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11/28閱讀時間約 22 分鐘

ATI057【數位轉譯系列: 覽陶亞倫〖數位權威〗展後的私數位觀點】

最近,個人身份與實體常在數位虛擬世界中, 虛實間飄忽飄忽的~~
🔷 先是11/24去台北數位藝術中心錄了虛擬角色的臉部表情與口白,近日內團隊將製作3D虛擬角色。
🔷 接著就是11/25 n 26的校園與澎湖兩場業務的即時/非同步之線上討論、溝通、直播、共筆、資料傳輸,那是種時間分散斷續的碎形散佈式遠距溝通,成效很差。
🔷 然後在11/27日目密集因課堂功課交派而出現在學生的現場取景的場記錄中;且因觀展,而出現陶亞倫老師新作【數位權威】live直播畫面中。
在這些虛實間的反思後,再去回顧於華山烏梅劇場親身體驗觀賞的【數位權威】是有感的。但主要不在作品本身,而是由它的技術與藝思所引發之個人對於數位文化技術的特性分析與實踐想法。過去即因數位技術的呈現、數位敘事的形式、數位轉譯的應用等等不同面向的數位科技議題,觸及「數位歸還 digital repatriation」「數位佔領 digital occupation」、「數位在址 digital site」、「數位資產 Digital property」、「數位化身 digital incarnation」、「數位自我 digital second self」、「數位替換 digital alteration」等篇於數位文化領域的相關論述,這些名詞/觀念有時僅是提稱的「名詞」,有時則作為「註解」,但所談的都是在實境與數位世界中都具有實體性的存在 substantive presence。

一、【數位權威】的數位技術觀:
以華山烏梅劇場【數位權威】版本的「不義遺址~中正紀念堂」中象徵台灣政治威權的「偉人像」為例,「你的蔣中正是我的蔣介石,and vice versa」,就是不斷往返存在的雙向觀點。因爲你拆「蔣介石大獨裁雕像」,我立「蔣中正先總統雕像」,就是種「去你的蔣介石,立我的蔣中正」以上皆是且皆非的解答。破立雖非絕對輪迴,也不必然是無限迴圈。為了去中國,把故宮博物院變華夏文化館,是有權就能幹的事。先不考慮觀點的差異,中正紀念堂的銅像、堂體、參拜道、大廳獨尊就是「威權象徵」,拆除能去蔣滅黨國元素,留下也能有不義之反省批判,其實能有多重意義競逐。而從文化符碼來看,在數位世界中虛擬成像此銅像與堂體,即能重現此威權領地,這是因著那些已嵌入威權的意識性集體記憶(colllective memory embedded within a system of political authoritarian)而來的。陶老師與火旺教授刻意把觀者留在紀念碑前抬頭仰望,保留最具儀式性的參拜威權視角,該去解除的現址威權性格被移植到VR世界中,要銘記從威權政治到挑戰威權的歷史脈絡則變成可錄音回答的省思。
華山文創園區烏梅劇場的【數位威權】虛擬劇場之現場實景
有趣的是,在藝術現場被刻意設計的威權視角監視時,個人卻在【數位威權】的體驗過程中,頻頻想到更具自由度的3D檔案瀏覽器,因依稀記得sketchfab上有個Chiang Kai Shek的3D像,遂在後來進入線上瀏覽器的自由視角中,透過視窗去體驗視角不同的威儀之別,從仰視、平視、到俯視(如附圖)。從俯視去體驗的威權減損(那破洞饒富興味),是在【數位威權】虛擬劇場體驗中沒被提供的視角,因為觀眾在這個虛擬世界的權力全景中,是被設定為位於「威權階級」下、「全面監控」中的個體,宛如劇場般,【數位威權】所創造的堂體亦重現了實境視野,一個獨尊領袖的空間配置。
Sketchfab上的Chiang Kai Shek 3D檔案,在自由瀏覽的角度中,可以俯瞰此銅像。
但步入【數位威權】虛擬劇場時,宛如環境元素中地標之存在的「紀念碑型木構體與旗桿」就宣告「威權」之所在。
我認為它之於「虛擬劇場」的符號象徵意義大於【數位威權】創作內容的沈浸體驗,因為現場實體構件體積與位置並非影響VR偵測成像的元素,何況啟動這款HTC VIVE時,並無前置的的鏡頭偵測動作。但如果採用的是AR SLAM(Simultaneous Localisation And Mapping 即時定位與映射構建技術),那這個「紀念碑型木構體與旗桿」就是AR鏡頭偵測合成的必要標識物 marker了,因為虛擬映像會據以在其上產生,並且透過鏡頭螢幕去觀賞體驗。就也就是VR技術與AR技術之別,前者為全虛擬的沈浸體驗;後者則是虛實整合的擴增視象。目前SLAM定位與映射去在XR類載具~Magic Leap與Hololens所採用的虛實整合核心技術,而且根據報導,蘋果更已申請「Multiple User Simultaneous Localization And Mapping 多人即時定位與映射」技術,可以多人同時體驗一致定位與映射的技術,是種對未來數位科技體驗有偌大影響的多人AR體驗(註1)。所以,很肯定在烏梅劇場舞台上的「紀念碑型木構體與旗桿」是為從實景去聯繫虛象的儀式形構件的存在,因為不是VR技術所需,此作也沒採用SLAM AR技術。
圖片來源:維映網(2020.11.07),蘋果新AR/VR專利提出『多人同時定位與映射』SLAM技術解決方案。
此外,蘋果的新專利實踐多人AR之定位與映射技術的關鍵是:關鍵幀位置的定位 positioning 與錨點 anchor。而【數位威權】的中正紀念堂場景(如附圖)、中國科技大學文資中心與CyArk的Google Open Heritage計畫的鹿港龍山寺(註2)等等都採用常見且實用的3D掃描技術,透過雷射掃瞄器取點雲掃描(point-cloud)或光達點LiDAR point等三維空間的數據點(都有xyz座標),並且總和形成實物的立體外觀。只不過【數位威權】只用中正紀念堂銅像與堂體的點雲資料,但中國科大文資中心的龍山寺則進一步將點雲轉換成3D表面的網格surface mesh,或據以製作3D模型與動畫。所以雖然都是實際建物的3D成像,但【數位威權】只取點雲數據點的資料,中國科大文資中心則完成地處理成擬真可覽的3D建物模型。
圖片來源:https://udn.com/news/story/7086/4887750
當天在【數位威權】現場很興趣地遇見創作者陶亞倫老師與賴火旺老師,特別從火旺老師處聽到更深入的創作理念,我也特別欣賞團隊將中正紀念堂銅像與堂體的點雲數據點處理成由文字去組成立體外觀的作法與藝術性。其實如果各位也常用手機去使用AR應用,就會體驗到以AR鏡頭偵測平面的planeanchor(平面錨點),因之就可以在桌面、地面喚出AR物件,或者是使用iPhone 12系列與新版iPad的LiDAR 光達鏡頭去偵測空間,因知能在空間體驗混合實境數位應用,甚或使用Google Smart Lens智慧鏡頭透過鏡頭辨識物件、文字、地點、食材取得更進一步的數位服務等等的時候,都會看到密佈的點雲(或類似點雲)被定錨在物品/建築/文字上。所以基本上那些隨形分布的「白點」是種透過機器視覺進行物件辨識與記錄context capture後的輪廓數據點 contour data,所以AR物件置放騎上,就與其資料之原體(物件/文字/建築/平面)有所連動,透過鏡頭螢幕看到的就會是與實物整合的擴增資料,不論是擴增3D檔、圖片檔、影片檔、文字、鏈結、按鈕...。
而【數位威權】不僅是以《國歌》歌詞全文的文字作為點雲數位點的外觀,使其中正紀念堂被虛擬呈現的3D外館更有黨國符碼意涵外,特定區塊中的「點雲數據點」不僅已是此作所提出許多有關威權統治議題的觀眾留言(遂可透過載具播放聽取),也等待更多觀眾對議題發表意見(遂可透過載具錄音上傳),因之【數位威權】中的「不義遺址/ 建物/ 場所」所構築的虛擬劇場是等待觀眾參與批判與省思的,且被記錄在此虛擬劇場的「不義遺址/ 建物/ 場所」上,觀眾的意見思路被共構於此作對於「政治獨裁/ 數位威權/ 電子監控」的權力全景中,形成新的數位輪廓。這是個人很佩服此做的藝術性與論述性之處。
我也在與火旺老師的聊天中表達個人很佩服這樣的創意用法,因為也知道點雲不只是點雲,且體驗前述的AR planeachor, LiDAR data等等在手機、平板、Magic Leap、Hololens、 AR Glassses等載具上的創新用法。但作為賦權給觀眾作為數位參與的記錄用途,真是天才,學習了。爬梳我個人所知,最接近的用法,應該就是Blaise Aguera y Arcas 於2007 TED發表的 【Seadragon】「photosynth照片合成技術」(註3,目前計畫已停,但有類似技術)。這個能讓這些大量的照片成為3D環景影像素材去合成地景的360度/遠近自由欣賞效果(如後面附圖),所仰賴的也是雲點技術,只不過建構【數位威權】中正紀念堂外觀的數以萬計雲點的是「文字+錄音」,而建構Blaise Aguera y Arcas 用以介紹【Seadragon】技術的「巴黎聖母院」的密佈雲點則是「網路上的聖母院照片」。
【Seadragon】「photosynth照片合成技術」。截圖自:【How PhotoSynth can connect the world's images】https://www.ted.com/talks/blaise_aguera_y_arcas_how_photosynth_can_connect_the_world_s_images?utm_campaign=tedspread&utm_medium=referral&utm_source=tedcomshare
Blaise Aguera y Arcas 於2007 TED發表的 【Seadragon】之影片截圖。畫面上正在說明網路照片如何與聖母院雲點結合。截圖自:【How PhotoSynth can connect the world's images】https://www.ted.com/talks/blaise_aguera_y_arcas_how_photosynth_can_connect_the_world_s_images?utm_campaign=tedspread&utm_medium=referral&utm_source=tedcomshare
上述【數位威權】虛擬創作與【Seadragon】數位應用除了雲點技術外,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數位參與與共創,雖然前者是為匯聚提醒與反省之力,後者則是整合數位資源之利。但都比看到報導【募集100萬張照片還原沖繩「首里城」 日本大學:能靠3D建模重現】(註4)要有創意與實務。復原沖繩「首里城」 的計畫叫做【Our Shurijo】,計畫團隊宣稱要使用Structure from Motion(SfM)技術還原成虛擬的3D版首里城,照片角度越多、成品完成度就越高,因此要透過平台募集照片。但是.....「首里城」的3D雲點掃描的建物模型,其實早就有了,連sktechfab上也能看到,若是要盼聚集照片彙整電腦專業,去還原首里城原貌,始能在電腦、手機,甚至是VR裝置上觀賞首里城(取自報導內容),其實有點讓人覺得是「VR能百解疑難」的荒謬套路;且即使能建更高精度的「首里城」模型,但在參與與展示效果上,比起【數位威權】的藝術性與 【Seadragon】的互動性來說,真是遠遠不及,且坐實了大學堂奧單向傳遞知識的學術權威心態。
Structure from Motion(SfM)技術示意圖。 圖片來源:https://cvg.ethz.ch/.../privacy.../images/teaser.png
但無論如何,【數位威權】此作確實為數位實體性的「依存dependence 」或「共存 co-exist」透過虛實整合應用的觀念與技術去提供了一個合理的註解,但也同時引發了更多數位場域之想像,特別是在「數位佔領 digital occupation」、「數位在址 digital site」方面。

二、【數位權威】的數位場域觀:
當然,既然已有數位與實境場域/領域的思考,自然在個人定義佈置於烏梅劇場舞台上的「紀念碑型木構體與旗桿」為移植觀眾的威權認知感官從實景到虛象的儀式構件存在時,不是沒有想過如果【數位權威】的展覽現場是在不義「原址」而非烏梅劇場的可能性,不是沒想過「紀念碑型木構體與旗桿」若是其他更具威權象徵實體的可能性。火旺教授也提到,當批判制度、機構、權力的作品會納編到機構中展示的荒謬。且我在VR體驗時,也依稀聽到兩位創作人提及【Ingress】(註5),相信未來此作也將觸及實體與虛擬場域性的思考。為何我會如此猜想,除了此作在顛覆制度抗議威權的本質性外,很清楚這也勢必觸及「placement of ‘site specific’ art 特定地點的定置藝術品」權力, 且這不僅是源於創作者與作品的「moral right 著作人格權」保護的思考,也在於作品與場域/ 地點間的密切關係。舉例來說:Kristen Visbal的作品【無畏少女】借取Arturo Di Modica的【蓄勢猛牛】的力量(如圖),如果這樣的創作能是sharing authority 共享權威的合作就罷了,但很明顯的,【無畏少女】引勢增能,將原本自1948年即矗立此處的【蓄勢猛牛】打成女性平權要破除的男性沙文象徵,以及階級平等要對抗的資本主義。
【無畏少女Fearless Girl】,圖片來源:https://www.thestandnews.com/international/%E9%9F%93%E5%9C%8B%E6%85%B0%E5%AE%89%E5%A9%A6%E9%8A%85%E5%83%8F-%E4%BA%AE%E7%9B%B8%E8%8F%AF%E7%9B%9B%E9%A0%93/
此完全轉化了【蓄勢猛牛】原作鼓舞美國士氣與經濟之意,難怪Modica會跳腳,並且透過律師向法院主張「placement of ‘site specific’ art 特定地點的定置藝術品」權利,並申告「moral right 著作人格權」之捍衛。類似的例子還有韓國【慰安婦少女雕像】矗立在日本大使館前面(如圖),進行戰時非人權對待之嚴厲控訴,那年輕稚氣的面容無疑地在「特定地域」中強化了對加害者無情之指控。
韓國「慰安婦雕像」:https://www.thestandnews.com/international/%E9%9F%93%E5%9C%8B%E6%85%B0%E5%AE%89%E5%A9%A6%E9%8A%85%E5%83%8F-%E4%BA%AE%E7%9B%B8%E8%8F%AF%E7%9B%9B%E9%A0%93/
Greenberg, R., Ferguson, B. W., & Nairne, S. (Eds.). (1996)在所編著的【Thinking about the exhibition】中為展覽的空間性與敘事對話關係理出很清楚的闡釋,寫道:
「展覽將策展人和觀眾都限制於空間環境中,在其中,視覺概念化的形式就成為主要的轉譯活動。Exhibitions limit both the curator and the public to a spatial environment in which a form of visual conceptualization becomes the prime interpretative activity.」
因之,作品自然是與場域密切相關的。也就是說,展場就是個非言語場域(non-verbal field ),不僅對於創作品或展示品都是如此,而且文字(像是展示說明卡、展板說明)與視覺隱喻(visual metaphors)間更是種非線性的互動與連結,欣賞展覽就是在「文字閱讀」、「視覺賞析」、「觀念辯證」不斷跳躍交替。不管所加入的是數位虛像或是實體物件,不論是以交疊(overlapping)、疊加(superposition)、共存(coexistence)等等形式呈現的作品樣貌,基本上都已經改變了展示與作品內容,而是一種新的存在。因之,即使不是VR沈浸體驗之需,但個人仍肯定烏梅劇場舞台上的「紀念碑型木構體與旗桿」從實景聯繫虛象之儀式必要性,並且是種視覺隱喻。
但如果進一步,沿著【Ingress】脈絡去思考有關領域搶旗的「數位佔領」,相信這也符合「Design as Critique 意涵」的數位創作之批判設計觀。形塑空間、主題的「設計/創作」不僅具有敘事功能,也能夠具有批判力道的。這點從【數位威權】來看,是無庸置疑的。但當2020年10月Google AR發佈了ARCore 1.20的新應用,也是個人很期待的「持久性雲錨(Persistent Cloud Anchor, PCA)」功能已經正式啟用了。也就是說,AR物件與其定錨的位置(立面與地點)被永久儲存在雲端,稱之為「持久性雲錨(PCA)」。果不其然,韓國的【Changdeok ARirang】App就結合5G效能與PCA功能,以傳奇異獸Haechi常駐於南韓首爾市的「昌德宮」進行數位導覽服務。而且再搭配Google AR技術的earth Cloud Anchors功能,也進一步與Google Maps所提供的數位服務整合。這些數位技術所牽涉的其實就是當「數位在址digital site」也能被選用(或宣告)時,有特定地域性質的數位作品也勢將面對「專屬在址site specific」的問題,甚至未來若出現像是數位版的Kristen Visbal的作品【無畏少女】借取Arturo Di Modica的【蓄勢猛牛】的力量之「placement of ‘site specific’ art 特定地點的定置藝術品」,也確實不會太意外。
截圖自:https://developers.googleblog.com/2020/10/improving-shared-ar-experiences-with.html?fbclid=IwAR2QfIuOntls8VjhtCQVF2FuoWERxRnsKVkec1C8LvRJjzi0wnYYVlL0F60
美國黑人民運人士Glenn Cantave曾使用3D AR技術創作「虛擬成像」的場域訴求(如附圖),他將抗議「種族不公」「警察暴力」憤而發起在賽前的國歌儀式上單膝下跪(類似降半旗)美式橄欖球員Colin Kaepernick,透過數位立像的宣示形式,以「數位佔領」行動將其AR雕像「矗立」在曾點名批判他的川普總統資產~川普飯店前進行另類的宣示抗議。所以如果此數位雕像採用「持久性雲錨(Persistent Cloud Anchor, PCA)」功能而有長久矗立之實,那「數位佔領」舊城必要的行動。
Colin Kaepernick 的AR像矗立於川普飯店前。截圖自:https://www.ted.com/talks/glenn_cantave_how_augmented_reality_is_changing_activism?language=en#t-299193
個人定義「數位佔領」如下:
🔷 數位佔領是一種以數位手段去改變與佔據既有實體的形式與藝術。
🔷 數位領土並非一種物理場所,也不會在所謂被佔領領土內找到,它是一個充滿情緒與議論空間,由受到撕碎切分的現實論述所支持。
🔷 數位佔領並不取決於任何結果,它也沒有必要的結論。
🔷 佔領不一定要獲得報酬,但會知道過程中能包含自我的滿足感。
🔷 除了時間的流逝外,數位佔領沒有時間框架。
🔷 數位佔領不是以生產者為中心,而由消費者、再製者、破壞者去尋求與參與。
而若進一步整合數位成像技術,則基本概念如下:
🔷 在實境成像的數位物件,也能與現址具有意義連結性,使其從場景轉換產生不同的空間特性。
🔷 實境成像能使數位檔案也進一步成為具有場域身份的「資產」,無論是虛擬成像也有其實體性。
🔷 數位成像作品/塑像/檔案的疊加性質(特別是AR與MR),使其能有覆蓋與改變所在空間意涵與作品原旨的特性。
🔷 數位成像技術使虛擬物件在實境世界中更具有展示地點、時間、尺寸的自由度。
以上是個人在【數位威權】展觀後,回到自己熟悉領域的一些省思與相法,特別記錄下來,作為未來的資料。

附註:
註1:維映網(2020.11.07),蘋果新AR/VR專利提出『多人同時定位與映射』SLAM技術解決方案。( 取自2020.11.29)
註2 : 文化部文化資產學院(2016.05.03), 500世界遺址保存計畫 鹿港龍山寺入列。(取自:2020.11.29)https://www.coch.tw/index.php?inter=share&kind=4&id=N2016050313430048512
註5:【Ingress Prime】作為【寶可夢】前身,不僅目前全球已有超過1,000萬下載次數。他是種以Google Maps為平台與地域的搶旗式遊戲,類似數位街戰,但更有數位佔領的娛樂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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