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璧冷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無垢山莊與花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可能輕易斷了聯姻,和離一事傅公子就別多想了。」
「連城璧,你到底在說什麼!?」傅紅雪聽得火冒三丈。
「傅公子,別裝了,你和無謝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和他能有什麼事?」
「你說呢?」連城璧嗤笑:「無謝身上的痕跡、問題答得支支吾吾,加上你對我的敵意,我便已猜到幾分,剛剛你一開口就要我們和離,更加證實了我的想法。」
「你什麼想法?」傅紅雪一愣:「你說我對花無謝……?」
「你跟著無謝來到無垢山莊,不就是為了得到他嗎?」
「當然不是!」傅紅雪愈聽愈不對,「連城璧,你不記得我了嗎?」
「怎麼?我們以前認識?」
「當然認識,」傅紅雪將連城璧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為什麼不記得?難道是因為……忘憂泉!?
傅紅雪問道:「連城璧,四年前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右手的傷是怎麼來的?」
連城璧未料傅紅雪有此一問,訝然道:「無謝連這都告訴你了?」
「回答我!」傅紅雪已覺不耐。
傅紅雪霸道的語氣讓連城璧很不高興:「這是連某的私事,與閣下無關!」
「當然與我有關,」傅紅雪威脅道:「你說是不說?」
「恕難奉告!」連城璧也火了,覺得傅紅雪莫名其妙。
傅紅雪懶得再跟他廢話,迅速近了他的身,三下兩便點住了他周身大穴。
連城璧一時不察,著了傅紅雪的道,怒喝:「傅紅雪!你幹什麼!?」
「讓你說實話。」說罷便扛起了連城璧,將他放到了床上,隨即坐到他身上,開始扯起他的衣服。
連城璧瞪大了眼睛:「你在做什麼!?」
「扒光你的衣服,」傅紅雪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道:「還有我的衣服……」
連城璧大驚:「傅紅雪!你瘋了不成?」
傅紅雪不理他,繼續扒他上衣,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連城璧從未見過如此無禮之人,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急得汗珠都冒出來了:「住手!快住手!」
傅紅雪停止了動作,再次低下頭來,鼻尖就要碰上連城璧的鼻子,嚇得連城璧將頭一側,躲開了傅紅雪的逼近。
傅紅雪很滿意連城璧的反應,他直起身子,對著連城璧邪笑道:「你說,明早下人若看見咱倆脫光了抱在一起,會怎麼想?」
「你!?你混蛋!」連城璧氣得口不擇言。
傅紅雪不放過他:「他們會說,你和我有私情?還是說咱倆只是蓋棉被純聊天?」
連城璧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是想讓無謝誤會,然後休了我?傅紅雪,你好歹毒的心思啊!可惜你這麼做也討不到任何好處,花家是不可能迎你這種人進門的!」
傅紅雪不想聽這些,不耐道:「我最後問你一次,四年前你發生了什麼事?右手是怎麼傷的?」
「無可奉告!」連城璧氣得都想咬死傅紅雪了,又怎會輕易說出自己的往事?
「不說是吧?正合我意!」傅紅雪繼續動作,床下很快就堆了一地的衣裳。
眼看傅紅雪扒光連城璧的上身,接著要扒他褲子了,連城璧急忙大吼:「住手!住手!四年前我被魔教劫持,右手為魔教中人所傷!」
傅紅雪這才停手,又問:「魔教什麼人劫持你、什麼人廢你右手?」
連城璧心有餘悸:「我……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怎麼可能?」
「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你殺了我也沒用!」
傅紅雪蹙眉道:「你是不是喝了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醒來時已在無垢山莊,這些都是無霜告訴我的。」
「無霜是誰?」
「從小伺候我的丫頭。」
當日連城璧在無垢山莊醒來後,發現自己喪失了一切記憶,莊裡什麼人也認不得。
養傷期間,他從無霜口中逐漸得知自己的身分和家世。待他傷勢稍有好轉後,有一天,無霜交給他一個匣子:
「公子,這是您臨去關外前,交給奴婢的東西,說是待您歸來時,若忘卻了前塵往事,便將這個匣子交給您。」
連城璧狐疑地接過匣子:「這是什麼東西?」
無霜搖頭:「奴婢不知。」
連城璧打開匣子後,發現裡頭放著一大疊紙,寫滿自己從小到大的事:「這是何人所寫?」
無霜望了望紙上的字跡:「公子,這應該您自己寫的。」
「我寫的?」連城璧訝然:「難不成我未卜先知,竟預測到自己此行會喪失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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