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3/02/21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你曾踏月而來,只因我在你心。

    凌晨三點零八分。
    你寄來一張長江大橋的照片,給我寫了李白的《鸚鵡洲》,你同我說,原來詩中所描寫的,即是鸚鵡洲長江大橋的這個位置,雖然古時的鸚鵡洲早已因江水沖刷而不復存在,現今的鸚鵡洲是後來長江水流沖沙,堆積而成的新沙洲。
    說到鸚鵡洲,我就只記得崔顥的《黃鶴樓》─「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又或者是蘇軾的《荻蒲》─「月明小艇湖邊宿,便是江南鸚鵡洲」。猛地倏然一瞥,其實也頗有舊金山金門大橋之感,不過定晴細看,便能很快發現橋塔長得不一樣。
    鸚鵡洲長江大橋 / Nat
    鸚鵡洲長江大橋 / Nat
    多年前,你也曾在冬日的暖陽裡,給我寄來一張你與金門大橋的合影,你戴著深沉的墨鏡,卻掩不了一身的少年英氣,你純真可愛的笑臉,就那樣留在我同樣青春的花樣年華裡。如若那時我們不曾從彼此的生活中淡去,今日的我們不知又會是何景況。
    我喜歡你拍下我們不在一起時,你眼底的風景。在開不完的會與會之間,你還是抽空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有沒有好好吃、好好睡,叮嚀這、叮嚀那的。有兩天你在城市間移動,到達宿居飯店已是子時,你累得洗漱後只是暫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再醒來已是凌晨近三點。
    你懊惱的想立刻打電話給我,又怕擾我安睡,於是給我寫信,就這樣寄來了鸚鵡洲。我在晨起時讀著你的字,昨天一天,你忙了什麼,又吃了什麼,你說你在租界區域見了許多我會喜愛的舊式建築。
    整封信裡,沒有任何想念與愛的字詞,只在最末提起,你回飯店前,至江橋下看了一會兒長江兩岸,給我拍了夜色。你短短寫下:「我曾踏月而來,只因你在心中。」是席慕蓉的《山月》啊,我讀見你將山中改為心中了。我於是明白,這一輩子,你來到這個塵世,為我而存在。
    你的字,總是那樣,一如既往,令我傾心。
    江河是夜 / Nat
    附錄就是一個圖文不符。給亮亮和笑笑的櫻,我眼中的櫻。(都說沒妳倆拍的美啦,就是一個平凡素常)
    清晨時分 / 野口夏
    陽光正好 / 野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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