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圖文小說)【創世神總被奪舍】初入崆梧(三)瀆神至此,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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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濁對加入崆梧山時的記憶很模糊,就算反覆查看識海,看到的也僅有幾個不連續畫面。
  他見到自己測靈根時為天火九品靈根,台下一片譁然。
  他見到自己手腳搭著利刃攀爬向上,熱汗涔涔。
  他還見到自己跪在季清面前完成收徒儀式。
  當時操控他的人也是煞費苦心,天火九品靈根?這結果到底哪來的?太乙化軀根本沒靈根這種東西,難道是那人用他體內陰氣偽造的!?
  靈根有許多種,除了五行之外還有冰、風、雷和變異種靈根。
  正所謂仙修成真,真化為神,或成聖,各有九品,靈根也分為一到九品,品級越多靈根越純粹,吸納靈氣的速度也越快。
  少一品靈根修練數度便要多花一倍,八品靈根以下之人若無天才地寶和奇遇,飛升基本無望,但修仙本就是與天爭命,修者就是願意去拼這一點微末希望。
  另外還有幾種特殊的、已被定名的靈根,像是天火、地水、人木靈根……
  此等靈根皆是數萬年難得一遇,蕭濁便屬於此列,如此便可以想見他在弟子中是如何被妒忌,更何況他還是個傻子,這又更加氣人!
  蕭濁不知現下離他統治玄宇境過了多久、又發生何事,決定今日去千書齋查閱訊息,興許會有可用情報。
  剛上完早課,他走出講堂便見到一群身著不同顏色弟子服的弟子。其中幾名女弟子更是大著膽子偷瞄他,他就當沒看見,目不斜視往前走。
  崆梧山的弟子分為雜役、外門、內門以及親傳弟子,雜役、外門弟子的法袍統一灰色,內門及親傳弟子顏色依照山峰各不相同,其中親傳弟子法袍會帶上暗紋,所以僅憑法袍樣式便可輕易分辨身份。
  掃地的雜役弟子見他走過,碎嘴道:「那不是蕭濁嗎?真搞不懂,這痴呆為何有如此多女弟子心儀?瞧他跟個木樁子似的,人家說什麼做什麼,還不如我們。」
  另一名弟子道:「就憑那張臉啊,你有嗎?」
  「快別說了,有一回我夜裡小解,誰知一回頭便見蕭濁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站在後面,還以為哪具屍體詐屍,嚇得我尿都抖手上了!」
  蕭濁眼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若常人聽見有人心儀自己,就是無意也會感到一絲欣喜,但蕭濁不懂情愛,聽見後不只無波無瀾,還無比厭煩。
  霍然,幾道黑影出現眼前。
  「傻子,這個月的養氣丹交出來!」三名穿白袍的弟子攔住去路,但蕭濁只作不見,沒有丁點停下的意思。
  站中間的高胖弟子一把抓住他的法袍諷道:「你個傻子連丹藥都不會用,趕緊交出來給爺幾個,爺發發善心幫你用了,省得你個廢物浪費資源。」
  崆梧山弟子與弟子競爭激烈,山門會依照弟子等級來分配資源,雜役弟子幾乎得不到資源,親傳弟子所享受的資源待遇,卻是其他弟子可望而不可求的。
  蕭濁現在肉身狀態大概在少年時期,即便如此,他的身高也足以傲視眼前這些人,挺直的背脊,英俊的容貌,只是沉默不語的站著,就有一種讓人膽怯的氣勢。
  三名弟子察覺蕭濁不像以往那般聽話,心中沒底,遲疑著不敢有所動作,又見蕭濁雙目混沌,便壯著膽子將手探向他的法袍。
  不遠處有幾道目光朝這兒瞧,蕭濁不動聲色用餘光掃過,居左的是面罩薄紗的女子,居中的則是面容清俊的黃袍男子,還有一名身穿青袍的矮胖少女。
  高胖弟子熟門熟路,摸來法袍交領處,道:「嘖!早交出來不就好了,還九品靈根,就憑你這傻子?」說罷他吐了口痰,又踹了兩腳才揚長而去。
  蕭濁對這高胖弟子有印象。此人叫郭森,是法籙峰一名長老的曾孫,自恃有靠山,也不是初次這麼幹了!
  崆梧山每月都會分發養氣丹,但因為蕭濁痴傻,季清怕他將丹藥用丟,便將丹藥縫在交領處的暗袋,周圍全是縫線,縫得密密麻麻的。
  沒錯,就是蕭濁以為有人要施邪術暗算的那個縫線。
  季清只道丹藥莫名消失是蕭濁這傻子不慎用丟,所以每每丹藥被搶還會將丹藥補齊,結果就是蕭濁有源源不絕的丹藥,爾後還是被搶走。
  蕭濁在心中冷笑,郭森啊郭森,本帝先暫且饒你,但你快活的時間不多了。為了最終目的他可以隱忍,如此跳梁小丑還不值得他現在發難。
  這時,觀望的黃袍男子跑來,他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溫潤可親,精緻秀挺的鼻子看起來還有點可愛。
  男子睜著大眼,細心幫蕭濁整理被弄亂的法袍,臨走前還替蕭濁掐了道除塵訣去掉唾沫。
  蕭濁幾不可察地挑眉,此人是誰?丹爐峰的親傳弟子,原本的記憶似乎沒他身影。
  蕭濁不欲在這多待,繼續往前,不料那名身穿青袍的矮胖少女走來。
  她扎著包頭,面生痤瘡、有副朝天豬鼻,整體看來像顆皮球。
  「蕭濁,你同我過來!」少女嬌喊一聲、拉著蕭濁的手便往邊緣走。
  蕭濁臉一黑,今天事怎麼這麼多?
  他拳頭緊了又鬆,途中一直考慮直接將人打暈算了。
  過了好半晌,兩人才來到峰上一處四下無人之所,周遭還帶著疏影暗香,頗有氣氛。
  這時少女朝蕭濁走近兩步、踮起腳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好似要把他的臉仔細看清一般。
  蕭濁強行繃住無神面孔,熟料四目相交時那少女面露痴態、嬌滴滴道:「蕭濁,你怎麼生得這般好看……」
  先是兩吋,接著一吋,蕭濁強忍著不斷湊來的大臉,心中憋怒,但那張大臉彷彿在研究至關重要的課題,左盯盯、右瞧瞧,好似如何看也不滿足。
  蕭濁本就長相精緻,七分英氣、三分秀氣,即使臉尚未長開也俊的一眼便令人深陷。
  當蕭濁感到頭皮發麻時,那少女又扭了扭矮胖身軀作小女兒態,道:「蕭濁,你可以抱抱我嗎?」
  「……」蕭濁硬了,拳頭硬了,他真想一拳捶死面前這花痴!
  為了不暴露,他強忍著反胃之感,飛快掐了道幻術代替自己,接著隱住身形、雙足踏風離開現場。
  原本的他到底過的什麼日子?
  莫不是日日以色事人、夜夜以身侍寢吧!?
  蕭濁看了一下記憶,那少女叫林珠珠,是劍裘峰主孟晚照的親傳弟子,還是峰主親傳一脈的小師妹,似是對他迷戀不已。
  幸好醒來的還不算晚,林珠珠尚未做出太出格之事,否則蕭濁便要定她個瀆神之罪。
  早課通常在入道峰,它是除了七峰之外的主峰,由山長以及一些老祖坐鎮,而千書齋則在入道峰邊緣,它延著峭壁修葺,棧道險峻,往下看是望不見底的深淵。
  按造計畫,現在是時候前往千書齋了,但蕭濁在外人眼中仍是「傻子」,行動多有不便,所以他找了個目標,偷了身份牌,並用幻術捏了張平平無奇的臉。
  崆梧山歷史源遠流長,千書齋的藏書自當不同凡響。若只看外頭,它是個年久失修的破書齋,頂上綠瓦甚至有些斑駁,但一進去便知別有洞天,除了晝夜輪守的弟子,內部還使用空間摺疊術法。
  蕭濁往歷史類書籍方向探去,左右兩側書架撐天,金書、竹簡成林,各式書冊分門別類,一眼望不到頭,湊近一望,架上可說一點灰塵也無。
  蕭濁翻開書,眼睛便再沒離開過。
  擁有強大神識讓他一目十行、過目不忘,就算往後書不伴身也可隨時在識海翻看,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盡量利用時間收集情報。
  翻到「神笈」時他知道這裡的人皆知曉「帝玄」乃此方宇宙創造者。
  上頭記載:陰炁天玄帝君,神魔之主,化生萬物,神貌俱偉,喜怒無常,常殺四方神靈,然神威赫赫,手持大刀便辟造六界、天地以及日月星辰。
  蕭濁點了點頭。這些記載倒是有幾分真實,但說他喜怒無常是怎麼回事?他殺的不一直是該死之人?若不該死也不會被他殺害。
  不過有一點倒讓他疑惑,他不記得自己在玄宇境殺過神靈,既是如此這些凡人又是如何知曉?
  蕭濁接著翻看「宙書」,從而得知這裡的人皆知此方宇宙為「玄宇境」,雖無法確切知曉現在年分,但上頭記載太古時期已是十萬年前。
  原來過了十萬年?蕭濁都不知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感嘆的同時,蕭濁將宙書放下,打開「地史」。
  上頭記載玄宇境劃為六界,分別是下三界,人界、妖界、鬼界,和上三界,仙界、魔界、神界。
  上三界和下三界彼此分開,欲前往上界唯有飛升一途,而人、妖、鬼三界雖有通道,但通道狹窄,要想通過並非易事。
  書上記載的和他當初設計的玄宇境並無區別,看得他有些意興闌珊。
  他又翻了幾頁,眼睛卻霍然瞪大,沒想到上面竟清楚記載他神軀的下落。
  原來他在太古時期就被分屍了,此外身體各部位還被分散在六界……
  行,幹出這種事的人究竟有多恨他!
  說起來,他現在連本識為何與神軀分離都不知道,也不知是誰下的毒手,更不知當年發生什麼。畢竟他記憶只到「拖著帝清進入玄宇境」之後便中斷,不過以情況推測,這肯定與帝清脫不了干係。
  蕭濁眉頭微蹙,暫且按下懷疑,繼續往下看。
  關於另外三道太乙的下落沒明確記載,只約略提到創世神擁有四魂,神軀被稱為「魔神聖軀」,獲得之人將成為宇宙之主、眾神之王。
  書上還記有不少因爭奪神軀引發的血案,有全城毀於一旦,整個宗門、甚至一整個國度被屠滅的悲劇。
  作創世神作到丟失身體、屍體還成了人人搶奪的寶物,蕭濁不知心裡是何滋味,戾氣莫名飆漲,橫衝直撞地都要撕破胸膛。
  他緊咬嘴唇,翻書手勁不斷加大,又快速翻了十幾本書,最後終於從中找到有關神軀的隻言片語。原來他的右臂在雲巔天闕,而雙眼在崆梧山升仙塔……
  升仙塔……這麼近!?
  升仙塔是準備飛升的崆梧山大能閉關處,也是弟子歷練處,要進入歷練只有一個途徑,那便是於五大仙門會上贏得仙門試,硬闖目前對他來說不現實,那裡可是有大乘修者坐鎮。
  知道這消息,蕭濁心中雖一陣狂喜,不過若要參與仙門試,還得找個由頭讓自己恢復神智,畢竟出現在大眾視野才有下手機會。
  金烏西墜,溫度微涼,蕭濁走出千書齋,佇立棧道,靜靜欣賞橘紅雲波。
  眼前景致瑰麗雄奇,飛鳥在足下掠過,蒼樹橫亙,群峰似墨,好一個仙山氣派。
  這世界最初不過是他用來對付帝清的工具,出發點便帶著惡意,自創造後就再沒好好欣賞過,也不曾想這玄宇境會自行發展至此。
  他本識混沌了數萬年,再回到玄宇境,恍然間好似隔了千萬世,只嘆光陰匆匆,當真是白駒過隙,倏忽即逝。
  下方傳來細微的窸窣聲,蕭濁俊眉輕皺,甫發現有人便運使陰氣將氣息藏得嚴嚴實實。
  「依道兄所言下任山長確定是孟峰主了嗎?」
  「季長老沒望了,雖未言明,但其道心不穩已昭然若揭,只是不說破罷了,老祖們不會選個修為停滯之人作為繼任,即便他是季家少主也無濟於事,至於姬峰主嘛……雖也聲名在外,但仍不及孟峰主。」
  「想來也是唏噓,季長老天生道體,乃攀完崆梧刀梯的第一人。刀梯之難,每上一階便要遭受成倍考驗,當年貧道知道有人攀完刀梯,驚得差點從榻上跌下。」
  「不只攀完刀梯,季長老年紀輕輕劍境便達人劍合一,亦是奔逸絕塵。」
  「這有何難?還不是靠季家的入劍神訣,況且劍境再高,無法仗劍便是廢了,想當年他行俠四海,醫劍雙絕,現在醫劍也只剩下醫了。」
  「是了是了。」
  「舞天季氏的家徽不正是條白鳳,正所謂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沒了前景不就好比被拔了毛?」
  「哈哈,道兄這麼一提,倒讓我想起當年他破了萬蠱門,如日中天,被捧為諸鳳公子,那時又有誰想到季家天才會星殞雲落,現在連小季清的修為都要及上真季清了。」
  季清道心不穩?蕭濁劍眉一斂,幽深的眸中多了幾分探究。
  經過蕭濁這兩日觀察,季清此人生性淡泊,離群索居到有些孤僻,這樣的人會道心不穩實在匪夷所思,不論怎麼看都是一心向道的好苗子。
  至於無法持劍……興許季清心中有什麼勘不破的心魔,呵,它日定要試他一試。
  多了個發現,蕭濁喜意浮上眉梢,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在崆梧山上竄下跳地亂闖。
  他進入山道,忽見兩張熟悉面孔。那是兩名身穿灰袍,正在挑柴的雜役弟子。
 
  蕭濁時而擰眉時而瞪眼,試著回想這兩人為何熟悉。
  他想了老半天才終於想起來。原來這兩人曾命令他劈柴、挑水,此外還命令他吃泥土取樂。
  彼時一個罵蕭濁是植物,是死氣沉沉的窩囊廢,另一個說他最大願望就是將蕭濁臉皮扒下,他恨透這張臉,就是這張臉將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思及此,蕭濁神色越發陰鷙,呵,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他撿起石子,邪笑著跳上樹梢,不動聲色朝兩人靠近。
  當抵達正上方,他將石子拈在指尖,灌入陰氣後一使勁,石子頓時像鐵餅朝兩人射出!
  砰的一聲,長長淒厲慘叫傳來,兩人的腿同時被石子打斷,誰料這只是前菜,接下來又飛來匕刃般的落葉,寒光一掠,將臉皮劃花。
  兩人磕掉幾顆牙,倒在地上吃了一嘴泥沙,吼道:「誰?是誰暗中傷人?我們可是墨硯犀的人!哪個不要命的敢動我們?」
  他們下肢血淋淋,無法行走只能用手爬行,看起來猶如被百般凌虐的殘障人士。
  山道上一片寂靜,沒人答話,只剩陣陣驚恐的喘息。
  蕭濁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不過……若以為蕭濁打算就此罷休,那就錯了,他只是不想引人注意罷了,其實他早在心裡的小本本記上一筆,打算挑個良辰吉日繼續行刑。
  兩名弟子已經被嚇破膽,生怕下一刻又會有暗招讓他們一命嗚呼,就算像爛泥一樣在地上爬也必須要逃!但他們不知自己才剛撿回一條命。
  因為以蕭濁過往紀錄來看,他們早該被木樁插成人串,立在廣場上暴屍,這可是他過去最常用的刑罰。
  當時他居住的夕陰宮便立有成排肉串,仙神妖魔皆有,好好的廣場被他變成一個大型展示肉鋪。
  那場景叫一個慘絕人寰,但凡是個人見到都要吐個三天三夜,從此噩夢纏身,成為至死不渝的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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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玄身為創世神卻被他的伴神帝清丟入輪回,他本想再創造一個宇宙,並將帝清丟進去,如此便可以對帝清為所欲為,怎知卻出了意外。   他神識跟神軀分離了。   當他從新的軀體醒來,他原本的神軀變成人人爭搶的寶物,還有人時不時要奪舍他的新軀體,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變成帝清的徒弟,是可忍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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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修真者呀,把你們的命留在此處吧!」輕柔沙啞的聲音,乘著笛聲傳進所有人的耳朵。 聽見這個聲音,蕭淼瞳孔一顫,一把拉起倒在地上的隊員,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後向摀著耳朵的眾人飛快招了招手,示意趕緊逃。 就在此時,破空的吹箭從四面八方射來,直逼蕭淼等人的命門。慕蓉卿連忙催動真氣灌入法杖中,
唐玄自然不是去找人打他,這三天他一直在學校裏面熟悉環境,壓根就沒有出來過,他之所以匆匆離開,是準備去東邊的山上轉轉,看看能不能在山裏感應到靈氣。 唐玄不能保證藍溪歌會同意和他雙修,所以他不會放棄對靈氣的尋找。 除了對自然靈氣的尋找,唐玄還想好了別的後路,既然藍溪歌是仙靈體質,那就說明這地球上應該
就算不是,唐玄也不在乎,因爲他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搞清楚藍溪歌身上的靈氣來源。 沒有靈氣,唐玄只能永遠停留在練氣一層,這樣壽命和普通人差不多,他想回仙界把那七個仙帝按在地上摩擦,那是癡人說夢。 如果正常老死,混沌珠也救不了他。 所以唐玄並沒有走,他想要深入瞭解一下藍溪歌。 根據唐玄推測,藍溪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