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沐Ainsley/Background Photo by Çağlar Oskay on Unsplash 夏天打了雷 玻璃鐘罩起了霧 震醒的話模糊 乾燥花不需要土。 難免有回憶無法著根 切開天的閃光 沒有人 知道流向的座標 都只遠遠指著,大概— 想踮起腳尖親吻 避雷針 讓稍縱即逝的那些 麻麻經過然後 確實流入 我所在的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