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坐在育幼院的小客廳裡,桌上放著一杯雅娜剛泡好的熱茶,茶香淡淡地瀰漫在空氣中。窗外,艷陽高照,孩子們的房間裡傳來細微的笑聲和水聲,顯然他們還在嬉鬧。雅娜坐在他對面,手裡拿著一塊抹布,輕輕擦拭著桌子,似乎想掩飾內心的不安。

「雅娜,到底怎麼回事?」文祥終於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急切。「房子的事,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
雅娜停下手邊的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我不想每次都麻煩你,文祥。你已經幫我們太多了,這半年你忙著公司的事,我怎麼好意思再打擾你?」
文祥搖搖頭,眉頭微皺。「這不是麻煩,這是我的責任。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育幼院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到底是誰把房子拿走了?」
雅娜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道:「是村裡的開發商。他們說政府有個什麼緊急計畫,要把這片地徵收去做商業區。幾個月前就開始談了,他們給了一點補償金,但根本不夠我們搬到新地方重建。孩子們的新家……就這樣沒了。」
「商業區?」文祥的聲音裡透出一絲怒氣。「這片地離市區那麼遠,交通又不方便,拿來做什麼商業區?這分明是藉口。」
「我也覺得奇怪。」雅娜點點頭,眼神裡滿是無奈。「可是我們沒辦法,他們有權有勢,我們這些小人物哪裡鬥得過?」
文祥沉默了片刻,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雅娜。
「明天一早,我們去村公所問清楚。如果他們真有什麼計畫,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名堂。如果只是有人想中飽私囊,我不會讓他們得逞。」
雅娜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感動,但隨即又擔憂地說:「文祥,這不是小事。對方既然敢這麼做,背後肯定有靠山。你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人。」文祥打斷她,笑了笑。「溫創資本不是吃素的。我有錢有人有資源,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別擔心。」
雅娜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文祥那堅定的表情,終究還是沒再反對,只是低聲說:「那你小心點。」
第二天一早,文祥帶著雅娜和小虎,開著車來到了村公所。村辦公室不大,只是一棟兩層樓的老建築,門口掛著一塊有些褪色的牌子。
走進去時,裡面只有幾個職員在慢悠悠地翻著文件,看到有人進來,才懶洋洋地抬頭。
「請問,負責土地徵收的是哪位?」文祥直接問道,語氣不卑不亢。
一個中年男子從辦公桌後站起來,瞇著眼打量了他們一番。「你們是誰?來幹什麼?」
「我是育幼院的代表。」文祥直視著他。「聽說你們把育幼院的房子徵收了,我想知道具體情況。」
男子愣了一下,隨即換上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哦,那件事啊。已經批下來了,上面有計畫,這塊地要用來開發,你們也拿了補償金,還來問什麼?」
「補償金?」文祥冷笑一聲。「那點錢連蓋間新房都不夠,你們這是逼著孩子們睡大街嗎?」
男子的臉色變了變,語氣也硬了起來。「這是上面的決定,我們只是執行。你有意見,去跟開發商說,找我們沒用。」
「開發商是誰?」文祥追問。
男子不耐煩地揮揮手。「什麼羊羊集團的,你們自己去找吧。」
文祥記下這個名字,轉身帶著雅娜和小虎離開。出了村公所,他立刻掏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助理雪曼。
「雪曼,幫我查一家叫羊羊集團的公司,越詳細越好。我要知道他們的老闆、背景、最近的項目,還有跟這片土地徵收有沒有關係。」
電話那頭的雪曼應了一聲,馬上開始行動。不到半小時,雪曼回電了。
「文總,羊羊集團是一家房地產公司,老闆叫羊羊,五十多歲,在業界混了二十多年。最近他們確實在我們這邊拿下一個商業開發項目,但聽說資金鏈有點問題,可能需要靠賣地回血。」
「資金鏈有問題?」文祥眯起眼睛。「那他們哪來的膽子敢動育幼院的地?」
「這我就不知道了。」雪曼說。「不過我聽到一個消息,他們好像跟地方上的一些官員走得很近,可能有什麼內幕。」
「好,我知道了。」文祥掛斷電話,轉頭看向雅娜。「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我得找人挖挖底。」
當天下午,文祥聯繫了一位他以前保險專核理賠的老朋友——菲菲,一個專門做調查和情報的私家偵探。兩人在市區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文祥,你這大忙人怎麼有空找我?」菲菲一坐下就笑著調侃。
「有件事要你幫忙。」文祥也不廢話,直接把育幼院的事說了一遍。「我想知道羊羊集團背後有什麼靠山,這塊地的徵收到底是誰在推動。」
菲菲聽完,吹了聲口哨。「這事有點意思。羊羊集團我知道,張羊羊那傢伙挺會鑽營的。我幫你查,三天內給你回信。」
「謝了。」文祥點點頭。「這事對我很重要。」
三天後,菲菲果然帶著一疊資料來找文祥。兩人坐在溫創資本的會議室裡,菲菲把資料攤開。
「你猜得沒錯,這事果然有貓膩。」菲菲指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子。
「這傢伙叫正國,是地方上的官員,負責審批土地項目。羊羊集團給了他不少好處,這次的徵收就是他一手推動的。」
文祥看著照片,眼神漸漸冷下來。「還有別的嗎?」
「有。」菲菲翻出一份文件。「這是他們內部的計畫書。所謂的商業區,根本就是個幌子。他們打算把這塊地炒高價賣給另一家企業,賺中間的差價。」
「好傢伙。」文祥咬牙切齒。「拿孩子們的家來賺黑心錢,這幫人還真是無恥。」
「你打算怎麼辦?」菲菲問。
文祥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這塊地,我要拿回來。」
「我去探一下口風」菲菲說。
午後的陽光透過村公所斑駁的窗戶灑進來,菲菲推開那扇老舊的木門,踏進這棟兩層樓的建築。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的紙張味,幾個職員懶散地坐在辦公桌後,翻著文件,對她的到來毫不在意。
菲菲深吸一口氣,目光鎖定在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身上——正國,負責土地徵收的官員。她知道,這片土地的事,他脫不了干係。
「正國?」菲菲走上前,聲音清脆而堅定。
正國抬起頭,瞇著眼打量她一番,然後露出一個不鹹不淡的笑。「你是誰?有什麼事?」
「我是育幼院的菲菲。」她直視著他,毫不退縮。「我想問問,育幼院的土地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徵收?」
正國靠回椅背,手指輕敲桌面,語氣顯得漫不經心。「哦,那塊地啊。上面有計畫,要開發商業區,已經走完程序了。你們不是也拿了補償金嗎?還有什麼好問的?」
「補償金?」菲菲冷笑一聲,雙手撐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那點錢連蓋新房子都不夠,你們這是逼著孩子們沒地方住!」
正國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恢復了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這是上面的決定,我只是執行。你有意見,去找開發商說,羊羊集團,羊羊負責這事。」
「羊羊集團?」菲菲皺眉,記下這個名字。「那你呢?你一點責任都沒有?」
正國聳聳肩,站起身,走到她身邊,聲音壓低了些。「小姑娘,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照正常的長期走,這地肯定是收了。不過……」
他頓了頓,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如果我們找個地方,仔細『研究』一下,或許會有其他的辦法。」
菲菲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的暗示。她退後一步,臉色瞬間沉下來。「你什麼意思?」
正國嘴角掛著一抹猥瑣的笑,往前跨了一步,逼近菲菲,聲音低沉而曖昧。「意思很簡單。你陪我聊聊,說不定我能幫你們拖一拖,甚至改改計畫。怎麼樣?」
不等菲菲回應,他轉身走向門口,喀嚓一聲鎖上了門,然後回過頭,眼裡閃著不懷好意的光。
菲菲心頭一緊,下意識退後一步。「你幹什麼?」她厲聲問,聲音裡帶著怒氣和不安。
正國沒答話,快步上前,一把將她強行抱進懷裡。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鎖住她,菲菲掙扎著推他的胸膛,但力氣遠不及他。
「放開我!」她喊道,聲音顫抖卻堅決。正國低頭強吻下去,粗魯的唇壓在她嘴上,帶著一股刺鼻的菸草味。菲菲猛地扭頭躲開,雙手用力捶打他的肩膀,試圖脫身。
他不罷休,一隻手伸向她的胸口,隔著衣服粗暴地摸索。菲菲驚叫一聲,用力拍開他的手,掙扎得更激烈。「你滾開!」她喊著,眼眶泛紅。
他的手滑向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粗暴地摸索,狠狠捏住她的乳房。菲菲疼得叫出聲,羞憤交加,拼盡全力反抗。
正國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扯開她的上衣,鈕扣崩落,露出白皙的肌膚。
他喘著粗氣,伸手掀起她的裙子,強行扯下她的內褲,指尖在她大腿間猥褻地撫摸。
菲菲驚恐萬分,雙腿亂踢,聲音沙啞地喊:「不要!滾開!」
正國淫笑著解開褲子,挺起下身準備進入,菲菲幾乎絕望。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撞開,文祥衝進來,看到這一幕,怒火瞬間炸開。「住手!」他大吼一聲,衝上前一把將正國從菲菲身上拽開。
他一眼看到菲菲的狼狽模樣,怒火瞬間爆發,衝上前一把揪住正國的衣領,狠狠一拳砸在他臉上,鼻血直流。
「你這種人渣!」文祥咬牙切齒,又補了幾拳,直到正國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轉身看向菲菲,她衣衫不整,瑟縮在角落,眼淚止不住地流。
文祥脫下外套裹住她,溫聲說:「別怕,我來了。」
他扶起她,狠狠瞪了正國一眼,正國在地上呻吟。
菲菲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心跳仍未平復,但他的存在讓她感到一絲安全。
「文祥!」菲菲見到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眶瞬間紅了。
正國的手僵在半空,轉頭看到文祥,臉色一變。「你又是誰?」
「我是溫創資本的文祥。」文祥走上前,一把將菲菲拉到身後,目光如刀般刺向正國。「你剛才想幹什麼?」
正國愣了一下,隨即強裝鎮定。「沒什麼,就是跟她聊聊土地的事。你誤會了。」
「誤會?」文祥冷笑,聲音低沉而危險。「我看得很清楚。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不然我保證你後悔。」
正國被他的氣勢壓得退了一步,但嘴上還硬著。「你威脅我?這是公務場所,你敢動我?」
「我不需要動你。」文祥冷冷地說。「羊羊集團和你的勾當,我已經查得差不多了。你覺得這事鬧大了,你的靠山還保得住你?」
正國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文祥不再理他,轉身拉著菲菲的手,低聲說:「走,我們回去。」
菲菲點點頭,緊緊跟著他離開村公所。直到走出門外,她才感覺到手心全是冷汗,身子微微發抖。
兩人回到市區一家飯店,文祥訂了一間套房,讓菲菲好好休息。房間裡燈光柔和,窗外是城市的夜景,卻掩不住菲菲心裡的陰霾。
她坐在沙發上,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回想起正國那猥瑣的眼神和曖昧的語氣,她再也忍不住,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
「文祥……我好害怕……」她哽咽著說,聲音裡滿是無助。「他那樣的人,怎麼能掌管我們的未來?我還以為能問出什麼,結果……」
文祥坐在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溫柔而堅定。「別怕,有我在。他不敢動你。」
菲菲轉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可是我還是覺得好髒……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吞下去。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文祥聽著,心裡一陣刺痛。他拉過她的手,溫暖的掌心包裹住她冰涼的手指。
「菲菲,這不是你的錯。那種人渣,不值得你為他掉眼淚。你已經很勇敢了,敢一個人去找他問清楚。」
「勇敢?」菲菲苦笑,眼淚止不住地流。「我一點都不勇敢。如果不是你來,我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文祥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低聲說:「你不用一個人扛這些。育幼院的事,我會解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菲菲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感動。她忽然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哭出來。文祥抱著她,輕輕撫著她的背,靜靜地陪著她,直到她的哭聲漸漸變小。
哭了好一會兒,菲菲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她抬起頭,臉頰還掛著淚痕,卻帶著一抹羞澀的笑。「謝謝你,文祥。每次我有事,你總是在。」
文祥笑了笑,低聲說:「我說過,你們是我很重要的人。」
菲菲凝視著他,眼底的情緒漸漸變得複雜。她忽然湊上前,輕輕吻上他的唇。那一瞬間,文祥愣住了,她的唇柔軟而溫暖,帶著淚水的鹹味和一絲顫抖。
他下意識想推開她,但看著她眼裡的脆弱與依賴,手最終還是停住了。
「菲菲……」他低聲喚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一絲猶豫。
「別說話。」菲菲打斷他,聲音輕得像耳語。「我只是……想感覺一點溫暖。」她再次吻上他,這次更主動、更熱烈,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將自己完全貼近他。
文祥的理智在她的吻中一點點崩塌,他終於回應了她,雙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裡。兩人的吻漸漸加深,舌尖交纏,彼此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炙熱。
房間的氣氛瞬間升溫,菲菲的淚水還未乾,卻被情慾的火焰點燃。她主動解開文祥的襯衫,指尖撫過他結實的胸膛,帶著一絲顫抖。
文祥低吼一聲,將她壓在沙發上,低頭吻上她的唇,然後一路向下,吻過她的脖頸、鎖骨,每一個觸碰都讓她輕顫。
「文祥……」菲菲低喚他的名字,聲音柔媚而甜膩,像春風拂過花瓣。
她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澤。文祥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手掌撫過她的腰肢,細膩得像是綢緞,讓他愛不釋手。
他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滑向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揉弄。菲菲發出一聲低吟,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向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舌尖輕舔,讓她猛地一抖,呻吟聲變得更加頻繁。她抓住他的手臂,低聲說:「文祥……我想要你……」
文祥抬起頭,對上她的目光,眼裡滿是深情與渴望。他脫下她的最後遮蔽,緩緩進入她的身體。
她的花徑溫暖而濕潤,緊緊包裹著他,帶來一陣陣令人顫慄的快感。菲菲仰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音甜美而高亢,像春日裡的鳥鳴,清脆而動人。
他的動作起初溫柔而緩慢,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菲菲的雙腿環住他的腰,雙手緊抓著他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膚。
她喘息著說:「文祥……好舒服……」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絲無力,卻透著極致的滿足。
文祥低頭吻住她的唇,加快了節奏。他的陽具在她體內快速滑動,摩擦著她敏感的每一處,帶起一陣陣濕潤的聲響。
菲菲的呻吟越來越高亢,聲音柔媚得像是春雨滴落在花瓣上,甜膩而誘人。她的內壁隨著他的動作收縮,像是熱烈地回應他的每一次衝擊。
高潮來臨時,菲菲猛地抱緊他,身體劇烈一顫,發出一聲高亢的叫春聲,隨即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
她的花蜜如潮水般湧出,濕潤了他的陽具,也浸透了沙發。文祥也抵達極致,低吼一聲,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
兩人緊緊相擁,喘息聲漸漸平息。菲菲靠在他胸前,閉著眼,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文祥……謝謝你。」
他輕輕撫著她的長髮,低聲說:「傻瓜,謝什麼,我要謝謝妳才對。」
夜色靜謐,他們相擁在沙發上,彼此的體溫交融,彷彿再也不願分開。這一夜,菲菲在文祥的懷抱中找到了溫暖與依靠,而他,也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