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8):樹下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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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冰冰起得比雞早,就守在院門口,打算徹底阻斷朱厚照接近連城墨的機會。
「一大早的你來幹什麼!?」冰冰叉著腰向來人喝道。
「傅公子起身了嗎?」張永小心問道。
「趙安又想幹什麼?」
「不是,我家主人昨日落了水,夜裡發起了高燒,至今不退,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那就請大夫看啊!找我家公子做什麼?」
「這莊子地處偏僻,上哪兒找大夫啊?傅公子家裡不是行醫的嗎?若能過去給把把脈什麼的,興許我家主人就退燒了……」
「想得美!」冰冰截斷他的話,「趙安就是想騙我家公子過去……」然後占他便宜!
「沒有的事,您快向傅公子請示一下,救人要緊啊!」張永好聲好氣地哄著。
「好啊,我現在就過去揭了他的皮,讓他冷靜冷靜、退燒退燒!」冰冰挽起袖子,決定去找趙安斬草除根。
張永急得大叫:「不行啊,您不能去!得傅公子去……不是,您別走啊冰冰姑娘……傅公子!你快出來呀!」
張永不知道是該找連城墨,還是該阻止冰冰,整個人急著團團轉,只好先追著冰冰去了:「冰冰姑娘,等等我啊……」
兩人走遠後,連城墨出了屋,走到院門口,滿意地點點頭。
就該讓冰冰看清楚那無賴的真面目,省得她一天到晚牽腸掛肚的。
裝病嗎?待冰冰過去,我看你怎麼收拾?
可當連城墨轉身回屋時卻愣住了。
朱厚照就站在他房門口朝他招手:「傅成勛,我等你很久了,你在腹誹什麼啊?」
朱厚照一身勁裝,身上背了把大弓:「咱們今天打獵去!」
連城墨腦中緩緩升起了「調虎離山」四個字。
「趙公子若是不方便,也可以把金子折成銀票給我。」連城墨道。
「唉呀,你怎麼又談錢?咱們感情都還沒談好呢!」朱厚照走近了他,眼睛笑成兩道彎彎的月亮。
「那兩匹馬就送給趙公子好了。」連城墨懶得理他了。
「講到這個馬呀……」朱厚照突然就衝了過來,挽了連城墨的手臂就跑,一邊吹了個響哨,樹叢後應聲跑出一匹白馬,向二人奔馳而來。
連城墨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就被朱厚照快速擄上馬,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坐在朱厚照身後,白馬跑得賊快,逼得他不得不抱緊朱厚照。
「我這匹寶馬才真的是值兩千兩黃金!」朱厚照讚嘆。
連城墨發現自己又中招了。
「就是這棵樹!」朱厚照和連城墨站在後山一棵大樹底下,指著大樹道。
連城墨左看右看,覺得此樹除了比一般樹木粗大個幾倍之外,並無過人之處。
「這樹有什麼特別的嗎?」連城墨問。
「它叫『包君滿意樹』,只要誠心誠意在樹下許願,然後在樹幹上刻下許願者的名字,就能心想事成。」朱厚照認真道。
連城墨:「……」
「你當我是傻的嗎?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種樹?捉弄人很好玩嗎?」
「不好玩。」朱厚照正色道,「但是捉弄你就很好玩,哈哈哈哈~」
連城墨轉頭就走,卻硬生生被朱厚照拖回來:「不騙你,是村裡人告訴我的,你瞧,樹幹上刻滿了名字不是?」
連城墨仔細一看,還真是如此,而且名字還刻了老高,顯見對著此樹許願的人很多。
「那你許吧!」連城墨沒好氣地道。
「不行,你也得跟著許!」
「我為什麼……」
不等連城墨說完話,朱厚照硬是拉著他齊齊硊在了樹下。
連城墨真煩了:「你怎麼比城璧還胡攪蠻纏啊?」
「城璧是誰?」朱厚道問。
「沒誰。接下來要做什麼?」連城墨立即轉移話題。
「許願啊,就跟放天燈一樣,我名字都刻好了。」
只見樹幹上不知何時刻下了「趙安」和「傅成勛」五個字,兩個名字還歪歪斜斜地倒在一塊兒。
好啊,反正他又不叫傅成勛,隨便趙安整什麼妖好了。
連城墨草草許了個願,卻瞥見一旁閉眼的朱厚照虔誠地喃喃自語著。
他聽不到的是朱厚照反反覆覆說的:「老天爺啊,別讓他是刺客,只要他不是刺客,要朕做什麼都行,求祢了。」
結束了虔誠的跪拜,連城墨又被朱厚照拖著躺到了樹下聊天。
樹葉在風中發出慢騰騰的沙沙聲,彷彿慈母口中溫柔的催眠曲,朱厚照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說好的打獵呢?連城墨無奈。
和朱厚照併肩躺著的連城墨,擔心突然跑出什麼吃人的野獸,直起身來不敢睡,於是開始打坐,修習起內力來了。
「公子,你們不是去打獵了嗎?怎麼半隻獵物也無?」冰冰好奇道。
「我們沒打獵。」早膳和午膳都沒吃,連城墨有些餓了,「還有乾糧嗎?」
「那你們都在做什麼?」冰冰從一布袋裡拿出了兩顆饅頭。
「先是在一棵樹下跪了半天,再一起磕了三個頭,其他時候在睡覺。」
「什麼!」冰冰驚得摔了一地的饅頭:「你們怎麼能睡覺!?」
怎麼辦?老夫人要是知道公子被人輕薄了去,會不會打斷她的腿?
「為何不能?」連城墨盯著滾成一地的饅頭,覺得可惜了。
公子怎麼連這都不知道?冰冰快哭了:「那,你們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連城墨想了想:「都在上面。」
「兩個都在上面?這怎麼可能?」斷袖話本裡沒寫到這種的呀!
「怎麼不可能?」連城墨放棄了掙扎,從地上拾起了一顆饅頭。
當時他曾叫醒趙安,說是睡地上不安全,於是帶著他躍上大樹,兩人各倚一牢靠樹枝,睡了一場午覺。
冰冰語帶哭腔:「公子,您絕對.絕對不能再見趙安了!明白嗎?」
「冰冰,妳快踩著饅頭了……」連城墨正要阻止冰冰時,連英進來了,也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啟稟公子,屬下查到了。」
連城墨神色一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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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厚照起得比雞早,興沖沖跑進連城墨的院子,對著他的房門就是一陣猛敲: 「傅成勛!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快起來!」 「唉~」正在屋裡看書的連城墨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還是別把冰冰許給他好了,耳根就沒有清靜的時候。 「傅成勛!你快開……」朱厚照敲到一半,房門突然大開,他下意識退了一步。 「你怎麼才
朱厚照的馬車很大,即使一次擠進三個人,車內仍有餘裕。朱厚照居中而坐,連城墨和冰冰分坐兩側,三人中間還擺了張小茶几。連城墨閉目養神不發一語,冰冰則饒富興味地探看車外風景,心情甚是愉快。可這突然而至的沉默,卻讓朱厚照有些無措,他似是要打破尷尬氛圍,胡亂地從茶几底下摸出了一壺茶:「這大熱天的,不如大
「你又有何事?」 「咳,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恩必報!你兩次救了我,我自當報答。說吧,你想要什麼,我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有恩必報嗎?」連城墨冷道,「剛剛替你擋了刀的奴才還躺在地上,記得嗎?」 「欸?」這個張永,就會來事兒! 「來人!來人!」朱厚照往園子外大叫。 幾個僧人跑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朱厚照衝下樓,急急往正殿奔去,眼看正殿在即,迎面卻來了個年輕僧人對他施禮:「小僧見過皇上。」「免禮免禮,別擋道!」腳步完全沒停地越過僧人。僧人忙喊住他:「皇上,無寂大師回寺了。」朱厚照立刻回過身來:「你說什麼?他在哪兒?」此時的無寂正歪在塌上看著一本書.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不禁一笑。房門很快被人
京郊悅來客棧的一間上房中,黑衣護衛正向連城墨彙報調查結果。「大相國寺的無寂大師?」連城墨問。「正是此人。」連城墨想了想道:「知道了,下去吧。」「是。」普天之下大概沒幾個人不曉得無寂此人,連城墨也不例外。無寂十八歲被先帝點為狀元,一入刑部任職,便連續破了好幾宗京城大案,此後平步青雲,官至刑
出了竹林後,六人仍馬不停蹄地趕往京城,終於趕在未時之前進了城,一行人這才放緩馬速。 其中一黑衣護衛領頭,帶著眾人在京城街道上左彎右拐,總算到達目的地。領頭的黑衣護衛道:「公子,沁園到了。」 紫衣少年在馬上觀察了一下四周環境,確定安全無虞後,道:「叫門吧。」 白衣少女和兩名黑衣護衛上前敲了大門,卻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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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除了四個主角顏值很棒在線上之外,演技與劇本都有日劇輕快節奏感,與許多深刻經典印象的場景一面。更難得一見的,劇中淡淡的談到了「#成為同志的現實世界」,尤其是談到兄弟戀同志這對,兩個演員兄弟出色的演出,讓我有些感動。即使頗淡的鋪陳,但是BL原來也不是性後就必愛,原來還是有華人傳統現實需要面對。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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