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0/02/26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高看心路歷程-崔家瑋、游沛駿、劉醇繕

崔家瑋(左) 游沛駿(右)
崔家瑋(左) 游沛駿(右)

崔家瑋

【給自己一個超越小島的視野】
兩年前,我從朋友口中得知,有一個成立一年的網站,叫高中生看世界,當時正在徵第二屆的供稿編輯與總編輯。當時的我剛剛校刊與辯論皆告一段落,正愁以後沒有工作(欸),所以就在暑假時,以當時英國脫歐的投票分析寫好了徵選的文章。 然後我就上了,不知道是因為校刊國際時事專欄的負責人的履歷,還是那篇文章真的有打到審查者的心。在高三伊始,我成為高中生看世界的第二屆編輯。說是編輯,其實就是寫手。每兩週的週五要上傳一篇文章,除了新聞分析之外,還有不定時的專欄供稿需求。我寫過天皇退位(結果到現在還沒退)、沙烏地阿拉伯的伊斯蘭教輸出(這真的很有趣,有興趣的人可以聊聊)還有南韓的總統大選(這個總統最近跟金胖胖握手了)與美國的總統大選(這個總統最近也跟金胖胖握手了...)。 對於在高中生看世界的日子,我覺得最大的收穫來自於在寫稿時,那種要背負起統合資訊並咀嚼釋出的責任,又能編織自己看法,甚至評論的喜悅。作為一個學生為主的網路媒體,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平台;想要書寫評論,想要自己的看法被看見被討論的朋友,這是一個迦南一般的應許之地。近年來有許多人在倡導著國際觀、世界觀,並且將其作為妝點行銷門面的工具,但是這些冠冕堂皇的名詞,背後其實都只代表著我們能否向外延伸汲取的觸角,在看見更為廣闊世界的同時,又能將吸收的資訊與知識內化,並傳遞給其他人知道。 在高中生看世界,在書寫中反思、重新塑造自己的觀點,並且透過這個傳聲筒激起更多的討論與漣漪。青春是我們的槓桿,讓我們撐起一個世界,而在此之前,歡迎加入高中生看世界,給自己一個超越小島的視野。

游沛駿

時間很快,離開高看也已經兩年了,現在想起來,那應該是一個起點。而往後走來,總是有點意思。 究竟高中生這個身分是什麼意義呢?現在我覺得,無非是牆裡牆外:一方面牆外好像有很鮮活的聲音在迴響,一方面又只能貼著耳朵傾聽。高中某種程度上,像個受限制的階段--不過,高中生和大學生有什麼區別,應該受這樣的限制嗎?要說理由,又好像沒有。那麼,為什麼不做點大學生會做的事呢? 當初加入高中生看世界,職位是編輯,也寫了半年文章。期間比較滿意的是專題文。常常手邊正在讀什麼,就寫成一篇文章。有時候是挖掘國際議題,有時候以國族為線索下手。 當初總編的設想似乎是一個禮拜產出一篇,但這樣往往難以顧及深度,因此當時的作法是拆成一篇一篇的連載文章,一個禮拜發一篇,除了發表文章以外,又能給大家一點動機,下禮拜再來讀。個人最滿意的是〈輝煌的尾巴〉,講外交史上的一場決定性會議。為了這篇文章,特意去圖書館和書店找了專著來參酌。寫起來多少比較有深度,也投注比較多心血。以外交史為題,這麼正經八百又冷門的文章,在當時大家專挑新聞入手的環境裡,也算是有點特別吧。 總之,高中生看世界於我,是一個磨練的地方。雖然說學校還有課業、還有很多有的沒的煩惱。但是我能不能試試看呢?能不能把腳尖墊高一點,試著有一點關懷、有一點企圖呢? 這個疑問的答案也許是媒體吧。從閱聽,到傳播,視野好像就突出了一點點,世界好像也就被改變了一點點。

劉醇繕

去年暑假,坐在多倫多一間民宿的餐桌上,我偶然看到高中生看世界正在徵選編輯的消息,沒有任何編輯經驗的我抱著僥倖的心,硬著頭皮投出了我的履歷。
相當神奇地,幾個禮拜後我收到錄取信,就此開始這段路途。
九月中,凌晨的窗匡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霜。還記得那時為了第一次的交稿,我將CNN、The Economist 的國際新聞專欄和評論專區全數看過一遍,最後特別選了當時較不被關注的中印洞朗地區邊境軍事對峙事件作為主題。
躊躇滿志的我在參考多篇評論後洋洋灑灑寫了數千字,萬萬沒想到數個小時後,我的稿件遭到退回,而我的核稿編輯張佳雯在回覆中說道:「因為粉專是高中生“看”世界,所以我個人理解應該是著重在想法的部分⋯⋯」
一個禮拜裡,來回不下數十次的修稿,其中穿插著與核稿編輯密切的討論。我膽敢推測,假使自己沒有遇到這般用心的編輯,我很難有培養自己寫作的機會,改稿的磨合雖然是相當痛苦的過程,但是當自己的作品得到讀者的肯定時,心裡的喜悅無法言語。
後來每次寫稿時,我都會回頭再看當初核稿編輯回覆的那句話,藉以檢視自己是否背離了當時的體悟。
畢竟,唯有用自己的雙眼去「看世界」,才能真的見到世界的面貌。
歷屆編輯:崔家瑋、游沛駿、劉醇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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