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夏爾蜉之夢]捅

    2021/05/26 睡前吃了兩顆景安寧,但沒有配理思妥。結果睡了10小時,還做了很慌亂的夢。
    夢裡拔吧還沒有退休,下班回來急急忙忙讓我們收拾東西,說有新房子要搬家。不明所以地連夜搬進了一個單層120坪左右的房子,是一樓一戶的電梯豪宅。房子的格局很奇怪,像是飯店大廳般開放,還設置好幾根羅馬柱,三個房間像品字一樣錯落在這120坪裡,都非常寬敞。整理東西期間拔吧再次外出,穿著制服,因為他常常被公司半夜叫去哪裡公差,我們雖然擔心,但還是先睡了。
    搬過來的東西不多,房子也實在太大,兩張加大雙人床僅僅鋪著白床單就並排在入口處左手邊,其他三個角落都空無一物。母女三人連被子枕頭都還沒拿出來就躺在這兩張床上充滿疑惑地睡去。
    沒能睡熟,突然一陣搖動,驚覺地震把麻嘛和喬虎叫醒,發現是虛驚一場,窗外天才剛亮。但門外非常嘈雜,我穿著睡衣步出門外,發現佈置得像是婚禮派對,蕾絲、彩帶、氣球,和許多穿著西裝、小禮服的人忙進忙出。我抓住正在指揮的其中一位西裝男「請問你們在我家幹嘛?」西裝男反而疑惑地說這裡是他們半年前就預定的新娘房,會在這裡的房間迎娶,和完成設宴酒席。本想繼續爭執,但想著拔吧昨晚臨時讓我們搬家,又整晚沒回來,我只好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回到空蕩蕩的房裡向麻嘛和喬虎說明並討論,拔吧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我們實在很擔心。等到公司上班時間,我決定直接去拔吧公司看看,麻嘛和喬虎則留守「家中」。
    去到了拔吧公司(夢裡還是舊址)遇到一位以前常見到面的同事,他帶著看似有障礙的孩子(約莫10歲)要去開車。我上前詢問拔吧狀況,他沉默不語,只是想從我身旁鑽過,因為他的神情嚴肅也讓我緊張,往前一步擋在他面前追問拔吧去處。他表情沒有變化,卻從身後拿出一把螺絲起子,就往我身上捅,再次想從我旁邊離去。看到腹部插著螺絲起子我雖然驚訝,也沒有退縮,再次追問。
    因為身高的關係我必須仰頭才能直視他的眼睛,判斷是否有謊言。他的兒子爬上了我右邊的圍牆坐著,在我們無聲的對峙期間,孩子拿著各種尺吋的細小工具,穿在我後腦勺連著後頸的皮膚上。
    迷你起子、筆型刀、長釘,像是玩遊戲一樣持續地執行著,他的爸爸則是回頭拿出工具箱裡的其他工具一言不發地繼續捅進我的身體。而我就像一個針插,沒有再次發問,也沒有離開過視線,就等他的回答,直到我被插滿各種工具、五金,他們才並行離開,而我還是心急如焚卻沒有得到答案。
    夢在這裡就醒了,而且這個夢裡沒有血,我只是任由別人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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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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