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蝶,疲倦了,在偉大佈景下,
這地球,若果有樂園,會像這般嗎。
摘去鮮花,然後種出大廈,
層層疊的進化,摩天都市,大放煙花。
耀眼煙花,隨著記憶落下,
繁華像幅廣告畫,蝴蝶夢裡醒來,
記不起,對花蕊,的牽掛。
《燕尾蝶》
2020年7月2日,吃過早餐後,Nana平靜地向我問道:「而家咁樣係咪無人會救我哋㗎嘞?」
在缺乏外界資訊的情況下,這個是沒有答案的問題,我只好如此回應:「如果再有機會,你哋兩個仲細,一定要走先,唔先擔心我。」
保護未成年的手足,讓他們先逃走,是成年人的責任。
此刻的我不知道,這個建議將會令她們遭受更殘忍的對待。
到了晚上,老謝果然再來了,連他在內今晚有十五個男人來到此房間。從他們的對話中,我知道又有新的手足被警方用船運到這裡來,所以有不少警察去了囚禁他們的地方洩慾。
「喂老謝,唔試吓孖妹先呀?佢哋兩個啲皮膚又白又滑喎!」一名警察一邊向Nene上下其手,一邊問老謝。
「佢尋晚屌極都屌唔到珍珠奶茶震西,今晚佢要重振聲威呀!」另外一名正在玩弄著Nana的警察笑道。
「屌你兩個專心啲扑嘢啦,成村人等緊㗎!」
這天晚上,只有兩個男人排隊等候老謝完事,而輪候著Nene和Nana則各有五個警察。我估計,除了因為她們的臉蛋和白裡透紅的肌膚,還可能因為昨晚看見她們體內敏感之處的感覺相連,覺得很有趣。他們亦因此將把和Nene交換了位置,將我放在中間的床上,說是要測試一下Nene和Nana的G點感覺相通有沒有距離限制。
「今晚一定要搞掂你。」老謝一邊磨擦著我的陰唇,一邊對我說道。
大概昨晚已經經歷了太多男人的抽插,陰唇帶給我的感覺並不如昨夜強烈。
「啊~~」「呀~~」Nene和Nana發出嬌喘,大概她們年紀還輕,身體比較敏感吧。
「估唔到佢兩個年紀細細,仲淫過珍珠奶茶喎!」「淫底無分年紀嘅。」「喂你兩條友隊個頭埋去嘅?」「唔臭㗎咩?」「少女體香嘅嘢你識條鐵。」「佢哋兩日無沖涼嘞喎,點會香呀?」「就係咁先至香呀。」「所以頭先我同佢堅持要先拔頭籌,唔係俾你班友射完,香菜都變臭西啦。」「屌咁撚變態都有嘅,等陣搞完孖妹之後,搵人執番正佢兩個丫!」
當Nene和Nana還被兩個禽獸舔著下身之時,老謝已經準備插進我的身體了。
「呀…」痛楚比昨夜輕微,但突然被異物插進來,還是會感到不適。
老謝見狀,就抱起我的腰,並把上半身壓了過來,開始舔起我的耳背來。
「唔…唔好…舐…」
「咁會舒服好多㗎。」老謝在我耳邊說完,就吹氣進我的耳洞裡。
在被老謝玩弄耳朵一會後,我感覺到下身已經有點濕,而他大概也感覺得到,所以就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老謝今晚啲狀態番哂嚟嘞!」「隊到花冧肯定無問題啦!」「有機會見識到震西添呀!」兩個正在輪候我的男人,見到老謝的動作,開始為他打氣。
「呀~~」老謝把腰一挺,碰到我身體的敏感處,就不情願地呻吟起來。
「咁先似樣嘛。」老謝面容有點滿足地說道。「尋晚佢個花冧同陰道俾你班友射到成坺嘢咁,G點都無哂感覺啦。」
「唔…唔好…篤…」我的理性告訴我,如此哀求只會令男人更興奮,但身體逃避強烈刺激的本能卻軀使我發出這些聲音來。
「明明嗌得咁舒服都叫我唔好篤?」老謝淫笑著道。「咁就更加要篤多幾下啦!」
「呀~~~~」除了呻吟,身體亦開始顫抖起來。
之後,老謝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我的身體亦震動得越來越厲害。過了一會,我被一股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就失去了知覺。
「果然係成日train喎,我成碌棍都比你擳咗出嚟。」我從失神態度醒來後,就聽到老謝如此說道。「不過咁仲好…」
他還未說完,就突然把下身壓進來,而且不像剛才緩慢的進攻,而是把身體的重心放在下身,像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子宮頸,不但令我嬌喘連連,當他再次碰到我的身體深處之時,不但腰在劇烈震動,連雙腿也在顫抖了。
「可以試吓一插到底,正呀!」老謝一臉滿足地說道。「咦?珍珠奶茶你花冧啜實咗我下面個頭,好似好想俾我射咁喎…」
「…」雖然我身體還在顫抖,但理性已經取得身體的控制權,所以我並沒有向他哀求。我知道無論說些甚麼,都只會令這個禽獸更興奮而已。
「唔出聲呀?咁就等我射爆你啦!」說罷,老謝再次抽插起來,最後在體內發射了良久,才意猶未盡地把下身拔出來。
在他發射之後,我的下身還不住地顫抖著。
「震西果然名不虛傳喎!」「唔好講咁多嘞,插咗先啦!」
「爽呀,直頭好似人肉按摩器咁呀!」排在老謝之後的警察,急不及待地插進了我的身體。
就在這個警察在我的下身抽插之時,輪候著Nene和Nana的男人開始不滿起來。
「喂你兩個快撚啲啦,老謝都搞掂嘞!」「濕到咁仲唔撚射?」「係咪唔得呀,唔得就俾其他師兄上先啦!」「再咁落去等陣會唔會無水㗎?」「珍珠奶茶就可能會,佢兩個嗌都咁撚淫蕩,肯定水源充足!」
「得嘞得嘞,咪咁心急啦!」「係咯,今日我哋同阿月吹水嗰陣,佢話尋晚打落去嗰兩個男人支針,會刺激兩條女排卵,仲會加厚個子宮壁添呀!」「咪就係,所以我哋兩個先隊咁耐,睇吓仲有無得隊入啲先射嘛…」
聽到這個噩耗,Nene和Nana都崩潰了,兩人瘋狂地揮舞著雙拳,雙腳胡亂地踢著,大哭大喊起來。
「行開呀!」「我唔要呀!」
隊伍的男人見情況不對勁,就七手八腳按緊Nene和Nana的雙臂和雙腿。
「屌你兩個射咗先講吖嘛!」「快快手射入去啦!」
手腳受制的Nene和Nana,依然盡最後的努力,扭動著腰部,希望能趕走兩腿之間的毒蛇。
可惜,兩個男人當然不會給她們機會,幾乎同一時間將她們抱緊,然後…
「啊!啊!啊!」「唔好呀!!!」
「呵~」「走開呀!!!」
兩個男警拔出下身後,立刻就有人向他們喊道:「我同佢頭先排第二,你兩個過嚟換位,揞住條女啦。」
「係嘅係嘅。」「麻煩哂咁多師兄!」
快速地換過位置後,兩個排第二的男警已經急不及待,一上床就壓向Nene和Nana。
「嘻嘻,終於有得玩嘞!」「仲有機會播種添!」
「求…求吓你哋唔好…」Nene心防全面失陷,短短幾秒由大叫轉為低聲哀求。
「你唔使旨意呀!我同家姐出到去,一定會即刻落咗個BB!」Nana見姐姐精神不穩,不甘地大叫起來。
「啪!啪!啪!」騎在Nana身上的男警,見她仍不肯屈服,就開始掌摑她。「你出到去先算啦,八婆!」
「喂屌你,講還講唔好打面丫嘛!」「打腫咗就唔夠滑啦!」本來按著Nana的兩個男警,見狀立刻出手阻止。
「鬼叫佢咁撚寸嘴呀!」
「等所有師兄輪完一次咯,咪再搵多幾個仲精力旺盛嘅,一齊再射爆佢囉!」「無錯,對付啲寸嘴嘅女曱甴,廣告都有賣啦,月黑風高殺蟲夜,精旋風警察為民除害,唔使用摑嘅,用精滿窿就得嘞!」「唔好講咁多,開波啦!」
當老謝和兩個警察在我身體發洩過後,還各自有一人輪候著Nene和Nana。此時,我留意到有一個光頭的警察走出房間。我在電視上見過這個人,就是那個在巴士總站用霰彈槍指向手足的劉查基,由於大亞帝國傳媒不停宣傳,令他在危博上很受大亞民眾歡迎。
當那個光頭警察回到房間時,我看見他抱著五、六個枕頭回來,而剛才輪候的兩個男人則正分別向Nene和Nana施暴。
「佢攞咁多枕頭過嚟做乜呀?」「基叔想玩人肉打樁機呀!」「人渣基真係人渣基,條女咁嫩口都要玩打樁!」
「乜嘢人渣呀,條女頭先咁鬼寸嘴,梗係要好好教訓吓啦,我念在佢係警察之後,帶多幾個枕頭嚟,等佢條腰唔使落地咋。」人渣基一邊說,一邊用繩把枕頭串連起來。
過了一會,Nene和Nana身上已經沒有被任何男人壓住,但因為剛才的瘋狂哭喊,她們似乎已經累了,所以手和腳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下身還在微微顫動。
此時,人渣基把連起來的枕頭把床沿和地板連接起來,知道他想法的警察就用手把地板的枕頭固定,讓這些枕頭不會順著勢頭滑下來。
接著,人渣基抓起Nana疲軟的小腿,把她頭下腳上放到這些枕頭之上,陰部完全暴露在眾男人的目光之下,然後對她說道:「嗱小妹妹,唔想條腰受傷就唔好亂郁喇!」
「放開Nana!等我嚟代替佢!」見到Nana被擺成如此羞恥的姿勢,我焦急了,顧不得自己是泥苦薩過江,下身還因為老謝的攻擊而震動著。
「珍珠奶茶你係咪唔夠喉呀?我可以幫你再震多次喎!」老謝笑吟吟地向我說道。
「你哋咁做好易令佢受傷㗎!」除了擔心Nana受不住精神上的打擊,另一個讓我焦急的原因,就是Nana身材比較纖瘦,在沒有脂肪作緩衝下,當一個男人的重量加上地心吸力壓向她單薄的身軀,很容易會令她腰椎和尾龍骨受傷。雖然我不肯定把Nana換成自己,是否能避免受傷,但我有多年的攀石經驗,應該比Nana懂得如何卸走力量。
「所以我咪搵咗多啲枕頭墊底囉!」人渣基大叫道。「各位精壯勇士,等陣插嗰陣記得要輕輕咁抱起佢,feel到要射嗰陣先好撞落去。」
「滿意未呀?奶茶大姐姐?」老謝語帶諷刺地向我問道。
「但係…」
「小…小星唔使…唔使擔心我…」Nana的堅強,令人心痛。
「既然小妹妹都咁講咯,邊個可以再戰嘅就嚟啦喂!」人渣基大聲叫嚷著。
「細…細力啲…呀!!!」當第一個男人開始時,Nana發出慘叫。雖然人渣基叫這群禽獸對Nana溫柔一些,但當獸慾一沖昏頭腦,甚麼規則都拋諸腦後了。
「小妹妹你痛到粒lin都凸起咗喎,等警察叔叔幫你按摩吓,咁就無咁痛㗎啦。」「呀~~」
抽插了一會後,騎在Nana身上的男警說:「依個體位用嚟播種真係一流,頭先明明都插唔哂,而家竟然成碌棍都塞得入,仲可以屌到啪啪聲添!」
說罷,他就將抱著Nana腰部的手轉為捉緊她的大腿,如打樁機一樣撞擊著她的下陰。扶著地板上枕頭的警察見狀,很有默契地把Nana的頭按住,避免她的身體滑出床沿的位置,破壞打樁機的體位。
「啊!啊!啊!」隨著舒暢的呼聲,這個警察再次射進了Nana的體內,再無恥地問道:「小妹妹有無覺得我啲精流咗入你可愛嘅子宮呢?」
「無…無呀!」
「但明明頭先你個子宮頸啜到我實一實㗎喎,咁就要搵多幾個師兄嚟打樁啦!」說完侮辱Nana的話,這隻禽獸就把Nana疲軟的雙腿交給下一隻禽獸。
接著,Nana就被三個男警輪流「打樁」,輪到第五個時,她似乎恢復了一點體力,又開始嘗試反抗起來。
「唔要…唔要呀!」
「屌!叫你唔好亂郁呀!」原來接過Nana雙腿的,是剛才掌摑她的警察。
「喂喂喂,輕手啲呀!」人渣基見這個警察又再粗暴起來,就勸說道。
「邊個叫佢咁不知好歹呀!」
「樹喜你唔使咁燥嘅,你整傷咗佢條腰,到時陀仔嗰陣好易流產㗎。」人渣基向這個叫樹喜的警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老豆係邊個呢,就同玩俄羅斯輪盤一樣,未到最後都唔知邊粒精成功達陣,但陀嗰個有機會係你個仔㗎。」
「唔使旨意呀!衰人!」Nana大叫道。
「基叔講得啱,今晚一定要播到你種!你疊埋心水做14歲媽媽啦!!」
「呀!!!」Nana發出慘叫聲,剛才四個警察都是從緩而急,再抓起雙腿「打樁」的步驟不同,樹喜一開始就抓住Nana的雙腿,一下子就把下身插進一大半。
「一插到底真係爽!」
「唔好…撞…呀!!」Nana痛得面容都扭曲了。
「好好好,唔好撞,咁慢慢篤囉…」樹喜一臉滿足地觀賞著Nana痛苦的表情,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他每次都是把整條男根拔出來後,再插進Nana體內的最深處。
「呀~~~」就這樣來回數十次後,Nana開始嬌喘起來,身體不停顫抖著。
「啊~~~」此時,另一邊的Nene也呻吟了。
「哈哈,打樁機體位都可以叫春叫到咁,淫底真係零舍不同!」樹喜又開始侮辱Nana起來。「哎吔,俾你個花冧啜實咗添,咁就等我射第一炮先啦!啊!啊!啊!」
之後,樹喜把下身完全拔了出來,但與剛才的四個警察不同,發射後的下身依然堅挺。
「頭先等緊嗰陣,去食咗粒PDE5,果然厲害!」樹喜感嘆道。
「喂你今日出去滅蟲嗰陣有無食PNU-99194?亂咁溝藥好危險喎。」人渣基擔心地問道。
「有呀,不過唔怕,我問咗鑑證科有個叫蘇有承嘅師兄,佢話無問題。」樹喜一臉自信地說道。
我想,這就是這群瘋狗經常在街上胡亂咬人的原因吧?嗑藥後的香城警察,控制不了獸慾,見到街上的女人,不論是孕婦,還是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就會想撲倒她們。之後就出聲明說,警察「以最低所需武力執行職務」,再讉責「社會充斥假新聞、假消息」?這些新聞當然不真確,因為它們沒有提及警察嗑藥的事實啊!
把下身拔出來後,樹喜並沒有立刻再插進去,而是將疲憊的Nana扶正,讓她在床沿上,用手指挖著她的下陰。
「嘩屌,咁撚多精,點搽呀?」樹喜拿著一支小小的藥膏,不滿地說道。
「樹喜你想做乜呀?」人渣基疑惑地問道。
「蘇師兄佢答完我個問題之後,私人醒咗支好嘢俾我,佢話支藥膏之前響見山村測試好成功。」樹喜解釋道。「啲女人高潮嗰陣條陰道咪會拉長咗嘅,依隻藥膏可以令拉長咗嘅陰道收縮番,再鬆馳埋個花冧,令碌棍可以插入去子宮到播種。」
我一聽樹喜的話,眼睛瞪大得快要掉出來,這根本就是要讓Nana必定懷孕的惡毒計劃啊!
「但係條女而家成個西都係精,支藥膏又咁細支,我怕嘥料呀!」樹喜失望地說道。
「依個時候就要運用逆向思維嘞!」門口傳來一把男聲,我一望,不就是程戀月嗎?
「阿月,啱啱去試完啲新女曱甴呀?」人渣基笑著問道。
「嗯,今晚送入嚟有一兩個啲質素同孖妹有得揮,不過就無孖妹咁好玩。」程戀月一臉滿足地說道。
「月師兄你嚟到就啱嘞,有乜方法令到啲藥膏唔會浪費?」樹喜向程戀月求救。
「哈哈,頭先我咪講咗囉,逆向思維丫嘛。」程戀月淫笑起來。「搽唔到落條女個西到,可以搽落去你碌棍嘅冠狀溝嘛!」
「冠狀溝?」樹喜顯得疑惑。
「你碌棍個頭底下嗰個位呀,咁重要嘅嘢都唔識?」程戀月解釋道。「挖走其他男人啲精就係靠嗰個位㗎嘞!」
「我明嘞!」樹喜顯得很高興。「月師兄你讀得書多真係唔同啲。」
「梗係!唔係點可以咁快升到SIP呀!」人渣基誇獎程戀月。
「基叔你太過獎啦,樹喜佢做警察之前都係律師嚟㗎,文科仔無讀Bio嘢啫。」
正當樹喜把藥膏塗在冠狀溝之時,程戀月走向Nana,笑著說道:「𡃁妹你好彩咯,你唔好睇呀樹喜粗粗魯魯咁,佢有錢仔嚟㗎,幫佢生到仔就飛上枝頭變鳳凰咯,哈哈哈!」
「月師兄你又響度講笑,頭先咁撚多人射咗入去個西度,生咗出嚟都唔知邊個係老豆啦!」樹喜有點無奈地說道。「而且我碌棍又唔似你咁長,可以贏在起跑線。」
「你個樹喜真係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你手上支藥膏響咪就係幫你贏條起跑線番嚟囉。」程戀月指著樹喜手中的藥膏說道。「唔好講咁多,插咗落個西到你就知點解嘞!」
接著,樹喜把Nana倒轉過來,讓她的頭放在面上的枕頭,腳板向天,他則抓住Nana的小腿,把下身再次向她推進。
「呀…」Nana的陰道再次被侵襲,使她有氣無力地叫喊著。
「啊~」但Nana的叫痛只維持了十數秒,就轉為嬌喘聲了,身體亦開始劇烈震動。
「嘩,咁鬼敏感都有嘅?」樹喜顯得很興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支藥膏響鬆馳花冧嘅同時,會令陰道前壁更加敏感…」程戀月解釋道。
「呀~~~」Nana大聲呻吟,下身向天空噴出淡黃色的水柱。
「嘩屌,賴尿?」樹喜有點驚訝。
「陰道前壁貼住條尿道同膀胱,變得敏感之後,一受刺激咪賴咗出嚟囉…」
「啊…」在另一邊的Nene,也因為妹妹Nana所受的刺激而失禁。
「睇嚟都賴得七七八八咯,可以再插㗎嘞。」程戀月狡黠地凝視著Nana震動中的下陰。
「好!」樹喜一鼓作氣地叫道。
「唔…唔好…會…會壞呀~~~」Nana發出哀鳴,樹喜當然沒有理會,繼續以打樁機的體位抽插著Nana。
過了一會,Nana再次大叫起來:「呀!!啊…」與此同時,她的雙眼反白,口吐白沫。
「穿過咗花冧,直插可愛嘅子宮啦,哈哈哈!」樹喜顯得十分高興。
失神的Nana沒有任何回應,只是下身卻抽搐著,彷彿是要把這個男人的所有都吸進去。
「先射左邊,再射右邊。」樹喜戰意滿滿地說道。
「等我唱番首『精蟲詇』先,我六、七歲嗰陣,隻歌好hit㗎。」人渣基見樹喜如箭在弦,就自告奮勇為他打氣。
「精蟲尋雪路,不知崎嶇。
陰毛送稀客,衷心讚許。
朝辭磨劍射,不加顧慮。
輕提我碌棍,飛身再跨小母狗。
滾滾潮吹輕奏樂,樂韻伴隨。
見我傲然踏淫鮑,更感畏懼。
西中有卵,必須播種,那怕極疲累。
遠近淫穴,請你記住,卵子歸我取。」
「啊!啊!啊!」在人渣基唱到「必須播種」時,樹喜就在Nana的身體深處發射了。
「淫底果然唔同啲,射完一炮都仲繼續想吸。」發射完的樹喜,依然顯得興致勃勃。「就等我嚟好好咁滿足你依個小淫娃啦!」
接著,人渣基重新再唱一次,而樹喜亦再次發射了。
當樹喜放開抓住Nana的小腿,大腿以下的部分像軟泥一樣地放在床上,腰部輕輕地靠著床沿,上半身則癱軟在連接床沿到地面的枕頭之上。
「射咗咁多,要好好抖吓啦。」程戀月拍著樹喜的肩頭說道。
「嘩乜原來咁夜嘞?不如散水咯?」人渣基提議道。
「邊個仲未夠喉嘅就跟我過去另一邊玩新貨啦!」老謝一邊高呼,一邊開始行動起來。
「好!」「我都攰囉,要抖抖先!」「咁廢㗎你!」「聽朝我番早,仲要一大清早搭船出去,我驚腳軟呀。」
這群禽獸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把Nana放回正常的位置。當所有男人離開房間後,我就一拐一拐地走到Nana的床,輕輕的抱起她,把她放好。
「小星姐姐,其實…其實我…好驚…驚有BB…」原來,在我懷內的Nana已經從失神中醒過來,身體不停顫抖,微弱地抽泣著。「只係…只係我見家姐咁樣…我更加…我更加唔可以冧…我冧咗嘅話,家姐肯定會更加自責…」
從幾天前第一次認識她們開始,Nene和Nana都是直接稱呼我做「小星」。Nana此時加上姐姐二字,顯示出她真的很害怕,很想有一個成年人幫助她,很想在人生的巨浪之中有一個倚靠。
「唔好咁勉強自己呀,橡筋扯得太行都會斷㗎…」我擁抱著Nana,眼眶也濕潤了。「真係唔得嗰陣,就算你唔出聲,無人會怪你㗎,小星姐姐唔會怪你,Nene都唔會怪你…」
過了一會,在我懷中的Nana,就如Nene一樣,累得呼呼大睡了。這群禽獸不如的警察,毫不理會她們的體力狀況,將兩個十四歲的女孩當成洩慾工具,要多殘忍才能做得出這樣的事?
從廁所找來水和廁紙,稍為替Nana清潔被眾男人弄得凌亂不堪的下身,再替Nene用廁紙吸乾因為失禁而弄濕的床單後,我也感到疲倦,就回自己的床睡著了,也顧不得自己的陰道內仍殘留老謝和另外兩個警察的精液。
不知道是否因為安慰Nana的關係,這天晚上,我夢到了一件往事。
在我讀中二時,學校來了一位叫苗辰恩的新老師,任教中文科,是一個很溫柔,很關心學生的好老師,亦是一名虔誠的十字教教徒。
十月的某一天,班中有幾個愛搗蛋的男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茶和牛奶,混合出類似精液的物體,然後把它放在課室門上。當苗老師進課室時,就被淋得滿臉都是這些噁心的液體,本來我以為,她會大發雷霆,把我們臭罵一頓…
突然,她大叫起來,但不是憤怒的叫喊,而是恐懼的呼喚,之後苗老師就走出課室,於走廊上一邊來回狂奔,一邊大呼大叫,本來想取笑她的搗蛋男生都嚇呆了。
自那天起,苗老師再也沒有回學校上課,而搗蛋的幾個男生亦被記了大過。後來,綜合女同學之間的傳言後,我得出以下結論:苗老師最後進了精神病院,她在大學時被一個陌生人持續侵犯,後來卻不知為何愛上了那個人,但自此就不停勉強自己去做一個正常人,最後因為一場男生的惡作劇,令持續受壓的精神終告失控。
連一個成年人都會因為持續的凌辱而精神失控,怎可能讓一個十四歲的女孩肩負如此重擔?
明天一覺睡醒,會是怎麼的情形,
從來沒感覺到,是這心境,
無論冷與暖也不起勁,
很想放聲,很想痛哭,
在這世界裡我最孤獨,
那天空多廣闊,圍著我的,
是滿載回憶的空屋。
《負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