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9|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我和血癌相處的日子 第六章

    導致血癌的眞正原因

    何醫生聽我這麼一說,神情也變得有一點愕然。
    我:“何醫生,還是說--是第三支接種疫苗的關係呢?”
    何醫生微笑着說道:“怎麽可能?你的疫苗是病發前一個月打的吧?如果眞的是疫苗的話,那麽在你施打的那一個星期裏就已經病發了,所以不可能是疫苗的問題。人的身體裏本來就有不好的細胞,祇是剛好你的血液系統受到壊細胞的侵襲,所以才導致這個病的。放心吧,我們會治好你的。”
    聽完何醫生的“解釋”,我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情選擇相信她,畢竟現在的我也祇能接受他們所安排的治療,但說實話:我還是覺得和疫苗有很大的關係。
    何醫生和其他的醫生離開之後,李大叔向我說道--
    李大叔:“小子,你也覺得是疫苗的問題嗎?”
    我:“李大叔,您都聽到了?”
    李大叔:“當然,實話告訴你吧,在這間病房裏的所有人,大家都覺得自己是因為第三支疫苗才住進來的。”
    我(驚訝):“所以眞的是第三支疫苗的問題??”
    李大叔:“不然呢?這裏大部分的病人,家族裏都沒有人患過血癌,剛剛大醫生所說的那些話,你覺得因為這樣的原因而患病的幾率會有多高?”
    聽完李大叔的話,我才知道原來在這間病房裏的病人都覺得:是第三支疫苗而導致自己得病的。
    我:“如果接種疫苗眞的有問題,那為甚麽他們不肯承認呢?政府爲甚麽還讓人民繼續施打而不停止呢?”
    李大叔:“你覺得呢?如果醫院承認了,那麽你覺得人們對政府會有怎樣的想法呢?不施打的話,疫情的傳播到時候又會有多嚴重呢?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我們也改變不了甚麽,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好好養病,期待自己早日康復出院吧。”
    雖然我的心裏是很不甘願,但正如李大叔所說的,我們眞的改變不了甚麽,因爲疫情的傳播相當嚴重,如果不幸得了新冠肺炎,遭殃的也就祇是家人罷了。於是我也祇好收拾自己心情,等待會見家屬的那一天的到來,而我也在病房裏度過了無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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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眞正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在病房裏的每一位病人,在他們的手背上都會插上一根輸血用的針,而所有的病人幾乎每天都要輸入兩包氯化鈉(Sodium Chloride),也就是我們一般人俗稱的鹽水,而且是早晚各一包。有一些病人還會因為病情的進展而輸入抗生素、化療的藥物或血液等等的液體,因此這一根紮在手背上的針,可以說是整個治療過程的關鍵之物。但我卻不知道,原來這一根針也是所有痛苦的眞正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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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當天的晚上,時間大越是八點鐘左右,我被紮針的右手突然又紅又腫,而且非常疼痛。我祇能呼叫護士幫我看看到底是甚麽情況。護士小姐看了之後說道--
    護士:“請問你的針已經幾天了?”
    我:“今天是第五天了。”
    護士:“那祇能拔掉,換一根新的了。”
    我(疑惑):“護士小姐,這根針不是一直要使用的嗎?”
    護士:“對啊,但如果你紮針的部分出現紅腫和疼痛的話,就必需立刻拔除。因為如果同一根針在同一個部位的時間久了,細菌就會滋生,所以一旦你覺得痛就必需立刻告訴我們,醫生就會幫你換一根新的針,這樣你才不會因為感染細菌而出現其他的病況。”
    我(無奈):“也就是說......在新的部位重新再紮一根是嗎?”
    護士:“是的。現在我幫你先拔掉這一根,過一會兒醫生會過來幫你紮新的。”
    在拔掉那一根舊針之後,我的手依然是疼痛難耐,護士連忙拿了一包冰袋,讓我敷在紅腫的部位上。隨後還給了我一罐膏藥,並且吩咐我說道--
    護士:“等你冰敷完之後,把這罐膏藥你塗抹在紅腫的部位上,每日冰敷三次,每次20分鐘,之後再塗膏藥,這樣大概兩天左右就會消腫了。你需要冰袋的話,向我們任何一個人拿就可以了。”
    我:“好的,謝謝妳。”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當我冰敷和塗完膏藥的時候,一位年輕的女醫生走過來和我說道--
    女醫生:“先生你好,我是來幫你紮針的,麻煩你躺好,這樣我比較好工作。”
    我看了一下她掛在身上的證件,她姓田,是一位實習醫生,年齡是24歲。
    我:“田醫生妳好。我想問一下,這一根新的針大概可以維持多久的時間?”
    田醫生:“四到五天左右就必需拔掉,還有就是你覺得痛或出現紅腫的時候也要立刻拔掉。”
    我(煩悶):“那麽可以不紮嗎?”
    田醫生:“當然不行,你每天都要輸入氯化鈉,怎麽可以不紮呢?”
    我(煩悶):“可是......紮了之後還不是要換掉嗎!?一直被紮又換掉......感覺不太好受......!”
    田醫生(溫柔):“先生,這也是沒辦法的,您現在已經生病了,生病了就必需治療,而這一根針就是您的救命符。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您也想早點出院離開這裏吧?”
    她說的沒錯,我不應該因為這麽一點點的疼痛而發脾氣,但人的情緒有時候眞的很難控製。可能是在病房裏待了幾天,讓人感覺很煩躁也很郁悶,但我還是把自己的煩悶和不滿壓了下來--
    我(愧疚):“對不起田醫生,我的語氣有點重,我向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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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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