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12|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淡退虛榮為讀書

    2月16日晚11點,給ZY寫去了一封信,信裡面談了一些青年有關追求思想進步的東西。“追求思想進步的東西”——這看起來很像是黨政會議上領導發言時冠冕堂皇的說辭,伴著指指點點的手勢,和說兩句話頓三頓的語態,不給人留下半點好印象——可實際上,我們談論的完全是另外的東西,具體的說,就是:黨政先哲們沿著怎樣的思想脈路打下了根基,才使得今天的黨政們可以指指點點、說兩句頓三頓的?
    沿著這條思想脈路往回看,會發現那個時期的思想狀態其實很混亂,各種新、舊思想在進步文人腦中的雜糅,以及各種勢力的對峙帶給文人們的思想衝擊,和莫測的格局帶給人的不安定心理,讓進步青年難以把握究竟該塑造怎樣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德謨克拉西的到來一時還難以被人們接受,有人笑稱曰“德謨克拉東”,故而民主只好來一個由西向東的漸變了。幸而有辛亥和五四,大大加快了進程。
    說道五四,剛剛在微博上與一位好友互評。他寫道:“關注中國問題的學者們注意的就是,‘五四’精神所提出的任務,不僅八十年代沒有能夠完成,其實我們至今也仍未完成;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仍將要肩負這個沉重的使命,而且看起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在延續。”這應該是從《醜陋的中國人》裡面摘錄出來的一句話,我深以為然,便留言:“我是在大學畢業以後,才知道還應該有‘大學精神’這個東西,現在回想畢業時發表過的紀念大學的散文,我力圖闡述的就是這個東西,只是直到現在才稍微明白一絲。現階段的認識是:大學精神或許就是五四精神的延續,但卻正在大學中流逝。”
    基於這一點,我想可以多多少少窺探到一點黨政先哲們的思想脈路了。可始終還是管窺一豹。
    今天終於收到了回信,ZY很客氣地寫道:“我讀過的書並不多,您能給我來信,我內心其實感覺受寵若驚。”其實,我早就有把去信的內容寫下來的想法了,可寫下來之後呢?無非是在報刊上不痛不癢地刊出來,卻難覓探討的聲音,差不多就權當是為名利蹦躂了一番;更有甚者,不同意你的意見又難於當面指出來,只好對你個人產生了偏見,得不償失矣。這種賣字換名的興奮感已經淡退許多了,我已經嘗過了讓自己的文章“昭然天下”的亢奮、興奮和虛榮的滿足感。現在,還不如認真讀點書,找個知心好友聊一下,各自探討一番,這樣來得更實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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