？」一個聲音低沉地問，接著手指順著水從我大腿內側滑下去，指腹輕輕掠過穴口。
那根手指在我陰蒂上緩慢揉動，我下意識夾住了他的手。
「啊……不行……哈……」我紅著臉，聲音顫抖。
乳尖被吸吮、陰蒂被撫弄，我被弄得腰一陣一陣拱起。
我忍不住低聲說出心底的渴望：「嗚……好舒服……好想要……」話才剛出口，我自己先愣住，用手遮住臉，羞愧得快要融化。
「好色哦～」建仔輕輕撫摸我的臉頰。
「我們多想幹妳，妳知道嗎？但只要妳沒點頭，我們誰都不會進去。」
有人湊到我脖子旁邊低聲說著，語氣友好卻帶著強勢，呼吸燒得我發軟。
「怕年輕人泡暈了，換到床上更舒服。」吳老闆出聲了，他起身，毛巾搭在我肩膀上，像是個長輩提醒孩子一樣。
我渾身發紅，被他們半攙半扶著起身，引向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
情慾寫作家 —— 筱靖／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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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與色情故事，主要寫浪漫、妄想、黑暗，調性行走於極端之間，有唯美也有人性。除了故事創作，也販售故事電子書，以及分享情慾寫作者的經營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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