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15|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闕澤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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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他的感受大概就是,世界中心忽然都往他的方向傾斜匯聚,她只剩下朝他狂奔的力氣。對他的包容就好比,當烈焰裡頭一滴水那麼樣枉然也無所謂,即使他看著她的眼睛撒謊,她長長吁了口氣,充滿感激地,就像疼痛一輩子的傷口,因為他的凝視就能癒合。

     

    有心的話術她卻看成比雪潔白,在他嘴唇邊開出花朵。

     

    他無意的碰觸在她身上著了火。

     

    所有說自己不是傻女人的,都是最傻的那個。她早就認命的相信自己會等到一個瓦解的結局,或者說是淡得像白開水般乾巴巴的日子走到盡頭,也許就莫名的散去。但現在即使是他越過桌沿為她攏過耳邊髮梢,她也能聽見他襯衫袖扣摩挲出一串串蝴蝶,撲簌簌飛進每個沒有他在枕邊的夢境。

     

    朋友都罵她,這樣不明不白的關係只會砸了青春,她聽完溫煦地笑笑,青春本就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浪費,總要走完,總會走完,就大方點擲在值得的人身上,沒什麼不好。

     

    不表態也是種愛,哭乾眼淚的那些夜晚,她會告訴自己,如同固執的孩子,坐在沙灘上一把又一把的撈起海水,要把藍色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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