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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傷與神學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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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性慾(Eros)的。這是我聽完彭仁郁老師的演講後,梳理完路得記的專講,沒有講出來的。

隔日在繪本工作坊中,首次嘗試介紹創傷的概念,不能不引用到的,就是彭仁郁老師那句話帶給我長長的深思。有人帶著疑惑問:創傷,跟主日學學生,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首先假設,神學是我們所選擇的生存立足點。我們選擇如何「性慾」,即選擇如何跟他人、跟世界用何種方式進行連結,即你的生存樣態,本身就是神學。若根本先不論上帝是性慾(Eros)這個概念,神「學」——logy, logos,不僅是說話的「道」、「學」,它是道成「肉身」的狀態。耶穌用整個肉身行走於世上,本身即神學。

為什麼是創傷?在范德寇醫生的某次演講中,他說:創傷並不僅是關於身體恐懼的反應,我們常常忽略了,人類是一個彼此連結的物種,而愛就是把我們連結(黏起來)起來的東西。在創傷狀態中,愛是關鍵,但創傷把愛弄得亂七八糟。愛其實是創傷的底蘊。

我的心飄流了九年,現在似乎可以稍稍安頓下來……也比較能夠坦誠的接受,如果人要好好的活下去,有一些先天性的東西,你就是無法刪除。一旦否認、自行取消、刪除、丟到地下室假裝沒有,你裡面的某部份就是會進入死亡慾望當中。那個慾望,就是「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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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得記第4章第4節,波阿斯對著有第一行使贖回權的某至親說,「我想我應該向你說清楚:你可以買那塊地」。接著一直到第10節,就一直圍繞在買/不買、贖回的主題。以前我都會直接快速掃過的經節(自己面壁思過),沒想到祕密藏在「買」(קָנָה)這個詞。
也許我們必須承認,生命終究不可能「沒有關係」,人絕無可能「孤獨」的活著——無論那讓人「有關係」而「不成為孤獨」的,是人或非人皆可。而人,身為受造物的一員,也在這個命名的過程中,不僅是上帝與我們建立了關係,我們也同樣被安置在這一切受造的關係之中,因而彼此連結。
年輕的馬利亞,若在童話裡,就是「新的女性象徵要長出來了」,來取代(或接續)那個「年老」的、無法再更新的精神性。而年輕的馬利亞,精神上來看,正是那個還沒成為「皇后」(THE Mary)前的「公主」原型。
因此我們可以想像,馬利亞帶著她所受的信仰教育,面對不知是敵是友的天使(陌生他者),腦海裡掀起了驚滔駭浪,在內心持續掙扎與對話(dialogizomai)—跟陌生人、跟自己、跟腦子裡各種聲音「要」、「不要」、「甘阿捏」、「怎麼辦」·…………,在驚懼、懷疑、猜測,在信與不信之間,陷在傳統與應許之間。
在讀福音書的過程中,比較常見的都是群眾/別人去接待或歡迎耶穌,總是眾人在簇擁著耶穌。在路加這裡,這樣的位置次序,我發現竟罕見地「對調」了。
 事件的非恆常性,僅管帶來了痛苦的體現,但這個烙印在身體上的轉變——從織布的身體轉為外出捕殺的身體,僅管貌似搖動了舊有的傳統性別分野,但這個「搖動」,亦即因事件而導致開啟了這個鬆動的「時機」,是否能成為「從此改變傳統規範」、成為真正能體現在後代身上,而不只是在「時機」過後便又消逝的「搖動」
在路得記第4章第4節,波阿斯對著有第一行使贖回權的某至親說,「我想我應該向你說清楚:你可以買那塊地」。接著一直到第10節,就一直圍繞在買/不買、贖回的主題。以前我都會直接快速掃過的經節(自己面壁思過),沒想到祕密藏在「買」(קָנָה)這個詞。
也許我們必須承認,生命終究不可能「沒有關係」,人絕無可能「孤獨」的活著——無論那讓人「有關係」而「不成為孤獨」的,是人或非人皆可。而人,身為受造物的一員,也在這個命名的過程中,不僅是上帝與我們建立了關係,我們也同樣被安置在這一切受造的關係之中,因而彼此連結。
年輕的馬利亞,若在童話裡,就是「新的女性象徵要長出來了」,來取代(或接續)那個「年老」的、無法再更新的精神性。而年輕的馬利亞,精神上來看,正是那個還沒成為「皇后」(THE Mary)前的「公主」原型。
因此我們可以想像,馬利亞帶著她所受的信仰教育,面對不知是敵是友的天使(陌生他者),腦海裡掀起了驚滔駭浪,在內心持續掙扎與對話(dialogizomai)—跟陌生人、跟自己、跟腦子裡各種聲音「要」、「不要」、「甘阿捏」、「怎麼辦」·…………,在驚懼、懷疑、猜測,在信與不信之間,陷在傳統與應許之間。
在讀福音書的過程中,比較常見的都是群眾/別人去接待或歡迎耶穌,總是眾人在簇擁著耶穌。在路加這裡,這樣的位置次序,我發現竟罕見地「對調」了。
 事件的非恆常性,僅管帶來了痛苦的體現,但這個烙印在身體上的轉變——從織布的身體轉為外出捕殺的身體,僅管貌似搖動了舊有的傳統性別分野,但這個「搖動」,亦即因事件而導致開啟了這個鬆動的「時機」,是否能成為「從此改變傳統規範」、成為真正能體現在後代身上,而不只是在「時機」過後便又消逝的「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