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6日的上午,我們在重慶南路NOTCH咖啡吃早餐。大夥到齊之後,我扮演一位100年前出生的台灣人跟幼年人們自我介紹。( 好在,我安排每個幼年人都吃下“翻譯蒟蒻”,所以她們今天早上聽得懂故事裡面的日語及台語 XD)
這位虛構台灣人-阿誠 ,日本時代,他在太陽號書店工作。今天他要送新書去給客人,地點分別是:專賣局台北支局、高石組、台北郵便局、台北公會堂、台北放送局。
幼年人透過「派送單」及「一疊書的封面」、去協助阿誠完成這些任務。
經過一連串努力,等大夥送書到台北放送局,已經過12點,翻譯蒟蒻也失效了。但是阿誠說的話,幼年人都還聽得懂,這是怎麼回事呢?
負責送書的阿誠,在1945年10月之後,他換了新老闆,但他的工作換成是“收購舊書”。這又是怎一回事呢? 為什麼沒有新書可以賣了呢? 這幾個地點的名字也都不一樣了,為什麼呢?
我與幼年人約定3月6日下午再繼續新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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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成年人看的】
我用一個虛構角色的故事,講述從日本時代到戰後,位於台北的日產房舍情況。我認為,不當黨產中,接收日產的脈絡,需要先回溯到日本時代。當時台北的本町通(重慶南路)、榮町通(衡陽路)附近,都是非常繁華的地方。迄今,我們仍然可以透過地景訪查,找到過去的蛛絲馬跡。
我也想要鋪陳二二八事件發生以前的時代背景。在我虛構的故事中,一位在書店工作的人,用書店的情況去顯露出文化衝擊、語言隔閡、物價飆漲。
在過程中,會探訪許多「文化資產」,這也是我想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