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01|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刺痛眼球的倉頡

    躍然於計算紙上的潦草,
    映照出實際面貌與想望之間的不等於。
    來不及通報前額葉的下意識它幾乎是立馬義無反顧地皺起眉毛和歪起頭來。
    控制狂總是需要連同他人的思想暨其行為都要染指。
    我瞪著倉頡的遺產說不出話來。
    你把自由的概念像陳列皇冠般地設立在自己的心裡,
    卻吐出兩道鎖、四面牆、舖上你的天、鑲上你的地、
    將一個個同伴一位位成員銬上枷鎖。
    我瞪著倉頡的遺產說不出話來。
    後記是沒有人教你其實你沒有辦法去真正地擊打到「姿態」這物事,
    因為背後承載著當事者的自行以為及歲月下錘鍊重覆的認為。
    以致於該「存在」一直存在。
    叛逆只不過是你想走到一個沒有該「存在」的地方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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