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麥先生許下後半生的牽手誓言 "我願意" 後,我們這對來自地球東西兩端的彩虹橋也正式 搭起來,從此不用再像牛郎織女一樣,一年只見一次面了。
對於麥先生家人從初次見面就完全接納 Danielson 感到很幸運,當然這也是丹麥的國情文化不同的關係,台灣雖然已經是很開放,但再怎麼樣也還不像丹麥對同志族群的接納度那麼高。
從我們結婚後,麥先生常跟朋友說台灣也是他的家,他在台灣有家人,聽到這樣的話我當然覺得很窩心,但同時也會覺得對他很不公平,因為在丹麥,我們是完全公開,對於他的家人,我們是被承認的,但在 Danielson 台灣家人的認知裡,麥先生就是一位我在丹麥的好朋友,即使他們已經見過他很多次。
Danielson 的家可謂是家徒四壁 (大家或許覺得誇張,但如果你有機會看過就會知道一點都不誇張),所以自小我都很自卑地步敢邀請同學朋友到家裡,迄今可能就只有住家隔壁同學,一位國中同學,一位高中好友和一位高中畢業後的死黨見過家裡的樣子,而麥先生是我的另一伴,自然而然我就很放心的讓他看看他口中的台灣家的樣子。
雖然對麥先生比對其它同學朋友沒有戒心,但家裡的環境還是會讓我多少有點擔心他會不舒服,所以只要他有到桃園來,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帶他到隔一戶人家的隔壁大姐家作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