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前先工商服務。
兩週前回臺北處理一些工作,其中包括北美館幾個案子的語音導覽錄製、設計及策劃:「盧明德—大遷徙」,語音導覽我本人親自上陣;「塩田千春:顫動的靈魂」,邀請金曲獎得主余佩真現聲配音,不容錯過;即將開幕的的兒藝中心「居家小宇宙」特展,規劃了一系列給孩子們從聲音認識藝術品的玩意兒~
工商服務結束,來到今天的問題,是之前的補遺—
Q:我在花蓮究竟在做什麼?
兩週前臺北工作結束回花蓮,第一週,帶三批創作者導覽豐田及我花蓮國還辦了一場創作者交流的派對吃爆豐田村的阿亮雞排;幫藝術家媒合豐田的教會和國小,為幫孩子們開設了三堂堂基礎肢體開發及插畫工作坊,還帶了其中一組即將在豐田開展的藝術家上山下海尋覓佈展素材;持續接洽預計邀請駐村移創指導所的創作者,規劃橫跨七、八月的豐田文藝季。
第二週,雜誌邀稿,去光復採訪夜市擺攤阿嬤;幫某大學教授群規劃移地花蓮研習的旅學行程;帶幾位之後要在花蓮搞事的朋友踏查豐田,順便陪同逛市區的街聽些流言八卦;在今天盛大重新開幕的鐵道文化園區,加入了王繼三老師的團隊,協助安排到今年底之前的活動規劃。
兩週內碰到了不少人,聽了不少話,而我更加堅信豐田堅持叫移創指導所而非藝創指導所是正確的。藝術家奢望畢其功於一役、藉藝術作品改變時局環境或社會議題的時代已經過去,傳統的藝術介入社區作法也已過時,或許能激起漣漪但效用可議不可期,至少,就所謂地方創生這件事來說,成就一座座藝術村也不過讓收入不穩的藝術家在疫情鎖國時期有另一種離開原住地的可能而已。這時代的農村或六都之外,我們始終不缺發現問題的人也不缺線上分享問題的人,缺解決問題的人。
而這人應該是不在乎自己被稱作設計師、科學家、社群操盤者或藝術家的人,不被職業框架限制住的人。當別人問我在花蓮幹嘛,我很難一言以蔽之。大抵來說,我就是盡可能與豐田的牛犁協會一起搓合協調統籌企劃,一起創意激盪然後嘗試讓想像成真,因為我始終相信農村會是未來臺灣做為一完整獨立國裡至極重要的一環。花蓮這兩年政局改朝換代大有可為,但我們千萬要認清一件事實—雖然物以稀為貴,但稀只表示少不表示好。
這也是我對自己的期許。不管稀不稀,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