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一次的地震,事務所的天花板塌下來了,不得已建豪跟佩軒只能先去住飯店,預計兩天會修好,今天下午兩人吃過飯後,就去飯店了,兩人先放了行李,想說時間還早,相約去附近老街逛逛,新鮮感到是沒有,因為兩人早就來過了,只是來殺殺時間而已,還碰巧認識了幾位朋友。
「我有看過你們喔,我們住同一間飯店呢!」一個陌生人突然打招呼。
「先生您貴姓?」建豪疑惑的問道。
「你會嚇到人家小倆口啦!他是王英傑,我是吳榮三,至於我旁邊的娃娃臉叫做李新捷,不介意的話我們當個朋友如何?」吳榮三先生熱情的問候。
「你們好,我是建豪,她是我老婆佩軒!我們是因為房子整修才來住飯店的!」建豪有禮貌的回應。
「所以你們有小孩了嗎?」李新捷先生不懂禮數的問道。
「走了啦小豪,我渴了帶我去買飲料!」佩軒不太高興的表示。
「好啦阿佩,我們走吧,各位不好意思喔,我們先走了。」建豪帶著佩軒先離開現場。
其實其他兩人建豪到是不認識,但是那個李新捷建豪一眼就認出是自己小時候的朋友,外貌都沒變,只是長的有比較高,以前都稱兄道弟,但自己熱情的要加他臉書時,不甩人就算了,還嗆說互相不熟,記得以前大家都一起在網咖打遊戲,人還來過自家打了一整晚的遊戲,如今人家不想跟你做朋友,勉強也沒意義,下午晚餐前,建豪跟佩軒帶著便當飲料回飯店了。
兩人騎著車子,眼看著眼前就是地下道,停車場就在地下一樓,前面也有兩部機車在前方,突然建豪看到最前面那一台車突然暴衝,恐怖的事情來了,騎著車子的人,他的項上人頭整顆噴飛,坐在後坐的佩軒整個嚇到尖叫,然後建豪立刻停車查看,人沒救了,確定死亡。
「報警吧阿佩,這個人沒救了,頭都斷了。」建豪嚴肅的說著話。
「阿傑怎麼會這樣呢?這頭怎麼說斷就斷呢?」吳榮三先生驚恐的表示。
「太恐怖了,天啊!」李新捷先生也驚恐的說道。
「你們兩個,我問你們,平常你們跟死者有過不愉快或是過節嗎?」建豪為了瞭解案情而提問。
「沒有啊,我們是拜把兄弟耶,就差沒有舉杯結義了。」
「是啊沒錯啊,就像阿三說的。」
「是說你問這個幹嘛?你誰啊!要問也是警察問吧?」李新捷先生不太高興的說道。
「你們不認識我們建豪嗎?他就是那個常常上新聞的長髮偵探啊!你們打開手機上網查一下就知道啦!」佩軒介紹著建豪的來歷。
兩人這下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然後警方的人員也到了,飯店主管也到場關心,這次的案子很像是謀殺案,但是人的頭怎麼斷的是個問題,端看切口面可以說是相當平整,到底凶器為何呢?因為地下室太暗了,建豪打開手電筒後,整個嚇一跳,自己眼前就掛著「釣魚線」,其固定方式正是左右兩邊的牆上都「釘著釘子」。
「老李啊,這次由你帶隊啊!」建豪稍稍的問候一下。
「是啊是啊,這位是飯店的陳經理,你們認識一下」李隊長回應建豪的話順便介紹一下飯店主管。
「不知現在案情如何呢?」陳經理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次的案子你怎麼看呢?」李隊長也問一樣的問題。
「根據我初步了解,首先是死者的機車突然發生失控現象,整個暴衝,就這麼直直往下衝,然後脖子勾到犯人事先固定好的釣魚線,因而頭身分離死亡!我先調閱一下監視器。」建豪回應兩人的問題。
根據監視器畫面,確時拍到人,但是畫面太黑根本看不清楚,最後人是從地下室消失,就在應該要拍到人時,鏡頭突然自動移開,因此根本沒拍到人,其實嫌疑人早已鎖定,就是吳榮山先生跟李新捷先生,首先警方先往該機車採證,很明顯該車的引擎有問題,發生了「人為短路現象」,然後在引擎機蓋上發現指紋,在來在釘釘子的兩邊牆也有一樣的指紋,由於之前簡單問過口共,因此先將嫌疑人留置飯店由警方看管。
在來鑑識小組的人員在地下市垃圾場看到一支掃把,正當要把他丟了時,建豪出聲制止,因為從長度上來看,正巧可以撥開斜坡處跟樓梯處的監視器,果真在上面也驗出一樣的指紋反應,但是現在還是沒有鎖定是誰犯案,直到建豪調查過兩位嫌疑人的工作,鎖定了李新捷先生,因為他就是在做「黑手修車的師父」。
「老弟所以你覺得那個李新捷是凶手嗎?」
「是啊老李,以下兩點,第一所有指紋都是屬於同一人,第二最初是機車異常加速,這一定要懂這一塊的人才做的到!」
「也是啦,可是殺人動機呢?」
「你辦案都這麼多年了,任何理由都可以是殺人動機啊!」
「也是啦,但是我們還缺乏最關鍵的證據啊!」
「我們在去地下室晃晃吧,順便把陳經理叫來!」
「不用叫了,人開會去了,好像是老董下令封鎖消息。」
「那就我們自己查了,我的阿佩跑哪去了?」
「你老婆在房間看電視,放心吧!」
然後建豪跟李隊長帶著一群人回到地下室去,就在電梯口外附近撿到一包菸跟一張名片,菸上面是沒有名字,但是名片上面卻寫著「李冠昌三個字」,驗過指紋後,那包菸跟名片上以及前面的機車引擎蓋上跟掃把上以及牆面上的指紋都是一致的,然後求證過名片上的電話,李新捷正是該店所屬員工,這下迷團都已經解開了,一場精彩的推理秀也要開始了。
大家回到飯店大廳,李隊長把兩位嫌疑人跟飯店主管都叫來,至於其他客人,為了不引起騷動,這一次的推理只在會客室進行,很明顯這個犯人很有信心,但這犯人不知道自己的粗心大意,不知道自己留下一堆證據,此刻建豪也當的佩軒的面,開始推理了。
「這一次的凶手,是你喔李新捷先生!」建豪直接點出真凶。
「不會吧,是你喔口臭!」吳榮三先生不敢相信。
「我到要聽聽看你怎麼解釋,說吧!」李新捷先生一臉有把握的表示。
「首先是案發,你確實跟死者還有吳先生都在一起,但是事實不是這樣,你事先在死者王先生騎車前就對該機車動過手腳,據我所知,只要把『引擎的某條電路線拔掉就可以在一定時間後使車加速失靈』,然後整台就會暴衝,不能控制,然後剛剛好被你算到要下地下室時,會遇上你布置的陷阱,人因而身亡,沒錯吧!」
「那我到要問問你,我是怎們算準時間的?還有我到底布置了什麼陷阱?」李新捷先生還在狡辯。
「是啊,你這是不實指控喔先生!傳說中的偵探原來都是個屁!」吳榮山先生幫著朋友說話。
「不急不急,我接著說,基本上這飯店的大部分客人都團客,只會開車,大概在案發時間時,會騎車下去的沒幾個,這就是讓人氣憤的地方,因為這個陷阱如果是別人碰上鐵定沒命,這儼然是個『亂槍打鳥的心態』,你算到了如果真發生命案,一定會有人報警,現場一定會被封鎖跟發現,你因而也不用花時間在回去拆掉釣魚線,至於手法,你首先在兩側釘釘子,把釣魚線固定拉緊,然後就離開了,然後你應該是布置現場之前就已經去把車子動過手腳了對吧!」建豪直接點出重點。
「你‧‧‧證據呢?」李新捷先生還是不死心在狡辯著。
「不是我要幫這位先生說話,我覺得確實說的有點天方夜譚了。」陳經理竟然出面為其護航。
「你們別吵!讓小豪接著說吧!」佩軒也表示她的意見。
「你這傻蛋啊,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戴上手套』?舉凡是牆上跟引擎蓋上,還有你拿來撥開監視器的掃把上都通通沾上了你的指紋喔!」建豪再次點出重點。
「我是鑑識小組的王組長,先生說的沒錯,所有可疑之處都沾上了『同樣的指紋』沒錯!」王組長也出面說兩句。
「更關鍵的證據在此!這包菸是你的吧!我在現場撿到的喔!還有這名片也是你的吧,嘿嘿!如果你沒有去過現場,那麼按理來說我又怎麼會撿到這些東西呢?」建豪秀出最關鍵的證據。
這下李新捷先生陷入了沉思,凶手確定是他了,但是還牽扯出案外案,在多年前,李新捷先生打死自己姐姐,就因為姐姐不講道理的兇他兩句,他當下非常氣憤,突然一腳踢下去,人因為後腦勺重創當場死亡,正當他驚恐的離家時,遇見死者,然後就是死者報的警。
「好啊!這案子當年也是我辦的,我才在想說凶手是誰,原來是你啊!」李隊長氣憤的說道。
「沒錯!那當年我誤殺我姐姐,竟然被阿傑遇到,其實這些年來我都怕他舉發我,我終於在這一陣子確定要殺他,如果我不殺他,我就沒機會跟我那論及婚嫁的女友結婚了。」李新捷先生說出了殺人動機。
「還有這種事喔?你也太笨了,大家都自己兄弟,就差沒結義了,即便你真的殺了你姐姐,阿傑他也不可能告密啊!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耶!」吳榮三先生很感愾的說道。
「又是個大傻蛋啊!」話少的佩軒難得出聲說了幾句。
「你這王八蛋,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亂槍打鳥的殺人手法很危險』?還好你今天殺了你要殺的人,萬一殺錯人,要有多少個無辜的人喪命?」建豪氣憤的說道。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會改車的?」李新捷先生疑惑的再問。
「你也真呆,你那名片上的人是你師父吧,我早就打電話去問過了,你是他唯一的徒弟沒錯吧!」建豪回應李新捷先生的問題。
「沒想到我竟然敗在沒戴手套跟一張名片上!還有你也太神了吧,瞧你說的就好像你人就在站在現場看到那樣,但你明明沒有在現場,你也太神了!」李新捷先生很感慨的說道。
「那是當然,這位先生可是個『神探』,沒有他解不開的謎團!」李隊長臭屁的介紹建豪的來歷。
「你好像忘了我喔,也是啦,我留了長髮又改名字了,你看看我是誰吧!」建豪直接表明身份。
「是你啊!沒想到你現在混的那麼好!」李新捷先生這下終於認出建豪了。
「不是我混的好,是你一直沒有進步!希望你進去之後要真心悔改,但好像你也沒機會了就是了!」建豪很感慨的說道。
「老弟你說的對喔!應該會被判死刑了!總之我現在以蓄意謀殺的罪名以及涉嫌殺害直系親屬的罪名將你逮捕!我們走吧先生!」李隊長把人上銬帶走。
至於殺害直系親屬的案子,法定追逤年限為12年,剛好趕上抓到真凶,當時建豪還不是偵探自然不會知道,這次的案子花的時間有點久,時間來到了晚上的7點半,飯店方面因為名譽方面希望封鎖消息,還包了個大紅包給建豪跟李隊長,但李隊長放棄紅包說要給建豪就好,此案宣告破案,兩天後建豪的事務所也整修完畢了,終於可以回家去了。
再來我想在寫個奇幻或恐怖小說~~
然後在接著寫推理小說~~
我就先不劇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