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乾荳荳媽
2023-01-24|閱讀時間 ‧ 約 13 分鐘

乖孩子 /MHYK同人

    日本手遊《魔法使的約定》同人作品 含兒童暴力/性暗示/成人情節 請斟酙觀看 自家學園paro設定腦補 完全都是腦補
    在這裡，任誰都是一樣的。
    用着沒有標示名字的餐具，睡着沒有差別的床鋪，穿着從同一個衣櫃裡拿出來的衣服。
    每天過着一樣的作息，吃着差不多的飯菜。
    在這平淡又乏味的生活之中，就算哪一天多一個人，或是少一個人也是日常中的一部份。
    從有意識以來就在這裡生活來說，世界就是這樣運作的。
    呼吸的空氣又稀薄又渾濁，是正常的。
    咀嚼的食物又乾硬又無味，是正常的。
    洗澡的水溫又刺痛又寒冷，是正常的。
    睡覺的床鋪又薄涼又霉臭，是正常的。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在這裡的唯一目標，就是要當一個乖孩子。
    每天院長都會帶着我們上課，帶着我們認字。院長說，當一個乖孩子的話，他就會帶更多不同的故事書來。當一個乖孩子的話，就可以去山下的城市。
    每天翻讀那些童話書，漸漸成為了唯一的樂趣。
    「Owen，你又在看書。」一名黑短髮，臉上帶着雀斑的少年靠近正在書室桌上翻着繪本的銀髮少年。
    「嗯。」他諾諾的點頭，異色瞳的眼睛沒有移開集中在書頁上的視線。「我喜歡這本。」
    「帥氣的騎士要去拯救被惡龍困在城堡裡的公主！還有路過時解放了被巫婆威迫着的村民！還有還有打敗了藏在森林裡的魔獸！」Owen興高采烈的舉起繪本，分享內裡的情節。
    「但是後面那幾頁壞掉了⋯」翻到最後的畫面，只剩下被撕剩的殘頁，凹凸不平的被遺留下來。「不知道騎士有沒有救到公主⋯」
    「這一定會的吧？故事都這樣演吧？」雀斑少年興致缺缺的托着腮子。
    「院長說，如果我當個乖孩子，就帶更多有關騎士的書回來！」那雪白的臉龐上顯露着天真無邪的燦笑，銀白的光線只能成為襯托。
    「那，要怎樣才是一個乖孩子？」少年把繪本拉至身前，漫無目的的隨意翻頁。
    「我不知道。」纖瘦的雙腿在空中輕晃。「可以讓大家都開心開心的笑？」因為大家都會對着乖孩子展露笑容，只會對壞孩子展露惡意。
    「那Owen一定可以做的到吧。」少年用乾燥的雙手揉捏着那懷着天真爛漫笑容的雙頰，逗的Owen咯咯笑的不可開支。
    「Tony，你要去哪裡？」還坐在書室裡的Owen喊住了準備離去的人影。
    「院長說要帶我下山去幫忙採買，要過夜明天才回來。」
    「欸——好好喔！」Owen厥着嘴巴透露着羨慕。
    「我們有經過書店的話會幫你找找看的，你喜歡的書。」東尼從已經越過的牆壁探頭出來向Owen承諾。
    「謝謝你！！」幼小的手臂輕快的大力揮舞着，心裡充滿着興奮與期待。他重覆翻看喜歡的畫本，輕哼着隨意的旋律，雙腿擺動着雀躍的節奏。
    十二歲的Tony是這育幼院裡最年長的大哥，九歲的Owen是位居第二，還有其他更年幼的弟妹，大家都是一樣無依無靠被丟棄或遺留在這的孩子。其中Tony和Owen是在這生活最久的二人，其他曾經出現又消失的，多如繁星，而為什麼消失的理由好像也不太重要，因為大家都被叮嚀了不能過問。
    好幾位小孩聚集在院舍的大門，目送着要出門的Tony和院長。
    「Tony哥哥拜拜，院長伯伯拜拜！」年幼的妹妹一手抱着已經掉了一條腿的兔子娃娃，一手在空中揮舞。
    「嗯，拜拜Annie。要聽哥哥們的話喔。」臉上留着灰白鬍子的院長蹲下身子摸摸艾妮的頭。眼神中透露出慈愛。
    「Owen，要照顧孩子們喔。」院長轉過頭，粗糙又厚大的手掌摸上了Owen細緻的臉蛋，如砂紙般乾燥觸感的指頭輕揉了他帶點淺白的唇邊。「真是的，吃餅乾吃的嘴邊都是了。」
    「嗯⋯⋯？」我沒有吃餅乾。雖然內心有着疑惑，但沒有提出的打算。因為對方是可信的存在，是這世界裡唯幾的存在。
    「大家要當個乖孩子喔——」
    「好——」
    直到那載着兩道身影的車子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隔天由山下回來的Tony變的奇怪。
    他神情好像一夜之間衰老了十年。眼神變得飄忽，說話變得結巴，動作變得僵硬，表情變得生冷。
    尤其當Owen問上有沒有經過書店時的反應，就好像一隻被大貓盯上的老鼠那樣，閃縮、恐懼、逃跑。
    在下着細雨的晚上，空氣中佔滿着潮濕的泥土味與霉味。屋頂被雨水細灑作響，屋詹滴水的聲音在深夜中份外清晰。
    地板發出了嘎啞的聲音，充滿心虛的腳步聲輕輕的靠近正捲縮着身子睡覺的Owen。
    顫抖的手搖醒了本在夢鄉遊走的他。
    揉着不一樣顏色的眼睛，跟隨着一夕之間變了樣的同袍，來到了一道門前。
    「為什麼這個時間院長要找我？」頂着濃厚的睡意，皺着眉頭，揉着眼睛的Owen不解的問着。
    「別管了你快進去！」幾乎是用推的，Tony快速的打開了門，然後把Owen趕了進去。
    在趴跌在地上之前，門就已經砰一聲的被關上。
    只剩下淅瀝瀝的雨水聲，和逐漸靠近的皮鞋的腳步聲。
    「喲Owen，我的乖孩子。」在只有微亮的燭光下，院長臉上的陰影一直晃動着。他輕輕的牽起了Owen那纖瘦而又細白的手腕。
    「來跟院長玩遊戲吧？」
    還在迷糊的Owen只懂眼睜睜的看着院長從身後拿出一根粗繩。
    把它一圈又一圈的繫在自己兩根手腕上。當繩結被打上的一刻，Owen才開始有種驚恐的感覺蔓延到胸口。
    「這是為了防止Owen受傷用的。」院長厚實又粗壯的手掌把Owen的半張臉都包覆着，嗅着那飄來的酒臭味，那細小的臉龐只剩下那睜大又不停震動的紅黃瞳孔。
    「果然Owen的眼睛很漂亮呢，不一樣的顏色，一定很值錢吧？」包覆辛辣的酒臭味的鼻息重重的喘息着。Owen首次對上了如此猙獰醜惡的眼神，就好像是繪本裡演着殘暴角色的魔物，院長的笑容就像準備享受大餐的魔獸的咧着尖嘴涎涎欲滴。
    「不、不要⋯」幾乎是被拖行，就算重心如何的往後拉扯，身體還是一直被往前移動。微弱的呼喊聲連雨水聲也無法蓋過。
    被拖跪坐在單人沙發前，院長重重的坐上椅墊，他壓抑着厚重的呼吸聲，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映入眼前的異物，Owen知道是什麼。但眼前的比起自己的卻是粗大且噁心數倍。
    眼淚已經充滿了雙瞳，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閃爍着微光，他不停的搖頭努力的表示拒絕。
    但那表示只是雨水濺落那般的被無視。
    「只要乖乖聽話的話，院長不會讓你受傷的。」殘酷的話語伴隨着沉重的氣息，無情的手掌緊抓着Owen的後腦勺，一直往前的推進。
    腥臭的噁味，黏滑濕潤的觸感讓他覺得無比的噁心，他不曉得要怎麼掙扎，不曉得要如何逃跑。
    細小的嘴巴被用力的撐開，噁心的怪物就趁機竄進嘴內。
    由喉頭湧出的反胃感讓他瞬間身如地獄。不管他怎麼推頂、怎麼抗拒，那根怪物還是一直在自己嘴腔裡。他驚慌的用細小的牙齒咬了那怪物一口。
    「呀！」隨着憤怒的一喊，噁心的異物終於被抽出。
    但繄接而來的是被激烈扯痛的頭皮。「我不是說過，要乖乖聽話的嗎？」每個字音從牙縫中被狠狠的擠出。院長面目扭曲，兩目兇狠的怒瞪着手中那叛逆的孩子。他一下狠狠地把Owen往旁的桌椅摔去。
    被撞倒的桌椅發出了哐隆的聲響，桌上的酒杯雜物全都被咔啷咔啷的被灑落一地，引起玻璃破碎的聲音。
    還沒感受到身體及手腳被撞擊的疼痛，頭上的銀髮就已經被拉扯而起。隨後就是一個巴掌。
    只感覺到自己的淚水滑落過那已經滾燙微腫的臉頰。
    「這都要怪你不乖喔，Owen。」
    為什麼，乖孩子要被做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要說我是壞孩子。
    為什麼，那個人要把我帶過來。
    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我。
    因為，我不是好孩子嗎？
    再次被拖回原處的Owen，雙腳癱軟的坐在地上，全身的疼痛與恐懼讓他放棄思考。
    嘴巴再次的被撐開，那濕潤粗大的怪物再次侵襲他的口腔。院長雙手抓着那已經變得乖巧的頭顱，粗暴的抓亂映着銀光的髮絲，讓他隨着自己喜愛的節奏擺動。
    享受着每次頂至深處的撞擊的快感。
    「啊⋯啊⋯對，乖、乖孩子⋯」
    口腔內被無情的搗亂，眼淚不知已經充盈乾涸的反覆了幾回，無間斷的想作嘔的反胃感，源源不絕的腥臭，舌頭被迫着磨擦那一根粗糙的肉塊，嘴巴被塞滿之下，只能任由無色的液體從嘴角一直溢流而出。每一下的頂至喉嚨深處的撞擊都把自己内裡的靈魂給㪣擊成碎片。
    「啊、啊、啊⋯太棒了⋯」無情的撞擊逐漸在加速，最後隨着傳來一鼓顫動，一陣濃烈的惡臭像腐爛的屍體的味道充滿了口腔裡面。
    Owen無法選擇，被頂至深處的他只能順應着本能把那堆噁爛給吞下，那咕嚕吞嚥的聲音讓院長更為亢奮，使他溢出了更多。
    他終於願意把他的陽具抽出，看着那順應着嘴角流出的液體，由唇邊延着下顎往下滑行。他捧着那乖巧聽話的小孩的臉，忽視那充滿淚水又紅腫的紅黃眼珠、被打至發燙的臉頰，以及破掉的嘴角上的血跡。「真是乖孩子，院長一定會替你準備更多更多的書的。」
    在火光下，院長的臉醜陋的儼如一隻惡鬼，如繪本裡理應被騎士大人打倒的邪惡的存在。
    但騎士沒有出現。
    院長把粗繩解開，繩下的手腕因為曾經的掙扎，粉嫩的皮膚已被磨破泛紅。
    他走出門外，向蹲在門外的人示意。
    Owen倒在地上只能一直的乾嘔着，他無法適應那不能消失的厭惡感。
    不知任由自己放空了多久，聽了多久的雨聲之後，他頂着紅腫的無法再腫的眼睛，想要逃出這個噁心的空間。
    稍稍打開門縫，他發現Tony蹲在門外。
    他雙手遮着耳朵，瑟瑟發抖。他連用眼角瞧向Owen的勇氣都沒有。
    「⋯⋯」他瞬間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被當作替死鬼了。
    因為Tony的體格比較強壯，所以相對弱小的自己就被當作祭品。然後他選擇靠在強大的那一方，壓搾弱小的人們。
    這是背叛嗎？
    還是其實這個世界就是如此運行？
    還是這是隨意相信別人的自己的錯？
    還是因為自己是弱小的錯？
    這個世界沒有騎士。
    沒有人會願意拯救弱小。
    那都是童話故事裡家家酒的世界而已。
    不管手指頭被割破了多少個傷口，Owen拆着那無法打開，卡死了的小窗。
    他徒手的把碎片玻璃撥開，瘦小的身軀反而這時成為了優勢，他鑽出了那個小窗，逃離這個像泡爛的膨脹屍體一樣發臭的垃圾場。
    被細雨弄的濕滑的山坡變的泥濘難行，在僅發出絲微日光之下他艱難的漫無目的的一直往下行走。
    無法細算已經摔倒幾次，身上已經有多少個傷口，就算肚子餓的隆隆作響也毫無食慾。
    不知走了多久的路，雙腿已經軟的無法行動，跌倒在泥漥裡只能任由寒冷刺骨的雨水繼續踐踏自己。
    這世界的味道已經變得像爛泥一樣糟糕。
    什麼都沒所謂了。
    「White，是孩子。」餓的發昏的雙眼隱約察覺到兩個如對稱的身影並肩而立。
    「看來情報是真的呢，Snow。」本來打落在臉上的雨水驟然停止。
    「真是傲慢。沒有美感的行為要給予相對的懲罰才行。」
    「真是可憐，來，吃點糖果吧。」感到嘴角邊被溫柔的遞上了甘甜的味道。
    明明本來已經可以輕的往上飄起，卻又被硬拉回來原本的身軀，有點噁心。
    「來吾等這裡當吾等的孩子吧，因為吾等最喜歡孩子了。咔咔～」兩道聲音沒有誤差的重疊在一起。
    但我不會再當乖孩子了。
    ＊＊＊
    捲縮着的身軀在微顫中醒來，瞬間迎來的是窗外傳來那淅淅瀝瀝的雨水聲。
    他最討厭的聲音，會把深處某種汙泥和腐臭攪拌翻起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又是讓人翻騰的噁心感，他四處摸索着唯一能夠把他壓抑下來的甘甜味。
    但他摸到的卻是被披散在床上的柔順的髮絲。
    睜眼才回想起他今晚因為這煩人的雨聲而強硬的侵佔了對方的睡床，對方被趕到只能頭靠着床邊而睡。
    看着那暗紅的背影，就覺得莫名的火大。
    所以他用力拉扯了那把頭髮。
    「嗚、嗚哇！」突然被扯痛醒來的Cain兩眼惺忪的回頭。「怎、怎麼了？找不到糖果嗎？」
    看到臉容的Owen終於覺得腹裡的噁心感有點退去。
    「沒什麼。」然後拉起棉被蓋頭享受那帶點太陽香味的被窩裡頭。
    完。
    ＊＊＊
    大新年我寫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嗎 （抖）
    這種內容我會不會被FBI找上門 ⊂彡☆))∀`)
    孩子的敵人只給他千刀萬剮還是太便宜他了，雙子老師給我把他凌遲處到快死再救活然後重覆萬遍！
    在小owen的努力之下他保住了童貞了所以騎士大人你可以上了 （又危險發言）
    本來還有一段類似復仇的腦補但還是算了 我懶了⊂彡☆))∀`)
    不能再虐了
    我已經又無法正視打開遊戲首頁的Owen了 （只好又先換成騎士大人）（被狗啃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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