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7|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暫時的最後

思念與雜念是同一回事,也同樣無法作為評比一天成果的指標。指標仍只有平安的覺受,不管還有沒有思念之苦。不希望自己再想他,不是要拉開我跟他的差距,而是想要正面的消彌了我跟自己的差距。
【結案莫須有】
其實不做保全工作這些天的生活,注意力開始放在許多他人身上,以及我跟幾個人的交流關係,所以思緒很花。保全工作期間反倒因為焦點全放在自己與工作上,思緒是很集中、相對清楚的。
話說,離職後,我的持續就醫生活也結束了。回診看那莫須有的甲狀腺報告,這個醫生的笑,顯示前個醫生建議我做檢查的無聊。那場感冒與所有醫療(的搞笑鬧劇)應該可以就此結案了,如同結束這個工作一樣。
【跋】
自問,我願不願意他完整放下/不在意跟我有關的所有記憶、而且內心都是平靜呢?很好的問題,因為我停頓好幾秒,而且拖延回答。雖然最後還是Say Yes。 這是個我願不願意放下自己的特殊性的問題。 思念與雜念是同一回事,也同樣無法作為評比一天成果的指標。指標仍只有平安的覺受,不管還有沒有思念之苦。 不希望自己再想他,不是要拉開我跟他的差距,而是想要正面的消彌了我跟自己的差距。
今天是3月13日,從離開保全工作的二二八起算已經剛過兩週,也是將完成《我在竹科大廠警衛室的日子》書寫的最後一天了。 我一樣每天有紛飛的思念、幻想、判斷,但最不需要發生的是對那些思念、幻想、判斷的自我批判,也不需要據此為自己打分數、過於專注在「該為自己開立什麼樣的藥方以緩解症狀(簡稱妄想)」。 「症狀」不太重要,要相信自己始終緩慢的在面對症狀的源頭,然後把專注力放在面對症狀的心態之覺察,無比耐心的次次升起篤定的意願,願意回到自己真相之喜悅的信心。
也期許自己那如野營柴燒般熊熊火焰的熱情,可以化作祈福儀式裡的點滴蠟燭,螞蟻路隊般無極限綿延,在光照中消融心中的黑暗,透過燭光看見彼此美麗的真相。
最後,讓我補插個題外話,關於本篇《離職後》首章的題名:「影響:幻影與迴響」。
很多年前有份深度電影雜誌叫《影響》,這次書寫突然想起它,才發現其命名之奧妙真是太強。「影響」二字不僅用在形容電影是那麼的有趣,用在整個世界不也是如此的可愛嗎?!可以做為腦力激盪的玩耍公案唄。 我這裡所舉例的「幻影與迴響」:因為認知並簽收幻影才會發生迴響;證明迴響發生了才能用以支持幻影;如此這般成為所謂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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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賊船的靈秀兔子如我,再怎麼怪誕也應該是去演兔女郎的角色吧,或至少也是跟砂糖兔玩家家酒,怎麼是跟賊船上的虎克船長玩兩大有猜的曖昧呢?!還搶到機會難得的職務與獨享的休假制度,跌破大家眼鏡。 這個產業與職務的實相:簡單與困難、單純或複雜、辛苦及悠哉、高尚VS低賤之間,其實都只有一線之隔。存乎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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