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細作人間屋

夢境的完結篇，地球與宇宙間的關係是如何？是否地球與宇宙間該有著什麼樣子的邏輯呢？智慧累積著智慧，讀過歷史、地理和人文，地球上的遺蹟，月球上的登陸，都在尋找著宇宙的答案，我們跟得上速度嗎？能看得懂水星的颱風，木星的地震，下雨是否是關鍵？我們能把握住速度嗎？讀得懂土星環的宇宙歷史學，看得懂土星的電號訊息嗎？土星1/2中間磁力交岔向上，土星1/2處磁力交岔向下，聲音的壓縮機，我們聽得懂嗎？   細作人間屋，蘋果花，檸檬樹，大伯父，全家男人們，在廚房的大灶攪拌煮著大年糕，麥西喜歡大伯父拿給吃的大棒子上年糕，大伯父煮的年糕是最好吃的。   「我回到人間了。」小麥西醒了揉揉眼睛，睡在木板拼接的高腳床板上，有兩根大柱子的老式床舖，當然是有鋪上手工打棉的厚被子。紅磚、瓦片屋，外牆藍、白油漆的三合院，木板拼接床，門前花庭一棵花香樹，小麥西看到什麼就是什麼，熟悉不熟悉？麥西我也不清楚，記憶是媽媽露西叫我五點鐘該起床上幼稚園了，麥西喜歡到幼稚園讀課外書，喜歡在學校午休大家一起搬木板床睡大通舖。小麥西愛漂亮上課很講究，喜歡穿蓬蓬裙，媽媽露西還特地去買來漂亮紅色蕾絲蓬蓬裙到學校給小麥西換上。   「麥西睡覺醒了，張開眼睛，回到人間了。」麥西的左耳一樣聽見工廠切、切的機械聲音，伯父們開著機械工廠，阿嬤門前停車空地也曬曝乾，是水泥土地，颱風偶爾來的時候會積水，三伯父一樣是養豬做著好吃的手工香腸。   小麥西喜歡躺著看窗外閃電光的閃雷聲。麥西，準備上小學了，穿上制服，是白色襯衫配上黑色百摺吊帶裙煞是可愛！今年是一年級的新生！媽媽露西拿了銅板給小麥西搭公車回家，路途滿遠的有二、三十分鐘，路途不算近，小麥西算是獨立成熟，不過小麥西常常不小心睡著坐車過了站，還好公車司機會把麥西載回家。在田邊路上還是能常常能看見耕田牛隻在路上走著，小麥西是住在鄉下的小村莊，鄰居與鄰居們之間都非常熟絡，熱情，常常搬出大灶木材燒火煮粽子給大家分享，要吃多少都有，阿嬤包的粽子是最好吃的。   你在研究麥子嗎？我說稻麥。人文，大雅文化，洋式的老式建築，是歷史的遺蹟，是這個地方代表性的建築。農夫、孩童和對話是三件事，學說是人文。建築建物看天氣，稻米穗歲找時間，有時候只有畫作能悠久長遠，麥長，拾穗過日子，山頂洞人的「黃金時代」，卍字，領悟人生，一手傳票，一手算盤。泡著奶粉，「準備奶瓶」和「泡奶粉」是兩件事，是傳承。小麥西也和哥哥、姊姊們一樣開始上課讀書了。