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小姐與惡魔小姐[MAMD]R/18系列文-They say twin Flames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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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say twin Flames-3
她在清晨的噩夢裡驚醒,那黎明甚至只有一半的距離。
滿身大汗的睡衣濕了胸口跟背部,喘息在夜色裡好清晰。
那是她三歲多一點的回憶,連說話都說不太清楚的童音。
跟同齡人相比,其實她顯得特別特別的瘦小,如果妳有機會站在那場上看著一群孩子練武,那一整排打出的拳,你要很仔細才看得到她在哪兒,更別說那拿起槍棍的細腕,瘦的不及木棍的一半。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舉起長槍的重量,穿著過大的鞋子,踉踉蹌蹌地腳步跟著轉了幾圈,咬著牙根忍耐的表情。
那時她的眼神裡還能看到一些淚水,是她的年紀該有的情緒,和著比自己大很多年紀的孩子比武,她總是輸的那一個。
從太陽升起時就開始練的馬步和踢腿,還有動作不標準所討來的一頓打,是那段回憶裡最深的畫面。
有記憶開始,最常問自己的問題是,她其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出現會在這個世界上。
她很偶爾會自己一個人艱辛地沿著一扇沒人知道的小窗子,偷偷地爬上神廟的屋頂望著月光和山頭,吹著風發呆甚麼都不想,感受肩頭上被懲罰的瘀青悶悶的疼痛。
她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每當夕陽西下,大多的孩子都有人會在門口那安安穩穩將他們接回家,她卻得回到神廟裡跟著神官們一起用晚膳。
她能明白燭光的亮白還有神殿的莊嚴,她也能明白麵包跟果汁的香,她也能明白偶爾從神官手裡拿過的金幣,她也能明白偶爾來打掃房間的婆婆摸在頭上的溫暖掌心,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在這裡。
那時候小小的身影,靠著神殿上石雕的神獸啃著吃一半的麥餅,聽著遠方的貓頭鷹叫聲傳來,她常常以為那是精靈,一起嗚嗚地回應,那時候她隱隱約約地了解,甚麼是寂寞。
練武之後的學習,她開始咿咿呀呀的學語句,
厚重的詩詞文賦還有歷史神學,神官們說,她是天使,要開始學。
她坐在那高凳上踩不到地,在那厚實的木桌上學著神官的禮數挺直著腰背,背誦著各種咒語跟教條。
高處的彩繪玻璃窗,聖母的陽光透進來斜照在她的臉上,翻書的聲響和遠處的聖歌交疊在一起了,她的腳偶爾會一起打打拍子。
她很喜歡桌上點著的蠟燭,淡淡的松子、雪松和薰衣草的花香,偶爾抽抽鼻子深呼吸聞著那溫暖,
纖細瘦小的手,偶爾有些擦傷的手指,翻閱那過於巨大的書頁,對比的有些令人發笑。
教堂的天花板看起來好高好高,聖歌的回音嬝繞去遠方,神官們說這裡是天堂,天使就應該住在這裡。
她認真聽著,跟自己說,我是天使,我住在天堂。
那為什麼看著其他孩子走向擁抱的時候,她會有點想要抽鼻子的微酸?
她當時還不知道那是甚麼情緒,是忌妒?又像是發洩一樣,偶爾對上那些有家回去的孩子比武練習,她會打的特別用力,好像是心底隱隱約約覺得如果打贏了,她能代替那些孩子去他們家過生活一樣。
年紀還很小的她不明白很多事情,她以為站在門口夠久了就會有人領出現她回家,
於是有次跟著站在大門口的柵欄前,等著等著等到夜色上來,神官在遠處呼喚,她依然看著遠方不知道哪裡的方向,固執地踩著地站在那兒,最後依然討來了一頓打。
因為這樣的好勝跟寂寞,練習的時間比別人長,她開始漸漸地能贏過許多同齡的孩子。
有次有個女孩,約莫比珊高了一個頭,再怎麼都比不過的她的羞恥心一上來,在珊一個正拳提起之前,冷冷地說了一句妳這個沒有人要的孩子。
那一瞬間,一個甩手狠狠地把珊撂倒在草地上。
這也許是第一個,能讓她哭醒的夢,好像太過久遠了,她快要忘記她們是如何的扭打後又被神官禁足了幾天。
她從那時候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句話也可以讓人很痛,絲毫不輸給打在肚子上的拳頭。
珊是孤兒。
鐵一樣的事實。
她常常在清晨的噩夢裡驚醒,總是在那黎明甚至只有一半的時間裡,然後等待喘息平緩在躺回枕中,祈禱不要在回去夢裡。
夢裡的她六歲多一點,她依然很瘦弱,很多事情她試圖從書裡面找些答案。
好多的歷史她當故事在看,不同的神話帶她忘記很多寂寞,在練武之於她大半時間都給了書,
珊從很多童話故事裡學習甚麼是善良或者愛,她很聰穎,已經能唸完許多人們都覺得深奧的知識跟語言。
她的天賦漸漸開始展現,學習知識上的天賦或者武打上的天賦都是,她發現只要不偷懶,她幾乎能成為最少被懲罰的那個人。
在深夜裡她開始學會飛,不,其實她還太小翅膀還沒打開,她開始在樹林裡跳著穿梭在枝頭上,那是她可以忘記很多束縛的時候。
她可以在層層疊疊的石堆中瞥見花栗鼠的尾巴,也可以聞到帶有露水的苔癬氣味,細小的樹枝擦過她的肌膚,抬頭聆聽遠方的狼群嚎叫時可以看見星空與月亮。
她開始自己明白很多事情,明白眼淚沒有用、期待沒有用、弱小沒有用,很多事情可以自己主導;
比如說比武贏了可以多要一些金幣,考試考好了可以有機會爭取走走放風,她學會一個人摸索這個世界。
對於心動的感覺她很懵懵懂懂,看見故事裡的插圖,關於愛情裡的描繪是兩個大人嘴唇碰在一起的畫面,她覺得有一些些好笑卻又有那麼些好奇。
那時還帶有一些童心的她,會偶爾在書上親吻那張插畫。
童話故事裡總是有兩個人在一起,國王或是皇后,王子或是公主,男孩或是女孩,就連勇者身旁都有一匹好看的白馬。
偶爾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不能自己和自己一起就好,為什麼一定要一個半圓尋找另一個半圓?
為什麼我不是完整的一個人,然後遇見另一個完整?是因為我很寂寞,所以要另一個她來幫我填補嗎?
她還很小,對於愛情模模糊糊,她一個人也不知道從何問起,就這樣過著日子。
她帶著一些金幣上街,在藍天白雲下看著熱鬧的街口人來人往,她在書中學著甚麼是禮物兩個字,
她想學著王子一樣,把自己當公主送自己心愛的禮物。
行進的樂隊、在天空飛舞飄下的紙花、空氣中瀰漫著棉花糖的甜味,她就一個小小的孩子,坐在街道旁的椅子上,看著各種攤販來來去去的叫喊聲。
第一次看到雜耍藝人的驚喜,第一次看到彩色蛋糕的喜悅,好像在這個時候她的童年忽然有了應有的色彩,
她捧著冰涼的汽水,獨自走著一個個街口,她忽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有沒有人牽著,單純被世界的多彩所著迷。
就算回到了寢室,過於靜謐的空氣中,她回躺在羽毛枕中,她認真聽著那回憶中的音樂聲,跟自己說,我是天使,我住在天堂。
鼓聲咚咚咚地響,好像還有小喇叭地輕快,那聲音慢慢遙遠了起來,一如遙遠的稚幼年歲,那一天的顏色,是難得能使她眼角緩慢朦朧的夢。
她又在清晨的噩夢裡驚醒,這次黎明依然沒有到來,
她在夜裡心不靜,反反覆覆追悼著愛情,心中殘留她珍惜的聲音。
汗流浹背的大口呼吸,她緊緊抓著胸口,是誰死了?她想起來了卻又不想要想起。
一個好珍惜好珍惜的人,忽然離她遠去,大片的血跡大片的遺憾,
那是自責、心痛、心碎、憤怒、悲傷通通集結在一起的夢,她常常能在嘴裡聞到血味。
彷彿在床上大力的被人搖醒,又驚又怕的恐慌讓她難以持續冷靜。
那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把心交出去的那個人,
傷心愛已破碎支離,至今她仍不能相信,心痛距離的如此清晰。
她是從言情小說跟戲劇裡學會,感情往往難由自己這件事情,對於感情不小心就會淹沒你。
所以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她比誰都要纖細,也比誰都懂寂寞的壓力,對於感情會讓人難以招架的話,那一開始就要謹慎的交付才對。
但是遇上了的心動說的由誰呢?
是不是該怪自己心動了,愛上了,所以有一天就要自己面臨分開,都是自己的錯對吧?
她開始變成在睡前哭泣,想要藉著眼淚清洗心靈。
她在睡前哭泣,想在黎明之前忘記愛情,但她卻依然在夢裡淚不停,當時她仍不能相信,上帝親手把愛毀棄。
側躺著身緊緊抱著自己,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喘,我是天使,我在天堂,我是天使,我在天堂,我是天使,我在天堂。
直到白天來臨,她用意志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事情,日復一日起床更衣。
她成為戰士長,保護這個世界,但也許想保護最多的人是自己,為了不要再失去,只要夠強壯就能避免讓自己受傷。
比誰都要堅持練習,比誰都要逞強,她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人,是因為她嚐了比誰都久的恐懼跟寂寞。
心的痛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至少練武的時候能遺忘不少,偶爾的扭傷跟打傷可以讓她轉移注意力,現在她已經不會在乎有沒有人像那個女孩一樣說她了。
她知道自己的臉好看,她能讓自己成為無所不能的存在,讓每個地方都會有人要她。
但她是否要接受自己,她不知道,她也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
因為,她不敢想。
她在清晨的噩夢裡驚醒,這次黎明照過了星星,
緊抓著胸口的睡衣,一手緊緊壓著眼淚,皮肉傷的痛遠遠不及內心的千萬分之一,裂肺撕心。
身旁熟睡的女人跟著清醒,一隻手臂攬過了她擁在懷裡,輕輕拍著背,不發一語。
她只是哭,想要壓回啜泣,她想跟自己說不應該,想要推開,那紅色長髮的女人接過她按壓眼淚的手握在掌中親吻,輕輕呢喃,好乖好乖,好好哭出來。
她被擁抱起來放進一個安然的擁抱裡,那人一次一次哄著親著,那溫暖終於使淚水再也壓不回去,她只能哭,開始哭,覺得心中有個破口慢慢的被縫補起來,
以前是壓回去的受傷淚水,現在不一樣了的是,那些壓在深處好多年好多年的悲傷,忽然有機會流出,她一邊哭一邊咳,那人極其溫柔的替她擦眼淚鼻涕和口水。
忽然許多的困窘襲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女人,最脆弱的、最不安的,為什麼這個人還不離開?
她懷抱著許多狐疑,好多恐懼,她不知道該怎麼把心交出去,卻又不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的心。
嘗試著等待,嘗試著盼望變化。
那低沉溫厚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哄著她入睡,日復一日,耐心的陪伴她哭出眼淚。
好多夢開始交雜在一起,星空跟棉花糖、蠟燭和汽水,淺淺的夢裡好像有一隻溫暖的手臂,圍繞著她感受肚子上的起伏呼吸,有個很舒適的臂彎讓她靠著,在夢裡她不知道是誰,只覺得想睡。
隱隱約約好像有人在唱著搖籃曲從空中傳來,她忽然覺得溫暖的想哭泣,
穿過一個個夢,夢見那個在桌前翻看厚重書籍的自己,她坐在小小珊的身旁,陪她一起哼歌,翻到了那個公主被親吻的書頁一起在上面親吻了一次。
她們好像一起回到了總是引領盼望等待著那個大門口,這次她們牽起了小小的自己,一起走向森林,一起玩水、吃蛋糕、飛在天空裡玩耍、再一起回家。
好像很遙遠又好像很近,一首一首的搖籃曲,日復一日的哼唱,
那一天晚上她好像可以跟誰說再見了,夢裡的她揮揮手,有個身影像是天使又像惡魔飛向了遠方。
在遠一點的山頭,像是兩個天使站在那裏看著她微笑,夢裡的她揉揉眼睛看不太清晰。
那個夢好短好短,她幾乎快忘記。
她在溫暖的日光裡清醒,平靜著呼吸。
半透的窗簾遮不住日光,照耀在她淺藍美麗的瞳孔裡,仰躺在床上看著米白的天花板,窗外鳥兒展翅的聲音讓她意識到身體的自在,
半醒的她嘗試伸了懶腰,腳跟伸直的時候稍稍踢開了薄被,右手臂輕輕碰到了那人緊鄰著的身子。
靜靜地躺著,看著她的臉,時光忘記了流動一樣,珊輕輕抬起左手掌撫著那人的臉頰,仔仔細細的端詳,彷彿那是一樣珍貴的藝術品。
她很輕柔的靠上前,親吻了她的唇,沒有來由地想要感謝,靜靜地思考著等些會時間要做些甚麼早餐給她。
最後,她安穩睡回那人的胸前,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臉靠上女人的頸間,半閉著眼看見那如火的紅色長髮,她深深的吸氣,聞著雪松和薰衣草的花香。
愛人的心跳撲通撲通的響,她認真聽著,她認真聽著,跟自己說,我是天使,我住在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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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三百的進度沒有到最新一話(最愛小小珊那個篇章)
很多心情跟著追新連載之後
情敵出現對珊又愛又恨
最後越是琢磨越覺得珊很令人心疼
所以有了這一篇想像
再寫完兩篇激情開車FT之後
終於又再看完123話之後成功寫了第三話
對我來說開車文真的相對簡單
They say twin Flames對我來說像是寫正篇延伸一樣
要不OOC又不劇透又要符合自己的風格
讓我延宕了許久才產出
希望可以透過同人文的寫作讓兩個人更加的緊密在一起
想看很多糖
希望這兩人早日開車
當看到這張官推特圖之後馬上就想起了徐佳瑩+梁文音翻唱的 - 她在睡前哭泣這首歌
就一起寫進去了
可以迷上MAMD真是太好了
還有一群可愛的粉絲可以每週一起討論劇情
因為有這些熱情才可能使我創作這些文章
真是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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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麗還能清醒記得,母親總是睡前親吻額頭的觸感, 那時候妹妹才剛能牙牙學語,她自己還是連奔跑也都搖搖晃晃的年紀, 她已經學會拿著童話書自己爬上床,等待母親梳洗完後來房間裡給自己擁抱,給她和妹妹念故事。
    終於寫了戴亞 這一篇拖了好久才有時間動筆寫 改編自我非常喜歡的一部小說張曼娟 鴛鴦紋身 西湖曲這一篇散文小說,一直是我從小到大的最愛 幾乎能默背起來了 今年有空翻閱了一下,不知道是當時受LWA荼毒之深的我 就是覺得好想拿來改編成戴亞 於是就變成了這一篇 改編致敬張曼娟西湖曲的同人小說 本文很O
    這大約是現代AU的設定 卡邦也許是翻譯之類的自由工作者 但藪貓依然是動物朋友 甜甜蜜蜜的同居日常生活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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