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回憶錄030：一樣的月光

最後的錄音，記錄了Hannah在2020年8月初的經歷。
「唔…唔好再插我後面啦…」
「邊個叫小淫奴你咁唔聽話，竟然想捽走啲淫紋！我話你聽呀！淫紋捽甩咗一次之後，再次出現番嗰陣，就永遠都捽唔甩！今晚我就要用符咒木棍，令你淫紋再現！」
「我唔要…呀！！！！」

「胡生有乜嘢吩咐？」
「健仔你嚟得啱嘞，我陣間要同EastExec Advisors嘅人開Boom Meeting，你幫我睇住你家姐，千祈唔好比佢屙啲木棍出嚟呀！雖然我已經用膠紙封住咗佢菊花，但你家姐似乎仲想反抗，所以要你睇實佢嘞。」
「收到，胡生！佢想反抗我就扑爆佢！」
「健仔你唔好咁心急，佢下面兩個窿未用得住呀，用咗就前功盡廢㗎嘞！」
「係嘅，係嘅。」

「…」

「細佬，求吓你，幫我掹番啲木棍出嚟…」
「乜你個賤人終於識得求我嘞咩？上個月你仲好寸嘴話死都唔會求我㗎？」
「對唔住，係我唔啱，係我錯。求吓你，你幫我掹啲木棍出嚟，要我做乜都得…」
「咁好啦，你幫我含，含到我覺得舒服嘅話，我就幫你啦。」
「好，好，我含…」

「…」

「嗯，真係舒服，家姐你口技真係進步得好快喎，果然係小淫娃！」
「咳…咳…咁可以掹啲木棍出嚟未呀？」
「等我撕走啲膠紙先，之後呢…」
「呀！！！！！！！！」
「哈哈哈！！！！」
「細…細佬你唔係應承我，幫我掹啲木棍出嚟嘅咩，點解仲要塞木棍入去？！」
「我話幫你，無話幫你插多幾支，定係掹出嚟喎！」
「你…你點可以咁無口齒…呀！！！！」
「家姐你都係認命吧啦，你之後嘅人生，註定要做胡生嘅小賤奴㗎嘞…等我用膠紙封番好你個菊花先！」
「唔好再插…唔好…唔好…」

「…」

「啱啱口爆完，仲要插多咗幾支木棍喎，健仔，就算係血氣方剛都有個限度丫。」
「對唔住呀，胡生，個賤人係咁挨我幫佢掹啲木棍出嚟，我忍唔住，咪玩尻完佢再撐大佢個菊花囉。」
「錯有錯著啦，睇你家姐對眼，死魚咁嘅款，應該好快就搞掂嘞。」

「…」

「唔好插後面…插前面…前面好痕…」
「你求緊邊個呀小賤奴？」
「求…求吓你插…我嘅前面…」
「天恩小賤奴，你用錯哂啲字啦。嗱，唔係你，係主人；唔係我，係賤奴；唔係前面，係小淫穴。」
「求…求主人插…插賤奴…賤奴嘅小淫穴…」
「咁細聲我聽唔到喎，講大聲啲！」
「求主人插賤奴嘅小淫穴！！！」
「好！好！等我用我碌大支嘢滿足你依個小淫女啦！」

「…」

「我要…主人…我要…」
「明明上個禮拜仲好鬼硬頸㗎喎，家陣你自己叉開雙腳俾胡生插都有嘅？」
「仲要係完美嘅M字型添呀，健仔。不過即係證明咗，佢之前其實都係死撐嘅啫，橡筋扯到盡就好易斷，人嘅精神領域都係一樣。」
「但係我無胡生你碌棍咁勁，唔單只又粗又長，仲可以刻印淫紋添喎…」
「淫紋都唔係萬能㗎，我之前咪教過你，要征服一個女人，肉體上嘅折磨同快感，帶來嘅效用只係暫時嘅，要長治久安，一定要響佢哋精神加上重重枷鎖。」
「講理論就好容易啫，有無啲實際例子呀？」
「嗱，我問你，點解我要幫小賤奴做激光脫毛丫？」
「可以清楚咁睇到淫紋嘅進展掛…」
「仲有呢？」
「白虎插得特別爽？」
「唔好咁快就精蟲上腦住，俾多啲想像力！」
「嗯…呃…」

「主人…啊…」
「家姐你嗌得咁姣，我好難保持清醒呀屌！」
「我俾啲提示你啦健仔，除咗剃毛同白虎，仲有乜嘢時候女人下面係無毛㗎？」
「未發育嗰陣囉！」
「所以呢？」
「所以…要等佢哋有變番細個嗰陣嘅錯覺？」
「無錯嘞，每個成年人，其實心入面都收埋咗一個細路，細個嗰陣開心同唔開心嘅事，直到死之前都會持續咁影響精神狀態，所以一個女人就算幾堅強都好，只要敲得開心入面收埋細路嗰度門，就可以攻入佢嘅精神領域，作進一步嘅行動。剃毛只係一種儀式，理解儀式背後所賦予的意義，先至最重要。」
「如果我想學多啲招式嘅話，可以點做？」
「可以參考吓北美合眾國嘅SERE訓練手冊，將精神鍛練嗰部分，倒轉嚟用，就係基礎入門嘞…」
「但我啲雞腸唔掂喎…」
「咁就觀摩多啲前輩高手嘅玩法啦，或者睇多啲高質嘅甜故，好似《女生徒狩》、《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臭港回憶錄》都值得一睇。」
「胡生你又叫我睇書呀，淨係睇島國H漫畫同A片得唔得呀…」
「咁無話唔得嘅，但係近幾年島國啲A片因為東京很熱系列嘅出現，好多都變到無哂劇情，直接開炮咯。就算當年虐心勁過虐身嘅生日惡系列，依兩三年出嘅片同以前嘅水平都差好遠嘞…」

「…」

「相識只想屌下西，相屌始知多怨恨，
每次插更深傷口更深。
終於今天不再屌，終於今天不再聞，
我厭了紅著馬眼去篤鮑。
無論是插與被插，也是寸步難行，
她的乳搖，那可屌得好開心，
誰能盡插世上一切，去做快樂淫神，
精漿已盡，已是沒遺憾。」

「瀨屎華首《精盡》喎！首歌出嗰陣，你應該未出世㗎？」
「我跟南Sir學嘅…點解你會叫吳德華做瀨屎華嘅？」
「因為傳聞佢未大紅大紫之前，唔知係咪因為搞基搞得太多，去時裝店買衫嗰陣，竟然響試身室瀨屎，個店員梗係媽叉佢啦。條友居然仲能夠保持冷靜，Chok住個樣同個店員講『今時今日咁嘅服務態度係唔夠㗎！』結果個店員梗係將佢啲衰嘢唱通街啦…」
「嘩屌！早知佢係基佬我就唔學依首歌啦！」
「健仔你視野太狹窄嘞，個歌手係直定係孿，係唔會影響到一首歌嘅價值嘅。例如話，『每次插更深傷口更深』留白留得幾好呀，邊個嘅傷口，身體定係心靈上嘅傷口，首歌無講清楚，等聽嘅人自己諗。但講到意境呢，就不及牛尾君首《事後》，『千個浪，又像喝采撞來』，一個咸濕下流嘅字都無，但就已經能夠令人想入非非。講起基佬歌手，點少得唱過一堆經典名曲嘅羅人，等我唱佢首《驪肛》過你聽吓啦！

凝望肛水轉不斷，萬里精雨伴客船，
到底肛洞哪時倦，停頓片刻莫飄遠。
愁像菊花血絲亂，目送飛鳥別故園，
每點淅瀝雨聲盡往肛內鑽。
他朝雀飛向萬里遠，每晚夢裡相見互送暖，
人事滄桑也許亂，但信肛插便有緣，眼底西水卻撩亂了方寸。」
「依首歌嘅重點…應該係『飛鳥別故園』？」
「健仔你果然係孺子可教！無錯！歌詞以雀為喻，道出用自己碌棍開肛嘅辛酸，就係依首歌嘅精髓所在！」

「…」

「錄音到此完畢。」低沉的女聲再度響起，茵茵大概開始要描述Hannah在實驗室的情況了。

正如在錄音之前所述，在2020年8月10日，於實驗室看見Hannah之時，她似乎已經失去理智。嚴格來說，我不能說她失去理智，因為我仍能理解她說的話，只是，她的行為和對胡白兒的依賴，已經與一個兩三歲的小朋友無異。
當她被固定在牙科床上後，實驗就開始了，各式各樣的器材刺激著她的身體，令她狀甚痛苦。

我按照蘇有承的指示，在Hannah面露痛苦之時，開始播放音樂。
過了不久，Hannah就隨著旋律哼起歌詞來，面上不再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是露出詭異的傻笑。但因為身體受到的強烈刺激，她唱歌時也是斷斷續續的。
「雲上…雲上太陽…它總不改變，雖然小雨…小雨灑在臉上…
雲上太陽，它總不…總不改變，啊～～～～～～～～～～～～
它…不…改…變…」

第一天的實驗，只進行了大約一小時，Hannah就失去知覺了，就算再多的刺激也不能令她醒來。
之後兩三天的實驗，Hannah能夠支撐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但蘇有承和胡白兒都似乎不太滿意進度。
「胡生，條𡃁妹睇嚟都係唔多掂喎。」
「體能太差嘞，如果唔係都唔會俾佢老豆捉住啦。」
「根據實驗數據推測，如果唔播歌，佢可能半個鐘都捱唔到，首歌真係犀利…」
「因為小賤奴阿媽響佢細個嗰陣，成日用依首歌氹佢瞓丫嘛，所以咪好似打咗止痛藥咁囉…」
「不過唔使驚，最近我幫另外幾個𡃁妹做胚胎檢查嗰陣，有一個體能Fit到爆，我翻查番警方嘅記錄，話佢響黃磚大學有參加野外定向隊，應該係好好嘅實驗素材…」

我一聽到黃磚大學野外定向隊，心中一震，但並沒有表露出來。
是小星？還是瑤瑤？還是我不認識的隊員？她們不是已經成功以游繩逃走了嗎？
難道…難道…

「…」

有關Hannah的錄音，到此全部完結，鏡頭回到了2047年的泰北。
我一邊在腦中分析天澄和Hannah的經歷，一邊問魔女：「所以胡白兒嘅淫紋，其實係用一啲方法令女仔精神崩潰之後，先至能夠成功刻印？」
「雖不中亦不遠矣，後生仔你悟性都幾高喎！」魔女一邊在鍵盤上飛快地輸入指令，一邊講解起來：「胡白兒響細個嗰陣，由佢老豆親手進行名為『淫紋根源』嘅改造，取材自黃土大陸源遠流長嘅地獄淫神的儀式，將女人嘅精魄化為魂獸，成為暗黑召喚獸。三十幾四十年前，有本叫《阿里布達年代記》嘅書，好詳細咁記錄咗依種儀式，同埋黃土大陸發生過嘅風風雨雨，我就唔重覆嘞。但依種儀式嚟到地球之後，由於能量結構唔同，亦無所謂天人之血，所以唔可能出現暗黑召喚獸。」
「咁咪即係得到技術，都等於無用？」
「由打仗角度嚟講，的確係無乜用。但係淫神祭嘅控制女人嘅本質並無改變，紋身圖形亦依然存在，不過需要一啲條件配合，首先需要知道女人嘅時辰八字，以太陽同月亮嘅相對位置去決定刻印嘅日子，其次要令當事人真心相信淫紋嘅存在，並且有放棄過去一切嘅想法，先能夠再次刻印，至於木條呀，胡白兒嘅理論呀，其實都係次要。」

「但點解胡白兒嘅老豆，會同黃土大陸嘅人有聯繫？」
「用我哋依邊嘅時間軸去睇，響2012年，黃土大陸嘅約翰法雷爾成功解決暗黑召喚獸嘅問題，佢老豆源堂就收拾咗反派嘅頭頭茅延安，黃土大陸終於恢復和平。但尋日小星咪提起過秋山遼嘅？2015年嗰陣，元永X太郎將數碼世界嘅設定亂搞一通，令本來風馬牛不相及嘅數碼世界，同黃土大陸發生激烈碰撞，而千年獸亦藉住依個機會重生，仲搞亂哂黃土大陸嘅時空結構。結果令凱薩琳女王，就係暗黑召喚獸嘅發明者，有機會響1983年，同地球依邊嘅一啲人接觸，其中一個就係胡白兒嘅老豆。結果，佢老豆用地球依邊先種得出嘅毒品，同凱薩琳交換黃土大陸嗰邊嘅黑暗技術。之後，就將技術轉化成針藥，用落去胡白兒身上。」

聽完魔女的講解，我陷入了沉思。
Hannah的悲慘遭遇，令我想起我在Baltech修讀東亞研究時，其中一科的required reading是一本叫《軟埋》的小說，內容取材自擇西帝國成立初期的「三光地主運動」，裡面有一段話，令我印象深刻：「一個活着的人，以決絕的心態屏蔽過去，封存來處，放棄往事，拒絕記憶，無論是下意識，還是有意識，都是被時間在軟埋。」

魔女手提電腦中的散熱風扇，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魔女昨天提及過，胡白兒的淫紋「只係眾多咒紋之中嘅一種」，就問魔女：「咁如果個女仔本身有其他咒紋，咁淫神祭係咪就唔會成功？」
魔女失笑道：「話你悟性高真係無錯，Joyce同晴晴嘅遭遇將會解答到你嘅問題。」
「吓？」我大惑不解。
「趁我部電腦仲解鎖緊茵茵留低嘅檔案，我同你講解吓Joyce嘅背景先啦！」

「假如Hannah嘅悲劇係佢出世之後，命運流轉嘅結果，咁Joyce嘅遭遇，就係響佢出世之前，已經烙印響佢嘅命運之上。」魔女一面唏噓地說道。
「Joyce中文全名叫余悅綾，是一個叫余綽琪嘅女學生，俾禽獸老師南步武長期淫辱之後，所生嘅細路…」
「咪住，南步武係咪頭先錄音入面，Hannah細佬提及過嗰個南Sir？」
「無錯。當年余綽琪生Joyce嗰陣，只係得16歲，但因為佢老豆有痛腳俾南步武捉住，所以佢死都唔肯同其他人講經手人係邊個，而佢阿媽亦都無去追究，因為佢同自己個女一樣，係南步武嘅洩慾工具，所以清楚知道BB嘅老豆係邊個。但響Joyce出世兩個月後，第一個俾南步武搞嘅女仔，阮青，終於響醫院醒番，本來應該可以鋤死南步武，但佢個代表律師響法庭上，成功利用阮青同童黨嘅聯繫，令阮青嘅證供存在疑點，最終強姦告唔入，淨係入到佢衰十一，法官判佢坐三年。」

「響Joyce 12歲嗰年，唔知點解佢知道咗佢阿媽同外婆俾南步武凌辱嘅經歷，又神推鬼磨咁識到個做PTGF嘅朋友，其中一個客人就係南步武…」
「等等，PTGF係咩呀？」我雖然懂得香城話，但畢竟是三十多年前的流行用語，所以我不知道是甚麼。
「Part-time girlfriend，用北美合眾國嘅講法，即係搵Sugar daddy，諷刺嘅係，南步武真係佢daddy。」
「哦…」
「之後Joyce籌劃咗大半年，最後成功引到南步武入局，仲大義滅親將佢閹埋…」
「嘩，咁誇張？！」
「嗰陣仲上埋當年報紙嘅頭版添，不過因為Joyce未夠14歲，最後都只係判感化令…順帶一提，佢嘅代表律師係之前Saki提及過，Sammy嘅『恩客』湯甚一，幫Joyce打官司嗰陣，都仲算係正人君子嚟嘅…講吓講吓又扯遠咗嘞，都係回應番你頭先問嘅問題啦。」

「根據我之後搜集得嚟嘅資料，南步武身上有種咒紋叫Furcas，係地獄入面嘅一個武士，亦係《所羅門之匙》嘅72惡魔之一。」
「所以Joyce就遺傳咗依種咒紋？」
魔女點頭道：「嗯，依種咒紋會令男人變得有攻擊性，但係會保護女人，只要佢哋唔願意，無人可以攻得入佢嘅下身。」
「咁點解Joyce又會…」我想起昨天小星講述的經歷，不禁難過起來。
「唉…」魔女長嘆一聲，就在褲袋裡拿出煙龍牌的手捲香煙，點燃起來，抽了幾口，以舒解無奈之情。

屋外的樹輕輕搖晃著，發出沙沙的聲音，令我想起我初次遇見魔女時，Saki回應魔女關心之後的一片靜謐。

「命運嘅流轉，實在太不從人願嘞…」過了好一陣子，魔女才再次說話。「尋日Mandy講初春傻妹嘅經歷嗰陣，咪提起過Joyce同晴晴，知道第二朝登記咗身分證就可以離開，最後決定留響黃磚大學，唔冒險衝出去嘅？」
「嗯，但我響SAND做嘢嗰陣，根據北美合眾國嘅記錄，好多響黃磚大學登記咗嘅手足，之後都一個個俾黑警同人民軍捉番…」我點頭答道。
「要對付抗爭活動，秋後算帳比起響現場打到七彩，梗係容易好多啦。」魔女解釋道。「時間過得越耐，就越少人關注手足嘅情況，班死黑警就越容易暗地裡拉人。等件事完全過哂氣之後，大部分香城人嘅反應，學棟篤笑之神話齋，『係咩？碰！』」

「黃磚大學俾黑警攻陷咗之後，過咗大概一個月，佢哋兩個就俾黑警捉咗。Joyce送咗入碧晴新村，晴晴就去咗仙湖嶺。另一方面，Joyce響黃磚大學事件後，同晴晴進行咗一種儀式，令晴晴可以分享到Furcas咒紋嘅保護。結果，不論響碧晴新村定仙湖嶺，都無一個黑警能夠侵犯到佢哋兩個，有啲唔好彩嘅狗公因為掂到咒紋，仲搞到惡病纏身，妻離子散，可惜Furcas位階唔夠高，未能夠做到黑警死全家嘅美妙效果…」魔女越說越高興，流露的殺氣越來越強，令我不寒而慄。

「呃…Sorly，Sorly，講得興奮得滯添…」魔女大概看見我全身顫抖，才發覺自己殺氣外露，立時就收斂起來。
「咁神奇嘅身體，當然引起咗蘇有承嘅興趣，自然會幫Joyce同晴晴做身體檢查，而茵茵亦因此有機會見到Joyce。根據茵茵留低嘅記錄，佢打算響一切準備妥當後，響8月中救Joyce走，只可惜，響8月11日，亦即係Hannah嚟到碧晴新村做實驗嘅第二日，Joyce就俾胡白兒同蘇有承帶走咗…」
「所以茵茵所做嘅準備，就留咗俾小星？」我想起小星的逃走經過，作出猜測。

魔女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嗯，但由於小星係重點實驗對象，受到蘇有承嚴密監視，所以雖然茵茵響8月31號遇到小星，但一直去到九月尾，另一個優良嘅實驗個體出現，蘇有承開始唔係點理小星，茵茵先至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