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06|閱讀時間 ‧ 約 12 分鐘

婚後 明蘭智力全開

    大婚之夜,顧二還在應酬喝酒時,他的女兒蓉兒來到了明蘭的房間,原本想對明蘭惡作劇的,但看到是明蘭後就決定不這樣子做了,在明蘭一問之下知道有人跟蓉兒說他爹爹要是娶了別人就不理他了,看來這侯府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了。
    新婚次日,明蘭被尊長們叫去說話,秦大娘子(顧二那位心機深沉的繼母)對明蘭和顏悅色的模樣,卻藉著四房大娘子的手,拿出顧廷燁從前收房的女使紅綃,要明蘭給領回去。明蘭不從,索性求跪家堂懺悔,以退為進,偽善的小秦氏顧忌自己名聲,把明蘭從祠堂勸了出來。
    之後兩口子不顧眾人反對,搬至別府(澄園),於是秦大娘子、四房、五房的嬸嬸們都派了下人給明蘭,好聽說是幫忙,其實就是安排自己的眼線進去,但明蘭一進忙就將一群人一陣整頓,然後各自分配差事,讓大娘子派來的賴媽媽主掌廚房採買,並任由他中飽私囊、在內府裡肆意妄為,賴媽媽還派自己的女兒明月來溝影顧二;顧二怕明蘭應付不過來,說要幫他把那些人都趕回去,明蘭覺得趕走了這些人還是又來一批,與其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他心中都有著計劃呢!最終賴媽媽越發猖狂,顧二的奶娘再去挑撥其他的奴僕與他作對,最後所有奴僕在廚房大戰一場,這就是明蘭要的,讓事情搞得大到不行,再把所有的奴僕一次打發到了城外莊子,賴媽媽也因重傷被移到城外莊子;秦大娘子見事跡敗露便將賴媽媽這顆當作了棄子,女兒明月看望賴媽媽,賴媽媽要女兒去求明蘭,希望明蘭幫她們跟秦大娘子拿了賣身契,他們便遠走高飛,從此不在府裡作亂,明蘭道:「要是你早這麼機靈,哪裡還有這麼多事。」
    明月:「有時候不闖一闖,真不知道哪一條是生門,哪一處是死的,我們一家三口,實在是命都握在別人手上,逼不得已的。」不過經此一事,明蘭算是在府裡立下了威嚴,也讓其他人知道他這庶女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之後齊小公爺上疏官家,希望可以調查逆王餘孽以及勾結一黨人之事,於是秦大娘子的親兒子以及其他顧家子弟都被關進牢獄接受調查,眾人尋求顧二幫忙,顧二要求大哥(顧廷煜)以侯爵名義在宗譜裡加上將自己母親白氏嫁到顧家的來龍去脈,顧廷煜不答應,決意跟顧二耗下去,但四五房的叔叔們以及繼母緊緊相逼要他答應顧二的要求,身體孱弱的顧廷煜暈厥過去,醒來後知道自己已無多少時日,只得改了籌劃。顧廷煜向顧二低頭認錯,還把老侯爺安排身後事的信件交給他,信中提到白氏陪嫁盡歸顧廷燁,且需將信公之於全族。並將顧二叫到祠堂單獨談話,他提到從小就有人跟他說他的母親自被顧二母親害死的,所以他才會對他如次憎恨,但希望在他走了之後,可以保他妻女周全,顧二這才明白為何大哥會將顧家所有家業交於他,顧廷煜見顧二猶豫不決便說到:「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父親為我計過,也為你計了,我當然也要為我的嫻姊計上一計。」顧二聽聞便答應了。之後顧廷煜再三交代不可聽小秦氏之言做些節外生枝之事,顧廷煜便撒手人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大娘子又聯手白家把曼娘帶回來,曼娘刺傷了顧二,顧二又知道自己兒子早就死了,痛心不已。又遇上姑母硬是塞了小妾鳳仙,明蘭沒有拒絕,顧二生氣明蘭沒有吃醋。
    澄園設院完工要設宴款待,當天來了眾多貴賓,其中也包含了沈國舅和妻子張大娘子(英國公女兒),誰知沈國舅的妾小鄒氏(沈國舅原大娘子鄒氏的妹妹,妻子死後,同情其妹便納入妾氏)也來搗亂,張大娘子與小鄒氏在宴會上大鬧一場,一般來說妾室室不能公然來這種場合的,但是小鄒氏的姊姊是為了救現在的皇后娘娘而死的,所以才任其肆意妄為,皇后對明蘭坦言心跡,也怕新舊兩臣聯姻最終成為冤親。
    明蘭聞之去探望張大娘子,明蘭用祖母身邊的房媽媽作比喻,房媽媽從貧苦人家努力了一輩子也能做到了一等貼身女使,要想活著好,無非是一命二運三本事,三者能佔其二,便可一生順遂,何況張大娘子金尊玉貴,何苦困頓在房中,不如掙扎向前,如何能不突破重圍,張大娘子這才知道外面那些說明蘭不好的話都不是真的,也放下了對明蘭的戒備以及誤會。之後便隨著明蘭上場打馬球,張大娘子是將門之女,馬球打得非常好,冒著摔下馬的危險擊出致勝一球,也讓沈國舅對於這位新的大娘子刮目相看,多生了幾分好感,之後也懷孕了。
    明蘭這邊又遭受盛家王大娘子的姊姊-康姨母一直與自己的婆母(小秦大娘子)狼狽為奸,硬是送上自己的表妹康兆兒給顧二當妾室,原來康兆兒也是小娘所生,被康姨母用生母性命威脅,一定要進顧二府裡,便哭求明蘭為自己想辦法,明蘭便假意收下康兆兒,半夜將康兆兒送往宥陽老家並配娶了婚事,如此一來,康姨母又失算了,更加懷恨明蘭;明蘭祖母盛老太太知道了此事,盛老太太訓斥王大娘子,說他總是被自己的姐姐算計,要他斷了與康王氏(康姨母)的往來,並罰她跪在大廳,來往僕人都見著,王大娘子受此大辱,哭得死去活來。
    官家這邊希望有人負責徹查鹽務,但指派桓王負責此事,盛長柏和沈國舅為副手協助,但沈國舅被參只能由顧二出任查鹽務事務,明蘭懷孕了,要顧二好好地回來。
    王大娘子的娘家外放任期滿,回京就職,邀請全家出席王家宴會,明蘭驚訝久居外地的王家老太太,對自己的情況瞭如指掌。這時外面來報,張大娘子臨盆難產,想要見明蘭,明蘭只好告辭前去探望;到了沈家,才知張大娘子是被小鄒氏衝撞早產,立刻讓人去叫英國公夫婦,並聽說小鄒氏還扣留接生看診的郎中,氣得拔下房裡牆上掛的寶劍,不顧自己也懷著生孕衝出院子去找小鄒氏,硬是搶來了郎中,並說到:「我小時候就見過這招了,但我不是小孩子了。」王大娘子順利生下孩子,但英國公將女兒帶回並要求和離,皇后娘娘便將自己鳳冠上的大珠送給了英國公府以表歉意,與官家二人身穿白衣向太后請罪,並將小鄒氏送往莊子幽禁事情才解決。
    顧二查鹽稅尚未回來,明蘭就聽聞盛老太太不行了,就趕緊回盛府看祖母的狀況,等半夜眾人離開太醫才跟明蘭說祖母是中毒了,盤問之下原來問題在王大娘子送的糕點裡,銀杏可食,可銀杏芽不可食,但把銀杏芽裡提取汁液,數十斤汁液煉成濃濃少許,便可致人性命,幸好祖母吃不多尚可救;明蘭一聽整個火來了,下令屠二爺一行人把盛家裏面包圍,任何人不得進出,次日找父親和王大娘子對質,王大娘子遮遮掩掩,盛紘反而怒斥明蘭不懂規矩,明蘭不肯甘休說道只是想要還祖母一個公道,其他什麼他都可以不要,盛紘只好揚言要休了王氏,這時王大娘子身邊的劉媽媽,衝進來求王大娘子為了孩子的前程坦白。王大娘子才坦承是自己姐姐教的,但並不是什麼劇毒,明蘭說王大娘子被騙了,如果祖母真的走了,康姨母就會以此要脅,到時要錢給錢、要人給人,整個盛家都被他拿捏了,但王大娘子仍不相信自己的姐姐會這樣陷害自己。
    王大娘子貼身女使打算通風報信被抓到,供出是康姨母要他這樣做的,明蘭施計把康姨母騙到了盛家與王大娘子對質,也親自審問康姨媽的隨從,把祁媽媽的兩個兒子也捆了來,用嚴刑逼他們認罪,然後將康姨母綁在柱子上,不讓她自戕。王家老太太來討女兒,與盛老爺和明蘭一來一往,責任推來推去,王老太太想讓自己大女兒回去休息,盛老爺怕明蘭又吵著要告上衙門,對名聲不好,還在僵持當下,王老太太拿盛家前程說話,駁得明蘭沒了話說。
    正在這時,顧廷燁和盛長柏風塵僕僕闖進門來,面對雷霆萬鈞護妻的顧廷燁和義正辭嚴的盛長柏,盛長柏告知律例,輕則斬首、重責凌遲,王老太太生氣的說:「那可是你的血親!」
    盛長柏:「這世上親或不親難說得很哪,這麼多年,老太太為了這個沒有半點血緣的家窮盡心血,一片慈愛純然肺腑,而姨母呢?他可是我骨肉相連的至親,明知一朝事發事極刑之罪,卻依舊誆騙我母親對祖母下藥!真相暴露拉我母親當替死鬼,外祖母,舉頭三尺有青天哪,難道非要讓天地神靈都知這世上之人,盡是忘恩負義之輩嗎?」
    說完盛長柏決意辭官,大家都嚇了一跳,因為盛長柏聖眷正濃,因此王大娘子決定認罪伏法。這時收到消息說到祖母醒來了,明蘭才鬆了一口氣,但盛長柏決定姨母板子要打、內獄也要關,而自己的母親要回宥陽老家的祠堂,十年吃齋拜佛悔過,如果不願意那他就要辭官。顧二跟盛長柏是私自回京,處理完事情又趕快離開了汴京。
    之後明蘭希望盛老爺找康姨父畫押送康姨母進內獄,盛老爺允了接著說到:「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這個乖巧的女兒怎麼如今變這樣了?喊打喊殺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方才突然想明白了,你不是變成這樣,你是一直都這樣,你裝的真的是很好。」
    明蘭:「父親,我從來沒有因為您的薄待而怨恨,也從來沒有因為你的冷漠而生疏,我覺得女兒做到這份上,你也該滿意了;鑒於你的放縱,我的親生小娘才被人害死。我這個人,對我好的我始終牢牢記著,就算豁出去性命我也會報答,可父親你還記得我小娘嗎?可是我記得,我也記得父親你,我遠遠比你自己還要明白你,我明白你看重這家族的興衰,我明白你不在乎宅裡內鬥,我明白你的才華和能力、虛偽和冷漠,我更明白你鼠首兩端、左右搖擺,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動你。父親,咱們一家人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把日子過下去算了,何必追問這麼多呢?」明蘭說完便走了出去,留下盛老爺一人淚流滿面,滿臉被看穿的窘境。
    而被關的康姨母在墨蘭的幫助下逃了出去,預謀找明蘭報仇,小秦大娘子收到顧廷燁在南方遇刺的訊息,和康姨媽合謀,散播顧廷燁身亡的訊息,明蘭受驚,動了胎氣要臨盆。小秦大娘子和康姨母一直等難產的訊息,但明蘭生產順利,小秦大娘子佯裝擔心,要放天燈祈福,實則是在宅邸放火;身邊的人紛紛去救火,康姨母趁亂潛入明蘭房間,想要刺殺明蘭,眼看要中刀,顧廷燁及時趕到一劍殺了康姨母。
    而回京理當要回報官家的顧二為了照顧明蘭,拒絕官家的召見,官家十分憤怒,對皇后抱怨顧廷燁太過自大,皇后替顧廷燁辯駁了幾句,皇帝怒斥皇后心懷不軌,皇后跪地不起,正巧劉貴妃來看到這一切。
    朝堂上,王老太太敲登聞鼓,直指顧廷燁殺害自己女兒王若與,並帶了小秦大娘子、白家、曼娘等作為證人。曼娘和顧廷燁當堂對峙,曼娘在大堂大吵大鬧,汙言穢語罵顧廷燁殺了自己兒子。石頭來報顧廷燁被扣在宮裡了,明明蘭裝扮成張大娘子的侍女,入宮面見皇后,求見顧廷燁一面,顧二要明蘭與自己和離,明蘭不答應。
    明蘭敲登聞鼓,連跪一夜,堅持不住暈倒,皇后派人把明蘭扶進宮內,明蘭從宮裡出來便有些發瘋,胡言亂語,盛紘派人趕緊送她回家。朝廷收到邊疆警報,急需派軍隊前往殺敵,顧廷燁入伍為卒以贖其罪,邊疆軍隊節節敗退,精銳損失殆盡,官家聽聞昏厥多日。
    太后和劉貴妃趁亂之下,以下旨之名叩門強行將官眷帶入宮中,明蘭一改虛弱之態,坐定庭院,指揮若定,對付賊兵。小秦大娘子也派人潛入顧府,被早已埋伏好的屠二爺一網打盡,賊人已攻入府中,將明蘭重重包圍,顧廷燁出現帶人衝殺賊人,顧廷燁安頓好明蘭,前去救駕。小秦大娘子百般算計終成空,在顧氏祠堂瘋癲表示自己演了一輩子,如今想要做自己,更是將顧氏祠堂排位撒亂一地,放火將祠堂燒了。
    原來這些都是皇帝跟顧二演的一齣好戲,讓大家以為他們君臣不合,明蘭在登聞鼓前昏倒被皇后接去宮裡,才知道這全是一盤局,明蘭順著演下去,好引蛇出洞,原來那條蛇就是太后,太后一直很不高興現在的皇帝不按照先帝的政策,一意孤行的要打仗,才會出此下策。
    最後顧氏家祠完工,大家齊聚一堂、不計前嫌,明蘭看到一家團聚對著顧二說他最喜歡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最好什麼事情都不要發生,顧二要明蘭放心,就算天塌下來,也會讓他平平淡淡吃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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