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的周末,X和愛人隨意的走在陌生的街道。X知道他刻意選擇人煙稀少的小路的用意,可能是要吻她或是要她愛撫他。 他說:「包包給我」 高跟鞋的叩叩聲倏然停下,X感受到他沒有給自己左顧右盼的權力。 「妳穿得太多了」、「解開妳的吊帶襪,脫掉妳的內褲」 她略顯不安的解開吊帶,空蕩蕩的裙下光裸的腿不受任何拘束,吊帶滑落與洋裝摩擦發出沙沙聲。他接過內褲與絲襪放進提包並闔起。
X不敢發問,問他為甚麼讓她如此不安,他領她到公園中心的涼亭。
「到了」 涼亭裡只有兩排木椅,面對而坐,林讓她坐在他的對面。 「妳不準坐皺妳的裙子,妳應該把裙子拉起來坐著」 X覺得又硬又冰忍不住肌膚一凜。他從胸口的口袋裡拿出X黑色的項圈,溫柔地為她戴上,脖子接收到熟悉的皮革紋理,其中洋溢著她對他的愛,X對自己說 「他是愛我的」 而林輕聲的在X耳邊 「我愛妳」 一個頭戴鴨舌帽,純黑的襯衫不帶一點雜質與輕便的褲子,男人腳步輕鬆。林向他走去之前平淡的對她說 「記得有家教」 她目送著他往遠方的黑影走去,走之前經過她身旁,他的呼吸聲一如往常的厚重沉穩而有力。X感覺到自己微微地顫抖, 「他是誰?主人認識他?」 她看不出林與眼前的男人的動作,也聽不出討論什麼。X努力的幻想著,自己是否被主人提及?自己是否夠格成為眼前男人們話題的主角?只見兩個人影緩慢地往自己走來,她看不出他的表情,聽不到他的呼吸。X僅知戴上項圈的自己,並非更有勇氣去面對未知,精神唯一的信標,就是主人總是注視著自己。她努力控制著自己雙腿必須敞開,不安的眼神望向已走到她面前的林。 他說:「把胸前釦子打開,等等他做的事情妳都不能拒絕,像對待我一樣。」
男人把手往X的胸口身去,因摩擦早已立起的奶頭,敏感得讓她微微縮了下身子。視線前方的陰莖把褲子逐漸撐得緊繃,陌生的觸感略施壓力的掐住她的奶頭,另一手往她濕潤的雙腿間摸去。 「你說的對,她太緊了」 這時男人的手伸進她股間的縫隙,笨拙的摳弄著,好像林並不存在似的,一腳縱身跌落進眼前的歡愉。 X扭捏著身子,雙腿保持著敞開,她的愛人就在眼前,輕鬆的態度就像今早在她枕邊起床的樣子。林打開提包,把裡面的吊帶襪拿出,交給眼前的男人,此時的男人口中喃喃的說著 「妳好色」「妳是第一次嗎」「妳真美」「下次我還...」 X無法選擇的被眼前的男人玩弄著,陌生的手侵犯著她,她在林的面前發出了嬌喘 「唔...嗯..嗯...啊」 露出的身子與乳房,儘管伴隨著暴露的風險,她卻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無所謂,不如說希望被更多人看見。她被玷汙了,她是不純潔的,她不再是可被獻祭給他的羔羊,她汙穢的肉體此時,只渴求著眼前的歡愉,她讓自己的全身心靈都交給了林。
隨著男人的離去,林半跪著幫X扣上衣釦。這讓X為之震動,她才是卑賤的那個,跪在他腳前才是她的位置。他拍落褲子的灰塵把X扶起身,此時的X衣下毫無拘束,渾身發燙出汗,但被牽起時仍然一凜。
「我愛妳」
一如往常的週末,她的愛人牽著她的手,離開陌生的公園走入熟悉深夜,消失前的她動作挺直,眼神清亮,高跟鞋的叩叩聲慢慢遠去,夜鷺的叫聲,依然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