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人看《未央歌》？有啊，就是我，我這半百年紀的大叔在那邊看人家抗戰時期的大學生故事，不但不覺害臊更也不覺無聊。怎樣？
管他怎樣，到底歌是聽了三十多年，小說也就知道了這麼久。總是音樂領著頭帶我去到任何地方，今回是到了這書裡，到了故事最末尾纔終於看到了歌的首一句，「當大余吻上寶笙的唇邊」，我也總算了了多樁心願：瞭了這句、懂了整首歌詞、解鎖了這本大書。
【1988 年原版】說老實話這書六百多頁中大約前面 3/4 我都用一種拉板凳朝聖的旁觀心境在略讀著，畢竟時空鴻溝太壑遠。然此略並非真指浮光掠影飄過算，而仍是字字句句爬下，只每每存有「喔好吧你作者鹿橋說了算」的說有多美好就有多美好的放棄深究攤手感。但最後面 1/4 故事急轉直下，風格驟然丕變，張力節節升高。意想不到的是，當那些疑惑了三十幾年的歌詞情節出現在書頁上時，竟也叫我把眼眶給看濕潤了！
黃舒駿後來又重唱、重編了這首歌，還拍了 MV，煽情到最高點。是也很好聽啦，其實我最常聽的也是這版。但收錄原版的 1988 年出道作《馬不停蹄的憂傷》在那我少年十五二十時心頭中種下的萬千情懷，卻是什麼也不能磨滅，三十幾年來沒有一天聽膩過。我想，鹿橋說的「黃金也似的美好」，的確特別屬於「身心發育時的生活」，一點不錯！
【1995 年新唱】
PS. 這兩年年底都巧合地看了大書，難不成我把自己默默開展了一項儀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